第28章青登與八岐大蛇的會面!仍活著的大鹽平八郎!4800
第28章青登與八岐大蛇的會面!仍活著的大鹽平八郎!4800
何以笙簫默小說小說:、、、、、、、、、、、、
在青登攻入敵陣的同一瞬間,他的另一項天賦——“孤膽3”——一并進入發動狀態。
自收復五棱郭、擒獲馬埃爾以來,青登就沒再跟人動武過。
長時間的“和平生活”,使他的身體變遲鈍些許——但用來解決眼前的這伙蝦兵蟹將,倒也綽綽有余了!
拔刀過后,長久積累下來的戰斗本能與肌肉記憶逐漸蘇醒!
從“原地消失”到站在尸山之中,前后只過去十秒鐘不到的時間。
看著突然出現在他們身邊,并且已經連斬數人的青登,剩余人等一邊調整站位、陣型,一邊分享著震恐的目光。
“小心!這人絕不是新選組的普通隊士!”
“媽的!他是新選組的隊長嗎?”
“小子!報上名來!”
青登緩緩地轉動腦袋,從容的目光掃過一圈,檢視諸敵的位置,隨即輕輕地地報上家門:
“新選組總隊長”
“天然理心流”
“橘青登。”
話音剛畢,驚懼的氛圍便如颶風般席卷開來。
諸敵的表情被無以復加的駭然所支配,本能地向后退開,遠離青登。
不少人直接喪失戰意,握刀的手直抖,兩股戰戰。
當今世上,唯有青登才能辦到這樣的事情——一語退諸敵!
對諸敵而言,“遭遇‘仁王’”無疑是最恐怖的場面!
他們寧可直面千軍萬馬,也不愿見到“仁王”出現在他們眼前!
在諸敵的斗志陷入極大動搖的這一霎,青登的身形再度化為肉眼難辨的幻影!快速揮斬的毗盧遮那使空氣發出咆哮!
當頭一刀,把第一人的天靈蓋劈開。
斜劈一刀,砍飛第二人的首級。
緊接著,他順勢調整刀尖的朝向,把第三人的胸膛刺穿。
第四人想偷襲,但被砍倒在地。
第五人成功逼近至其跟前,使出勢大力沉的一記橫劈。
然而,青登僅僅只是抬起左手,像螃蟹一樣張開拇指和四指,就輕松捏住對方的刀身。
對方下意識地想把刀拔回手邊,卻發現刀身像是陷進富士山中,任憑如何使勁都拔不回來!
下一息,隨著毗盧遮那的黑紫色刀芒一閃,地上的尸體又多一具。
在“無我境界”的作用下,外加上“孤膽3”的加持,青登的實力已攀升至神鬼辟易的境地!
實不相瞞,青登現在對“無我境界”有不小的依賴。
體驗了這種仿佛無敵一般的快感后,很難再忍受普通狀態下的“遲鈍”、“虛弱”。
又因身體素質遠勝常人,所以他的“無我境界”的持續時間遠在尋常人等之上。
如此,他大可隨心所欲地用“無我境界”來清雜兵!
在青登攻入敵陣時,佐那子和阿舞一左一右地把老人和紫陽護在中間,謹防有漏網之魚來偷襲。
不消片刻,還能安然站著的敵人越來越少。
說時遲那時快,青登倏地感到左側傳來一陣殺氣——
“呀呀呀呀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隨著刺耳的喊叫,那個令阿久津吃了不少苦頭的“禿頂武士”舉刀撲來。
“示現流啊……”
青登看了他一眼,不躲不閃,站定在原地——來吧,讓我見識一下你的斬擊——他向對方投以這樣的眼神。
竟想硬接他的斬擊……這種挑釁似的做法,使“禿頂武士”大受刺激。
他咬緊牙關,將全身氣力灌進雙臂之中。
一方是傾盡全力,另一方卻擺出淡然的架勢。
青登并非雙手持刀,而是只用左手握刀,右手自然垂下。
他就這么單手持刀,舉刀過頂,迎向“禿頂武士”的劈斬——
鐺!!
雙刀相撞,激出震耳欲聾的聲勢。
自刀身傳來的沖擊波般的反作用力,令“禿頭武士”臉上瞬間變色。
他直感覺雙掌發麻,幾近失去知覺,掌中刀因無法承受撞擊,而跟活魚似的連跳數下,原本平滑的鋒刃直接崩出一個顯眼的大豁口。
反觀青登——毫無異常。不論是人還是他手中的毗盧遮那都紋絲不動。
如果青登接住他的斬擊,那“禿頂武士”還能理解,畢竟對方是戰無不勝的“仁王”。
然而……然而……他怎么也沒有想到,青登僅憑單手就破解其全力一擊!
他修習“示現流”這么多年,從未遇到過這種“砍都砍不動”的狀況!更何況對方還是只用單手!
因為不愿接受眼前的現實,所以“禿頂武士”的心神陷入強烈的震蕩之中。
這一瞬的失神,注入死亡的伏筆。
青登微抖左腕,就輕松彈開“禿頂武士”的刀,隨后飛快調整刀身朝向,橫斬一刀,鋒刃掃過“禿頂武士”的胸膛,兩排肋骨與兩肺被齊齊整整地斬斷。
“禿頂武士”吐著鮮血,帶著滿臉的挫敗,頹然倒地。
斬殺“禿頂武士”后,青登扭頭看向不遠處的“黑皮武士”。
憑著無比豐富的戰斗經驗,青登一眼就看出對方是諸敵中的實力最強者。
從剛才開始,“黑皮武士”就站定在原地,動也不動。
并非在等待著什么,而是不敢動彈!
但見“黑皮武士”一臉木然地緊盯著青登,額間的數滴冷汗沿著臉龐流到下巴,再滴到地上。
毗盧遮那的刀面映出他那被壓扁的、蒼白的臉龐。
正因他實力尚可,所以他才能直觀地感受到青登有多么可怕!
盡管青登并未擺出戰斗架勢,僅僅只是自然地站立著,但其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場,依舊令他膽戰心驚!
這已經不是雄獅盯視兔子了,而是一個不可名狀的生物正居高臨下地俯瞰渺小的螻蟻!
人與人的差距竟會大到這種地步……“黑皮武士”感覺自己多年來所堅持的武道,在這一刻崩塌瓦解。
面對眼前的青登,他完全喪失抵抗之心,連刀都不敢舉,只能如泥塑木雕般呆站著。
這個時候……青登動了。
青登將掌中的毗盧遮那斜架在左腰間,稍稍壓低身體重心,擺出前撲的預備動作。
下個瞬間,黑紫色的刀芒映滿“黑皮武士”的眼簾——
撲哧!
剛剛還站在“黑皮武士”眼前的青登,這時已出現在其身后,擺出揮刀的姿勢,因為揮刀速度過快,所以鋒刃上沒沾任何血跡。
“黑皮武士”一臉呆滯,血線在他胸前浮現,從左肩延伸至右腹,隨即綻裂開來,噴出如瀑的血水。
戰至現在,諸敵已陷入完全崩潰的狀態。
“禿頂武士”與“黑皮武士”的先后戰死,乃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在“黑皮武士”被斬斃的同一時間,剩余的敵人紛紛作鳥獸散,爭先恐后地四散逃竄,逃向幽暗的樹林,逃向遠離青登的地方。
青登并沒有追,任由這些幸存者遠遁。
一來貿然追擊的話,說不定會遭遇陷阱。
二來他眼下的當務之急是保護老人和紫陽,除此之外的一切事情都是可做可不做的“支線任務”。
待現場重歸寂靜,確認所有敵人都離開后,青登一邊納刀歸鞘并解除“無我境界”,一邊扭身走回到紫陽的面前。
“紫陽小姐,你沒事吧?”
這一會兒,紫陽已穩定心神,頰間掛起半是慶幸,半是感激的神情。
對她而言,方才所經歷的險些斃命,以及青登的及時趕到,仿佛只是一場飄渺的夢境,事態轉變之快速、劇烈,給人以一種虛幻感。
“我沒事。橘先生,感謝您的出手相救。”
眼見紫陽無恙,青登扭頭看向一旁的老人。
“想必您就是大鹽黨的領袖吧?”
老人輕輕點頭:
“不錯,正是老夫。”
收到確切的答復后,青登當即掃動視線,上下打量對方。
同一時間,老人亦在打量青登。
“左府,初次見面,你比我想象中的還要英俊呢。”
青登微微一笑:
“你也比我想象中的還要硬朗。”
雖然彼此都有許多話想跟對方說,但現在顯然不是說話的好時候。
這時,阿久津踉踉蹌蹌地走了過來。
“橘先生,感謝您的援助……”
青登看了看阿久津,笑道:
“我記得你,你是阿久津吧?好久不見了。”
當年追查幻附淀時,他與阿久津有一面之緣,還短暫地并肩作戰過。
“好久不見了……想不到您還記得我……”
說罷,阿久津一臉復雜地看著青登。
青登方才是如何擊殺“禿頂武士”和“黑皮武士”的,他看得清清楚楚。
自己在全盛狀態下都不一定能戰勝的強敵,在青登面前竟然連一個回合都走不過……
雖然數年前的青登就已經很強大了,但還屬于“能理解”的范疇。
而現在,他面對青登就好比是盲人摸象!根本沒法探清虛實!
曾幾何時,心氣極高的他曾立下過“超越‘仁王’”的宏愿。
如今回顧起來……雖然斗志可嘉,但委實引人發笑。
百感交集之下,阿久津不禁露出苦澀的神情……冷不丁的,他陡然感覺雙膝一軟,忍不住地往地面跪去。
老人見狀,趕忙沖上前來,攙扶起阿久津:
“阿久津,還站得起來嗎?”
“我、我沒事……”
阿久津緊捂中刀的腹部,汩汩流出的鮮血已染紅他的整只手掌,稍一使勁兒,手指就陷進肉里……怎么看也不像是沒事的樣子。
“你快躺好,我幫你包扎一下傷口。”
老人一邊說,一邊以強勢的動作將阿久津按在地上。
一旁的青登適時地從其羽織上撕下一根干凈的布條,遞了過去。
“請用這個吧。”
“感激不盡。”
老人伸手接過,隨后便以嫻熟的手法給阿久津做包扎,仿似專業的醫生。
默默觀察其包扎手法的青登,忍不住地問道:
“老師,你以前是醫生嗎?”
老人淡淡道:
“雖然我對醫術很感興趣,但很遺憾,我并不是醫生,我以前是一名私塾先生。”
“只不過是熟能生巧罷了。當你和你的同志們頻繁地深陷險境,總會學會一點醫術。”
談話間,老人已用布條在阿久津的傷口上打了一個緊緊的結。
“還好,傷口不算深,流血雖多,但并未傷及內臟。”
老人說著長出一口氣,露出放心的表情。
就在這個時候,西面的灌叢忽地傳來嘈雜的、由遠及近的異響。
大鹽黨的諸位統統變了表情,下意識地繃起全身神經,握緊手中的武器。
然而,青登卻擺了擺手:
“不必緊張,是我們的人。”
他剛一語畢,便見一名名身穿淺蔥色羽織的新選組隊士從厚密的灌叢中鉆出。
為首之人,正是東城新太郎。
看著仍安好的老人和紫陽,他難抑激動。
“殿下!紫陽小姐!太好了!你們平安無事!”
剛剛,感官敏銳的青登最先聽見戰斗的動靜。
于是乎,他便帶著能跟上其速度的佐那子和阿舞,先行趕來此地——東城新太郎的身材太臃腫了,力量有余,敏捷不足。
老人拍了拍東城新太郎的肩膀。
“抱歉,新太郎,讓你擔心了。”
“殿下沒事就好,我究竟如何,根本無關緊要。”
東城新太郎和“零番隊”的趕到,使周遭充滿歡騰的空氣。
光是這一件件顯眼的淺蔥色羽織,就能給人以極大的安心感。
東城新太郎還想對老人說些什么,但被老人搶先一步地打斷道:
“閑話等之后再敘,還是先離開這里再說吧。”
青登點點頭,附和道:
“我們走吧,我已經在大津為諸位準備了上等的住所。”
受傷的人與體力不濟的人被攙扶著,在青登等人的護送下,大鹽黨的諸位終于能夠好好地喘息片刻。
下山的路途中,不時有追兵殺到。
只不過,都不需要青登出手,僅靠“零番隊”的隊士們,便足以憑壓倒性的戰力逼退追兵。
約莫小半個時辰后,他們抵達一處河岸。
只要過了這條河,就能抵達山腳處的青登等人安置馬匹的地方。
等上了馬(牛),就能徹底甩開屁股后面的諸敵。
這條河并不算深,大概只到齊胸高,幸而水流不算湍急。
由東城新太郎負責領頭,領著眾人渡河。
青登則主動擔下殿后的重任,替眾人死守河岸,謹防敵人靠近。
總的來說,渡河的過程還算順利。
雖然不時發生腳滑、站立不穩等意外,但都是有驚無險,每一個人都順利地抵達對岸。
當最后一個渡河的青登與眾人匯合的這個時候……忽然間,河對面驀地傳來一道渾厚的聲音:
“啊呀,終于趕上了……不,似乎差了一點呢。”
青登下意識地以為是追兵來了,在握住腰間佩刀的同時,扭頭去看,映入眼簾的光景使他怔了一怔——河對面只站著3個人。
兩個年輕武士與一個其貌不揚的胖子。
說來奇妙,這個胖子的身上似乎有一種特殊的氣場,青登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就不由自主地定住目光。
看著以青登為首的新選組成員們,胖子挑了下眉,雖露出驚訝的表情,但并未顯現出明顯的失態。
只見他背著雙手,挪移目光,掃視對岸的眾人后,深吸一口氣:
“吾乃法誅黨的八岐大蛇!”
他一邊高喊,一邊高高地昂起腦袋。
“大鹽平八郎!我是為了見你一面,才專程來此的!”
“我們作為多年的老對手,相互攻伐了十余年,卻一直沒見過面,委實可惜!”
“煩請露個臉吧!讓我看看你長什么樣!”
霎時間,河對岸被詭異的寂靜所籠罩……
并不只是因為對方自稱“八岐大蛇”,更是因為他剛剛所喊出的那個人名。
大鹽平八郎……
29年前的“大鹽平八郎起義”的首腦,理應死在29年前的大坂,大鹽黨的精神領袖……
青登瞪圓雙目,一臉的不敢置信,佐那子、阿舞等其余人亦然。
有如條件反射一般,青登猛地轉過腦袋,朝老人投去意味深長的目光。
老人……或者說是大鹽平八郎,稍作猶豫后,踏前半步,站在河岸邊上,直勾勾地凝視對面的八岐大蛇。
“我就是大鹽平八郎!你就是法誅黨的八岐大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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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被《明末·淵虛之羽》搞得很受傷,使得今天的狀態受影響,更新晚了些,非常豹歉……
PS:大鹽平八郎還活著,沒想到吧?(豹憨.jpg)這其實是早已有之的伏筆。
昨天玩《明末·淵虛之羽》玩到第50分鐘時,實在受不了了,光速退款。
不談其他,不談任何場外要素,光是這游戲質量就令人不敢恭維。
作為一款魂系的動作游戲,優化糟糕得離譜。
我的3070顯卡都帶不動高畫質,沒法穩60幀,動作一卡一卡的,畫面還撕裂得厲害,這還玩個雞毛?根本享受不了戰斗的快感!
怎么好意思把這種未打磨的半成品端上來的?
等你后續補丁的話,那跟變相跳票有什么區別?
枉我這么期待,白白浪費我一天的假期,真是越想越惱火,害我今天的碼字狀態不怎么好,直到今天下午才調整好心情,搞得今天的更新遲了這么多。
我沒要求你擁有《只狼》、《劍星》那種級別的優化,我不是惡魔。
可是,這優化究竟是什么意思呢?制作組的游戲觀念是怎么了?
我的顯卡可是3070哦?再這樣下去,2060只能跑30幀,1060只能跑15幀,最后就變成唯有硬核玩家才能耐受的糞作。
作為普通玩家,我可能得打敗你。真的。
相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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