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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赤報隊與《年貢減半令》【5500】


更新時間:2025年07月23日  作者:漱夢實  分類: 奇幻 | 原生幻想 | 輕小說 | 漱夢實 | 我組建了最強劍客集團 
第19章赤報隊與《年貢減半令》5500

第19章赤報隊與《年貢減半令》5500

除了西鄉吉之助之外,“薩摩三杰”的另外二位——小松帶刀、大久保一藏——也都在這兒。

這一會兒,就跟西鄉吉之助一樣,小松帶刀與大久保一藏也朝坂本龍馬投去犀利的眼神。

西鄉吉之助扯了扯嘴角,半是嗤笑、半是苛責地反問道:

“坂本君,我沒聽懂你的意思。”

“什么叫做‘任何會導致大量傷亡的行為,都不可取’?”

“我們可是在打仗啊。”

“既然是打仗,那自然就會產生傷亡,哪兒有打仗不死人的。”

“難不成你想告訴我,我們理應放下武器,改為每日誦經做法,以此來咒殺橘青登嗎?”

這時,大久保一藏冷不丁的插話進來:

“坂本君,對于你近期的所作所為,我已有所耳聞。”

“據說你主張與‘北朝’對話,通過談判的方式使天下恢復安寧。”

“你是我薩摩的座上賓,所以我不想把話說得太難聽了。”

“但該講的話,還是得講明白——坂本君,你實在是太天真了。”

“戰場上得不到的東西,在談判桌上也得不到。”

“兩片嘴唇輕碰幾下,就想消弭紛爭……怎么可能會有這等好事。”

“你去翻翻史書吧,看看史書上有多少字眼是用鮮血寫成的。”

跟經常在人前亮相的西鄉吉之助、小松帶刀相比,主管薩摩內政的大久保一藏要低調得多。

雖在外界名聲不顯,但在薩摩內部,“大久保一藏”之名具備“使小兒止啼”的威能!

因為行事果斷、狠辣,儼如一臺沒有七情六欲的“政治機器”,所以薩摩民眾都對他既敬又懼。

對于薩摩藩的廣大士民而言,大久保一藏實乃“冷酷”、“無血無淚”等詞匯的人間化身。

西鄉吉之助和大久保一藏的先后發難,并未使坂本龍馬退縮。

“西鄉君,大久保君,你們都理解錯我的想法了!”

坂本龍馬昂首挺胸,一字一頓地正色道:

“我并非拎不清輕重的傻瓜。”

“我當然知道在戰場上分勝負之前,任何談判都是不見效的。”

“我所主張的,是在讓橘青登吃苦頭后,不要擴大戰事,更不要用‘敗者’的眼光來看待‘北朝’的士民們!理應視他們為吾等的重要同胞!積極地對他們采用懷柔的手段!”

“近幾年來所流的血,已經夠多了!不要再多流了!”

“吾等為何要熱衷于自相殘殺呢?”

“西方列強對我們的國家虎視眈眈,值此千年未有之巨變,吾等不是應該團結一心,攜手共進嗎?”

坂本龍馬沉著地環視全場,靜待對面的回應。

西鄉吉之助和大久保一藏雙雙緘默——這回兒換小松帶刀出聲了。

剛剛一直沉默不語的小松帶刀,這時淡淡地開口道:

“坂本君,你可曉得我們有多少同志被‘北朝’所害?”

“即使我們愿意放過‘北朝’,長州那邊也不會同意的。”

“長州人對‘北朝’怨之入骨,對于橘青登、松平容保等首惡,更是恨不得將他們挫骨揚灰。”

“毫無疑問,在擊敗‘北朝’后,長州人肯定會把秦津、會津二藩徹底毀滅,誰來都勸不住。”

坂本龍馬輕蹙眉頭,語氣沉重:

“我正是為了阻止這種蠢事,才于此時此地向諸位建言!”

“能夠阻撓長州的報復行徑的人,就只有在座的諸公了!”

大久保一藏緊接小松帶刀之后地冷聲道:

“坂本君,我算是聽明白你的想法了。”

“簡單來說,你的主張是‘談判為主,戰爭為輔’。”

“在打怕‘北朝’后,便改用談判的方式來促成和平。”

言及此處,大久保一藏發出露骨的、毫不掩飾的嗤笑。

“哼,看樣子,我說你天真,還真是沒說錯啊。”

“你剛剛說‘在讓橘青登吃苦頭后,不要擴大戰事’。”

“那我倒想反問你一句:究竟要打到什么程度,才能讓橘青登吃些苦頭?”

“拿下京畿嗎?拿下濃尾嗎?還是要一直打到關東,把江戶也拿下?”

“橘青登是意志堅韌,百折不撓的豪杰。”

“區區的一兩場失敗,怎么可能會使他灰心喪氣?”

“坂本君,我們與‘北朝’的戰事,可不是什么小打小鬧啊。”

“我們爭的是正統的歸屬,爭的是天下的歸屬!”

“這等級別的戰事,沒有任何留手的余地!我們必須要全力以赴,大打特打!直到任意一方徹底倒下不動為止!”

“豈可在打到一半時,突然停下來問對方‘不如我們談談吧’?”

“別把戰爭當兒戲啊!”

對于大久保一藏的這番嚴厲指責,坂本龍馬早有預料,并做足了相應的準備。

怎可惜,未等他回復,西鄉吉之助便用平靜的口吻搶斷道:

“……坂本君,你的主張,我已大致清楚。”

“茲事體大,并非我們薩摩說了算,需要‘西國同盟’的所有高層達成共同意見后,才能最終拍板。”

“但是,我不得不承認,你說得很有道理。”

“等之后與桂先生他們見面了,我會向他們分享你的主張的。”

西鄉吉之助說得很客氣,看似是接納了坂本龍馬的意見。

可實質上,任誰都聽得出來,他只不過是在敷衍對方。

坂本龍馬還想說些什么,但他已敏銳地嗅到“逐客”的氣息。

百般糾結過后,他將喉間的字詞咽回肚中,轉而發出長長的、無聲的嘆息。

一場本應其樂融融的“表彰會”,就這么以窘迫的氛圍作結。

告別“薩摩三杰”后,坂本龍馬和中岡慎太郎并肩離去。

在移步至無人的冷清地方后,忍耐已久的中岡慎太郎終于爆發,沒好氣地怒斥道:

“龍馬,你又在發什么神經?你剛剛為什么要說那種蠢話?”

坂本龍馬淡淡道:

“我只不過是陳述己見而已。慎太郎,難道你不覺得我的想法是正確的嗎?”

“正確?哪里正確了?”

大岡慎太郎擰緊眉頭,滿面不善地怒瞪坂本龍馬:

“你剛剛啰嗦了半天,不就是想說我們要對‘北朝’手下留情嗎?”

“‘北朝’乃倒行逆施的偽廷,報復他們,讓他們為自己的愚蠢付出血的代價,有什么不對?”

“再者說了,‘手下留情’是強者對弱者的特權。”

“吾等與‘北朝’的實力對比,撐死也就旗鼓相當。”

“縱使吾等拼盡全力,也不一定能打敗‘北朝’。”

“如此情況下,我們有何資格去談什么‘手下留情’?”

“大久保君剛剛說得不錯。龍馬,你確實太天真了!”

坂本龍馬聽罷,苦笑一聲:

“天真……或許吧。”

自嘲地輕笑幾聲后,坂本龍馬倏地轉道向左。

中岡慎太郎見狀,趕忙頓住腳步,快聲問道:

“喂!龍馬,你要去哪兒?”

“京都。”

“京都?你去京都做什么?”

“去見阿龍和登勢婆婆。順便看看有沒有辦法接近橘青登。”

“什么?接近橘青登?你想刺殺橘青登嗎?”

“怎么可能,就憑我這副業已遲鈍的身體,怕是連橘青登一根寒毛都碰不到。我想跟橘青登見一面,好好地跟他談談。若欲以和平的方式彌合南北,需要南北雙方一起努力才行。”

“跟橘青登談判?喂!你小子發瘋了?你是談判談上癮了嗎?你知道現在的京都有多么危險嗎?滿大街都是新選組的巡邏隊!”

坂本龍馬毫不理會中岡慎太郎的勸誡,自顧自地走自己的大路。

中岡慎太郎咬了咬牙,頰間現出猶豫之色。

少頃,他用力地剁了下腳,隨即三步并作兩步地追上去:

“龍馬!等等我!我陪你去京都!”

“哦?慎太郎,你要當我的保鏢嗎?”

“就憑我這稀爛的身手,你當我的保鏢還差不多!我是來規勸你的!我已經怕了你了!我要在你的耳邊不停嘮叨!直到你回心轉意,徹底放棄你的天真想法為止!”

西鄉吉之助站在窗臺邊上,靜靜地俯瞰著逐漸遠去的坂本龍馬和中岡慎太郎。

“那個坂本龍馬,實在是太放肆了。”

大久保一藏緊皺著眉頭,面似寒霜地移步至西鄉吉之助的身旁,眼神冰冷地注視著坂本龍馬的逐漸遠去的背影。

“看樣子,我們近期確實是太嬌慣他了,以致于他有點搞不清楚自己的地位了。”

“區區一介說客,竟敢蹬鼻子上眼,對我們說三道四。”

一旁的小松帶刀抱著雙臂,淡淡地補充道:

“坂本君最近四處弘揚他這‘懷柔’的主張。”

“他本就是一個口齒伶俐的辯士,已經有不少人聽信并認同其想法。”

大久保一藏聽罷,頰間的冷意更重:

“哼!大戰在即,出了這么一個四處動搖我方軍心的家伙,真是晦氣!”

沉默片刻后,他幽幽地把話接下去:

“西鄉君,坂本君的這等做法已越界了,我們必須要制止他。”

小松帶刀聳了聳肩:

“制止?怕是沒這么容易啊。坂本君是個倔脾氣,光靠言語是勸不動他的。”

大久保一藏撇了撇嘴,沉低眼皮:

“……如果光憑言語無法讓他住口,那就換個方式讓他閉嘴。”

小松帶刀沉默了。

須臾,他撓著前額,嘆息一聲:

“……大久保君,可以別這樣嗎?”

“只不過是意見不合,就要致他于死地,這實在是……太不近人情了。”

“更何況,坂本君乃‘西國同盟’的大功臣。”

“這種狡兔死,走狗烹的殘暴行徑,請恕我無法茍同。”

“更何況,我們當前的處境,還沒有樂觀到能隨意宰殺走狗的地步。”

小松帶刀話音剛落,大久保一藏便露出不耐的神情,粗暴地喝道:

“‘西國同盟’的成功組建,難道全是他坂本龍馬一人的功勞嗎?”

“光憑他這‘禍亂軍心’的罪責,就足以將他梟首示眾!”

“上下同心者強,上下同欲者勝!”

“眼下最為緊要的事情,便是聚攏人心!如此方可整合出最大的力量以戰勝‘北朝’!”

“若任由坂本龍馬繼續宣揚他這所謂的‘懷柔’政策,定使人心渙散!”

“一部分人想著‘強硬’,另一部分人想著‘懷柔’,各自行事,這仗還怎么打?不如趁早向橘青登投降算了!”

大久保一藏咄咄逼人,并不因對方是自己的重要同事而收斂鋒芒。

他與小松帶刀瞪視著彼此,誰都不退讓。

幸而西鄉吉之助及時出聲,打斷了二人的爭執:

“……此事稍后再議。”

說罷,他扭頭看向小松帶刀。

“帶刀,有相樂總三的消息了嗎?”

小松帶刀搖了搖頭:

“沒有。唉……總三的脾氣比龍馬還倔……”

相樂總三——西鄉吉之助為組建薩摩御用盜而大量招募浪人時,所發掘出來的逸才。

他原是一私塾先生,講授國學、兵學,宣揚“尊王攘夷”的思想,門徒最多時高達上百人。

文久元年(1861),他毅然停辦私塾,托詞去東北奧羽地方旅行,從其父小島兵馬手中提取黃金5千兩,奔走于信濃、上野、下野一帶,邀集當地豪農、豪商出身的草莽志士,組織尊攘團體,又聯絡長州,久留米的尊攘派,密謀暴動,實行尊王攘夷。

之后,他又組建了以豪農、自耕農和佃農為主體的武裝隊伍“慷慨組”,與其他志士團體“真忠組”、“天朝組”聯合行動,分別在赤城山,高崎城,橫濱等地舉兵攘夷,火燒外國洋館,但因準備不足,加之內部分裂,叛徒告密,事敗未果。

“慷慨組”的赤城山舉兵受挫后,相樂總三又到信濃諏訪郡等地活動,以圖再起,又遭失敗。

但他仍不灰心喪氣,元治元年(1864)3月參加水戶藩尊攘派的筑波山舉兵,不久因不滿水戶尊攘派內部熱衷于黨爭而忽略尊攘斗爭,返回江戶。

再之后,他接受西鄉吉之助的征召,趕赴薩摩,加入了薩摩御用盜。

簡而言之,相樂總三雖非尊攘志士中的老資歷,但他有著格外豐富的造反經驗!

即使在茫茫多的尊攘志士之中,也很難找到履歷這么漂亮的人才。

西鄉吉之助十分賞識相樂總三,故將他提拔為薩摩御用盜的統領,對他委以重任。

相樂總三并未辜負西鄉吉之助的信任。

受命率眾奔赴京畿以擾亂“北朝”的后方后,他出色地完成了任務。

在執行任務之余,他十分積極地向幕府領內的農民們宣傳《年貢減半令》。

《年貢減半令》——此乃“南朝”為爭取民心而新擬的政令。

顧名思義,該政令的大致內容,便是將幕府領內的租稅統統減半。

建議“南朝”施行《年貢減半令》的人,正是相樂總三。

相樂總三的父親是豪農,掌管過村政,因為是農民之子,所以他有著很重的農民情節。

他義無反顧地投身尊攘運動的一大緣由,便是看不慣幕藩領主們對千萬農民的層層盤剝。

這種能夠籠絡人心的政策,“南朝”的高層們自然是樂見其成,故痛快地采納了相樂總三的建議,使《年貢減半令》得以通過。

不過,就在前陣子,一則意外發生了。

“北朝”與“南朝”的對抗是全方位、全領域的。

為了掙取各階層、各勢力的支持,雙方傾盡手段。

掌握海量錢糧的各地豪商,自是上佳的拉攏對象之一。

站隊是門學問。

有些商人站隊“北朝”,那么自然會有其他商人站隊“南朝”。

在葫蘆屋的影響下,以大坂為中心的京畿商人們大多支持“北朝”。

三井、小野、島田等其余城町的大特權商人,則有許多都倒向“南朝”,紛紛獻金獻款,尋求倚靠。

只不過,這些大商人并不樂見《年貢減半令》的施行。

減免了農民們的租稅,那我們這些商人還怎么賺錢?

于是乎,他們聯名要求“南朝”取消《年貢減半令》。

是要繼續施行《年貢減半令》以籠絡農民,還是要取消《年貢減半令》以取悅商人?

對“南朝”的高層們而言,這并非一個困難的選擇——他們十分果斷地選擇后者。

于是乎,西鄉吉之助向相樂總三傳令,告知《年貢減半令》已取消,“南朝”是不會減免幕府領內的租稅的。

此則命令,令相樂總三大為光火。

商定好的政策,豈可說悔改就悔改?

因此,他拒不相從,一意孤行地繼續向農民們宣講《年貢減半令》。

剛好在同一時間,新選組對御陵衛士、薩摩御用盜的打擊開始了。

據點被掃清,副統領伊牟田尚平被擒,益滿休之助等重要成員亦身陷囹圄,只有相樂總三等極少數人幸免于難。

眼見薩摩御用盜遭受毀滅性的打擊,已不足以繼續執行“擾亂‘北朝’后方”的任務,西鄉吉之助干脆下令召回薩摩御用盜的殘部。

然而,興許是對“南朝”失望了吧,相樂總三再度違抗西鄉吉之助的命令!拒不歸去!

對于那些想回薩摩的人,他并不阻攔,任憑去留。

如此,本就減員嚴重的薩摩御用盜,分裂為兩部,大多數人灰溜溜地逃回薩摩,僅有少量人為相樂總三的崇高志向所感染,選擇繼續與他并肩奮戰。

據悉,相樂總三準備整合其麾下僅剩的兵力,成立一支名為“赤報隊”的新部隊——取“赤心報國”之意。

曾受西鄉吉之助青睞的相樂總三,如今成了分裂組織,擅自行動的叛徒……

想也知道,不對他施加懲處,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究竟要如何處置相樂總三——此乃最近常在薩摩藩的朝堂上被提及的議題。

西鄉吉之助仍想給相樂總三一個機會,希望他能寄書來服軟,乖乖認錯。

然而……直到今日今時,他仍未收到相樂總三的任何來信……

在沉思片刻后,西鄉吉之助深吸一口氣,重新扭頭望向窗外——視線盡頭處已無坂本龍馬的身影。

“相樂總三……坂本龍馬……一個個的盡讓人不省心……為什么你們就不能乖乖聽話呢?”

他說著瞇起雙目,眼中泛出清冷的光輝:

“為什么你們偏要讓我為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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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豹豹子玩《浪人崛起》時,雖被相樂總三打得很慘,但我從不生氣——他是擬人的明治政府中屈指可數的真男人,值得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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