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出動幕府海軍!出動緒方一刀齋!4500
第19章出動幕府海軍!出動緒方一刀齋!4500
何以笙簫默小說小說:、、、、、、、、、、、、
在青登的安排下,總司的臥室內時刻有至少2名仆從以提供24小時的悉心照料。
青登揮了揮手,示意房內的仆從們都先離開,然后跪坐在總司床邊,靜靜地凝視她的睡顏。
在喝下緒方的血后,總司目前共經歷了3個階段。
第一個階段是反復發燒,絕大多數時候都燒得渾身發燙。
2個月前,她進入第二個階段,不再反復發燒,變為持續不斷的低燒。
1個月前,她進入第三個階段,不再發燒,變為長時間的沉睡。
長的時候一連昏睡五天,短的時候也會睡個兩日兩夜。
每次她醒來時,仆從們都會爭分奪秒地喂她吃些流食,以充實其體力。
縱使是蘇醒的時候,她的狀態也極差,意識模模糊糊,連眼睛都睜不開,偶爾會張嘴說些什么,但她的每一個字詞都黏連著,言語不清,跟說醉話似的,完全聽不懂其含義。
相比起沉睡的時間,她蘇醒的時間要短得多,少則個把小時,長則小半天,然后又會重新陷入沉睡……如此反復。
已經過去足足3個月了,總司遲遲不見痊愈……若說青登不感到焦急,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心愛的女人正蒙受苦難,自己卻什么忙都幫不上……他現在唯一能做的事情,便是盡己所能地陪伴在她身旁。
此時此刻,他直勾勾地盯著她的臉看,滿心期望著她能在下一秒鐘睜開眼睛,露出她那標志性的燦爛笑臉,撒嬌似的對他說:
“青登,我餓了,我想吃金平糖!”
然而……很遺憾,今日還是什么都沒有發生。
她依舊緊閉著眼睛,依舊在沉睡……
又待了小半個時辰后,青登依依不舍地輕聲道:
“小司,我走了。明天再來看你。”
他伸出手,輕輕地整理總司的頭發,然后抓起身旁的毗盧遮那,緩步離開房間。
按照今日的日程安排,他接下來將返回自己的辦公間,著手處理今日的政務、軍務。
卻在這時,他陡然聽見身后傳來熟悉的、沉重的腳步聲。
咚!咚!咚!咚!咚!咚!
人未至,可青登已聽出來者是誰。
他定住腳步,轉回身——果不其然,山南敬助闖入其視界。
但見山南敬助沉著張臉,頰間積聚著濃重的陰云,將走廊地板踩得“咚咚”作響。
青登見狀,瞳孔微縮,神情一凜。
山南敬助是他的摯友、老搭檔,彼此間知根知底。
因此,他十分清楚:每當山南敬助露出這種神情,就絕不會帶來什么好消息!
“橘君……”
山南敬助點了下頭,快速地打了個招呼,然后閃身上前,用嘴唇去貼青登的耳畔,一字一頓地低聲道:
“快去軍議間,大事不妙,北方有異。”
秦津藩,大津,橘邸,軍議間——
“南幕府”遷都大津后,橘邸的職能變得更多、更重要。
現如今,橘邸既是青登的私人住所,也是“南幕府”和秦津藩的政治中樞、新選組的總參謀部。
在橘邸的深處,有一座專門商議軍務的房間,即軍議間。
足以左右天下局勢的一條條軍令,便是從這房間發出!
不夸張的說,這座軍議間便是新選組的心臟!
有道是“大事開小會,小事開大會”。
此時此刻,新選組的高層——青登、土方歲三、山南敬助、近藤勇——咸集于此。
經過數月的休養,土方歲三和山南敬助已大體恢復行動能力。
雖還不能劇烈運動,但已經能夠進行正常的日常活動。
阿伊努人發起侵攻,五棱郭失陷——這一消息已通過最快速度傳至大津。
四人站成一排,面朝前方的掛在墻壁上的松前藩地圖。
松前藩位于蝦夷地的最南端,跟本州大島隔海相望。
五棱郭就建造在松前藩南部的箱館地區。
山南敬助低頭看向手中的密信,逐字逐句地念誦道:
“7月6日,蝦夷繞過福山城,以急行軍的速度撲向五棱郭,具體總數不明,不過按保守計,少說也有千人。”
注·福山城:松前藩的藩廳。
“在蝦夷攻打五棱郭的過程中,有三艘蒸汽戰艦加入戰斗。”
“戰斗僅持續了半個時辰,五棱郭便徹底淪陷,守軍全滅。”
“在攻占五棱郭后,蝦夷回師進攻松前藩的福山城,具體戰況,尚且不明。”
青登等人聽完后,統統沉下臉來。
他們完全沒有想到,阿伊努人竟會在這個時候南侵!
這種事情,誰能想到呢?
土方歲三抱著雙臂,一邊緊盯前方的地圖,一邊問出了在場眾人現在最關注的問題:
“蝦夷的這些裝備,都是從哪兒來的?”
仍處于部落時代的阿伊努人,竟能擁有大量槍炮,還有戰艦相助……哪怕是用屁股來想,也知道肯定有外部勢力相助!
近藤勇沉聲道:
“難道是露寇搞的鬼?”
土方歲三搖了搖頭:
“不,這不像是露寇的作風。假使是露寇來犯,他們肯定會直接發動進攻,才不會讓蝦夷來充當馬前卒。”
近藤勇又問:
“那么是西國諸藩嗎?煽動蝦夷作亂以擾亂我們的后方。”
土方歲三思忖片刻后,再度搖頭:
“武裝此等規模的蝦夷,即使是工業實力強大的西國諸藩,也很難做到。”
近藤勇不說話了。
他抿緊嘴唇,惡狠狠地瞪視地圖,咬牙切齒地低吼道:
“真麻煩啊……該死的蝦夷,偏偏在這個節骨眼里起兵鬧事!”
此言一出,土方歲三等人都沉默了下來。
“東西決戰”一觸即發之際,后院竟失火了,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大火……所謂的“造化弄人”,也不過如此了。
這時,山南敬助轉過腦袋,表情怪異地看著青登:
“橘君,還有一條情報,雖內容怪誕,但我認為很有必要向你報告。”
未等青登回應,他就自顧自地往下說道:
“據悉,有許多蝦夷似乎是‘不死之身’。”
不死——聽見這個特殊的詞匯,青登眸光一閃。
他側過腦袋,以眼神示意山南敬助“詳細說”。
“當蝦夷襲來時,五棱郭守軍展開了無比激烈的反擊。”
“然而,蝦夷中有不少人擁有異乎尋常的生命力。”
“即使刺穿其胸膛、剮開其肚腹,也無法致其于死地。”
“因為無法殺死對方,所以有不少守軍喪失斗志。”
“這伙‘不死者’的存在,是五棱郭失陷的最重要的原因之一。”
土方歲三挑了下眉,口中嘟囔:
“難以死掉……聽著像是法誅黨的‘決戰淀’啊。”
從剛才起就一直沒有說話的青登,輕輕地搖了搖頭:
“不,有點不一樣。據我所知,‘決戰淀’并不會讓使用者擁有超乎尋常的生命力,至少不會讓使用者在承受致命傷后,還有余力繼續戰斗。”
說到這兒,青登頓了頓,轉而向山南敬助問道:
“敬助,我沒記錯的話,法奇聯軍奇襲濃尾時,便是搭乘著三艘蒸汽戰艦。”
山南敬助一愣,隨后立即回應道:
“沒錯。”
近藤勇眨了眨眼,插話進來:
“橘君,你認為是法誅黨援助了蝦夷?”
青登輕輕頷首:
“很有可能。法誅黨以作亂為樂。倘若始作俑者是他們,那一切就說得通了。”
法誅黨跟艾洛蒂的父親馬埃爾有著非同一般的關系。
后者是資源雄厚的軍火商,就憑他的能力,為蝦夷提供大量軍火,根本就不是什么難事。
——又是法誅黨……
青登不由自主地蹙起眉頭。
跟蟑螂一樣怎么打也打不死的法誅黨,已逐漸令他感到厭煩。
上一回兒,法誅黨聯合奇兵隊奇襲江戶,攪黃了“長州征伐”。
這一回兒,他們似乎打算攪黃“東西決戰”。
如果罪魁禍首只有法誅黨,那也就罷了。
可艾洛蒂的父親馬埃爾也有可能牽涉其中……這就讓青登犯難了。
倘若北上收復五棱郭,便有可能對上艾洛蒂的父親……想到這兒,青登那本就蹙起的眉頭,皺得更深了些許。
忽然,土方歲三走前兩步,移身至到地圖的旁邊。
“橘,擊敗蝦夷,奪回五棱郭,并不困難。”
“從目前已知的情報來看,五棱郭之所以會失守,一是因為遭遇奇襲,二是因為有那三艘戰艦的助陣。”
“蝦夷只不過是一群尚未開化的野人。”
“即使教會他們使用槍炮,他們也不可能擁有可觀的戰力。”
“因此,若欲收復五棱郭,真正的難點在于如何應付那三艘戰艦。”
他說著抬手指向地圖,指向那隔開本州大島與蝦夷地的海峽——津輕海峽。
“此役將是一場跨海作戰。”
“不論是運輸兵力,還是運送輜重,都得穿過津輕海峽。”
“若不設法解決那三艘軍艦,我們的補給線就處于‘隨時會被切斷’的危險狀態。”
“連補給線都無法保證的話,可就沒法打仗了。”
“綜上所述,這一戰的取勝關鍵,就在于能否驅逐或擊沉那3艘軍艦!”
說罷,土方歲三收起指點地圖的手指,直勾勾地看著青登。
山南敬助和近藤勇亦扭頭看向青登,等候他的回應。
青登并未讓他們久等。
在這個時代,能夠對抗海軍的……自然就只有海軍了!
青登鏗鏘有力地正色道:
“聯絡勝麟太郎,讓海軍出動!”
京都,緒方的和果子鋪——
今天的生意乏善可陳。
此時此刻,沒有一個客人上門,店內空蕩蕩的,只有緒方坐在柜臺后方,處理著那似乎永遠處理不完的賬簿。
這時,便聽“嘩”的一聲響,店門被緩緩拉開。
“歡迎光臨。”
緒方頭也不臺地予以平靜的問候。
來客走到柜臺前方,語氣冷淡地輕聲道:
“老板,要葫蘆嗎?”
他一邊說,一邊伸手入懷,摸出一個信封,輕輕地放在柜臺上。
怪異的問話,怪異的舉止……一整個怪異。
不過,緒方卻是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
他停下手中的毛筆,抬頭去看那個信封——只見信封上印有一個金色的葫蘆。
“……這葫蘆不錯,我收下了。”
來客抬了抬頭上的斗笠,向緒方致意后便毫不躊躇地轉身離開。
目送對方遠去后,緒方拿起信封,撕開封口,抽出里面的信紙,一目十行地閱讀起來。
不消片刻,他沉下眼皮,表情微變。
“……阿町!”
“嗯?怎么了?”
“你來一下。”
他話音剛落,后廚方向就傳來由遠及近的爽脆足音:
不一會兒,阿町一邊擦著滿手的面粉,一邊快步走到緒方的身旁,滿面困惑地問道:
“阿逸,怎么了?”
“阿町,咱們的店得關上一段時間了。”
阿町不愧是活了近百年的老太婆……啊,不,高齡人妻。她的心理素質相當過硬。
在經歷短暫的錯愕后,她很快就緩過勁兒來,沉著地反問道:
“發生什么事兒了?”
“我又來活兒了。‘不死之力’再度出現,這一回兒的出現地點是蝦夷地。”
緒方一邊說,一邊遞出手中的信紙。
阿町劈手奪過信紙,百行俱下地飛速閱讀。
少頃,她動作僵硬地放下信紙,面部表情變了數變。
但見她輕咬朱唇,神色復雜地看著緒方,似乎有許多話想說。
然而……到頭來,她什么話都沒說,萬千話語只化作一道長長的嘆息。
緒方沒有去看阿町——他故意不去看阿町——一邊直視前方的虛空,一邊緩緩說道:
“阿町,由我去便好。你就留在京都吧。”
對于緒方的這番安排,阿町并未出聲駁斥,只反問一句:
“阿逸,你打算怎么去蝦夷地?”
緒方彎起嘴角:
“我想……橘君那兒應該正缺精通阿伊努語的人才。”
關于是否要奪回五棱郭,“南幕府”內部分為兩派,雙方爆發激烈的爭吵。
又是經典的“主戰派”與“主和派”。
前者認為豈能讓蝦夷繼續囂張下去?理應即刻發兵,以最快速度收復五棱郭!
后者則認為眼下不應分散兵力,西國諸藩才是當前的頭號大敵,等擊敗西國諸藩后再收復五棱郭也不遲。
雙方各執一詞,都有道理。
最終,青登為這爭論揮下定音之錘:五棱郭定則蝦夷地定,蝦夷地定則北方定,北方定則天下定!北方有亂的話,根本不可能集中全力以應對西國。因此……出兵!北上收復五棱郭!
青登發話了,諸臣只能相從。
當然,青登也知曉“主和派”的主張不無道理。
在他收復五棱郭的過程中,難保西國諸藩會不會趁機搞事情。
因此,他并未帶走新選組的主要戰力。
他帶去平定北患的部隊,只有二番隊、八番隊與十一番隊(炮兵隊)的一部分。
只有這么點兵力,稍顯不夠。
于是,他向奧羽諸藩傳令,要求他們提供輜重、派出援軍!
青登由衷地為自己提前平定奧羽而感到慶幸。
青登之所以不帶走大量兵力,另一方面的目的,便是利于乘船。
這一回兒,他不會走陸路,而是走海路。
他已聯絡上鎮守江戶的勝麟太郎,動員幕府海軍。
他們將在大坂登船,然后走海路前往北方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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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上一卷的卷末專門提了一嘴幕府海軍,便是為這一卷做鋪墊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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