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組建了最強劍客集團第6章 【劊子手】的時代,結束了!【5100】_宙斯小說網
當前位置:宙斯小說網 >>奇幻>> 我組建了最強劍客集團 >>我組建了最強劍客集團最新章節列表 >> 第6章 【劊子手】的時代,結束了!【5100】

第6章 【劊子手】的時代,結束了!【5100】


更新時間:2024年10月27日  作者:漱夢實  分類: 奇幻 | 原生幻想 | 輕小說 | 漱夢實 | 我組建了最強劍客集團 
第1卷青登捕物帳第6章劊子手的時代,結束了!5100

第1卷青登捕物帳第6章劊子手的時代,結束了!5100

長崎雖是幕府直轄的天領,但出于毗鄰薩摩的緣故,深受其影響。

在經過短暫的錯愕后,后藤象二郎追問道:

“坂本龍馬怎么會跑去長崎?他去長崎做什么?”

板垣退助不急不緩地答道:

“具體緣由,我也不大清楚。”

“目前我只知道坂本龍馬在長崎集合了一批人手,在薩摩的幫助下,組建了一個名為‘龜山社中’的商社,專門從事海運,生意似乎還很不錯的樣子。”

社中——大體可理解為公司。

龜山社中即“龜山公司”的意思。

“商社?海運?他運什么貨物?”

板垣退助看了看左右,隨后壓低聲線,沉聲道:

“尚不清楚。”

“不過,根據目前已知的種種消息,他那龜山社中所運送的貨物,極有可能是武器裝備!”

霎時,后藤象二郎的瞳孔微縮,面部神情浮現一抹異色。

“真不愧是坂本家的人啊,頗具生意頭腦。”

這般呢喃后,后藤象二郎輕抿嘴唇,作思考狀。

板垣退助在旁安靜等待。

約莫半分鐘后,板垣退助打破沉默:

“后藤君,我認為,如今的坂本龍馬具有很高的拉攏價值。”

對于板垣退助的這番提議,后藤象二郎似乎并不感到意外,淡淡地反問道:

“哦?你詳細說說。”

板垣退助清了清嗓子,娓娓道來:

“首先,盡管尚未確認坂本龍馬與薩摩藩的具體關系,但他與薩摩藩有關聯,卻是確鑿無疑。”

“既如此,他可以成為我們與薩摩藩溝通的橋梁。”

“薩摩乃當今實力最雄厚的藩國之一。”

“多多加強本藩與薩摩的聯系,百利而無一弊。”

“其次,坂本龍馬目前已轉型為海運商人。”

“西洋人已經以輝煌的成績證明了海洋的重要性。”

“我們土佐乃瀕臨海洋的藩國,若欲增長國力,就必須大力發展海運。”

“我們多結交一些成功的海運商人,總歸是沒有壞處的。”

“假使坂本龍馬真能運送武器裝備,那就更好了,我們現在正缺少先進的槍炮。”

“總而言之,跟坂本龍馬如今所具備的價值相比,他那‘脫藩’、‘與土佐勤王黨有勾結’等罪過,全都不值一提。”

后藤象二郎安靜傾聽。

待板垣退助語畢后,他哈哈一笑:

“板垣君,你跟我想到一塊兒去了。”

“這個坂本龍馬,倒是有幾分本事,比他那發小強多了。”

他所說的“發小”,自然是指武市半平太。

每當談及武市半平太,其頰間總會浮現出露骨的不屑之色。

“我馬上命人去長崎尋找坂本龍馬,試著與他接觸,探探他的想法,是愿與我們合作,還是就此與土佐恩斷義絕。”

板垣退助用力點頭:

“嗯,如此甚好!”

二人迅速達成共識后,后藤象二郎從懷中摸出一只精致的懷表,看了眼時間后,說道:

“板垣君,我還有事,先失陪了。”

“這么急?我還想著難得見面,久違地跟你去喝一杯呢,是有啥大事嗎?”

后藤象二郎扯了扯嘴角,露出冷笑:

“沒啥大事,就只是去見見武市半平太。”

板垣退助輕輕地“啊”了一聲,然后面露無奈神情。

“后藤君,你是‘吉田東洋遇害案’的主審官,所以我不便指手畫腳。”

“但我還是要說一句:大主公最近隱約透露出盡快‘處理’武市半平太的意思。”

“所以你最好早日解決武市半平太,免得夜長夢多。”

大主公——即山內容堂。

說罷,板垣退助側站半步,讓出道路。

后藤象二郎不咸不淡地說道:

“放心,我自有分寸。”

語畢,他抬足向前,不一會兒其身影就消失在走廊的盡頭。

土佐藩,高知城(土佐藩的藩廳),武市半平太的牢房——

武市半平太端莊穩重地正坐著,雙目緊閉,作冥想狀。

相較從前,他的模樣變憔悴不少。

皮膚黯淡,頭發凌亂,胡子拉渣,很是邋遢、狼狽。

不過,縱然已是階下囚,他始終沒有放棄武士的驕傲,從未讓自己的腰桿在后藤象二郎等人面前彎上分毫。

因為是專為上士準備的牢房,所以各項設施都很完善。

地板是用榻榻米鋪成的,有被褥,有桌案,每日的飯食雖不算豐盛,但也不算寒磣。

對武市半平太而言,這牢房唯一的缺點……大概就是離受刑中的同伴們太近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夠、夠了……我已經……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們了……你們究竟還想我怎樣?”

“停手……停手啊!我已經不行了!別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此起彼伏的凄慘叫聲,自各個方向包圍武市半平太。

這是后藤象二郎的有意為之。

雖然后藤象二郎無意對身為“上士”的武市半平太用刑,但這不代表他要放過對方。

后藤象二郎特地讓岡田以藏等人的受刑現場毗鄰武市半平太的牢房。

為的就是讓武市半平太能夠時時聽見其同伴的凄慘叫聲,使他不得安寧。

正當武市半平太閉目養神的這個時候,牢房外傳來由遠及近的足音。

他睜眼一瞧——只見后藤象二郎背著雙手,身姿筆直地站在牢門外,面無表情地俯瞰他,四目對視。

“……后藤君,好久不見了。”

武市半平太率先問好。

后藤象二郎毫不領情,冷冷道:

“想必你也聽說了吧?長州軍被仁王打得丟盔棄甲,大敗虧輸。”

“你一直堅守的‘尊王攘夷’的理念,純粹是個笑話。縱觀歷史,每當天皇和公卿騷動,必定天下大亂,保元平治治亂、南北朝之亂,哪一次不是因為朝廷貪戀權力,導致哀鴻遍地民不聊生?”

“至于‘攘夷’,更是荒謬。長州在下關戰爭中的慘敗,已經證明跟西洋人開戰,是一件多么不理智的事情。”

“武市半平太,你也差不多該認輸了吧?你的理念以及你的行為是完全錯誤的。早日認罪,對你我都好。”

這一回兒,武市半平太沒有再沉默下去。

他語氣平靜地回答道:

“……我問心無愧。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大主公,為了土佐。”

后藤象二郎聞言,猶如條件反射一般,立即做出回應,重重地冷哼一聲。

“好一個‘問心無愧’啊!”

“一年多了,你還是執迷不悟!”

“你只顧著‘問心無愧’!”

“說白了,你只顧著自己!你何曾想過其他?!”

毫不留情面的這一番話語,直接硬嗆了回去。

武市半平太未作回應,沉默不語。

后藤象二郎換上毫不掩飾的嘲諷語氣,把話接了下去:

“哼,你這家伙可真是絕情啊!”

他一邊說,一邊掃動目光,環視武市半平太的牢房。

“你有松軟的榻榻米可躺,有熱騰騰的飯可吃,就連便溺都有專人伺候。”

“在你舒服過活的這段日子里,你的那些同伙如陷十八層地獄,生不如死。”

“有不少人因無法忍受拷問而咬斷舌頭,試圖自盡。”

“哼,他們可真是笨啊,以為把舌頭咬斷就能一了百了。”

“恕不知,咬舌自盡可沒那么簡單。”

“要么是將半截斷舌吞進喉中,噎死自己。”

“要么就是用噴出的鮮血來嗆死自己,亦或者等上片刻,待流盡鮮血后失血而亡。”

“那幾個嘗試咬舌的人,全都被我們救活了過來。”

“嘖嘖嘖,真可憐啊。”

“不過,他們還不算是最可憐的。”

“所有受刑者中,就數岡田以藏最慘。”

“他連咬斷舌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老實講,在看見岡田以藏如今的這副慘狀后,饒是鐵石心腸、對你們恨之入骨的我,也不由心生憐憫。”

“喂,岡田以藏是你的得意門生,不是嗎?”

“我聽說你對那家伙一直關愛有加。”

“不僅收他為徒,而且還親自出資供他去江戶留學。”

“在組建土佐勤王黨后,你也總是委以重任。”

“只不過,你交給他的任務,全都是一些見不得人的臟活。”

后藤象二郎說著在喉間比了個“斬首”的手勢。

“你對岡田以藏是何感情,我暫不知曉。”

“反觀對方,他對你可是忠心耿耿啊。”

“每當自己快捱不住時,他就會反復呢喃‘武市老師’、‘武市老師’。”

“他視你為自己的唯一支柱。”

“依我來看,這世上最虔誠的信徒也不過如此了。”

“你就這么眼睜睜地看著他受罪?”

“武市半平太,只要你交代一切,你的這些同伙就不用再受罪了。”

“聽吶,就在此時此刻,你的無數同伙飽受煎熬,一心想著求死。”

“只要你一句話,這些慘叫、呻吟,馬上就能停下。”

“無辜者立即釋放。”

“有罪者就地正法,給他個痛快。”

后藤象二郎的這番話語,算是給足了臺階。

然而……

武市半平太不為所動。

莫說是開口說話了,他就這么呆愣愣地坐在原地,連動都不動一下,把對方當空氣。

后藤象二郎見狀,緩緩沉下眼皮,眸中迸出意味深長的神采。

“……也對,你是不可能答應我的這些要求的。”

“畢竟,你非常希望我們早日殺掉你的所有同伙,尤其是那個岡田以藏,對嗎?”

看似是在反問,實質上其言辭間充滿了篤定的口吻。

武市半平太還是不作聲。

感覺自己在跟一個木頭人交流的后藤象二郎,滿面不悅地咬了咬牙:

“耗吧!耗吧!你就慢慢地耗吧!我奉陪到底!”

嗒!嗒!嗒!嗒!嗒!

后藤象二郎大步流星地離去,在地上踩出“嗒”、“嗒”、“嗒”的沉悶巨響。

盡管其足音已遠去,但武市半平太依然一副“原地石化”的模樣,身子一動不動,臉上沒有半分神情。

冷不丁的,牢門外忽地傳來聲音:

“武市老師,您……還好嗎?”

只見一名獄卒打扮的年輕武士蹲坐在牢門外,一臉擔憂地看著武市半平太。

這位獄卒名叫大石彌太郎。

他雖不是土佐勤王黨的成員,但卻一直很崇拜才華橫溢的武市半平太。

因此,在武市半平太蹲監獄的這段日子里,他一直盡可能地照顧對方。

時而送些營養品,時而轉述外界的新聞,時而幫忙向武市半平太的家人報個平安。

大石彌太郎的到來,總算使武市半平太有了反應,不再“石化”。

“大石君,你來了啊。”

“武市老師,您……還好嗎?”

武市半平太微微一笑:

“我很好,不必擔心。后藤的那番陳詞濫調,我這一年來聽得夠多了,聽得耳朵都快起繭子了。”

開了個小小的玩笑后,武市半平太頓了頓。

須臾,他幽幽地問道:

“以藏他……如何了?”

大石彌太郎怔了怔,面露難色:

“以藏他……太慘了……”

“痛昏后被水澆醒,醒了后繼續受刑,然后再度痛昏過去,接著又被弄醒……就這么反復好幾次,每天如此……”

“換做是我,頂多幾日就堅持不下去了。”

“可以藏卻撐了整整一年多……”

“真的是……太慘了……太慘了……”

話到最后,他實在說不下去了,長長地嘆息一聲,臉上布滿同情之色。

武市半平太聽罷,抿了抿唇,眼中閃過一抹掙扎之色。

隨后,便見他直勾勾地盯著面前的虛空,仿佛在思考什么。

“……大石君,你能幫我一個忙嗎?”

大石彌太郎下意識地回應道:

“嗯?武市老師,您說。”

武市半平太滑動雙膝,拉近二人的間距,身子抵近牢門。

接著,他從懷中摸出一個雪白的饅頭。

日本的饅頭更像是中國的包子,里頭是有餡的。

看著這個饅頭,大石彌太郎驚訝地瞪大雙目。

“饅頭?武市老師,您這饅頭是從哪兒來的?”

武市半平太有饅頭——這并不稀奇。

為武市半平太準備的“監獄餐”一直很不錯。

饅頭、糯米團子等小吃時常會出現在其餐桌上。

但是,身為專門看管武市半平太的獄卒,大石彌太郎很肯定:最近給武市半平太送來的餐食中,壓根兒就沒有饅頭。

武市半平太沉聲道:

“我這饅頭是從哪兒來的,你就別管了。”

“大石君,這是我最后的請求——將這饅頭拿給以藏吃。”

他話音剛畢,大石彌太郎頓時如遭雷擊一般,瞳孔緊縮成針孔狀,嘴巴不受控制地張成“O”字型。

不明來歷的饅頭……點名要求拿給岡田以藏吃……大石彌太郎再傻也明白這意味著什么。

“武、武市老師,難道說……這這、這饅頭是……?”

武市半平太表情凝重地點點頭:

“沒錯,這饅頭摻了毒藥,只要吃下去,10息之內就會吐血而亡。”

盡管已經做足心理準備,但在聽見對方的親口認證后,大石彌太郎還是感到驚懼萬分。

霎時,他的面龐變得煞白,就像是被漂染過一般。

一輩子遵紀守法,莫說殺人,連條狗都沒殺過的大石彌太郎,第一次見到毒饅頭,同時也是第一次被拜托去殺人。

他嚇得身子發軟,一屁股跌坐在地,手腳并用地向后退去,遠離武市半平太。

“不、不不不……我不行……我不行的……武市老師……我沒辦法殺人……我只是一個獄卒……我怎能去殺人呢……!”

眼見大石彌太郎要逃走,武市半平太急了,他抓住牢門的欄桿,快聲道:

“大石君,你錯了,這不是殺人,這是幫以藏解脫!”

“你也看見了吧?以藏太慘了!即使活著也是受罪!無止盡地受罪!”

“只要吃了這饅頭,他就不用再受罪了!”

“拜托你了,拜托你了!”

“這是我畢生的請求了!”

平日里素來高傲的武市半平太,這一刻難得地低下頭顱,語氣懇切地請求他人。

大石彌太郎看了看武市半平太,然后又看了看其掌中的饅頭,面部表情被強烈的躊躇、驚恐所支配。

牢房內外陷入詭異的寂靜……外頭的風聲顯得異常刺耳。

約莫10秒鐘后,大石彌太郎顫顫巍巍地伸出手,接過饅頭……

岡田以藏的牢房——

跟武市半平太的豪華牢房相比,岡田以藏的牢房連豬圈都不如。

榻榻米、桌案什么的,就別想了。

地板是冰涼刺骨、凹凸不平的石坂。

唯一算得上是家具的,就只有一個便桶。

然而,即使是這唯一的家具,也是純擺設,并無用處。

因為岡田以藏早就沒有力氣移動身體,坐到便桶上方便了。

牢房內充滿了刺鼻難聞的氣味,使人不敢大口呼吸。

此時此刻,總算捱過今日的拷問的岡田以藏正倚著墻角,閉緊雙目,休養生息。

冷不丁的,牢房外忽地傳來瑟縮的聲音:

“那個……以、以藏……你吃饅、饅頭嗎?”

求月票!求推薦票!(豹頭痛哭.jpg)

PS:武市半平太送毒饅頭給岡田以藏吃,是后世作家杜撰的。不過這段情節倒是編撰得合情合理,因為這很像是武市半平太會做的事情。

本章的標題是在致敬《浪客劍心》。志志雄真實的部分原型應該就是岡田以藏,慘遭拋棄的劊子手。


上一章  |  我組建了最強劍客集團目錄  |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