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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青登出馬!直面英艦!【6200】


更新時間:2024年04月11日  作者:漱夢實  分類: 奇幻 | 原生幻想 | 輕小說 | 漱夢實 | 我組建了最強劍客集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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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青登出馬!直面英艦!6200

文久三年(1863),5月28日——

京都,壬生鄉,新選組屯所,青登的辦公間——

青登伏首案前,一絲不茍地處理著公務。

突然間,房門外倏地響起山南敬助的聲音:

“橘君,土方君寄信回來了!”

青登頭也不抬地回應道:

“進來。”

唰——山南敬助推門而入,三步并作兩步地奔至青登的跟前。

山南敬助是新選組的總長、總務處的最高長官,負責掌管新選組的文書工作。

這樣的工作性質,注定了在日常時候,山南敬助是與青登接觸得最多的人。

他時常要幫青登打下手、替青登出謀劃策、陪青登開各種各樣的會議,儼然已成青登的私人秘書。

若讓青登用通俗易懂的話語來形容山南敬助的才能,那應該便是——他實乃“先天秘書圣體”!

與山南敬助的合作,總能讓青登倍感愉快。

首先,山南敬助飽讀詩書,有著極高的文化涵養,寫得一手好字和好文章。

每當出現要動筆桿子的任務,比如撰寫公文什么的,青登都會將這類型的工作交給山南敬助去全權處理,他每一次都會解決得漂漂亮亮。

其次,他有著過人的體力。

他乃習武之人,擁有著小野一刀流和北辰一刀流兩大流派的免許皆傳。

單論個人武力的話,他是新選組的頂尖戰力之一。

因此,在他的書生外表之下,隱藏著一具生龍活虎的強勁肉體!

在“睡神”、“強精4”、“鎖血7”等天賦的加持下,青登乃名副其實的卷王!

他時常整宿不睡覺,通宵達旦地工作。

累了就往榻榻米上隨意一躺,眼睛一瞇,沒一會兒就恢復了精神。

最繁忙的時候,他甚至連續3天3夜沒進過被窩。

此外,托了“過目不忘”、“聚神”、“神腦9”等天賦的福,青登的工作效率奇高。

一般人要花1個時辰才能處理完的事務,他只用半個小時就能搞定。

廢寢忘食的工作態度事半功倍的工作效率……綜合下來,青登1個人能干30個人的活兒。

截至目前為止,他的桌案上從未出現積壓過一夜的待處理的文件。

也正是多虧了青登的大卷、狂卷、暴卷,新選組才得以發展得如此迅猛

換作一般人,根本就跟不上青登的工作節奏。

也就只有像山南敬助這樣的猛人,能夠與青登親密配合了。

雖然比不上青登,但山南敬助也是一位不得了的卷王。

想也知道,在文、武兩方面都取得顯赫成就的山南敬助,肯定也是一個很能“折騰”自身的人物。

他經常陪著青登熬夜,青登工作到多晚,他也工作到多晚。

每當聽見青登的傳喚,山南敬助都會立即放下手頭上的一切事務,以自己所能達到的最快速度,即刻出現在青登的眼前——哪怕是在三更半夜,也不例外。

即使睡著了,只要青登的命令到了,他就會像僵尸一樣“騰”地彈直起身,迅速進入工作狀態。

某些人戲稱山南敬助有著“睜著一只眼睛睡覺”的本領。

總的來說,就一句話——山南敬助總能出現在青登所需要他出現的地方。

最后,他的記憶力超群。

青登的天賦“過目不忘”,就是從山南敬助的身上復制過來的。

超乎常人的記憶力,自然是對文書工作大有裨益。

不僅如此,山南敬助還是一個做事嚴謹的人。

即使自己已經有著過人的記憶力,但他仍會一板一眼地將重要事件記錄在自己的貼身工作簿上,以防出現差錯。

與這種既聰明又勤勞的人共事,就是舒服!

“橘君,土方的信。”

說著,山南敬助抬手將掌中的信件遞給青登。

青登接過信件,確認封口無異后,一邊拆開信封,一邊對山南敬助問道:

“敬助,下關那邊如何了?”

毫無疑問,長州對下關海峽的封鎖,成了時下最牽動人心的大事件。

各個勢力都在密切關注下關方面的戰事。

青登自然也不例外。

自5月10日以來,青登每天都在關注下關海峽的最新情況。

雖然長州捅了大簍子,西方諸國絕不會輕易放過長州,但歷史的發展總是無厘頭的。

天知道接下來會不會出現什么意外,使得長州逃過一劫,甚至是破繭重生呢?

青登前腳剛問完,后腳山南敬助就立即回答道:

“下關海峽仍處于封鎖狀態,長州依然在不依不撓地炮擊經過下關海峽的每一艘西方船只。”

他一邊說,一邊從懷里掏出一本小冊子——此乃他的工作日志——鋪攤開來,一目十行地快速閱讀。

“5月23日及5月26日,分別有一艘法國商船和一艘荷蘭商船經過下關海峽,二船皆受到長州的炮擊,不得不倉皇逃離。”

說到這,山南敬助驀地頓了一頓。

當他再度開口時,換上了凝重的語氣:

“據悉,西方諸國已開始陸續做出反應。”

“美、法兩國相繼派出軍艦。”

“不出意外的話,美艦將在6月1日抵達下關海峽。”

“法國軍艦最遲也將在一星期之內進入戰場。”

“長州馬上就要迎來真正的‘攘夷戰爭’了……”

語畢,山南敬助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今天已是5月28號,距離5月10號的“開戰日”,已經過去了半個多月的時間。

這段時間以來,長州的狀態……一言以蔽之:愈來愈魔怔!

幕府與其他藩國的作壁上觀,不僅沒有使長州的尊攘志士們灰心喪氣,反而還極大地增長了他們的斗志!

幕府與其他藩國都是膽小鬼!他們一見著西夷,兩腿就直打哆嗦!我們長州男兒才是扶危濟難的真武士!

就這樣,他們自命不凡,越來越偏激、狂熱。

看見掛著西洋旗幟的船只就打,絲毫不管它是商船還是別的什么船只。

不僅如此,他們還開始指責起對岸的小倉藩。

長州藩位于下關海峽的東面,小倉藩則位于下關海峽的西面,二藩共同扼守住下關海峽。

長州在戮力攘夷,而對岸的小倉藩卻袖手旁觀,這令長州的尊攘志士們極為不滿。

有傳言道:長州的尊攘志士們欲圖攻擊小倉藩!狠狠地給他們一個教訓!

乍一看,長州的所作所為很爽、很解氣。

然而,截至目前為止,他們沒有擊沉哪怕一艘西洋船只!

這個時代沒有雷達,更沒有衛星,全靠肉眼來進行瞄準。

攻擊海面上的目標本就極度困難,結果長州所使用的大炮,又基本都是那種很老舊的型號,射程和精度都乏善可陳。

此外,長州的尊攘志士們又普遍缺乏訓練,他們連炮彈都裝填不利索,也就只能欺負一下弱小了。

這般一來,長州能夠取得輝煌的戰績才有鬼了。

他們目前最大的戰果,僅僅只是擊傷了幾艘商船。

而被擊傷的這幾艘商船也并未受到嚴重傷害,在被炮彈命中后,仍有辦法逃至長州的炮擊范圍之外。

雖然長州的尊攘志士們不斷地“告捷”,但他們目前所攻擊的目標,基本都是沒有還手之力的民用船只。

他們尚未與真正的軍艦展開交鋒。

等到西方諸國的軍艦陸續趕到了,長州就能切身實際地感受到真正的攘夷戰爭了……

青登沉思了一會,隨后緩緩說道:

“敬助,繼續關注下關方面的戰事。”

“一旦出了什么重大變化,立即向我匯報。”

山南敬助:“是!”

這個時候,青登總算是打開了信封,從中抽出潔白的信紙,“呼”地一把展開。

工整卻又不失狂野的字體……正是土方歲三的親筆字。

土方歲三仍在主持江戶地方的征兵工作。

他定期地寄信回來,向青登匯報最新的征兵進展。

青登掃動視線,十行俱下地快速閱讀。

未幾,便見其眉頭緊蹙成一個“川”字。

山南敬助見狀,當即問道:

“青登,怎么了?江戶方面的征兵事宜出了什么差池嗎?”

青登輕輕地搖了搖頭。

“不,征兵進行得很順利。”

“上至旗本武士,下到普通百姓,全都踴躍參軍。”

“為了爭奪那僅有的名額,甚至還發生了許多起斗毆事件。”

“我之所以面露愁容,不為其他,正是因為現在兵臨江戶的那支英方艦隊。”

“此次的這封信,不同尋找。”

“土方在此信中詳細匯報了前來索要賠款的英方艦隊的動向。”

“停靠在江戶灣上的那9艘英艦,始終不愿離去。”

“英吉利國代理公使約翰·尼爾放出狠話:幕府若不交付‘生麥事件’的10萬英鎊的賠款,便要讓江戶燃燒。”

“3天前,他們對著大海放了幾炮,嚇得江戶滿城驚慌,江戶町內爆發了巨大的騷亂。”

“據土方所言,時下的江戶已是人心惶惶。”

“亂七八糟的各式謠言在江戶的大街小巷里四處傳播。”

“有能力離開江戶的人,拖家帶口地連夜逃離江戶。”

“沒能力離開江戶的人,則是惴惴不安地祈求英艦盡快離去。”

“你自己看看吧。”

說罷,青登將手中的信紙倒了個個兒,轉遞給山南敬助。

山南敬助伸手接過后,急匆匆地閱讀起來,然后也像青登那樣,表情被凝重所支配。

平日里總是溫文爾雅的山南敬助,刻下難得地咬了咬牙,面露憤慨。

“英方實在是欺人太甚啊……”

“‘生麥事件’與我們何干?”

“冤有頭債有主,幕府根本就不需要為‘生麥事件’負責吧?”

青登冷笑一聲:

“英吉利國是個海盜國家,靠侵略和掠奪來發家。”

“他們做慣了海盜,現在只不過是干起了老本行,想趁此機會來多訛些錢財罷了。”

生麥事件——此事件完全是薩摩的鍋,與幕府一點關系都沒有。

這是文久二年(1862)……也就是去年的事兒了。

薩摩國父島津久光親率1000藩兵東上江戶,“勸諫”幕府接受以下3項條件:

一,為商討攘夷事宜,將軍德川家茂必須來到京都,與朝廷一同討論該問題。

二,設置五大老(薩摩藩的島津氏、長州藩的毛利氏、土佐藩的山內氏、金澤藩的前田氏、宇和島藩的伊達氏)。政事需要召開五大老會議進行決定。

三,改革幕府政治,推行攘夷。但不能依靠幕府閣僚進行,因此任命一橋慶喜為將軍輔佐之職,任命福井藩的松平春岳為政事總裁一職。

帶著1000藩兵來江戶……島津久光擺足了強硬的態度。

名為“勸諫”,實乃“兵諫”。

島津久光的帶兵東上,往嚴重了說,已屬于徹頭徹尾的造反!

幕府完全能夠以此為由,撤掉薩摩的封地,甚至是號召諸藩,發動“征薩戰爭”。

但是,而今的薩摩,已經不再是以前的薩摩了。

經過天璋院的義父……也就是薩摩前藩主島津齊彬的大力改革,薩摩渾然已是脫胎換骨。

引起了蒸汽機、精密機床等先進設備和技術,建起了大量近代工業,還擁有了自主制造槍、炮、艦的能力。

坦白說,倘若真的要與已經實現“半近代化”的薩摩開戰,幕府并無必勝的把握……

正值內憂外患之際的幕府,實在是無力再與國力強大的薩摩為敵,只能點頭接受了島津久光的全部條件。

政治目的已經達成,志得意滿的島津久光領兵撤出江戶,踏上歸藩的路途。

歷史一次又一次地證明:當你覺得穩當了、整個人意氣風發的時候,就總會遭遇飛來橫禍。

果不其然——島津久光剛一離開江戶,就不出意外地出意外了。

9月14日,島津久光的隊伍途經神奈川的生麥村時,意外發生了。

這一天,4個英國人在生麥村的東海道上騎馬漫步。

他們中有一個商人查理斯·理查遜、他的店員克拉克、以及一對英國商人馬歇爾夫妻。

在路上,他們恰好遭遇了島津久光及其隊伍,藩士們站滿了整條道路。

按照慣例,平民如遇到大名的隊伍,須下跪及退讓。

可是這4個英國人無論如何也不肯相從,于是便被認為是對島津久光的無禮行為。

其間,馬歇爾夫人的馬突然受驚沖入儀仗隊——本就緊張至極的氣氛,瞬間爆發。

島津衛隊的奈良原喜立刻拔出了刀,砍傷了查理斯,緊接上來的衛士十分好心地給他介錯。

另外另外男丁——克拉克和馬歇爾先生——也都受了重傷。

只有馬歇爾夫人毫發無傷。

此事一出,立即引起舉國震動。

整起事件乃徹頭徹尾的人禍,完全是薩摩惹出的事端。

此事件跟幕府的關系,就像是海豹與金錢豹的關系——鳥毛關系都沒有。

然而,英方卻毫不講理。

它同時向幕府和薩摩索賠,并且獅子大張口,一開口就向幕府索要10萬英鎊的賠款。

為了防止幕府和薩摩抵賴,它還很貼心地派出艦隊。

那9艘英國軍艦已經在江戶灣上停泊了好些時日。

其間,幕府已先后派出多撥人員去與英方交涉,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盡管幕府已經給足了誠意,但英方的回應始終只有一個:要么給錢!要么就等著挨炸吧!

青登吐出一口濁氣,身子向側邊一靠,倚住肘靠。

“這樣下去可不行啊。”

“假若真的有彈幕落進江戶,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時下的英國,可不是后世的拉胯“大嚶”。

19世紀的英國,那可是真正的大英帝國!

布武全球,想揍誰就揍誰。

更何況,這個時代可不如現代。

雖然已有類似于國際法的《萬國公法》的誕生,但“禁止大屠殺”、“禁止攻擊平民”等人道理念尚未普及開來。

時下的西方諸國可不會因為“礙于國際觀瞻”等理由而掐滅掉火炮的引線。

換言之——若不盡快采取有效措施,江戶灣上的那9艘英艦可是真的會炮轟江戶的!

唯獨江戶這個地方,青登是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它受難的。

因為他有太多的親友住在江戶了。

桐生老板、近藤周助、老仆人九兵衛……

艦炮之下,眾生平等。

強如桐生老板,也只是肉體凡胎,并不常人多出

在挨受艦炮的轟炸后,除了化為飛灰之外,沒有別的后果。

“……沒辦法了。”

青登深吸一口氣,伸手抓起旁邊刀架上的毗盧遮那,接著慢悠悠地站起身。

“果然還是需要我來親自出馬啊。”

山南敬助見狀,先是一怔,然后沉聲反聲道:

“橘君,你這是……想要親自去與英方交涉嗎?”

青登毫不躊躇地斷言道:

“也只能如此了啊。英方的橫行霸道,已經令幕府無計可施了。”

“我再不出手的話,江戶可就真的要熊熊燃燒了啊。”

“與其坐在這里嘆氣,倒不如去奮力做完自己所能做到的一切。”

山南敬助面露遲疑。

“可是……青登,我若沒記錯的話,你從未做過縱橫家啊,你有把握說服英方嗎?”

青登聞言,頓時哈哈一笑:

“敬助,不用擔心我。”

“你還不了解我?我從不打無法獲勝的仗。”

“我既然敢接下這項苦差,自然是有一定的把握。”

說到這,青登換上耐人尋味的微笑。

“別看我這樣,我可是很清楚西方人的脾性,很擅長跟西方人打交道的。”

“敬助,我不在京都的這段時間,就麻煩你們照看好新選組了。”

山南敬助神色一凜,當即應承道:

“嗯!那是自然!”

青登騎上蘿卜,快牛加鞭地趕赴二條城,找上德川家茂和天璋院。

經過多日的靜養,德川家茂的身體已大體康復。

在見到這對母子后,青登省去了多余的寒暄,直接坦言:我愿擔任使者,親自去與英方交涉!勸退江戶灣上的英艦!

對于青登的毛遂自薦,德川家茂和天璋院都驚呆了,二人直接當場石化。

他們見多了逃跑的人、甩鍋的人,逃避責任的人。

像青登這樣主動承擔責任、主動去涉險的官員,他們當真是不多見!

一方面是民族性格使然,另一方面則是幕府的官場風氣不佳,兩相疊加,使得幕府官員們別的本事沒有,互相甩鍋的本領倒是一流。

屁大點的事情,他們都能掰扯上好幾個月,甚至是好幾年。

擔任使者,與來勢洶洶的英方交涉……這可不是什么有著諸多好處的肥差啊。

此項任務之艱巨、兇險,令人聞之色變!

第一個負責前去與英方交涉的人,是尾張藩主德川義宜。

他剛到江戶,就被英方的陣仗給嚇得奪路而逃了。

再之后,又陸續上了許多位幕府高官。

勝麟太郎、老中小笠原長行……

后續上陣的這些人,要么是百般推辭,要么就是鎩羽而歸。

現如今,大伙兒對于江戶灣上的那9艘軍艦,已是唯恐避之不及。

如此,便不難理解德川家茂和天璋院在見識到青登的自告奮勇后,會露出這般震驚的表情。

起初,德川家茂的頰間布滿震愕之色。

少頃,震愕逐漸轉變為平靜。

他并沒有多說什么,而是直勾勾地緊盯著青登的雙眼,然后神情鄭重地向青登問道:

“……青登,我可以拜托你嗎?”

青登淡淡地回答道:

“我盡力一試。”

當天,德川家茂親口下令:特命青登為臨時使者,代表江戶幕府全權負責跟英方交涉!

在獲得德川家茂的應允的翌日,也就是5月29日,青登牛不停蹄地筆直東上。

為了方便行動,他沒有攜帶任何隨從,就這么獨自行動。

如今的青登已不再需要保鏢的陪同。

帶著保鏢上路的話,若是真的遭遇刺客,都不知道會是誰保護誰。

就在他火急火燎地趕往江戶的時候,下關方面的戰事又出現了新的重大變化。

6月1日,美艦順利抵達下關海峽,正式展開報復。

6月5日,2艘法艦亦抵達下關,攻擊岸上炮臺。

在美、法二軍的合力夾擊下,長州藩不出意外地遭遇慘敗,損失慘重。

東西日本同時遭遇兵臨城下的危機……儼然一副末日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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