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軒還記著那首歌?”
林傾落眉梢輕揚,目露驚喜。
“嗯,記得。”
林逸軒腦海里浮現出姐姐唱歌的情景,黑曜石般的眸子,閃爍著星光點點。
“逸軒喜歡,姐姐再唱給你聽。”
林傾落下意識的想要揉一揉他的腦袋,忽然尷尬的發現,少年的身高已經和她平齊,伸出去的手僵在了半途。
弟弟長大了,不能肆意的揉搓他的腦袋了,心底不自禁的涌起一股小失落。
“姐姐,唱吧,我想聽。”
林逸軒沒有察覺姐姐一閃而過的小郁悶,滿含期盼的看著她。
“好。”
林傾落眉眼溫柔,一如既往的寵溺。
“誰的眉眼念了誰的笑顏如花,誰的容顏亂了誰的家國天下,誰允了誰江河萬里山川如畫,誰棄了誰陌路紅塵一仗天涯。”
空靈美妙的歌聲回蕩在山巒間,順風飄遠,清晰的傳入船艙內每一位少年郎的耳畔,引得少年們停止了喧鬧,紛紛探著頭向船頭看來。
季流云也循著歌聲看過去,目視俏立船頭,英姿颯颯的小姑娘,眸光流轉,流露幾許溫柔。
“姐姐唱的真好聽。”
林逸軒看著姐姐,回想著小時候的美好時光,流露幾許懷念。
“喜歡聽嗎?還有.......”
林傾落寵溺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迎著清爽的山風,繼續放聲高歌。
“我三軍齊發揚鞭策馬,萬里揚沙兵臨城下,只為睹你笑顏如花,只為望你絕代風華。”
“我別了繁華棄了天下,負了子民反了國家,只為陪你浪跡天涯,閑看落花。”
“姐姐,你想稱帝嗎?傳國...…”
林逸軒心情激蕩,忽然腦海里閃過一個念頭,不可抑制的說了出來。
“不想。”
林傾落依然是想也沒想打斷了他的話:“讓我帶兵打仗,守護一方百姓還行,登頂帝位,困在皇宮里磋磨光陰就算了,那真的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姐姐,倘若真是天意呢?”
李逸軒摩挲著手里的儲物袋,猶豫著要不要把傳國玉璽拿出來。
“我命由我不由天!”
林傾落迎著清爽的山風,墨發飛揚,霸氣盡顯。
“姐姐。”
李逸軒眸光閃了閃,還想再勸。
“哇塞,妹妹唱的真好聽,真真真是太好聽了。”ŴŴŴ.ßĨQÚŶÚĔ.ČŐM
林瑾揚恰在此刻從船艙里沖出來,打斷了姐弟倆的談話。
“師父全才,劍術,醫術,音律,樣樣出色,比咱們只會舞槍弄棒的大老粗強多了。”
四個徒弟緊隨其后,來到船艙門口,隔著簾子吹捧。
王猛難得嘴皮子利索了一回兒,一口氣說了一長串的話。
“嗯嗯。”
余下三個師兄弟齊刷刷的點頭符合:“師父之才,天下無人能及。”
“行了,你們幾個,甭吹了。
林傾落聽樂了,戲謔的打趣:“再吹你們的師父快飛上天了。”
“嘿嘿。”
四個徒弟摸著后腦勺傻樂呵。
“我和猛哥聽師父唱過這首歌。”
石頭腦子活泛,閑不住,沒一會兒又開始得瑟。
甩了下頭發,沖著風翼和莫滄瀾擠眉弄眼。
表達的意思很明顯,他和猛哥跟隨小師父的時間比較長。
兩個后來的,靠邊站。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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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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