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
祖翁說道:“能不嘆氣嘛,我早食吃的太撐,沒留出肚子!對了,這還有種更好吃的,雖然看起來...跟羊糞球一樣,但其實別有洞天。講不明白,你自己嘗。”他遞出來一顆巧克力麥麗素。
祖逖斜睨自己的祖父,確定不是耍他,才踮著腳咬到嘴里。
“喔!”他眼睛瞬間瞪大!
喔!這是什么甜味道?
好特殊的香甜,而且里面還夾著酥酥的東西!
劉騰揚起笑臉,給祖翁解釋道:“翁翁,這東西叫糧球糖,我阿姊親自做的。里面的酥酥的東西,是糧食做的哩!但是很難做,全天下只有我阿姊會!”
祖孫倆刷刷的崇拜值爆棚!
“再告訴你們個秘密,糧球糖還有好多口味哩!就跟葫蘆娃一樣,有的會噴火、有的長著千里眼和順風耳!”
“葫蘆娃?啥葫蘆娃?”祖氏爺倆異口同聲問。
這時林何招呼他們上車出發。
祖逖戀戀不舍,還想吃糧球糖。
劉騰說:“你饞這些呢!來,不管你想吃啥,只管說,我阿姊都能給你變出來!”
祖翁一嘴嗆出餅干沫子!
格物之理,任重而道...道兒越來越遠了!
祖逖嗷嗷歡快,往前方裝甲車跑。
祖翁氣道:“不懂事,也不知道順嘴兒邀請你阿翁過去。嗝!到底啥叫葫蘆娃?”
那五個流民哆哆嗦嗦伏地,一直熬到裝甲車飛馳遠離才敢抬頭。
他們不敢置信的一掂糧袋,果然能有十斤沉!解開繩,里面赫然全是新麥粒。
“天下哪有這等好事!我們快跑!”他們換了方向狂奔。
王洛聞只收到了驚喜指數,就知道剛才那戶流民不是什么好人了!
裝甲車內,劉騰把祖逖想吃零食的意愿表達了,王洛聞一揮袖,祖逖和劉騰腿上就落滿了薯片、餅干、肉鹵等小零食。她再一揮袖,各顏色的汽水又出來了。
劉騰告訴祖逖怎么拆包裝后,問王洛聞:“阿姊,咱們暴露裝甲車,不怕他們亂傳嗎?”
祖逖認真聽著,看著王洛聞。
王洛聞沖祖逖和煦一笑,再回答劉騰:“怕什么?敢找我麻煩,我求之不得!”
劉騰忽然想起什么事似的,趕緊問祖逖:“對了,你剛才不是去問你阿翁,是不是我阿姊強迫你們為奴的么?你咋沒問?”
祖逖大大咧咧的“嗐”一聲,說道:“不用問了,肯定是我阿翁自愿的。女郎都沒難為剛才那戶人家,還白施舍那么多糧。這賤年,哪個權貴肯這樣接濟窮人。我和阿翁身無所長,有啥值得女郎騙的,對吧。”
王洛聞似笑非笑的看眼祖逖,心道:真是鬼精鬼精啊!臉皮還超厚!劉騰算遇到對手了!
第二日,天色放晴。
王洛聞的裝甲車后,又多了輛拖掛。在鳳陽平原打了一天的轉,只收攬了十八個流民。
人口難尋!且隨著這場蝗災,人口還會銳減!王洛聞憂心忡忡。
晌午,天色放晴,車停好,流民們剛被放出拖掛車,祖逖就戴著迷彩墨鏡跑到祖翁跟前顯擺。
祖逖鼻梁塌,想架住墨鏡,必須得時時腆著小臉兒,以至于吃飯的姿態都跟神游望天似的,生怕別人瞧不見他鼻梁上的新鮮物件兒。
祖翁好心累!午食過后,他趁著桌子還沒收起,趕緊掏出珍藏在懷里的一張暗黃草紙,用指甲在草紙上劃印,添上“遮陽透視鏡”五字。
袖中大梯、無牛之車、驅蝗稻草人、遮陽透視鏡。
格不出的道理越來越多了!
這時,一個嶄新、帶著暗紋花繪的記錄本被放到一側。
祖翁抬頭,趕忙站起來。
是主家女...郎。不好稱女賊了,畢竟自己都入了賊窩了。
王洛聞打開記錄本第一頁,為演示簽字筆的用法,在第一頁寫下:“贈祖翁”三字,然后連本帶筆推向祖翁。
王洛聞開始收走其余桌椅,祖翁趕緊把記錄本和筆揣進胸襟,生怕別人瞧見這珍貴東西,一副鬼祟模樣返回拖掛車。
王洛聞收到了祖翁的感恩值,莞爾一笑。
雨后的驕陽似蒸籠,很快就把地面烤干了。果然,一場雨是解決不了旱情的。
鳳陽平原很難擄到流民了,王洛聞下令,回青州郡。
進入青州郡時是下半夜,裝甲車慢悠悠行駛,到了峱山界,正好天明。
林何用望遠鏡觀察著,報告道:“女郎,東方向的土坡那藏著人,人數不少。”
“真是天上掉餡餅了。打信號彈。”
“是!”
紅色的煙線竄天而起。
很快,李特率領童子軍開著三輛越野蠻橫馳來。
王洛聞這邊,已經卸下拖掛車,裝甲車呼嘯著沖向土坡。
車速多快呀!
藏身土坡的劉氏部曲們還在懵逼中,已經被龐大的裝甲和越野包抄了。
黃土被車輪攪的漫天肆起!
“都小心!咳咳!”領頭者警告手下們一句,然后右手緊攥棍棒,左手煽著灰塵,弓著步子、抻著脖,來到越野車駕駛室前。
他趴近玻璃車窗,尋思這啥車?沒看見拉車的牛啊,咋竄過來那么快呢?
猛的,李特推開車門,把這頭目嚇的往后一跳。
李特看向這些匪徒,有三十來人,各個破衣襤褸,又黑又瘦,簇擁在一起,跟女郎講的花果山里的猴群似的!
越野車、裝甲車內的童子軍全執弩箭沖出!
裝甲車頂上還站著四個!
這些部曲有的朝車頂看、有的朝地面的童子軍看!
嚇壞了!
弩箭?
戰斗級別差太大了!耍人命哩!這咋打?
李特問帶頭人:“你們從哪來?”
這人倒識趣,老實回道:“青州劉氏。”
“跑這來干嘛?”
“主家派俺們來田莊打探,是不是被土匪搶了。
“打探出來了么?”
“沒有。”
“要是被搶了呢?”
“那、那咋行!被搶了那就打、打仗。”
“打屁!”林何上前,一電棍電暈他!
所有部曲都嚇的倆腿一抖,目瞪口呆!
狗子頭領這就死啦?
妖法?!
然后一陣木棍扔地的梆榔聲。
反應快的都在第一時間繳械!
反應慢的,全被童子軍們上前電暈!
林何吼著還站著的這些人:“都雙手抱頭蹲在地上!”
還站著的一共十五人,嚇的立即下蹲。
一個部曲蹲的太狠,褲襠“滋啦”撕裂。
童子軍們憋著笑。
一直緊張關注這場戰斗的祖逖可憋不住啊。
“咯咯咯咯...”
“鵝鵝鵝鵝...”
祖逖捧腹,笑的直捶腿。
劉騰堆著胖腮,幽怨的看著他:你要笑,就捶你自己的腿!捶我的揍啥?
郭忠開門,迎下王洛聞。
“女郎!”李特立正,然后右手握拳放到左心口,高聲道。
“女郎!”所有童子軍都擺出一樣動作,齊聲而道。
祖逖撲到車窗上,緊貼著玻璃盯著這一幕,小小的孩童,心里陡然被一種奇怪的肅穆氛圍感染。
李特身量已經長開,寬肩窄腰,一身迷彩服、短寸頭的樣子,既帥氣又帶著少年飛揚的痞氣。
王洛聞微一笑,感慨的拍下他肩側,說道:“吾家小郎初長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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