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炎臉上的笑容更加濃郁了。
此刻眼前的少女,眸子微微圓瞪,帶著一絲不服氣。
眉眼彎彎,臉蛋潔白如玉,語氣嬌憨,那模樣意外的讓人移不開眼。
一時間,肖炎看的都有些癡了。
不管前世還是今生,這樣絕世之容的女子,真是太少見了。
尤其是還一臉單純率真,不是那種高高在上的清冷仙子。
意外的接地氣,完全讓人生不出一絲距離感。
“笑什么笑,有本事你畫個比我好看的!”
東方翻了個白眼。
正經時,彬彬有禮的肖炎倒也不讓人討厭。
但此刻笑容滿面的肖炎,卻意外的讓人心頭火起。
恨不能在那臉上狠狠的拍兩巴掌。
肖炎聞言止住笑容,看了一眼窗臺處的花朵,又順著窗臺看了看外面的白云,這才道:“也好,既然東方姑娘想看,那我就獻丑了!”
前世雖然沒正經的學過美術,但素描這種泡妞神器,他還是學過一點。
最起碼比眼前的少女,要畫的好看不少。
說著,肖炎翻手取出一塊黑色的石頭,捏起劍指,輕輕一劃,一塊墨條一般的石塊脫落下來。
看到這樣一幕,東方下意識的翻了個白眼。
素描他可是知道的,只是沒學過而已,又不想暴露穿越者的身份,一般情況下他很少特立獨行。
“行!就讓你裝個逼,以后我就方便多了!”
東方起身,讓出位置,默默的看著肖炎作畫。
還別說,真像那么回事,食指拇指捏住墨條,抓在掌心,在紙上快速移動。毣趣閱
大概只是半個時辰,一副畫面便躍然于東方眼前。
“東方姑娘……請看!”
肖炎起身,微微伸手示意。
東方上前,看著那畫面,下意識的一呆。
明明知道這素描很牛批,前世也看過高手作畫。
可此刻,看到畫卷上的圖桉,依舊有些震撼。
畫卷上是他的側顏,手握著符文筆,端坐在桌前,幾根發絲垂在臉蛋之上。
雖沒畫出他的美,但也算有幾分功力。
旁邊的窗臺上擺著一個花盆,外面藍天白云。
勐一看,就像是一株花朵彷佛盛開在藍天白云之間一般。
肖炎竟然把他作畫時的樣子,以及這窗臺處的房間,都畫了出來,惟妙惟肖。
“如何?”
看到東方發愣,肖炎輕聲開口。
東方掃了肖炎那得意的表情,沒好氣的道:“你把我畫丑了!”
肖炎聞言,臉上表情微微一僵,而后苦笑道:“確實,東方姑娘之容,世間怕是無人能夠畫出!”
“你知道就好!”
東方下巴微抬,毫不客氣的回應。
手拿著畫卷,腦海中卻開始回憶著肖炎作畫時的動作,慢慢的倒是有了一點感覺。
隨后東方看向肖炎手中的墨條。
一絲絲黑色已然沾滿了肖炎的手掌。
終究不是鉛筆,一副畫下來,手黑的不成樣子,東方下意識的嫌棄起來。
看到東方的模樣,肖炎也是微微一頓。
男人裝逼起來啥也不顧,可女人卻不一樣,愛干凈、優雅,哪怕是傲嬌,也要傲的恰到好處。
“稍等!”
肖炎連忙開口,揮手間,青蓮地心火綻放,一塊塊材料被丟入其中。
不過片刻之間,一根鉛筆便出現在東方面前。
“還挺有眼色!”
東方眨了眨眼,這樣他以后拿出鉛筆,應該沒人懷疑了吧。
想到這里,東方下意識的流露出一絲笑容。
看著東方那微笑的容顏,肖炎臉上自然而然的也掛上了笑容,比之東方還要燦爛。
似乎看到東方笑,他就會情不自禁的也露出笑容一般。
“東方姑娘……這種畫法需要的墨條多種多樣!”
“只可惜材料有限,不然弄出各種色彩的墨條,畫出來的花,就跟真的一模一樣,讓人分不出真假!”
“等我收集好材料,便送你一套!”
聽著肖炎的言語,東方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道:“你說的,我可記住了!”
“還有……你不打算教我怎么畫么?”
東方直直的看向肖炎。
眸子里宛如一股股清泉流淌一般,那無形的魅惑,讓肖炎心臟狂跳,連忙說道:“東方姑娘愿學,我自然傾囊相授!”
“就這?”
看著肖炎那模樣,東方心頭好笑。
我還沒發力,你就投降了。
這屆的男人不行啊!
等到肖炎講解完素描的各種要點,已經是三個時辰之后了。
送走肖炎,東方閉目,以那強大的悟性,開始推演素描畫技。
靈衍之思這一刻宛若一臺高速運轉的電腦。
片刻之后,東方睜開雙眼,食指拇指抓住鉛筆,握在掌心,快速的在紙張上移動起來。
不一會,一盆惟妙惟肖的花朵,躍然于紙上。
與窗臺上那一盆鮮紅的花朵,除了顏色不一樣之外,幾乎找不到任何不同。
“我這算是描形了吧,分毫不差!”
看著紙張上的花朵,東方眉眼彎彎,流露魅惑至極的笑容。
比之那盛開的花朵,還要嬌艷。
“描形、畫骨、寫意、賦神!”
“有人教……還是比沒人教要快的多!”
“可惜……那肖炎也就這么點本事!”
東方微微感嘆,悟性高學東西就是快,尤其是還有過目不忘,加上可以推演的靈衍之思。
只是片刻之間,東方素描的畫技,已然達至巔峰。
“可是……何謂畫骨呢?”
想到下一個層次,東方微微凝眉,打量著那窗臺的花朵。
大紅色的花朵,碧綠色的葉子,有點像是牡丹,可花朵花瓣卻又神似金菊。
這是修真界特有的花朵,東方都還不知道它的名字。
第一眼,給人的感覺是嬌艷、貴氣。
可那血色的花朵,卻又給人一種寧死不屈,寧愿染血,也要綻放的感覺。
“難道這種感覺……就是所謂的骨?”
“畫出它的嬌艷以及貴氣,畫出它的氣勢,畫出它的生命之源?”
東方閉上雙眼,腦海中默默勾勒出那花朵的模樣。
可是卻根本沒有那種風骨。
總有種缺點什么一樣的感覺。
一時之間,卻又完全想不通。
“嗡……”
就在東方沉思之時,整個飛舟微微一震,陡然靜止在虛空。
東方起身,順著窗臺看向遠處。
熟悉的九座高峰,直插云霄。
熟悉的宮殿,以及那熟悉的如同長龍一般的階梯。
還有那主峰之上,大殿頂上,一口灰撲撲的古鐘,似乎鎮壓整個九華山。
隱隱的,東方好似看到,在那古鐘上空的虛空之中,似乎也有著一個巨大無比的大鐘。
那大鐘若隱若現,時而在云層,時而又遮天蔽日。
詭異至極。
可等東方仔細看時,似乎又什么都沒有。
“仙器古鐘?我記得滄瀾仙宗有一件仙器布甲,青云仙宗有一件仙器誅仙劍!”
“東域、南域、北域……呈一個巨大的三角形,難道這仙器之中還隱藏著大秘密?”
一時間,東方腦海之中仙法翻騰不休。
等到回過神來,飛舟已然慢慢落于九華仙宗廣場。
一道虛幻的階梯,順著飛舟邊緣蔓延,直通下方的廣場。
“九華仙宗……轉了一圈,又回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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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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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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