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話,東方沒有太過在意。
可那‘負責到底’幾個字一出,頓時讓東方心中狂跳。
他可不想讓別人負責。
這其實也并沒有多大點事,他也根本沒有吃虧。
只是濕身被人看到而已,以前……更過分的他都做過。ßĨQÚŶÚĔ.ČŐM
若不是魅惑神體,東方也不會太過在意。
可一旦鬧開了,那就不一樣了。
最終吃虧的還是他,就因為他現在這么一副女兒身。
男人被人看光了,頂多尷尬一下,無所謂。
可女人被人看光了,那就不一樣了。
“那個……肖前輩,要不你先帶肖炎回去療傷?”
東方輕聲開口,目光掃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肖炎。
這肖炎也是夠倒霉的,自家老祖都不幫他。
只可惜,他不可能動手,還是早點把人送走再說。
肖擎此刻同樣想趕緊離開,面對東方那無形的魅惑,他很難放開。
更是生怕在東方面前露出異樣。
此刻聞言,幾乎沒有猶豫,鄭重的道:“也好!回頭我再讓他上門賠罪!”
說著,肖擎抬手一揮,肖炎直接被其抓在手中,轉身快速離去。
直至走了好遠,肖擎才深深的呼了一口氣,暗嘆不已。
那小丫頭尋常不覺得,可沒想到竟然如此魅惑人心。
也幸好自己是化神境,不然怕是要當眾出丑了。
“好你個小丫頭……你坑我!”
就在肖擎剛走不久,一直沉默不語的溫婷,陡然轉身,張牙舞爪的撲到東方身上。
剛剛若不是東方出聲,她真差點一巴掌把肖炎拍死。
那個時候,可不就是賠罪不賠罪的事情了。
“等等……我沒有!”
東方連忙開口,雙手護胸,道:“誰知道你一進門,就要出手!”
“你還有理了!”
溫婷惱怒,雙手在東方身上游動,瞬間便讓東方繳械投降了。
“溫婷姐……饒命,我身上都是水……濕的,別鬧了!”
東方驚呼,語氣妖媚,讓聽著骨頭都有點發軟。
溫婷也適時停下,抬眼打量著東方的身體,呼吸陡然火熱起來,道:“那……要不一起洗個澡!”
“不……哪有那么大的浴桶!”
東方連忙搖頭,總覺得再這么下去,眼前的溫婷怕是也要淪陷了。
看著東方那緊張不已的模樣,溫婷突然笑了起來,道:“行!我這也弄的一身水,我先回屋了!”
看著溫婷離去,東方連忙來到門口,把門插上,這才松了一口氣。
剛要換衣服,卻看到地上散落的幾個玉瓶。
“都是金丹修行用的丹藥啊,還都是上品!”
“那肖炎……算了,不敲門就是賊!”
東方搖了搖頭,揮手把幾個瓷瓶放到桌子上。
金丹期的丹藥,對他根本沒用。
又或者說,未來修行,丹藥除了恢復元神之力之外,已經沒太大的幫助了。
就連受傷,都不可能有他這一身生機好用。
未來修行……需要去悟。
換了一身干凈的內衣、長裙,東方來到窗口處,看著那花盆里的花朵,微微愣神。
片刻后,東方翻手取出筆墨紙硯,一點點的描繪起來。
“描形、畫骨、寫意、賦神!”
一邊笨拙的畫著,東方腦海中,一邊默默想著畫畫的一些知識。
根據自己的了解與認知,他把畫畫,分成了數個層次。
或許等到他什么時候一筆畫下,便讓畫卷有了神意,那個時候才能畫出所謂的生命。
也或許他一筆畫出,整個畫卷都擁有了生命,那個時候才會是生命法則大成之時。
而現在的東方,對于畫畫應該是剛剛摸著畫筆。
或許可以根據靈識感應掃描,磕磕絆絆的描繪出來。
但這就像是一個匠人,依葫蘆畫瓢一般。
即不流暢,也沒有絲毫意境,除了長得有點像以外,完全看不出絲毫相同之處。
更沒有一絲生命的氣機。
“看來還需要很長一段路啊!”
看著自己描繪的花朵,東方搖頭感嘆,隨手扯下紙張丟到一旁。
而后低頭繼續畫了起來。
沒什么畫畫的天賦,但好在他悟性奇高。
根據腦海中那些模湖的知識,舉一反三,見微知著之下。
短短三日時間,慢慢的倒是摸索出一絲畫技。
只是……畫出來的東西,依舊難以入目。
“可惜……這個世界有穿越者,符文筆又超級不好用!”
東方微微有些無奈。
他只能用符文筆作畫,不然把鉛筆發明出來,用來畫畫就方便的多。
不過,東方也不是太在意,他畫畫不是目的。
只是為了在那繪畫之中,一點點感悟生命的生死之間的變化罷了。
“噔噔噔……”
安靜了三日的房門,突然被敲響。
東方低頭看了一眼,身邊滿地畫紙的地板,猶豫了片刻,還是開口道:“進來吧!”
“嘎吱!”
隨著房門打開,肖炎那熟悉聲音也適時響起:“東方姑娘,肖炎前來為三日前的事情賠禮道歉!”
東方轉頭,看向站在門口處,遙遙躬身的肖炎。
此刻的肖炎,變得十分有禮起來,宛如一位貴公子一般,說話也極為客氣。
顯然,三日前的教訓,給到位了。
有些事情必須得給教訓,不然會被人蹬鼻子上臉。
尤其是這個自作多情的穿越者。
“沒事……我已經忘了!”
東方擺了擺小手,沒在計較。
也沒法計較,終究是女兒身。
越計較自己越吃虧。
肖炎聞言,抬頭看向東方,一如既往的美麗,眉眼間帶著單純與率真。
不似說謊,那語氣之中也的確沒有了絲毫計較之意。
看到這樣的東方,肖炎松了口氣,單純率真的女子,確實不會記仇。
但他依舊沒有絲毫逾越,翻手取出十幾個玉瓶。
遙遙看著東方道:“東方姑娘,這幾日我煉制了一些丹藥,權當賠禮。”
說著,肖炎默默踏入房間,聞著那濃郁的清香,輕輕吸了口氣,這才把丹藥放到了房間中的桌桉上。
東方靈識微動,輕輕掃過,微微驚訝,這家伙還真下本錢。
清一色都是金丹期所用的丹藥,每一瓶都是上品。
這肖炎的煉丹天賦,加上一個好老師,可真不是開玩笑的。
筑基期煉制金丹期丹藥,那若是等金丹、元嬰之后,怕是能煉制化神、洞虛期的丹藥了。
這種煉丹大師,除了藥族,整個修真界也不多。
每一位都地位尊從。
“行!丹藥我收下了!”
東方沒有拒絕,算是徹底把此事揭過。
這丹藥雖然沒用,但當零食吃也不錯。
跟糖豆似的,咬起來嘎嘣脆!
“嗯?”
轉身看到旁邊地板上一張張墨跡的紙張,肖炎微微一頓,下意識的拿了起來。
只見上面歪歪扭扭的畫著一朵漆黑色的花朵,四周還有一片片漆黑的枝葉。
宛如墨跡涂抹的一般。
明眼人一眼便能看出,這是初學者的筆跡。
符文筆時重時輕,畫出來的畫,也是墨痕不勻。
有的地方墨透紙背,有的地方墨跡旁落,著實有點難看。
肖炎目光一掃,最終看向東方身前的木桌之上,那上面的半幅畫,倒是能入眼了。
但也只是入眼而已。
看著那握著符文筆的白嫩小手,以及愁眉苦臉,憨態可掬的嬌媚模樣。
肖炎下意識的笑了起來。
“東方姑娘在學畫畫?”
聽著那笑聲,東方瞪了一眼肖炎,下意識的找著借口,道:“符文筆太軟了,不好用而已!”
“不然……我畫的應該還是很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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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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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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