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笙簫默小說小說:、、、、、、、、、、、、
老城區出現了一幅宇宙奇景——兩個“蝙蝠俠”同時被追殺。
準確來說,是兩個不是蝙蝠俠的蝙蝠俠正在一起被人追殺。跑在前面的那個看著像是主宇宙蝙蝠俠,但實際上是埃利奧特;稍微落后一些的,看著像是蝙蝠俠,其實是蝙蝠俠和小丑的融合體狂笑之蝠。
追著埃利奧特的是主宇宙小丑,而追著狂笑的自然是席勒。
埃利奧特本來順著狂笑指的方向跑掉了,就差一步就能和從那個方向趕來的安保部隊集合。結果他跑著跑著,聽到后方又有腳步聲,一轉頭,狂笑也跑過來了。
埃利奧特十分想問他:“你跑什么?”結果就看到之前被抽飛了的小丑又追了上來。他也沒空問了,趕緊跑吧,誰跑得慢誰是前排。
好在,前方大部隊已至。埃利奧特飛快地從雙足機器人的胯下跑過去,也不管狂笑跑沒跑過來,伸手一指自己跑過來的街道怒吼道:“開火!快開火!”
無數機器人、無人機和安保部隊開始傾瀉火力。可事情顯然沒有這么簡單,追殺者速度很快,埃利奧特前腳剛到,對方就已跳至陣中。
狂笑聽到埃利奧特那道開火的命令,氣得破口大罵:“你有沒有最基本的戰術素養?!現在開什么火啊?!”
在辦公室里看直播的主宇宙蝙蝠俠也忍不住搖了搖頭——追著你的人離你不超過十米,速度還特別快,基本跟你屬于同一接近序列。讓部隊朝前方開火的下場只有兩個:要么打不著,要么連你一起打。
關鍵是,這個“朝前方開火”的命令很好地分散了士兵的注意力。他們光顧著開槍瞄準去了,根本沒看有什么東西沖進自己的陣里。反應就慢了這么一瞬間,就根本攔不住沖進來的人了。
等他們把槍收起來,再七手八腳地去拽沖進陣中的席勒和小丑,根本就來不及。沖進陣型的席勒也沒減速,直接把面前的一個士兵和剛藏到這個士兵身后的狂笑一起撞飛了出去。
接應部隊的第一道防線沒多少人,士兵都排不夠三排。狂笑直接被從第一道防線中撞了出去,埃利奧特也因為小丑瘋狂揮刀而被從陣線中逼了出去。
第二道陣線倒是舉槍了,但是因為四人已經纏斗在一起,他們不敢開槍。那些又大又笨重的雙足機器人也不敢輕易靠近。
埃利奧特又被小丑扎了一刀,發出一聲慘叫。他爆發出最后的力氣,把小丑掀下去,踉踉蹌蹌地朝防線外圍跑去。小丑依舊追在他身后。
就在這時,一道矯健的身影從樓上躍下——塔利亞帶著刺客聯盟的保鏢趕到。埃利奧特簡直要熱淚盈眶了,他跌跌撞撞地朝著塔利亞跑了過去。
塔利亞猶豫了一瞬間,然后向前一揮手臂。刺客聯盟的武士把埃利奧特團團圍住。
“抱歉。”塔利亞后退了一步,微微張開手臂說,“布魯斯·韋恩回來了。我父親是對的,他比你更好。”
埃利奧特僵在了原地。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直愣愣地看著塔利亞說:“……你說什么?!”
“我知道你很難相信,但布魯斯確實憑借自己擺脫了你帶給他的困境。被困在瘋人院這么多年,也絲毫沒有消磨掉他的氣勢。他才是韋恩集團和哥譚的主人,也是刺客聯盟想要的人。”塔利亞冷聲道,“動手。”
埃利奧特完全沒緩過神來,可刺客們已經逐漸逼近。刀鋒上閃爍的寒光近在咫尺。就在他準備殊死一搏之際,另一個身影從天而降。
埃利奧特猛地被撞倒,但卻感覺到自己的披風被人抓住,然后被帶著飛起來,迅速地脫離了包圍圈。他一抬頭,看到那個戴著貓頭鷹眼罩的青年一手抓著勾索,回頭皺著眉看著地上的情況。
狂笑又挨了一下,直接被打飛出去。好消息是席勒手里沒有武器,壞消息是席勒好像看上狂笑的武器了。
他拽住狂笑手里的鐵鏈猛地一拉,狂笑又被拽了回來。看著近在咫尺的席勒,狂笑一個激靈,趕緊松了手。鐵鏈就落到了席勒手上。
但席勒對于鐵鏈的用法明顯超出了狂笑的認知。他并沒有像狂笑那樣把鐵鏈當成遠程武器去抽人,而是上前一步,趁著狂笑爬起來的時候,雙手抓著鐵鏈兩側,從狂笑頭上繞過去,對著他的脖子猛地一勒。
“呃……”
狂笑只來得及發出一聲短促的音節,四肢不停地揮舞著,用尖銳的指甲把脖子抓得血肉模糊,但完全抵抗不了那股巨力。
狂笑不會真的窒息而死,但卻能夠感到窒息的痛苦。感覺到肺部傳來的劇烈疼痛和一陣陣的暈眩,他像條案板上的魚一樣不停抽搐彈跳,卻毫無反抗之力。
在這種情況下,他所能想到的唯一一個辦法,就只剩下裝死了。
他裝作昏迷缺氧暈過去的樣子,本以為席勒會松開勒住他脖子的鎖鏈。事實也是如此——他忽然感覺到自己脖子上的鎖鏈松動了一下,好像在向一側抽離。
狂笑沒動。他準備在席勒完全把鎖鏈抽離之后再絕地反擊。但忽然,他感覺到抽離的鎖鏈又抽回來了,準確來說是向著另一個方向移動。
鎖鏈原本在向著左側抽離,但很快又開始向右側移動,然后又是左側、又是右側。
狂笑的腦海之中開始冒出一個可怕的想法。他不得不放棄裝死的打算,再次開始拼命掙扎。
他感覺到自己后背的正中央挨了一腳,被踢得趴在了地上,然后一只腳踩在了他的背上。鐵鏈再度向上一拉,然后又開始不停地左右摩擦,這一次的力量比之前更大。
粗糙的鐵鏈本身就有棱有角,與鋸齒相比也不差什么。席勒就這么抓著鎖鏈的兩端來回鋸,一點一點地把狂笑的腦袋鋸了下來。
追著埃利奧特被救走的方向追過來的主宇宙小丑,只看到了席勒的背影。他猶豫了一下,轉身想走,但席勒已經轉過來了——手里抱著狂笑的腦袋。
小丑拔腿就跑。
“我怎么忘了。”傲慢說,“如果病態全出去了的話,本我可能也出去了。他最喜歡玩球了。”
“你們說狂笑還活著嗎?”貪婪顯然更好奇一些更實際的問題,他說,“不過當初只剩下個腦子的殘破之蝠都能活,他應該也能活下來吧?”
“他可沒那么容易死。”傲慢很篤定地說,“別說還有個完整腦袋了,就算只剩一塊腦子,他也能活下來。”
“可真夠變態的。”貪婪嘖了嘖嘴說,“不過我看他也沒多強,好像并沒有漫畫里畫的那么神。”
“這是當然。他本身就只是一個被小丑病毒感染了的蝙蝠俠,但蝙蝠俠加小丑屬于削弱。除了設定本身給的預判能力之外,后來的那些能力都算是別的存在給他的。那些存在沒給,他自然就沒有。”
傲慢想了想說:“最開始,巴巴托斯為了讓狂笑之蝠打開通向光明宇宙的通道——也就是集齊多種金屬——給了他修改現實的能力。但是現在他沒有這種能力,就證明巴巴托斯根本沒給他。”
“那當然,因為現在是布魯斯當巴巴托斯的教皇。”貪婪笑了起來說,“而且現在巴巴托斯還被烏列爾給困住了,對于黑暗宇宙的掌控能力很弱,已經查無此龍了。”
“后來是他奪取了曼哈頓博士的身體。”傲慢繼續說,“他能奪取能夠成為曼哈頓博士的蝙蝠俠身體,也是靠陰謀詭計,加上本身就足夠強大的黑暗力量。沒有強大的力量做支撐,他連這個蝙蝠俠的面都見不著,去哪兒奪取他的身體?”
“然后是改造莫比烏斯椅,竊取危機力成為至黑騎士。但現在女神還不知道在哪呢,竊取她的力量更是無從談起。一步錯,步步錯。”
“你說他都有預判能力了,怎么就沒預判到布魯斯成了巴巴托斯的教皇呢?”貪婪提出了疑問,“如果他預判到了,他應該早做預防,防止出現現在這種局面。”
“他可能不是不想預知,而是不能。”傲慢說,“他可能沒有辦法預知布魯斯的行動。”
“為什么?”
“阿納托利。”傲慢吐出了一個名字說,“他去那個宇宙走了一遭,又把我送到了那里,怎么可能什么準備都不做?”
貪婪恍然大悟:“所以阿納托利制造出了一個不在狂笑之蝠預判范圍內的蝙蝠俠。”
“我也不在。”傲慢說,“準確來說,席勒不在。否則他不可能被病態追得這么狼狽。”
“但是為什么呢?席勒不是DC的本地人嗎?按理來說應該在預判范圍之內。”
“上帝為了路西法把我送到了一個十分遙遠的現實宇宙。他一定是把我從原本的宇宙中除名了,而把籍貫改到了現實宇宙。因為只有這樣,才能徹底打破路西法的命運,讓他這個倔強的兒子獲得自由。”
“的確有這個可能。”貪婪點了點頭說,“咱們的名字不在命運之書里,狂笑之蝠就無法準確預判……”
傲慢忽然福至心靈:“我好像知道我為什么會變成小丑了。我的名字不在命運之書,無法被預判。如果我是小丑,那么錨定我也被我錨定的蝙蝠俠的名字可能也會被從命運之書中剔除,狂笑之蝠自然也就無法預判布魯斯的行動了。”
“原來如此。”貪婪說,“怪不得你回來的時間點那么巧合。看來阿納托利早就在防著狂笑了。”
“我只是在想。”傲慢接著說,“既然阿納托利沒死,并且他很有可能就在這邊,那么為了確定他的計劃成功了,他必定會回來驗證一番。他是什么時候回來的,又是怎么驗證的呢?”
“他離我們的距離可能比我們想象的要近。”貪婪說,“從那封信就能看出來,他是有辦法接觸我們的。”
“我好像知道了。”傲慢忽然說,“那是很早以前,一個未得到解答的問題的答案。”
開猜開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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