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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家兄弟的搶劫活動正在進行。
張鶴齡非常興奮,他想的是速戰速決,難得面對這么多銀子,早點搬回家比什么都強。
就在張鶴齡興奮地組織人手往外抬箱子時,發現本該在外面等著抵御官兵的弟弟一路小跑進了院子。
張鶴齡怒道:
正要說跟人拼命,但里面連個銀號的護院人影都看不到,只見壽寧侯府的人進進出出抬箱子,謊話便不好意思說下去。
張延齡到:
張鶴齡一愣。
想了想,好像并不是什么稀奇事。
以往自己帶人跟別的勛貴火拼時,哪次沒人圍觀?
都是一群膽小怕事的市井百姓罷了。
張鶴齡有點頭腦,知道現在搶銀號已是為非作歹,若是再殺個把無辜的圍觀路人,這事不好對朝廷交代。
張延齡急了:
張鶴齡瞪了弟弟一眼,覺得弟弟怯弱無能,但眼下好像院子里不用他來招呼,便決定先出去看看。
張鶴齡說著,挪動腳步往正門而去。
等張鶴齡到了銀號門口,頓時傻眼了。
門前早就被人圍得水泄不通,而且不知從哪兒來了一群人,點亮火把,就連銀號周圍屋舍也都有意掛起了燈籠,把街道照得透亮。
相比于洶涌看熱鬧的人群,兩家帶來的那點人,還真不夠看。
有人喊話,隨即就又大堆人鉆出人群,趕往京城各個不同方向傳信。
張鶴齡怒喝:
正喊著,人群里鉆出大批官兵。
等張鶴齡看到沖出來的人后,頓時覺得有哪里不對勁,因為趕來的不是縣衙或是順天府的衙差,也不是五城兵馬司的兵丁,而是穿著飛魚服,腰佩繡春刀的錦衣衛。
又有人沖出人堆,往各地正在轉播盛況的娛樂場所通風報信。
張延齡道:
張鶴齡有些發怵。
西山煤礦跟錦衣衛的人火拼,這事才沒過去多久,還因那件事被罰禁足,甚至連自家煤窯都被朝廷拿去拍賣了。
要不是有那件事,他們哥兒倆也不至于缺錢缺到要搶銀號的地步。
現在剛出來搶劫,就被錦衣衛的人給盯上了?
會不會是圈套?
兩人正說著,一名錦衣衛官員站了出來,正是錦衣衛北鎮撫司鎮撫使駱安。
張鶴齡強裝鎮定,趾高氣揚道:
駱安冷冷一笑,問道:
說著一揮手,銀號周圍屋舍高處,尤其是屋頂、二樓窗戶以及人堆靠前的位置,一下涌出諸多弓箭手。
張鶴齡正準備帶人跟錦衣衛的人火拼。
連壽寧侯府和建昌侯付的人也準備為了銀號里的錢財大干一場,可看到這一幕……兩家侯府的人瞬間慫了。
好家伙!
不講武德啊!
打架就打架,械斗能理解,或者刀劍招呼,可你們動用弓箭手算幾個意思?等等,那些火銃又是怎么回事?
連神機營都調來了?
可我們明明才來沒一會兒,你們是怎么把人手準備齊全的?
張延齡湊過來,一臉緊張。
張鶴齡怒道。
駱安問道:
張鶴齡眼珠子骨碌碌一轉,哈哈大笑:
張鶴齡很有眼力勁兒。
發現斗不過后,隨即來個黑白顛倒,明明是從里面搶來的銀子裝車,現在卻說是自己帶來的,難道錦衣衛還敢主動出手不成?
有人高喊。
張鶴齡指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怒喝:
卻在此時,先前現身迎客的銀號掌柜,也從人堆里鉆出來,大聲指征:
張鶴齡從身邊護衛手里搶過刀,便要上前把那銀行掌柜給宰了。
可惜他人還沒往前沖兩步,就聽一聲,火銃發射的聲音傳來。
一枚火銃彈丸,正好打在張鶴齡面前地上,把他嚇了一大跳。
張延齡趕緊拉了大哥一把,嚷嚷道:
張鶴齡嚇得不輕。
駱安大聲道:
駱安不慣這群人毛病。
此番乃奉皇命行事,本身他性格忠直,寧折不撓,就算當前是威名赫赫的壽寧侯和建昌侯,但他接到的任務就是把眼前強盜,連同賊首張家兄弟一起拿下法辦,哪怕為此開罪張太后,粉身碎骨也渾然不懼。
張鶴齡本來想反抗一下。
但馬上發現真有人射箭過來,把聽到他吩咐提刀上前準備拼命的壽寧侯府下人給射中肩膀后,頓時感覺錦衣衛的人是來真的,只能束手就擒。
就在張鶴齡等著束手就擒時,里面的下人也跑了出來,
壽寧侯府和建昌侯府的人,幾乎被一鍋端。
張家兄弟也不例外,當即便被人扭送至北鎮撫司衙門。
人群中有人帶頭叫好。
圍觀百姓看到這一幕,非常解氣。
駱安拱手對在場百姓道:
人群中又爆發出震天的歡呼聲。
正在聽說書人轉播實時消息的朱四,此事也得到最新通報,不是從說書人口中,而是從錦衣衛來人轉述中獲悉。
錦衣衛的渠道還是要快一些。
錦衣衛過來傳話時,陸松就立在旁邊。
朱四興奮道:
陸松心想,不是駱安帶人辦事嗎?
怎么變成了朱浩?
策劃者和執行者,還是有區別的吧?
不多時,說書人這邊也有了消息。
聽書人才不管什么叫避諱,想到什么就說什么。
張家兄弟早就不得人心,現在聽說張家兄弟被錦衣衛拿下,一個個心里別提有多痛快了。
說書人繼續道:
人群議論紛紛。
朱四此事不想聽直播了。
全程直播雖然他都聽了,但覺得還是不如在現場見證來得實在。
不過挺說書人提到,現場又是火銃又是弓箭、刀劍棍棒的,也的確如朱浩所言,可能危險了點。
朱四招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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