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著游艇在海上漂了兩天,一回到島上,徐茵就興致勃勃地訂好機票,次日帶著男朋友飛往歐洲酒花國。
有錢能使鬼推磨。
出錢托當地人幫忙,很快打聽到了酒花國最有名的冰刀鞋制作匠師。
“走走走!我們去找匠師定做。”
她興沖沖地帶男朋友前往。
結果到了那里,發現鞋子竟然是純手工制作,徐茵忽然靈光一閃,想到系統任務該怎么完成了。
他們在酒花國住了下來。
徐父打來電話問:“你把小瑾帶哪兒去了?聽說離開島了,怎么還不回家?”
“咋地?擔心我把你女婿弄丟啊?”徐茵翻了個白眼,把一旁的趙緒瑾逗笑了,捏了捏她的臉。
徐茵握住他的手,與他十指相扣,繼續跟電話那頭的徐父扯皮:“對啊!要在酒花國住一陣子……哎呀!我們都是成年人了,有什么好擔心的?啥?爸您說啥?我聽不到誒,好像信號不太好……嘟嘟嘟……”
人聲模擬電話忙音之后,她掐斷了通話。
“你丈人老頭擔心我把你帶壞了,我是這么沒腦子的人嗎?昂——”
趙緒瑾低低笑起來。
“你還笑!趙小瑾我發現你變壞了!不幫女朋友就算了,還管自己笑!”
她撲上去,趴在男朋友身上作威作福。
身下的人,扶著她纖細的腰肢,笑容如星空般璀璨。
徐茵想到如何完成任務了,她決定找匠師學做手工冰刀鞋,給男朋友親手做一雙愛的冰刀鞋。
一開始匠師不同意,說這不合規矩。
什么規矩?
徐大小姐拿出十足的誠(歐)意(元),不出三天就打動了匠師。
此后,她白天跟著匠師學做鞋模型,晚上開啟“場景模擬”不停鞏固和完善細節。
在做廢了三雙鞋模型后,終于被她做成了一雙適合趙緒瑾腳型和腳感的冰刀鞋。
趙緒瑾看著她蹲下身給自己穿上她親手制作的冰刀鞋,心被燙了一下。
那種感動和震撼,讓他不顧現場還有匠師及他的徒弟,緊緊擁住她,不斷親吻她。
匠師和他的徒弟們笑容燦爛地為他倆鼓掌。
幾個還沒對象的年輕小伙,甚至吹著口哨起哄。
這大概就是愛情最美好的樣子。
徐父再次打來電話催問他們幾時回家。
“行吧行吧,老爸您別催了,我們這就回去!保證毫發無損地把你女婿還給你!”
徐父沒好氣地道:“什么還給我!我充其量是他岳父,他還有親爹、你還有阿公老頭的別忘了!”
沒忘沒忘!
回頭禮物奉上!
完成任務、收到一波豐厚獎勵、關鍵是給男朋友做成了一雙愛心牌手工鞋的徐大小姐,對此趟出行倍感滿意。
回家前,拉著男朋友逛了兩天街,給親朋好友以及成天在群里督促她自學的輔導員,都買了禮物,然后沒再給徐父來電話催的機會,跟男朋友手牽手踏上回國的旅程。
回國時,趙緒瑾的腳傷已痊愈,一回來沒在家待多久就被教練逮回去做恢復訓練了。
徐茵想陪他還不行,因為她馬上要期末考了。
輔導員擔心她這次漏了不少課,裸考上陣有點懸,天天盯著她補課、復習。
也不知誰先傳的,說緒神的女朋友是個學渣。
外實那會兒就是家里花錢買進去的。
大學別看是語大,可她進的壓根不是本科而是分數線差一大截的專科,除了爹媽有錢,哪點配得上緒神?
這話題沸沸揚揚炒了幾天,炒到后面竟成了本科生和專科生的在線掰頭。
徐茵本人還不知情,她白天看書刷題、晚上“場景模擬”,除了跟男朋友煲電話粥和睡眠,其余時間全部貢獻給了艱澀的克羅地亞語。ωww.五⑧①б0.℃ōΜ
等她知道網上發酵的消息時,期末考都結束了,還是室友看到熱搜告訴她的。
她氣得捋捋不存在的袖子,正要下場往死里懟那些咒她跟男朋友談不了多久的鍵盤俠,卻見輔導員先一步甩出她前兩個學期的成績單。
“我是徐茵的輔導員,她進入語大以來,學習一直很努力,這是她前兩個學期的成績單,專業課幾乎門門滿績,連續兩次全系第一,其他課雖然不全是滿績,但也都是優秀。本學期因為剛考完,期末成績還沒有匯總統計,但根據各科老師的反饋,徐茵這次依然考得很不錯。所以,請各位不要戴著有色眼鏡去評價一個人。曾經差,不代表永遠差;現在優秀,也不代表將來出色。讓我們放平心態,嚴于律己、寬于待人!”
輔導員甩出來的成績單,亮瞎了諸多網友的眼。
這評論一出來,瞬間成了導火線。
網友的力量大無邊,懟的那人都自閉了,生怕被追究,注銷了賬號遁了。
但這個話題還在升溫,甚至造成了兩極分化:
一部分認為徐大小姐貌似經常飛去看緒神比賽,課都很少上,期末考滿績確定沒貓膩?
也有一部分認為語言類的課程大部分可以通過自學拿到高分。大小姐沒上課不代表她沒學習,人家里有錢,聘個專業課老師補課不比上課強?
兩方越炒越烈,甚至還攀扯徐茵請假次數過多,照理應該開除。
這時輔導員貼出了一張照片,是語大一座新圖書館的照片,附言:
“你們只看到徐茵請假多,卻不知道她從世界各地為我校淘來的珍本書籍。”
這是徐茵每次外出回來送輔導員的禮物之一。
有些是國內極難買到的孤本珍品,有些是無法量購的原版著作和輔導教材,陸陸續續已經擺滿一層圖書室。
語大學生還悄悄透露:他們上課最常去的數字語音室,是徐氏集團贊助的。
網友們瞬間啞了炮。
二十兩銀子少是少了點,但放到現代也是八千到一萬塊。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兩銀子,一名百夫長每個月三兩銀子。
也許他會收吧。
另外,秦虎還準備給李孝坤畫一張大餅,畢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錢。
現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過今夜了。
“小侯爺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餓,手腳都凍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說道。
“小安子,小安子,堅持住,堅持住,你不能呆著,起來跑,只有這樣才能活。”
其實秦虎自己也夠嗆了,雖然他前生是特種戰士,可這副身體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堅韌不拔的精神。
“慢著!”
秦虎目光猶如寒星,突然低聲喊出來,剛剛距離營寨十幾米處出現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聲音,引起了他的警覺。
憑著一名特種偵察兵的職業嗅覺,他覺得那是敵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猶豫,萬一他要是看錯了怎么辦?要知道,他現在的身體狀況,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別。
萬一誤報引起了夜驚或者營嘯,給人抓住把柄,那就會被名正言順的殺掉。
“小安子,把弓箭遞給我。”
秦虎匍匐在車轅下面,低聲的說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話,嚇的他差點跳起來。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這個時代居然沒有弓箭?
秦虎左右環顧,發現車輪下面放著一根頂端削尖了的木棍,兩米長,手柄處很粗,越往上越細。
越看越像是一種武器。
木槍,這可是炮灰兵的標志性建筑啊。
“靠近點,再靠近點……”幾個呼吸之后,秦虎已經確定了自己沒有看錯。
對方可能是敵人的偵察兵,放在這年代叫做斥候,他們正試圖進入營寨,進行偵查。
當然如果條件允許,也可以順便投個毒,放個火,或者執行個斬首行動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直到此時,他突然跳起來,把木槍當做標槍投擲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鎧甲的,因為行動不便,所以這一槍,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著秦虎提起屬于秦安的木槍,跳出車轅,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為了情報的可靠性,斥候之間要求相互監視,不允許單獨行動,所以最少是兩名。
沒有幾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撲倒在地上。
而后拿著木槍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聲脆響,那人的腦袋低垂了下來。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點虛脫,躺在地上大口喘氣,這副身體實在是太虛弱了。
就說剛剛扭斷敵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雙手就行,可剛才他還要借助木槍的力量。
“秦安,過來,幫我搜身。”
秦虎熟悉戰場規則,他必須在最快的時間內,把這兩個家伙身上所有的戰利品收起來。
“兩把匕首,兩把橫刀,水準儀,七八兩碎銀子,兩個糧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壺,兩套棉衣,兩個鍋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東西,你有救了……”
秦虎顫抖著從糧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進秦安的嘴里,而后給他灌水,又把繳獲的棉衣給他穿上。
天還沒亮,秦虎趕在換班的哨兵沒來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腦袋,拎著走進了什長的營寨,把昨天的事情稟報了一遍。
這樣做是為了防止別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現在身處何種環境。
“一顆人頭三十兩銀子,你小子發財了。”
什長名叫高達,是個身高馬大,體型健壯,長著絡腮胡子的壯漢。
剛開始的時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繳獲的戰利品,以及兩具尸體。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滿了羨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發財,是大家發財,這是咱們十個人一起的功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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