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子你沒法自己走路了。”
徐茵想了想說:“我抱你出去,然后買個輪椅。”
說完,她彎腰,輕輕松松抱起男朋友。
趙緒瑾一時沒反應過來,想制止女朋友都來不及。
偏偏這時候,休息室的門被推開。
王忠琦氣呼呼地沖進來:“小瑾我跟你說,這幫人太過分了,他們居然……呃呃呃……”
他看到了什么!!!
小瑾竟然被他女朋友抱在懷里?而且還是公主抱?
臥槽!!!
小瑾女朋友力氣可真大啊!!!
跟在他身后進來的人,看到這場景,也愣住了。
直到徐茵重新把男朋友放回沙發,才打破這詭異的安靜。
原來賽委會接到舉報,舉報者說趙緒瑾服用了違禁品,否則不可能在骨裂的情況下還能滑出破紀錄的成績。
這不,尿檢官來找趙緒瑾現場尿檢。
徐茵冷冷地看著他們說:“所有參賽選手都參加這次尿檢,我們就參加。否則免談!在我們國家,造謠、誹謗、污蔑都是要量刑的。”
最后所有選手都進行了尿檢。
結果出來,趙緒瑾的尿樣無任何異常。
反倒是靴子國有個選手的樣本有異常,但這和華國隊沒關系。
尿檢官漲紅著臉道了歉,其他國家的選手和教練聽說后表示非常不可思議。
啥?尿檢沒問題?
那難道是醫護室CT有問題?
總不可能真的骨裂了還上場吧?
直至看到趙緒瑾那腫得無法下地行走、需要拐杖或輪椅輔助的傷腳,不得不相信,他是真的帶傷上陣,還連續比賽了三天。
“這太偉大了!”
不少運動員和教練紛紛驚嘆。
換成他們,能堅持比完都不可思議,何況還拿冠軍、破紀錄,簡直跟天方夜譚似的。
陸乘風看到趙緒瑾的腳踝,眼眶紅了。
這倔小子真的是帶傷在比啊!
比賽過程中看他輕描淡寫的樣子,還以為這藏藥真的能治骨裂,沒想到……
“這就跟打封閉一樣吧?打完止疼,藥效一過更嚴重。”
徐茵有點心虛,解釋說:“不會嚴重,就是看著疼,其實不疼的。”
趙緒瑾點點頭。
“真不疼?”
“不疼。”
“那……”
陸教練突然想到很多因為傷痛無法上場或中途退場的運動員,要是也能用這藏藥,可以止疼且不會讓傷勢更嚴重,那……
徐茵豈會看不出教練眼里閃爍的光彩,她也希望能幫到更多的運動員,然而這是靈植,在這個時空想要大面積培養比登天還難。
“這藥很難人工培育,野生的比人參還難遇到,無法量產。”
陸乘風聽她這么說,不再提這事了。
開玩笑,比人參還難遇到的稀有藥材,即使國家隊有心也沒那雄厚的資金實力。
“教練,他這傷,起碼得養兩三個月,從去年選拔賽開始,到現在他就沒好好休息過,我想帶他出去散散心,順便養傷。”
徐茵這個提議,已經征得趙父以及徐父徐母的同意,學校那邊,徐父會幫她去請假,就看一隊肯不肯放人了。
陸教練考慮后說:“是該給他放個長假。原本我就答應這小子,世錦賽拿三塊金牌,就給他放個小長假,如今腳還受傷了,索性就跟你回去養傷吧。不過入口的食物還是得注意著點,別什么都吃。”
“放心,這個我有數的。”
就這樣,趙緒瑾被女朋友領走了。
他們直接從漢城坐飛機,前往徐父買給他們的熱帶島嶼。
上機前,徐茵推著他排隊過安檢的照片,被網友發到了網上。
結合陸教練賽后接受記者采訪時提到的傷情,網友們破防了。
#緒神坐輪椅#
#大小姐哭腫眼#
兩天熱搜一前一后沖上榜單,高居不下地掛了兩天。
當事人此刻已經在熱帶島嶼享受藍天碧海金沙灘了。
“我其實可以自己走。”見女朋友堅持要把自己扶上輪椅,趙緒瑾無奈地揉揉額角,“腳根本不痛,沒必要坐這個吧?”
“不行!被無良狗仔偷拍到了怎么辦?”徐茵不同意,湊到他耳邊戲謔地問,“你是不是覺得坐輪椅有損你帥哥形象呀?不用擔心,你依舊很帥氣!”
又想登錄求知app了……求問女朋友跟自己腦回路不在一條線怎么破?
海島上別的不多,海鮮管夠,而且都是野生的。想找個非野生的出來,成本估計比野生的還高呢。
財大氣粗的徐大小姐包了艘游艇,帶男朋友去海釣,現釣現吃。
“這才是生活呀!”
吃飽喝足,她攤在游艇休閑艙的沙發上,拿起遙控器打開活動天窗,欣賞著璀璨的星空和男朋友嘮嗑。
她對他小時候的事特別感興趣,得空就纏著他講。
趙緒瑾無奈,就從學滑冰開始,經歷過的大小事,都講給女朋友聽。
最后沒什么好講了,說起他剛進俱樂部進行系統訓練時,買的第一雙冰刀鞋——
“那是我爸跟訓練館分期付款買的。還沒付清貸款,有一天我爸從工地回來,說包工頭沒討到錢,年前發不出工資了,我想著那期貸款怕是給不出了,就把鞋轉讓給了同期訓練的隊友。結果沒兩天被我爸發現了,臭罵了我一頓,拎著我到隊友家,把鞋重新買了回來……”
說到這里,趙緒瑾輕笑了一下,為當時的自作主張。
徐茵卻心疼不已,捧著他的臉親了又親。
“度完假我們就去酒花國,給你定做一雙全世界最好的冰刀鞋!”
趙緒瑾回吻她,啞著聲音說:“不必特地去定制,我現在穿的這雙就很好。”
“要的!我男朋友,配得上這世間最好的!”
二十兩銀子少是少了點,但放到現代也是八千到一萬塊。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兩銀子,一名百夫長每個月三兩銀子。
也許他會收吧。
另外,秦虎還準備給李孝坤畫一張大餅,畢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錢。
現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過今夜了。
“小侯爺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餓,手腳都凍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說道。
“小安子,小安子,堅持住,堅持住,你不能呆著,起來跑,只有這樣才能活。”
其實秦虎自己也夠嗆了,雖然他前生是特種戰士,可這副身體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堅韌不拔的精神。
“慢著!”
秦虎目光猶如寒星,突然低聲喊出來,剛剛距離營寨十幾米處出現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聲音,引起了他的警覺。
憑著一名特種偵察兵的職業嗅覺,他覺得那是敵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猶豫,萬一他要是看錯了怎么辦?要知道,他現在的身體狀況,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別。
萬一誤報引起了夜驚或者營嘯,給人抓住把柄,那就會被名正言順的殺掉。
“小安子,把弓箭遞給我。”
秦虎匍匐在車轅下面,低聲的說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話,嚇的他差點跳起來。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這個時代居然沒有弓箭?
秦虎左右環顧,發現車輪下面放著一根頂端削尖了的木棍,兩米長,手柄處很粗,越往上越細。
越看越像是一種武器。
木槍,這可是炮灰兵的標志性建筑啊。
“靠近點,再靠近點……”幾個呼吸之后,秦虎已經確定了自己沒有看錯。
對方可能是敵人的偵察兵,放在這年代叫做斥候,他們正試圖進入營寨,進行偵查。
當然如果條件允許,也可以順便投個毒,放個火,或者執行個斬首行動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直到此時,他突然跳起來,把木槍當做標槍投擲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鎧甲的,因為行動不便,所以這一槍,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著秦虎提起屬于秦安的木槍,跳出車轅,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為了情報的可靠性,斥候之間要求相互監視,不允許單獨行動,所以最少是兩名。
沒有幾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撲倒在地上。
而后拿著木槍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聲脆響,那人的腦袋低垂了下來。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點虛脫,躺在地上大口喘氣,這副身體實在是太虛弱了。
就說剛剛扭斷敵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雙手就行,可剛才他還要借助木槍的力量。
“秦安,過來,幫我搜身。”
秦虎熟悉戰場規則,他必須在最快的時間內,把這兩個家伙身上所有的戰利品收起來。
“兩把匕首,兩把橫刀,水準儀,七八兩碎銀子,兩個糧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壺,兩套棉衣,兩個鍋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東西,你有救了……”
秦虎顫抖著從糧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進秦安的嘴里,而后給他灌水,又把繳獲的棉衣給他穿上。
天還沒亮,秦虎趕在換班的哨兵沒來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腦袋,拎著走進了什長的營寨,把昨天的事情稟報了一遍。
這樣做是為了防止別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現在身處何種環境。
“一顆人頭三十兩銀子,你小子發財了。”
什長名叫高達,是個身高馬大,體型健壯,長著絡腮胡子的壯漢。
剛開始的時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繳獲的戰利品,以及兩具尸體。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滿了羨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發財,是大家發財,這是咱們十個人一起的功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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