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筆名能火:
如今的永平侯夫人并不是永平侯原配,而是他娶的繼室。
顧硯也不是如今這位永平侯夫人的親子,而是永平侯的原配所生。
只可惜永平侯這位原配身體不好,生下顧硯后沒幾年就直接去了。
不過早些年,永平侯原配夫人和永平侯之間的感情還是很好的。
也正因如此,臨死前永平侯原配夫人還硬求著讓永平侯立下了以后會立顧硯為世子的誓言,然后才閉上眼睛。
如若不然,這位后進門的永平侯繼夫人可不是什么善茬兒。
再加上有自己親生的兒子在,顧硯一個沒娘的孩子,想當上永平侯世子,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只是也因著永平侯答應原配夫人的這個誓言,讓繼夫人對顧硯恨之入骨。
往日雖總是裝出一副慈祥和善的模樣,但其實背地里不知對顧硯下過多少次手。
顧硯小小年紀沒了親娘,心智本就比一本同齡人成熟許多,也不是那等不知事的傻小子。
對于繼母在背后所做的一切,他心里其實都十分清楚。
如今也不過就是顧著永平侯的面子在他面前演出一副母慈子孝的模樣罷了。
若不是如此,顧硯怕是早就一點面子都不留,直接在這位繼母開口的當下就扭頭走人了。
然而永平侯也不知道是真傻還是裝傻。
對這對偽母子之間的虛假客套仿佛半點兒都看不出來。
縱然兩人心里都完全沒有半點兒將對方當做家人看待了。
但在永平侯這兒,沒事還凈喜歡安排一些“母慈子孝”的場面,仿佛這樣他們看著才能是真正的一家人一般。
“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我與容蘭沒有半分私人情誼,只是因為兩家從前的交情將她當個關系普通的妹妹看罷了,母親真覺得她這樣好,便是不愿將她許配給霄兒,也可以許給母親娘家的那些表哥表弟們,相信能跟容府小姐結親,表哥表弟們也一定會很高興的。”
如今的永平侯夫人家世并不顯赫,娘家爹只是個三品官員,兄弟們更是無甚大出息,就更別提兄弟們生下的孩子了。
一個個不思上進不學無術也就罷了,偏偏還風流成性,一個個也不知道是隨了誰,好色的不行。
那容府雖然比他們永平侯府稍微差了一些,但在整個京城也是上等人家。
他家的女兒便是嫁給皇親貴胄都是使得的。
若是永平侯夫人真敢腆著臉去替他們家那些侄子求親,怕不是剛開口就能被容府的人打出來。
兩家以后斷了交情也不是不可能的!
可顧硯說這番話時候的表情又太過認真了。
仿佛是真心實意在替永平侯夫人娘家那些侄子在做打算。
而永平侯夫人偏偏又不能自損自家,貶低自家侄子們。
于是一時間憋的不上不下,臉色一下就難看起來了。
可永平侯偏偏此時還像毫無所覺一樣,皺著眉反駁了顧硯。
“你那幾個表哥表弟風流成性,又一事無成,哪能配得上人家容府的小姐,你這哪是想要結親,怕是想結仇!”
永平侯重重的哼了一聲。
旁邊的永平侯夫人臉色瞬間更加蒼白了。
顧硯明明被訓了,卻好像還挺不在意,點點頭一臉誠懇的認錯:“是兒子思慮不周了,父親教訓的是。”
永平侯見狀心里這才有些滿意,摸了摸還不算太長的胡須,想了想道:“也罷,既然你一定堅持你并不喜歡容家那丫頭,那為父也不勉強你,但你如今到了這般年紀,也的確是該考慮親事了,若是你娘在的話,怕也是早就為你張羅起來了,如今我雖說不勉強你非要娶容家的丫頭,但你也該給我找個兒媳婦兒回來,別讓你爹我一把年紀還整日為你的婚事發愁,聽到沒有?”
永平侯當著現任夫人的面,毫不避諱的提起先夫人。
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反正是人現任夫人一瞬間臉色變得精彩極了。
顧硯雖說平時總是少年老成,對什么都不動聲色。
但看到他這位繼母如此,心里卻到底還是有些快意,于是嘴上也答應的利索,二話不說便一口應承下了。
“是,父親,兒子會將此事放在心上,盡快給您帶個滿意的兒媳回來的。”
說罷,顧硯對著一臉滿意點頭的永平侯行了個禮:“若是父親沒有其他吩咐,兒子就先去忙了。”
永平侯擺擺手,又隨口說了兩句讓顧硯注意身體的話,便讓他離開了。
顧硯跟著又朝繼母敷衍的行了個禮,隨后轉身便走。
而等他前腳還沒走出兩人的院子,就立馬聽到后面屋里傳來女人的陣陣哭聲,用一副嬌滴滴的嗓子叫著:“侯爺……”
顧硯蹙了下眉,加快了腳步。
看新鋪子的事兒暫且告一段落。
中間幾天沈秋卻也沒閑著。
一直在制定新店開張要準備的菜品,還有飲品一類的東西。
顧硯那邊,她已經將鴛鴦鍋的圖紙給過去了。
這東西說起來也好做,只是要稍微費一點功夫,但以顧硯的身份,這些肯定都算不上什么。
因此沈秋從頭到尾連擔心都沒有過。
就等著顧硯找好新的鋪子,跟著一起去看了。
好在顧硯那邊動作還是很快的。
距離上次的事情過去也就不到三天,他就再次讓顧二上門來通知沈秋了。
兩人約好了第二天在店里見面。
沈秋因此一早就連自己目前制定好的一部分菜品也備下了,打算讓顧硯明天過來的時候順帶看一看。
翌日一早,沈秋早早便跟著周氏他們出門到了店里。
然后等了沒到一刻鐘,便見到了顧硯的身影,旁邊還跟著一直與他形影不離的顧二。
“沈小娘子,抱歉,讓你久等了。”
顧硯上來便十分客氣的道歉。
沈秋聽了連忙擺手:“沒有沒有,我家往常都是這個時間點來店里收拾打掃的,而且我也才到沒一會兒,并不算久等。”
說罷,她沖顧硯笑了笑,從柜臺后拿出自己制定好的一部分菜品名單,遞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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