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不服!”
“爹啊,快來救我啊!啊嚎!”
“快說,服不服?”
“哇哇,打死也不服,你有種打死我啊!”
“我是女人,我哪里來的種?小子,你才是沒有種的吧?要不下面的根,我給你切了啊?”
“啊,魔鬼!你個女魔頭!你敢!”
“要不要試試啊?”
“不要,我服了!!嗚嗚嗚”
“這還差不多!”秦央拍拍手,往自己的寶座而去。
一群村里娃剛開始還搖旗吶喊,給秦央加油,可哪里需要他們鼓氣啊,趙文宇被吊打。看著一拳又一拳地打在趙文宇臉上,眾伙伴們都覺得好疼!
到最后幾個膽小的更是捂著眼睛不敢看,但是又很好奇,忍不住張開手指,從手指縫里往外看。
正在聊天的幾個老人聽到哭聲,“哎呀,孩子被打哭了,我們過去看看,勸勸去!”
“小孩子打架,打哭很正常,由著他們去!”
“對對對,他們自己的事情自己處理,今天打明天就和好了!”
“哪里需要,過一小會就一起玩了!”
“這兩個有點大只了,怕是一時半會好不了。”
“不管他們,走,可能快開席了,回家搬凳子去,聽說全是肉呢!呲溜,想想都咽口水了。”
孩子堆里,秦央搬著椅子,坐在不能動彈的趙文宇旁邊,“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憑什么告訴你!”
“就憑我打贏了你,我是你師父!逆徒,快說!”
“做我師父,你想都別想!”
“那你就一直都在這躺著吧,告訴你,我的手法沒有人會解開!不認師父,你就一輩子都這樣活著吧!像一條爬蟲一樣不能動彈的活著!”
一旁的小孩打一個哆嗦,“央姐姐,那豈不是比豬活的好啊?豬還能在豬圈里轉轉。”
“那可不是!”秦央得意的說道。
“啊!你混蛋!嗚嗚嗚!”趙文宇這下害怕了,他可不要那樣活著。
“告訴我你名字!”
“趙文宇….嗚嗚嗚。”
“趙文宇,你聽好了,以后我就是你師父,以后見到師父要三叩首,要尊重,要順從,聽到沒有?”秦央心里暗喜,看這小子吃癟心里舒暢,還能收做徒弟,想想以后他給自己端茶倒水的樣子,她心里更樂了。
“嗚嗚,好!”
先答應她先。這樣的姿勢癱在地上被一群村里小泥腿子看笑話,他受不了!
“喊聲師父聽聽!”
“師父!”
“哎!乖徒弟!哈哈哈!”秦央忍不住樂了。
趙文宇忍不住淚流滿面。
秦央起身,把趙文宇脫臼的地方接回去,接連的慘叫,嚇得村里的孩子倒吸涼氣后退幾步。
他們打架怎么這么兇殘!
趙文宇終于能活動手腳了,從地上爬起來,低著頭,一路小跑著回住處。
到劉嬸家,他又呆住了,他只打壞了門啊!!
他可以保證的!為什么整個院墻都沒有了?
還有院子里擺了很多桌椅,這是怎么回事啊?
“哎呀,這是誰家娃啊?這臉怎么回事?”有村民發現了趙文宇,看著一身泥灰,鼻青臉腫的他,好奇地問道。
“只腫了半邊臉?!不是那小公子嗎?”
“哎呀,不會是被毒馬蜂蜇臉了吧?”
“哎呀,可憐的孩子,怎么跑山上去了啊?看衣服破的!”有婦女看到,心疼他的慘樣。
有著慘樣的他得到大部分人同情,好像他不再是那個讓人討嫌的小公子似的。
“快過了,洗把臉!”劉嬸看著慘不忍睹的趙文宇,早上破壞她門的事情就不跟他計較了。
趙文宇覺得丟臉丟盡了,沖過人群桌椅板凳,沖進自己睡覺的房間。
朱佑早就在窗戶往外看到他的慘樣了,他沒有想到這個地方臥虎藏龍,一個十歲的小姑娘能把練功七八年的有好師父帶的趙家世子打得像個豬頭。
他更加沒有想到的是,趙家世子被迫多認了個師父。
趙文宇一身臟兮兮的,也不顧身上泥土,鉆進被子里,捂著嘴,忍住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他實在是太憋屈了,他這輩子吃過最多的苦頭和屈辱都在這個小山村里。
蔣家村外面,一騎黑騎踢踏著地面,快速而來。
“是誰騎馬來了啊?”在外面擺桌子的人望著遠處的馬說道。
“是南大俠!”
很快,黑馬停在秦家不遠的石板路上,路上擺了很多桌椅板凳,他沒有辦法騎馬靠近,停在外圍,抱著黃啟星下馬,拴馬在一旁柳樹下。
秦南身上濃濃的煞氣和血腥味嚇得靠近的村民不敢聲張,一個個連忙讓開路來。
秦南背上背著麻袋,肩上扛著臉色煞白的黃啟星,面無表情的走進秦家院子。
楊嫵原本在主屋陪秦淇莜,逗弄小寶,聽村民喊她,說他兒子回來了。楊嫵連忙走出去,看到扛在秦南肩膀上的黃啟星,楊嫵嚇得腿軟,差點跌坐在地。
“他沒事!暈馬!”秦南輕輕放下黃啟星,把他放在板凳上躺著。
“嘔!”黃啟星臉色慘白,胸膛起伏,想吐又沒有力氣吐的樣子。
“兒子啊!”楊嫵心疼地撲過去,忽然又覺得自家兒子太丟人了啊,蔣文友都只是腿軟,自家兒子暈馬怎么像要死了一樣的?
“咦呦,你看你個慫樣,來兩人幫忙把他給我抬回去,丟死人了,騎個馬變這個鬼樣!”
秦南走到主屋前,“夫人,路上不安全,我送東西回來了。”
有人把去劉嬸家的齊文芳叫了回來。
齊文芳看著丈夫身上干枯的血跡,眼圈都紅了,“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還沒有去!”
“啊?”
秦淇莜開門,正準備抬腳出門,被齊文芳擋了回去,“月母子不能出門見風,快回去。”
秦淇莜把其他人打發出去,“我有點家事,大伙先去外面看看啊。應該很快能吃席了。”
等人都走了,秦淇莜才問道:“怎么回事?”
她也看到了秦南身上干枯的血跡,聞到濃郁的血腥臭味。
秦南在臥室外面回答道,“路上不太平,銀莊內部有鬼,有人想劫銀,饑民想搶糧食!東西送回來晚了,還請夫人見諒,所幸不辱命,東西沒有少。”
秦南從背上放下麻袋,齊文芳接過,手下一沉,差點拿不住,秦南連忙拉一把,護送進門,自己站外面。
齊文芳關上門,“夫人,您點點數。”
“我信得過南哥,只是南哥有沒有受傷?”秦淇莜問道。
“南不曾受傷!”秦南在外頭說道。
無彈窗相關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