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棠能察覺到這望春樓的老板腦子可能有問題。
女人似乎很喜歡如意的呱呱大叫,微笑不減。
“王妃,我的要求也不低,畢竟江南此時大亂,攝政王也怕是無暇顧及你。”
“只要王妃愿意跟我去一趟江南,幫我把顏如玉弄死,答應我這個就夠了。”
蕭棠:???
看來這女人和顏如玉是敵人啊。
關鍵是她們是敵人,
她怎么莫名其妙地躺槍,無辜被牽連。
“所以那封信……”
“當然是給你的,不過是我暗中派人偷來的。”
有何意義?
她這是倒霉蛋啊!
反正都是要給她的,這女人卻大費周章讓人偷來,然后再送還到她手上?
不理解。
“那你說的那條消息,豈不是也是假的?”蕭棠擰眉問道。
女人笑得意味不明,
“真真假假,
還請王妃自行判斷。只是要不要從這里活著出去,就看王妃自己了。”
“喂,你跟王妃有什么仇?”如意聽不下去了,朝著女人不滿地吼道。
這好好的老板娘不當,非要在京城作亂,囚禁王妃。
女人撩動長發。
“也沒仇呀,只是王妃幫了顏如玉,怎么不能幫我一回呢?”
此情此景,蕭棠只想嘴角抽搐。
她轉頭看向如意,低聲說:“如意,你不要再說話刺激她了。”
滴滴滴滴……宿主,請盡快給這個女人治病,她這是病入膏肓了。
emmm……你讓我現在給一個蛇精病治病?
離譜的不能再離譜了。
蕭棠都懶得搭理系統了。
系統也覺得自己不應該,可是……咱們任務如此嘛。
說說多少積分。
宿主你怎么醬紫,看積分下菜?
蕭棠涼涼笑著,不然呢?你以為我很閑?
閑到給綁架自己的女人治病,
腦子有坑嗎?
女人不知道她和系統對話,
只不過瞧見她那逐漸掙扎的臉色,以為蕭棠在糾結這些事,
反倒是滿意了。
“王妃能幫她,
為何不能幫我呢?畢竟我也是顏如玉的姐姐。”
蕭棠眸光頓住。
顏如玉還有個四十多歲的姐姐?
啥情況啊?
她還真是萬萬沒想到,事情會這樣。
而面對蕭棠那錯愕的神色,顏如玉的臉色逐漸變幻陰沉,“看來她從未跟王妃提及過,我給她介紹極好的姻緣,她卻當眾自請下堂。”
“我萬萬沒想到,王妃這么教唆我妹妹!”
蕭棠:???
好家伙。
那顏如玉自請下堂,她來背鍋,她是個大冤種。
“那又怎樣?你剛剛還說讓我去江南殺她。”
“對!她該死!”
“……”蕭棠看見女人那猙獰萬分的臉,直呼好家伙。
真是“姊妹情深”。
她看在眼里,頓時心塞塞,無語凝噎。
原來成為譽王妃這樁婚姻還是這個女人提前牽線的,萬萬沒想到啊。
恐怕是她臉上的懷疑神色太沉重了,那邊的女人表情越來越陰沉恐怖,“王妃若不答應的話,我就讓人將你扔下這蛇池,被萬蛇吞噬!”
宿主宿主,
快給她治病,
不然她真的發瘋起來,很難控制的!
我不治!
10000積分!系統好像咬牙了。
蕭棠繼續拒絕:十萬都不要。
女人眼珠子瞪得又圓又大,似是要凸出。她陰沉沉地笑著,“王妃不愿意的話,那只好丟下去喂蛇了。”
“哦,對了,瞧我這糊涂的,先把如意丟下去。”
她揚手。
正要下達命令,有下屬匆忙過來在她耳畔附耳說了什么,她臉色大變,迅速出去了。
“看好她們兩!”
丟下這話,她大步走了。
隨著女人離開,十幾個隨從魚貫而入似的,牢牢圍在她們四周。
蕭棠無語凝噎。
她算了算時間,猜測肯定是大反派在外面搜查,不然也不會讓這女人為此還變了臉色。
如意瑟瑟發抖地問:“王妃……我們該怎么辦?”
好可怕。
蕭棠安慰似的說:“你別擔心,我有法子解決。”
如意想哭。
她不是擔心。
她是慌了。
王妃出事,攝政王肯定屠殺整個望春樓。
而屠殺了,王妃也不能安然無恙出去了,真的是造孽啊,悲劇。
蕭棠決定使詐。
反正事情都到這里了,那就利用一下這蛇池的蛇了。
系統,你先想法子,給我兌換一瓶蛇瘋藥,我去給那女人治病。
治病是不可能的。
那女人一看就是自找死路。
她才不會安心給那女人治病。
但是回坑系統這種事情,她是十分樂意去做的。
宿主,真的?
別廢話,快點!
好咧,為了宿主有這樣的覺悟,系統特別贈送您一瓶蛇瘋藥!
系統的話音落下,蕭棠手中就多了一瓶藥。
趁著下面的隨從沒有發覺之時,她悄悄打開了瓶蓋,然后將藥全數灑了下去。
宿主,這藥后勁很猛的,你要小心點。
猛就猛,不猛我還不稀罕呢。
系統表示無語。
宿主太莽,它又有什么法子?
如意雙手合十,求天求地,根本沒注意到蕭棠的舉動。
畢竟太快了。
隨從也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直到池子里的蛇像是被某種味道給刺激到了,瘋狂地往池子外爬行出去。
原本平靜守候的隨從見狀,立刻四處奔竄。
但,他們逃跑速度終究比不過蛇。
毒蛇迅速纏上了他們的脖子,輕松將他們給咬死。
地下室慌亂一片,上面絲毫沒被影響。
“是什么風把攝政王給吹來了呀?”顏如雅踩著蓮步緩緩迎上前。
她的變臉速度,若是蕭棠在的話,定然要佩服。
女人輕柔地看著帝景翎,眼神溫柔無比。
這是她一貫看男人的眼神,平日里沒什么特別,倒是輕松能引得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但眼前這位是攝政王,她也深知不能胡來。
可眼神自然而然流露出的柔情,是她演不來的。
帝景翎眼神都不想掃向她,如鷹隼的眼神銳利的逡巡在酒樓里。
“整個酒樓搜查,直到搜到棠棠為止。”
他轉頭對彥九彥十吩咐。
也不打招呼。
女人臉色微變,“攝政王是何意?在我的地盤上搜查?”
雖然素聞這攝政王行事作風決絕,說一不二,但她這酒樓在京城這么多年一直能穩住到今日,也是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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