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星過于夸張的表情,也令虞氏姐妹同時停下了腳步。
她們皆看向了秦楚星,不明所以。
直到,一名身著藍色錦袍的男子走入宮內,她們才瞧清楚了此人。
虞曉霜拉著妹妹,“這誰啊?”
虞曉傾搖頭。
公公從御書房走出,見二人還東張西望,尖著嗓門陰陽怪氣地說:“二位娘娘,請回吧,這不是二位娘娘能呆著的地方。”
虞曉霜想罵人,“剛剛進去的是誰?”
“大盛國國師。”
太監一副看傻子的模樣瞪著二人。
仿佛嘲笑這姐妹花實在沒點見識,
正是蕭棠。
她跨過門檻,抬步畢竟桌邊的男人。
因為他們之間并非君臣關系,她也不必去行這個禮數。
“國師果然來了,看來國師真的挺在乎攝政王嘛!”秦楚星低哼一聲。
語氣怪怪的。
蕭棠懶得去細究其中的語氣問題,只是略略抬了抬下頜,“你要我來給你驅邪辟邪,該與我說說,避的哪門子邪?”
如果是能給他解決一個邪門問題換取一次七日殺,那就真的不虧。
至少,這事兒擱在以前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那系統給的所謂“吃醋”任務,她也沒必要繼續去做。
誰都知道讓大反派吃醋是什么后果。
沒把這整個西秦皇宮夷為平地都不錯了!
她可不想面對這種火葬場。
秦楚星雙手交叉,置于桌面。
他沉沉地說:“國師如此厲害,還需孤來告訴你?恐怕國師自己已經算清楚了。”
算清楚個屁!
蕭棠也不知道這男人的認知是誰給的勇氣?
皮笑肉不笑地陰沉沉反問一句:“照你此話的意思,本國師來給你幫忙,還得先算上一卦,才能來幫?”
面對她陰惻惻的眼神,秦楚星難得沒有生氣。
他起身,朝著蕭棠做了個請的手勢。
“跟孤過來。”
正在外面始終不肯走的兩姐妹花,東張西望著。
她們不知道這國師到底是什么來頭,怎么就能出現在這,還把皇上忽悠得團團轉。
虞曉霜是個不擅長察言觀色的,抓著虞曉傾問:“現在怎么辦?咱們要不要也跟上去瞧瞧?”
“萬一皇上被這國師神棍給忽悠騙了呢?”
虞曉傾白她一眼。
與其關心陛下被騙,倒不如想想這邪門之事是何事?
她們入宮雖然沒多久,但也有些時間了,還從未見過什么邪門之事!
她們二人要跟上去時,只見兩人不見了。
似是一道密門,隔絕了御書房內外。
蕭棠對于突然冒出的密室不奇怪。
但……
她一個大盛國師,突然知道這御書房內還有個密室機關,回頭不會被鯊人滅口吧?
不過瞧著這秦楚星似乎壓根沒往那方面想。
他抬了抬下頜。
“就是這兒,每到夜晚就有小孩兒在哭。”
“小孩兒?”蕭棠極冷的目光在整個密室環顧。
密室并不大。
但詭異的是,這墻壁上刻著許多密密麻麻的字符。
仔細瞧,會發現這些字符顏色不同,匯聚成一個嬰孩的輪廓。
“你能聽見,其他人能聽見?”
“不知。”秦楚星擰眉,“孤只知道,自從孤登基為皇至今,也有三個年頭,寵幸了二十位妃子,卻無一位妃子肚子有動靜。”
蕭棠:???
原來這才是他說的邪門之事!
難怪啊。
她也挺驚奇的,這西秦帝登基這么三年了,而且在外界傳聞,這西秦帝整日沉迷美色無法自拔,對朝政之事一向懈怠。
在造娃這件事情上他這么勤奮,比上朝還勤奮,沒道理會讓妃子們無一所出。
蕭棠點了點頭,“我瞧瞧。”
秦楚星眼神灼灼。
說實話,他尋過了不少能人異士,卻無人能解決。
他們都知道說這墻壁上畫的是詛咒。
也曾勸說他一把火燒了,便可一了百了。
殊不知,這密室早就經過幾次輪回了,砸過、燒過,可再次將御書房建起,留有密室時,墻面上又會出現這些字跡。
怪異事情見多了,獨此一件,實在令人匪夷所思。
這“郝方”能力如何,他不太確定。
蕭棠笑了,“哦,原來如此。”
她淡定地回了一句。
這話,讓秦楚星變了臉色,“何意?”
聽著就讓人云里霧里的。
蕭棠搖了搖頭,對著男人淺淺一笑:“皇上,既然你把問題告訴了我,那我也得提個條件。”
“?”秦楚星皺眉。
這國師有點能耐,竟然還跟他提條件。
可念在自己有事要求他的份上,秦楚星只能忍下了。
“你但說無妨。”
“我啊,要先見到七日殺,否則豈不是白干?”
蕭棠雙手負在身后,“皇上貴為一國之君,定時一言九鼎,不會食言的,對吧?”
對什么對!
秦楚星低低地在心底咒罵。
他是萬萬沒想到這國師還挺精賊。
不愧是大盛攝政王的人。
就沒有吃一點虧的。
蕭棠揚了揚眉梢,等待著他給點回應。
“七日殺不在孤的手中。”
呵呵……
就知道他丫的是在耍她。
差點她就真的要出手,上當可還行?
看見蕭棠一副“我就知道是這樣”的表情,秦楚星抿唇解釋:“七日殺在何處,明日孤可帶你去,只要你現在把這里解決了。”
“呵呵,真好笑,人家還都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你現在跟我說,看不到貨就要我出錢?這不妥吧?”
蕭棠絕不可能就這么答應他。
如果沒有七日殺,她立馬牛頭就走。
這種虧本生意,她才不會傻到要去做。
眼見著蕭棠轉身要走,秦楚星喝住她:“站住!郝方,朕不是在跟你打著商量,朕貴為天子,從不食言,你幫還是不幫?”
喲,還威脅上了。
“你確定能帶我去拿七日殺?”
見她還非要在這個話題糾纏,秦楚星的臉色更黑了。
“你想怎樣?”
“想讓孤做什么,你才肯相信孤?”
看在他三年無后的份上,他忍!
郝方這小子,囂張過頭,氣得他真想一掌捏死蕭棠。
蕭棠晃了晃手中的令牌,“那請皇上給我寫張欠條,就說欠我一盆活的七日殺,若是不能還我,那請皇上自己斟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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