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王也最喜歡讓我叫封郎了。”
“穆王癮很大。”
“閉嘴。”
她可真是什么都敢說,李世封面上又沉了沉。
她滿眼諷刺,“那都是以前的事了,想要我再伺候你,你殺了我算了。”
他站在她面前,一臉冷傲,薄唇輕啟,“是嗎?那本王可要再好好試一試了。”
她不想伺候,他還非得就讓她伺候了。
仗著她手腳無力,不能動彈,他繼續把解她的衣裳。
“賤人——”
“唔——”
這張嘴,太會罵人了。
他索性先封了她的嘴。
她如案板上的魚肉,半點反抗的力量沒有,只能任他宰割。
到底是被他調教過的人,就這副皮囊來說,都太過熟悉對方了。
每一寸,他都熟悉。
在他看來理所當然的事情,阮夭夭只覺得自己被侵犯了。
云封從不這樣待她的。
云封待她向來溫柔,不會強迫她的。
兩人在一起,靈魂都是契合的。
瞧瞧這個穆王李世封,為了對付她,各種卑鄙手段都用上了。
還強迫她——
關鍵是,真打起來,他又打不過她,弱爆了。
太讓她失望了。
能喘氣的時候她就罵他。
“臭東西。”
“無恥。”
“不要臉。”
“我一定會打爆你的頭。”
為什么不來個雷劈死這個人。
她正這么想著,外面忽然就起了一個驚雷,是下雨了,狂風大作,刮得窗欞子呼呼作響,把她的聲音都掩埋了。
夏天的雨,總是說來就來。
打了好幾個雷。
這些雷沒有劈死穆王,她倒是像朵被摘的花朵,被穆王劈成了兩瓣。
穆王把發顫的她摟在懷里發狠的。
“不管你變成什么樣子,你都是本王的人。”
阮夭夭有氣無力,抖得厲害。
她到底是女子,并非刀槍不入。
何況,被他欺負了那么久。
她用破碎的聲音威脅他說:“你敢欺負我一次,回頭我就打你一次。”
穆王臉色變了變。
打,他讓她下不了榻,看她如何打。
穆王發狠的把她拆骨入腹,問她還打不打了,直逼得她咬緊牙關不肯退讓一步。
打,回頭非打爆他的頭。
等要離開的時候,穆王居高臨下的看著被摧殘得再囂張不起來的阮夭夭,說:“你既然喜歡這兒,本王就允你住在這兒。”
再怎么心高氣傲,終究是個女子,由于被他提前用了藥,再沒力量反抗,便一直處于弱勢,被他一次又一次欺負這么多次后,這會顯得有些楚楚可憐了。
他話鋒一轉,說:“這里終究不是你的家,等你想通了,就回來,本王等著你。”
想想又覺得不解氣,“本王日日都在你屋里疼你,你還不滿意?你不要仗著本王寵你,得寸進尺。”頓之,又說:“你這肚子也要爭氣,你若先為本王誕下一子,也并非不可以爭一爭。”
放在以前,一個小門小戶的女子,她是沒有機會的,現在不是要讓她做太子的女太傅嗎?
把話說完,他這才轉身走了。
阮夭夭默默的捶床。
誰要給他生兒子,誰要去和這些女子爭他了。
李世封這個混蛋,她非打死他不可。
不知何時,窗外的風大概停了下來,雨也住了。
黑暗中,她一個人默默的躺著,想起來都沒力氣。
渾身無力,狼藉不堪。
有些話,她只說了一半。
在2070年的夏國,李世封長得很像她那個引以為傲的男朋友——李云封。
李云封是軍人世家出身,和傅家并稱京城八大世家。
那是一個,極度風光的男人,也極有風度,有著良好的教養。
他溫柔又體貼,善解人意,事事都順著她,不肯讓她受半點委屈。
瞧瞧李世封,哪有半點風度,干的都是小人行徑之事。
他連李云封的一根頭發都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