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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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自己看到的對文善講了。
因為思念過重,他沒熬過多久,就隨她去了。
文善沒想到會是這樣子的結果,聽他說完,自己眼眶先紅了一圈。
“善兒,你要好好活著,你若死了,寡人也活不成的。”
她下意識的點頭,把臉埋入他的懷里。
“寡人教你洑水,以后再不能讓水給淹著了。”
“嗯。”
“我抱著你,一定可以克服的。”
她除了點頭,還是點頭。
她心里的那些委屈,消散了。
徹底釋懷了。
“你準備一下,我數一二三。”
文善點點頭,說準備好了。
他數一二三,抱著她一起在水里憋氣,與她幾乎是面貼了面。
這一次,她果然安心了許多。
他在水底睜著眼看著她,抱著她,陪著她,親親她,給她渡氣,讓她不怕。
在她以為很難的洑水,在他的教導下,竟也變得簡單易學了。
她高興起來,膽子也大了許多。
李世焱走在水里,跟在她旁邊,看著她跟個魚兒一般自在,望著他笑。
她的自由自在,她的一顰一笑,也都讓他身心愉快。
看她學了個差不多了,他出其不意的來把人抱住,熱烈的親吻她。
他用心描繪著她的眉眼,道:“善兒,我們的姻緣是天定的,前世今生,我們都注定了要在一起,上天再一次把你送到我身旁,一定是想要讓我們長長久久的在一起,讓我們都要珍惜這段緣。”
她紅著臉嬌氣的反駁:“明明是上天給你機會,讓你好好珍惜我。”
“是是,寡人一定會好好珍惜你。”
所以,這一世,他把所有的溫柔都用在了她的身上,冥冥之中,似有什么力量在牽引他,要在彌補前一世對她的不足。
李世焱抱她坐在池邊上,問道:“你是什么時候知道那些事情的”
“也就是生孩子的時候吧——”
她還是不要實話實說了,免得他以為自己之前是要刻意報復他,才故意不跟他好。
可她只是被情勢所逼的,才不得不遠離他。
李世焱也就不再追問了,溫柔的親吻她。
她是那么的合他的意,一切的一切,都長在他的心尖上。
不論是夢境中的她,還是現在的她,他都喜歡得無法控制。
本想好好放縱一回的,可文善顧及著他大病初愈,不肯由著他的性子去來。
只給他吃了個半飽,哪夠。
膩在一起的時候,李世焱說:“寡人好喜歡善兒。”
她真是讓他愛不釋手,看也看不夠,親也親不膩。
她又何嘗不喜歡這樣的李世焱呢。
那么溫柔,那么深情,那么美好,那么失控。
是他鍥而不舍的追逐、讓她下定了決心,留在他身邊。
在一起的時候,兩人都是難舍難分的。
分開的時候,又覺得想念。
回宮的路上,坐在馬車里,文善摸了摸臉,燙。
明明之前還在一起的,現在剛一離開,心里就好像少了一些什么。
兩世了,在面對李世焱的時候,她可以毫無壓力了。
兩個人的生命彼此相連,是早就注定好了的。
這一切,明明那么真實,有一瞬間又讓她覺得像在夢境中一樣。
萬一又是一個很長的美夢呢,夢醒之后,會不會她又是罪奴——
呸呸呸——
這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夢。
許是過于疲憊,坐在馬車上的時候,閉著眼,她又睡著了。
她又做了一個美,夢里,李世焱溫柔的親她,怎么也親不夠。
藍天白云下,只有他們倆而已。
“小姐,小姐。”梨花輕聲喚她。
文善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來,是到了韋國公府了。
回到國公府后,文善才知道平王竟然入住國公府了。
穆王在她走后不久,也到國公府上鬧過一次了,只是被夭夭打跑了。
這都什么人呀。
文善先去看霜霜,霜霜虛弱的躺著,臉色不見好轉。
“妹妹,可還疼?”
霜霜點點頭,還有一些疼呢。
疼都不是事,現在有事的是平王。
“姐姐,我已告訴平王要與他和離,他不同意,還拿我在京州的家人性命威脅我。”
居然還能這樣卑鄙無恥,不愛霜霜,又要困住她,氣得她脫口罵句:“他真是太賤了。”
罵過又忙安慰她:“不怕不怕,你回頭寫一封信給你在京州的家人,再給我個物件,我就派人去京州一趟,把她們都接過來。”
她蔡文善可以養得起她們,她們以后也不用再操持那等生意了。
來到帝都,重新開始新的生活。
平王馬上是要回了京州的人了,就別想威脅她們了。
霜霜有些猶豫:“她們是那樣的身份,會不會——”
會不會給韋國公府帶來不好的影響,尤其是她,以后是要做皇后娘娘的人,結識一幫這樣的人,不太好的吧。
“她們是養育你的親人,只要她們愿意過來,一切都不是問題。”
“恐怕她們不會愿意過來,我當初在平王府時,她們怕會影響我,都不肯與我往來,非要與我斷了聯系的。”
若是知道她是韋國公府的小姐,還有一個即將為后的姐姐,為了她的錦繡前程,她們只會走得更遠,免得有人把她生在青樓的身世扒了出來。
她的家人,和她們相處了那么久,太了解她們了。
這信她不能寫,她怕寫了以后,日后再找不到她們了。
她把自己的顧慮說了出來,文善蹙眉。
“姐姐,有些事,我不該瞞你的,我現在說出來,還求姐姐不要生氣。”
“嗯,我不氣,你說就是。”
這樣的事情,她本是爛死到肚子里,不會說一個字的。
認識這位姐姐以來,文善待她實在太好了。
一個渣男人,不值當的讓她放棄這么好的姐姐,還有這么多的家人。
想到平王讓她干的事,她未說話,眼淚就先出來了,低聲哽咽了一下,“平王讓我留在姐姐的身邊,就是想讓我取代姐姐,等時機成熟了,與姐姐調換個身份,他再把姐姐搶回身邊——”
文善震驚。
李世宗還是個人嗎?
他怎么能對霜霜干這等喪盡天良的事情。
他現在居然還若無其事的住在她府上,拿霜霜那邊家人的性命威脅,是吃定了霜霜不敢把這些事情告訴她?
她輕輕握住霜霜的纖纖素手,鄭重的道:“這事姐姐一定會妥善處理,絕不會讓你在那邊的家人受到任何威脅。”
“謝謝姐姐。”
“傻瓜,一家人不言謝,我的家人,我理當守護。”
她不會允許任何人,再傷害到她的家人。
“回頭你還要是寫一封信給你那邊的家人,先通個信,讓她們有所準備。”
霜霜‘嗯’了一聲,身上雖疼,心卻暖得直流淚。
她說要守護她——
等把霜霜這邊安撫好,文善去找夭夭,婢女說她在洗澡。
等她洗過,知道文善回來了,夭夭也就來見她了。
剛沐浴過的女子如出水芙蓉,一身墨發傾瀉在身上,就如從畫里走出來的神女,冷傲,動人。
“公主,您找我?”
“坐這兒。”
夭夭也就近她坐了下來。
“剛在宮里,遇著了穆王,他知道你在府上了。”
夭夭‘嗯’了一聲,“被我打回去了,想必是不會死心的,要不,我先出去躲一躲。”
“他若鐵了心要找你,你能躲到哪兒去,放心吧,我已為你擋了回去。”
夭夭松口氣,那就不用東躲西藏了。
“謝公主。”
“一家人,不用謝。”
“……一家人?”她疑惑,她什么時候與公主成為一家人了?
“霜霜是我的孿生妹妹,她的身上流著你的血,也有我的血——”這樣的關系,和一家人就沒多大區別了。
可這只是很平常的事情呀,獻個血這事都不值一提。
這嬌滴滴的公主太會收買人心了,夭夭心甘情愿的說:“我的榮幸。”
文善笑笑,話鋒一轉:“不過,我答應了穆王,他若是想你了,可以隨時到府上來看看你,等你心甘情愿,再回府。”
夭夭點點頭,這樣已經挺好了。
只要不讓她回穆王府,怎么都好說。
穆王想要過來找她,就過來唄,她又不怕他。
他若敢非禮她,是不可能得手的,打不死他。
“走,跟我去會一會平王。”
文善站了起來,往外走,夭夭跟在她身后。
文善個子高挑,看起來弱不禁風,卻絲毫令人不敢小覷。
在她的身上,自有一股不同尋常女子的雷厲風行。
在這個男尊女卑,以夫為天的時代,有這樣手腕的女子是不多見的。
出去的時候蔡文善忽然對白玨道:“去請傅太醫過來一趟,今晚為他擺宴。”
李世焱把康平公主賜婚給了這人,傅子璣雖是答應了,也是迫于壓力。
莫要為了一樁姻緣,讓他心里藏著不痛快。
她是李世焱的皇后,理當為他把一切的關系都打點好了。
康平公主是何等人,她雖算不上了解,多年前在瀟湘苑,也是有過一些接觸的。
小小年紀,就滿腦子古怪。
為了輸贏,也是六親不認的主。
現在為了傅子璣,也是喪心病狂了。
不知這是傅子璣的福氣,還是——晦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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