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善大驚,揮了手就一個巴掌打了過去,這人躲開了,哼道:“小娘們,還挺兇,兇了更好,得勁。”
文善被他整個人控制住,動彈不了,她嚇得大叫一聲:來人。
才剛叫一聲,這人就拿了塊布一把往她嘴里塞,說:“別叫了,沒人聽得見的。”
這會大家都在前面吃吃喝喝,院里惟一的奴婢梨花也被她支開了,誰會來她一個小姐的閨房。
嘴巴一塞,她連叫都叫不出來了。
文善有一點絕望,更絕望的是,這人想親她,她扭著腦袋拼命反抗。
不讓親是吧,他索性就放棄了,改成脫她的衣裳,文善嗚嗚的叫,卻發不出多大的聲音,她眼淚就流了出來。
她忽然就想世焱從天而降,可以救她。
他向來不是如此嗎?她有危險,他總能救她。
她絕望的幻想,大力的掙扎,這人竟差點控制不住她,一怒之下,反手就甩了她一個耳光,文善就覺得腦袋一轟,昏了過去。
等文善再醒來時,已換了個地方。
不是她的寢屋。
她看見李世焱坐在床榻旁邊,看著她。
文善怔了怔,疑惑的喚他:“李世焱?”
他頷首。
她發出疑惑的詢問:“我好像看見,有人進了我屋,要輕薄我。”
她想那也許是做夢,不是真的?
李世焱再頷首,說:“你現在安全了。”
那竟然都是真的,文善問他:“我這是在哪兒?”
“我府上。”
她坐了起來,看著他。
明明沒有緣分,為什么每一次都是他來拯救。
她已好一段時間沒看見他了,再次看見他,才發現自己竟是這樣想他。
她起身往他懷里依了過去,捧了他的臉,去吻他。
她是那樣熱切的想親他,世間有萬物,她的眼里只有他。
她親他的臉,他的眉眼。
她甚至還想更多,更多!
這種想法不受控制。
靜王伸手控制住她的雙臂,躲了她熱烈的吻,他的聲音也透著不穩,說:“文善,你清醒一下,你被人下藥了。”
她不知道他在說什么,也聽不進他的聲音。
她用力把人推在榻上,撩他衣袍。
對于這些事情,她動起來竟是格外的得心應手。
靜王閉了閉眼,說:“文善,你會后悔的。”
他本就喝了不少的酒,酒精的刺激不小,哪禁得起她這樣的撩法,順著那股情動,他失控的把她翻了過來。
等到文善再清醒時,又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屋里有一盞微弱的燭火,卻把身邊的人照得分外明亮。
靜王依舊坐在她的邊上,她也依舊躺在榻上。
不同的是,她感覺自己像被以輾壓過似的,火辣辣的疼。
她愣了一會,很快就意識到那是什么了。
她坐了起來,發現自己只穿了寢衣,她愣愣的問:“你對我做了什么?”
他看著她,他眼里有一絲痛楚,或不安。
他沒言語。
文善忽然就發了瘋的撲了過去,抓住他打他,一邊打一邊罵他:“你混蛋,畜牲,你怎么能這樣對我,我恨你,我這輩子都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