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善看著他蒼白的臉龐,蒼白得可憐,蒼白得讓她心疼。
雖是蒼白,也依舊不減他半分英俊,他還是那個他,眉眼如畫,讓人心動。
她忽然就親了一下靜王,也就是一下后,她很快站起來走了,臉上發燙。
靜王偏過臉來看她,目光黏著她。
若非他受了傷,多有不便,他都要把人拽過來再親昵一番了。
文善被他盯得面紅耳赤,毫不掩飾他眼神里的喜歡,她還怪難為情的,垂了眸,說:“你身上都是濕的,你把衣裳脫下,晾一晾。”
靜王就依她的話行,把自己的衣裳扔過來。。
文善把衣裳都晾好,自己又添了些火,圍著火烤一烤了一會。
想著靜王有傷在身,她著重的先把靜王的衣裳給烘了。
由于受了箭傷,上面爛了個洞,還有血,她看了看,看著就覺得疼。
等把他的衣裳烘了個差不多,文善把他的衣裳送了過去,見他的眼神還黏著自己,跟長在人身上似的,她面上發燙,沖他道:“你把眼睛閉上,自覺點。”
靜王也就把眼睛閉上了。
文善幫他穿上,聽他說:“先把你自己穿好我,我不冷。”
她還穿著單薄的內襯,女子身嬌體貴,他怕她涼著了。
文善回他說:“我也不冷。”
明明應該很冷的,卻就沒覺得得有多冷,也許是一直在火邊烤著,手和心都是熱乎的。
她轉到他面前幫把他穿好,說:“我一會出去看看,找些果子給你吃。”
這里也沒什么食物,總不能讓靜王餓著肚子。
他受傷在身,要吃好喝好,才能更好的恢復。
文善動作熟練,為他更衣這事,就好像為他做過千百回。
她像個體貼的妻子一樣。
靜王看在眼底,心柔軟得似一團棉花糖。
他伸手捏了一下她的下頷,親她一下,又一下后,文善小聲嘀咕他說:“都傷成這般了,還有這心思,你是不是上輩子這輩子沒親過女人?”
靜王頷首,說:“確實沒親過旁的女人。”
“那你去親親旁的女人試試。”沒準就不會這么想親她了。
靜王說:“就怕你到時候要哭鼻子,本王舍不得讓你哭。”
她回敬他:“自以為是。”
若是她嫁了旁人,還指不定誰哭鼻子呢。
是他靜王追了她一路,最后還一塊跳下谷底,又不是她蔡文善隨他靜王出生入死。
她起了身,去看看自己的衣裳可有烘干一些。
靜王的目光隨著她轉,她瞪他一眼,卻也沒什么殺傷力,因為害臊,反顯得她嬌滴滴的。
她說:“非禮勿視。”
靜王也就乖乖不看她了。
等把兩人都收拾好,文善說:“我去找些果子,你就在這兒歇息一會。”
靜王說:“我不放心你,本王怕你遇著壞人。”
文善回他說:“人家又不是抓我的,人抓的是你,我不在的時候你要藏好你自己,免得讓人抓著了。”
話雖如此,靜王握著她的手沒放,說:“我不餓。”
文善說:“我餓了。”
他看著她,沒言聲。
他豈會不知道,她是為了他。
文善便又親了他一下,哄他,問他:“可以讓我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