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有了資金,送往玉州的財物糧食也都準備得差不多了。
文善又挑了一些身手不錯的家仆,像她們這等世家小姐,為了安全,出門在外,身邊是少不了一些很會打的仆人。
都準備妥當了,她就帶著貨物出了帝都。
出帝都的時候,依著她的個性,肯定是要搞得風風火火,滿城皆知。
她們所帶的貨物上就寫福容公主抗洪救災,全力支援玉州。
又插了鮮紅的旗子隨風飄搖,甚是招搖。
這些都是在府外進行的,她想她爹天天忙于朝事,不會知道,做的很大膽很放心。
說去就去,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百姓甚是激動。
之前還有人故意抹黑韋國公府上,說他們為了自己家的生意,為了一個好名聲才故意去幫助老百姓的。
根本就是不安好心。
不管是不是故意的,能幫到老百姓的人,就值得被記住。
你也可以為了個好名聲,去幫一個。
這次賑災,國公府又是第一個出發去了玉州,怎么就不見有旁的世家前去呢。
據說,又是福容公主親自前往了呢。其他世家小姐可不敢去玉州,世家公子去的都不曾見一個呢。
說什么的都有,但老百姓的眼睛也是雪亮的,明鏡似的,誰在幫助老百姓,大家看在眼里。
除了一些嫉妒紅眼的抹黑的,老百姓還是很支持韋國公府的。
靜王這邊也在同一天出發了,就是沒她那般的張揚,但消息靈通的人還是知道靜王代表了朝廷,前去玉州支援。
且說文善前去玉州的事情,當天就被皇上知道了。
皇上本以為她就是籌個款,倒沒想到她竟親自去了。
元州她去過一次了,功也立了,公主也封了,她再去玉州,回來后皇上都不知道該封她什么了。
她現在已是公主,頂榮耀了,她實在沒必要親力親為。
他只能惋惜,可惜她不是男兒身。
皇上當天借著來看太子世都的機會,就到了國公府上。
他沒驚動旁人,先來看了太子世都。
父子倆坐在一起,儼然一對尋常父子,少了一些君臣之間的威嚴。
皇上問他說:“文善去了玉州,這事你知道?”
世都回他說:“知道。”
“那你可知道玉州現在面臨了極大的水患?”
世都面上一愣,這事他當然不知道。
他人在府里,大門不出的,也沒人特別告訴他這樣的事情。
世都如實回他說:“文善說,玉州有一位神醫,醫術了得,人稱他神仙下凡,救苦求難的觀音菩薩,她是想要去尋這位神醫,為兒臣醫病。”
皇上忽然就嘆了口氣,說:“尋醫是真,玉州現在有水患也是真,她去的時候可是帶了不少財物,她一早就清楚那邊的情況了。”
就是瞞了世都。
世都就有些受不了,他何須一個女子為他如此勞心勞力,冒著危險前去玉州,他眼眶微紅,只恨自己現在的無能。不然,他定然快馬夾鞭,前去把她尋回來。
他說:“還請父皇派人把她追回來,兒臣的事情,何勞她如此辛苦。”
皇上說:“算她有心,等她回來,朕把她賜婚于你。”
世都怔了怔,斷然拒絕:“不行。”
皇上就挺意外的,看著他。
他不是一直都挺喜歡人家的?這會怎么就又不行了。
世都跪下,說:“求父皇不要再亂點鴛鴦譜。”
倒成了他亂點鴛鴦了,他倒是敢說。
世都說:“文善她值得更好的,兒臣也不想耽誤了她,兒臣只愿,她此生快樂幸福就好。”
皇上問:“她快樂幸福,那你呢?”
“她幸福,兒臣就很滿足了。”
皇上忽然就冷笑了一聲,說:“朕倒是沒想到,竟生出你這樣的情種。”
還有靜王,想一想,就來氣啊!
這靜王,究竟是知道人家前去玉州,還是不知?
自古君王多疑,他真不相信這是一種巧合。
想一想,他嘆了口氣,站起來,說:“但愿她能把神醫尋回來,把你這病醫好了。”
他轉身走了,出去就遇著了韋國公。
聽說他到府上了,韋國公不敢怠慢,趕緊尋了過來。
皇上問他說:“朕怎么聽世都說,文善去玉州了?”
都這個時候了韋國公不敢欺瞞,忙回他說:“啟稟皇上,文善早些天就說想去玉州,那時臣還沒聽說玉州有水患,就答應她了,誰知第二天玉州的水患就傳到朝廷這邊了,老臣心里真是不舍,但勸不住啊!文善和我說,她既然享受了公主的榮耀,就要榮耀傲淵,成為傲淵的榮耀,老臣還能說什么,老臣生有此女,也是老臣的榮耀。”
皇上頷首,感慨,道:“傲淵的榮耀,傲淵還從未出過一個可以榮耀傲淵的異姓公主,蔡守業啊蔡守業,你確實生了一個榮耀的女兒,但你恐怕也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她把咱們都騙了,文善她去玉州,也是要為去尋一位神醫,為世都醫病,這段時間呢,你好好照顧著世都,他若好了,朕就重賞你。”
韋國公很虛偽的回話,說:“皇上啊,臣不要金,也不要銀,國公府因著皇恩已榮耀得不能再榮耀了,皇上就是什么都不賞,臣也理當把殿下當成親子一般照顧。”
皇上就很滿意。
他不滿意的是,他怎么就生了兩個情種。
他愿靜王并非情種,也愿他并不知文善要親自去玉州之事。
他愿一切,都只是巧合。
情種靜王的人馬是一路跟著文善的車隊行在官道上的。
因為跟了一路,文善也就知道這事了。
讓人去打探了一下,才知道是朝廷前往玉州支援的,帶隊的是靜王。
文善人在馬車里,就很不平靜了。
她是真不知道靜王要去玉州。
一路上她就琢磨這事了,她爹在朝堂,靜王要去玉州援助這等大事,他會不知道?
既然知道玉州有了水患,她爹怎么就沒告訴她?
照理說,就該想辦法阻止她去玉州。
她爹竟只字未提,仿若什么都不知道。
她有些納悶,百思不得其解后忽然悟了。
她爹可能還在做皇后夢。
午間原地歇息了一會,大家吃些東西,文善人下馬車往外看了看,看不到頭,兩家的車隊就很長。
也是隔著一些距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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