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一親熱就蠱毒發怎么破
第194章一親熱就蠱毒發怎么破
一轉眼,過了三天,蘇安安日日搗鼓好吃的,伺候夫君,日子簡單靜謐。
沈君承則是加緊打坐運功調理,再有肖嬸的藥物加持,還有百年人參補著,身子恢復的也不錯,已經可以下床四處走走了。
又到了夜。
蘇安安在偏房沐浴后回來,身上帶著微微水汽,衣衫上有股淡淡的皂角香。
她剛熄燈躺了下去,沈君承就迫不及待的把人撈到懷里,微涼的指尖摩挲到她腰腹位置,毫不猶豫的掀起了衣擺……
蘇安安臉色微紅,氣息微喘,卻意外的柔順。
從前幾天那一晚過后,他便夜夜都會纏著她。
他也是個正常人,只要不洞房,只是親親抱抱,她習慣了的。
纖細的胳膊下意識圈上他的頸項,朱唇輕啟,任由他放肆,乖巧的不像話。
簡直能催發人內心最暗面的想法。
他眸色漸紅……
半晌過后。
蘇安安猛地睜眼,一下子按住了他的手,道:“你,你還有傷。”
他嗯了一聲,嗓音很啞,“沒事,我有分寸。”
之前他是有分寸的,但是今夜,她實在感覺不到他的分寸。
他親的很兇,摸的也兇……
今夜月色不錯,房里影影綽綽,她好像看到他眸子里閃著一絲幽光,莫名讓人有些怯。
她實在擔心,就推他,“真的不行,你傷口剛剛結痂不久,你聽話。”
她的聲音很輕,帶著安撫和祈求的意味終于換回他的一絲清明。
沈君承忽的閉眼,重重舒了一口濁氣,壓下體內蠱毒的躁動,翻身躺了下去,將她攬到懷里,道:“抱歉。”
蘇安安搖頭,直覺他今夜有些異常,關心道:“你怎么了?”
他捻了一縷她的發,放在掌心把玩,“沒事,就是想與你親近。”
不曾想他說的如此直白,蘇安安臉熱的不行,小聲嘀咕,“那,那也得等你傷好。”
蠱毒又被壓了下去,他現在清明了很多,見她羞赧,笑著捏了捏她的臉,“放心,我傷沒好之前,不亂來。”
確切來說,蠱毒未除之前,他都不能太過放肆,不然,總不能在床笫之中,嚇到她。
翌日,肖嬸又來幫沈君承把脈了,半晌后,她微微皺眉。
蘇安安道:“肖嬸,夫君恢復的如何?”
肖嬸收手,恢復了笑顏:“挺好的,再輔以針灸能更好的愈合,我打算今日開始幫他施針。”
肖嬸說施針時間略久,讓安安去忙吧。
蘇安安不通醫理,就趁著他針灸的空隙,端著衣服去河邊洗了。
等她走遠,肖嬸才蹙眉問:“承兒,你告訴肖嬸,你為何要中金蠶蠱?”
早在第一次給沈君承把脈時,肖嬸就發現了他體內有金蠶蠱,且年數已久,只礙于他實在虛弱,她當時就沒多問。
這幾日幫他把脈,其實都有注意到,蠱蟲又躁動了。
沈君承也沒瞞著肖嬸,道:“因為當時沈雍想除去我,先是給我下了鱗毒,導致我眼瞎,后又下了胭脂紅,兩種都是慢性藥,已經滲入體內無法根除,舅父迫不得已,只好幫我中了金蠶蠱。”
金蠶蠱是活蠱,以吞吃毒素而生,這也是為什么軟筋散的藥效會被蠱毒吞吃。
但是他不能經常中毒,這也像飼養一樣,如果它吞吃的毒素太多,就會長得越快,最后無法壓制,死的就是他。
所以當時中下后,等金蠶蠱把他體內的毒素吃的差不多了,師傅就給了他抑青方壓制。
有了抑青方,蠱毒就會陷入沉睡,他也不會有任何異樣,這幾年都相安無事。
肖嬸蹙眉,胭脂紅和鱗毒兩種毒混合,確實難辦,但是師兄醫術不錯,用心研究,不可能一點辦法都沒有,怎的非要用中蠱來解決呢?
還是當時情況緊張,容不得師兄細想呢。
她嘆了口氣,“原來如此。”
又叮囑道:“承兒,你既然知道自己體內有蠱毒,現在身子又虛,蠱毒容易趁機而入,有些事該忍還是得忍的,知道嗎?”
沈君承知道肖嬸的擔心,嗯了一聲,道:“肖嬸放心,我拿到了冰心丹。”
萬蠱之母,聽說可以引出一切蠱蟲。
肖嬸一驚,“你竟拿到冰心丹了。”
“嗯,就是當時路途耽擱,冰心丹離開冰室太久,現在放回冰窖玉兒幫我養著呢,不日,便可用冰心丹解除我體內的蠱。”
玉兒……
聽到這個名字,肖嬸一陣恍惚,問:“師兄對那孩子好嗎?”
沈君承敏銳的察覺肖嬸語氣低落了,但也沒問什么,就道:“很好,舅父很是疼愛她,驕縱的她有時都無法無天了呢。”
肖嬸嗯了一聲,道:“玉兒今年十四了吧。”
“是的。”
“可曾訂婚?”
沈君承搖頭,“怕是舅父不舍,想多留她兩年也說不準。”
肖嬸笑了笑,又說回之前的話題。
“你有了冰心丹,金蠶蠱確實不成問題,肖嬸放心了。”
沈君承莞爾,“就是勞煩肖嬸,現在針灸幫我壓制下。”
肖嬸笑著搖頭,哎哎小年輕嘛,可以理解,日日相擁,難免心緒浮動,既然他已有對策,那她只需要幫他壓制一下就行。
夏天的衣服好洗,不一會兒蘇安安就洗好了,晾在了院子內。
中午熱的緊,她擦了擦汗,回了屋,看沈君承氣色好了很多,就撩起他的衣服查看了下傷口。
沈君承沒動,反而打趣兒了句,“大白天呢,夫人。”
蘇安安嗔他,“想什么呢,我就看看傷口。”
沈君承拖著調子哦了一聲,“那也不妨礙你順便看我身體。”
蘇安安:“……”
傷痕交錯的,看個屁啊。
她松開手,“你自己解開,我看看要不要換藥。”
這幾天熱了起來,傷口換藥次數要頻繁些。
沈君承笑了笑,慢悠悠的解開后,拉起她的手,放在腹部,道:“來吧,任君蹂躪。”
蘇安安扶額。
現在,她真的有點懷念那個不茍言笑的沈君承了。
她只好無視他的調侃,將注意力放在他的傷口上,已經結痂,愈合甚好,晚上換藥也可。
蘇安安就打了水幫他清理了下,不禁感慨,“肖嬸醫術高呀,你這傷口都完全結疤了。”
這才多少天。
沈君承莞爾,起身整理好衣服,“當然,肖嬸當年也有妙手回春之稱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