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她被世子爺盯上了第一百九十八章 往寬處想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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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 往寬處想


更新時間:2022年06月10日  作者:禾木火每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禾木火每 | 重生后她被世子爺盯上了 


趙氏在心里暗自寬慰,大丈夫能屈能伸,她且先忍忍,等過了眼下的困局再說。

于是說道:“妾身聽老爺的。”

寧光焰見趙氏順從的應下,心里舒坦了不少。

說道:“走吧,咱們先回去。

莫少卿說,等秋狝隊伍回京了,

他引薦我認識劉相府的劉三爺。

算算日子,皇上秋狝這兩日該回京了。夫人回去給我挑些禮盒。”

小趙夫人聽了,立即吩咐車夫趕車。

車往前走,寧光焰靠著車窗想著今日之事,心里覺得無比丟人。

兩個小兔崽子,在大庭廣眾之下,竟不給他一點面子。

寧光焰覺得臊得慌,難堪得晃了晃頭。

小趙夫人腦子里盤算著另一樁事,沒有注意到寧光焰的異樣,

“老爺,回頭見了劉三爺,想法試探試探,看看能不能讓劉三爺引薦引薦,讓老爺見見陳王。

關于荷兒的親事,陳王到底是什么態度?希望陳王能給咱一句痛快話。”

外間風傳陳王有意迎娶荷兒為側妃,可陳王這邊久久沒有動作,甚至沒有一句實話。

這讓趙氏心里很不踏實,加之最近府里諸事不順,小趙夫人心里更是惶惶不安。

生怕寧荷的親事再出差錯。

寧光焰心里煩悶,像看傻子一樣瞥了趙氏一眼,

他一個從五品的員外郎,能見到王爺就不錯了,豈敢在王爺面前提要求?

趙氏簡直太看得起他了。

寧光焰不耐煩的說道:“這事,還真急不得。”

趙氏只當寧光焰不重視寧荷,心里很是不滿。

趙氏盯著寧光焰道:“老爺,

荷兒已經滿十五了,

妾身能不急嗎?

妾身要求不高,

只要陳王一句話,他究竟是娶還是不娶?娶與不娶,陳王都該給咱們一句話的,不是嗎?”

只要陳王一句話?陳王的話是誰都要得起的?

她知不知道那位是王爺,放眼大梁,除了當今圣上,誰敢對他責問?

寧光焰看著無知無畏的趙氏,心里有種乏力感,之前,他怎么沒覺得她這么愚蠢?

寧光焰耐著性子解釋道:“夫人,那是王爺,就算為夫能見到他,也不敢這么問話。”

小趙夫人急了,抬頭瞪著寧光焰道:“老爺,事關咱們荷兒的終生大事,老爺怎能不聞不問?

還是因為老爺根本不關心荷兒,荷兒不只是老爺的親閨女,她還是老爺的小福星。”

寧光焰見趙氏越扯越遠,心里無比煩躁。

換作往常,趙氏一急,

他會趕緊解釋趕緊哄。

今日,他卻不想解釋,也不想哄。

小趙夫人見寧光焰不哄她,心里更委屈了,哭著說道:“妾身知道,老爺心里放不下趙錦華,以及趙錦華生的一兒一女。

老爺心里根本沒有妾身,沒有陽哥兒,荷姐兒他們。”

寧光焰厭煩趙氏的絮絮叨叨,揚聲道:“停車!”

車夫應聲將車靠邊停下。

寧光焰對趙氏道:“我還有事,你先回去。”

說完,寧光焰看也不看小趙夫人,起身從車上下來。

小趙夫人驚愕的看著寧光焰,直到寧光焰下了車,趙氏才反應過來,掀開簾子問道:“老爺,你去哪里?”

寧光焰頭也不回的說道:“我有事,你先回去。”

寧光焰邊說邊快步往前走,生怕小趙夫人追上來。

小趙夫人看著急步離開的寧光焰,心里的恨意驟生。

“夫人,怎么了?老爺這是要去何處?”從后面馬車上下來的秦嬤嬤上前問道。

小趙夫人盯著寧光焰的身影,憤憤然的說道:“讓人跟著,老爺去了何處,做了什么,事無巨細,一一稟回來。”

秦嬤嬤曲膝應下。“是,老奴明白。”

“爺,寧大人在右邊的街上閑逛,秦力與孫九在不遠處跟著。”喬一看到在人群里急步的寧光焰,扭頭對車里的寧宇稟告。

寧宇掀開窗簾,一眼看到側身越過行人的寧光焰,離寧光焰三、四丈遠的距離,緊跟著秦力與孫九,二人邊看寧光焰邊急步往前走。

喬一問道:“爺,要讓人跟著嗎?”

寧宇放下簾子,淡淡的說道:“不用。”

對寧光焰的事,他不想知道,也不必知道。

寧宇接著補了句:“寧府的事,與咱們無關。”

喬一欠身道:“是,小的明白。”

這一日,寧宇先去楊府謝師,從楊府出來,轉而去了雙桂巷的外祖父家。

在外祖父家吃過晚飯,又與外祖父、幾位舅舅說了一陣閑話,直到酉時才起身告辭。

車行到明輝巷的路口時,徐磊說道:“爺,前面是小姐的車?”

寧宇問道:“阿蔚今兒也出門了?”

徐磊回道:“小姐比咱們先出門。”

寧蔚下車見到后面下車的寧宇,正想說話,錢老夫人的聲音從廊廡下傳來,“你倆舍得回來了?”

寧宇與寧蔚皆是一愣,回頭看向廊廡,借著院子里微弱的光見到站在廊廡下的錢老夫人。

寧蔚詫異,迎過去問道:“祖母,夜深露重,您怎么站在這兒?”

悅娘看眼錢老夫人,說道:“老夫人見爺與小姐久不歸家,心里甚是擔憂,就來屋外等了。”

寧蔚歉意的說道:“對不住了,早上急著出門,忘了告訴祖母今兒會回來得晚些,害得祖母為蔚兒擔心,都是蔚兒不好。”

寧宇也跟著道歉,“孫兒先去了楊府,從楊府出來,又去了雙桂巷的外祖父家。

外祖父與幾位舅舅盛情留孫兒吃晚飯,孫兒不好推遲,就留了下來。

都怪孫兒大意了,沒有打發人回來通稟一聲的。害得祖母擔心。”

錢老夫人見倆人只字不提上午的不愉快,心里暗嘆,倆孩子到底還是介意了。

錢老夫人關切的說道:“沒事,回來就好。你倆早上起得早,又在外忙了一整日,都累了吧?趕緊去洗洗歇下吧!”

寧宇寧蔚紛紛點頭,“好,咱們先送祖母回屋。”

說著,兄妹二人一左一右的走到錢老夫人身邊,扶著錢老夫人往后院走。

悅娘落后兩步,跟在三人身后。

錢老夫人問起趙老太爺的近況,寧宇一一回答。

祖孫三人極默契,誰也不提上午那場事,好似上午那場不愉快壓根沒有發生過。

將錢老夫人送回屋,兄妹二人欠身告退。

錢老夫人說道:“蔚姐兒,挑個日子,咱們家擺幾桌,將族里的長輩,親朋好友以及宇哥兒的同窗都請過來,慶賀宇哥兒高中。”

請族里的長輩過來?這是對外公開兄長自立門戶了?

寧蔚與寧宇快速對視一眼,欣喜的應下,“好的,那就定在九月初一,如何?”

“九月初一?”錢老夫人喃喃念叨,點頭道:“行,那就九月初一。宇哥兒是一家之主,族里的長輩你親自去請,請帖也由宇哥兒親自寫。”

寧宇欠身應下:“好,這事孫兒來辦。”

錢老夫人將目光落到寧蔚身上,“祖母老了,記性大不如從前。從今兒起,家里的事兒,由蔚姐兒來操持。祖母享幾天清福,如何?”

寧蔚笑著回道:“蔚兒來操持沒問題,但祖母得將悅娘借給蔚兒些日子。”

錢老夫人笑著說道:“小機靈鬼,打起悅娘的主意了。罷了罷了,悅娘就借你用一個月。往后一個月,你聽蔚兒的使喚。”

錢老夫人先說笑一句,轉而吩咐悅娘。

悅娘曲膝應下,“是,老奴明白。”

寧蔚先朝錢老夫人福身道謝:“多謝祖母。”隨后朝悅娘福身道:“往后要勞煩嬤嬤了。”

悅娘避開寧蔚的禮,曲膝道:“小姐使不得,能為小姐做事,是老奴的榮幸。”

錢老夫人說道:“不早了,你們回去歇下吧。”

兄妹二人從錢老夫人屋里出來,彼此對視一眼,兄妹二人心里有許多話想說,卻也知道,此時不是說話的時候。

心有靈犀的點點頭,寧宇開口道:“不早了,阿蔚早些歇下吧!”

寧蔚應下,“是,兄長也早些歇下。”

寧蔚回到屋里,洗漱后躺在床上,想著悅娘對他們的稱呼,之前悅娘一直喚她大小姐,喚兄長二爺。

剛剛在院子里,悅娘直接喚她小姐,喚兄長爺……

悅娘的態度代表著祖母的態度,再有,祖母要兄長請族里的長輩來赴宴,看來,祖母下定決心不再回寧府了。

錢老夫人的態度讓寧蔚很欣慰,帶著愉悅的心情,寧蔚一夜無夢。

與寧蔚的愉悅相比,錢老夫人就是滿肚子愁腸了。

悅娘見錢老夫人輾轉難眠,輕聲道:“老夫人,不早了,早些睡吧。”

錢老夫人長長嘆了口氣,說道:“睡不著!眼睛都閉痛了,可一點睡意也沒有。”

悅娘說道:“那是因為老夫人心里裝著事兒。”

錢老夫人不接話,默認了悅娘的說辭。

屋里靜默下來。

過了片刻,錢老夫人幽幽的說道:“等給宇哥兒辦了慶功宴,咱倆去寺里住些日子吧!”

悅娘一愣,她們昨夜才從報恩寺回來,老夫人怎么又說去寺里住?府里出事了?

還是因為老爺與二爺、大小姐不和,惹得老夫人傷心了?

悅娘順從的應下,“行,老夫人想去哪里?老奴都陪著老夫人。”

錢老夫人說道:“多謝了!”

悅娘說道:“老奴可當不起這個謝字,能陪在老夫人身邊,是老奴的福氣!”

錢老夫人喃喃道:“不早了,早些歇下吧!”

悅娘說道:“老夫人若不想睡,老奴陪老夫人說說話。”

錢老夫人沉默片刻,幽幽的說道:“悅娘啊,人生若能重來,你還會為奴嗎?”

悅娘想了想,說道:“會吧!老奴這輩子跟著老夫人,沒有甚遺憾的,老奴很滿足。怎么?老夫人有遺憾的事?”

錢老夫人側躺在床上,靜默片刻,說道:“若是人生可以重來,我就是想盡辦法,也要將光焰留在身邊,自己親自來教養。

老身這輩子最悔的事,就是年輕時太軟弱,顧慮太多,太沒有主見。

但凡,但凡老身有丁點的主見,也不會是今日的局面。”

從姜老太太那里得知兒子這些年犯下的錯事,錢老夫人就陷入深深的悔恨中。

后悔在教導兒子的路上,自己的缺席與失責,讓兒子一錯再錯。

哪怕是透過漆黑的屋子,悅娘也能感受到錢老夫人濃得化不開的悔意,好似噬心般痛苦。

老爺待二爺與大小姐確實過份了些,可老爺這般待二爺與大小姐,也不是一日兩日了。

之前,老夫人也沒說什么,怎的今日這般悔恨?

悅娘問道:“老夫人是因為老爺與二爺之間緊張的關系而難過了?”

錢老夫人沒有回話。

悅娘等了片刻,沒有聽到錢老夫人的回答,以為錢老夫人默認了。

接著說道:“之前,老爺待二爺確實過份了些,今日老爺能跪到家門口求老夫人原諒,說明老爺已經認識到自己的錯處。

二爺與大小姐今日雖未原諒老爺,那也是老爺傷二爺與大小姐太深了。

二爺知禮懂事,大小姐也是心慈面軟的人,只要老爺真心悔過,假以時日,二爺與大小姐一定能原諒老爺的。

老夫人常對老奴說,人往平處坐,心往寬處想,自愁還要自解,日子一日一日的往前過,總會好起來的。”

錢老夫人長長的嘆口氣,兒子所犯的事,不是蔚姐兒宇哥兒原不原諒他了,而是圣上知道后,饒不饒他。

他的事,會不會牽連到宇哥兒與蔚姐兒?

這些話,錢老夫人不能與任何人說,只能放在心底。

悅娘見錢老夫人又是一聲嘆息,只道錢老夫人的心結未打開,索性轉移話題,“老奴萬萬沒想到二爺能考出第二名的好成績,二爺真是給老夫人長臉了。

來年的春闈,二爺定會問鼎一甲。想到咱們二爺高中后簪花游街,老奴就興奮。老夫人,到時老奴陪您去街上看二爺游街,如何?

到時,咱們去御街北的三品軒訂個位置好的雅間,一眾進士從御街出來,遠遠的,咱們就能見著。”

悅娘說得滿心歡喜,與有榮焉。

錢老夫人受悅娘感染,將思緒轉到寧宇身上,嗯了一聲,“好,到時就去三品軒要個上好的雅間。老身要好好看看宇哥兒簪花游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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