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她被世子爺盯上了第一百九十七章 為大局著想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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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章 為大局著想


更新時間:2022年06月09日  作者:禾木火每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禾木火每 | 重生后她被世子爺盯上了 


小姐竟然不嫌棄他殘疾,張勤只覺一股熱流從胸口直往上竄,沖得鼻酸眼酸。

張勤羞于在人前掉眼淚,在眼淚落下前,趕忙欠身給寧蔚鞠躬道謝,趁機用力眨了下眼。

“多謝小姐!往后,小的定兢兢業業,

算好每一筆賬,不辜負小姐對小的信任。”

看到張勤恭敬眼眶泛紅,趕忙低身去藏匿自己的情緒。

寧蔚有種恍若隔世,仿佛見到前世那個靦腆的男人。

寧蔚裝著沒有看見,只點點頭。

張勤做事兢兢業業,她是知道的,魏源曾說過,賬房里的事,跛腳張一人能頂仨人。

魏源不只一回說她運氣好,

有這樣一個好幫手。

寧蔚說道:“你收拾收拾,明兒到城里明輝巷的明苑來尋我。就在御街北邊上,一問就知道。”

張勤欠身應下:“是,小的記下了。”

寧蔚說道:“那行,你們忙,我到各處轉轉。“

張勤欠身應下,重新坐回板凳上,開始繼續編草苫子。

胡銳深看張勤一眼,輕聲對寧蔚的道:“這個張大不錯。”

寧蔚眼睛微瞇,低聲問道:“先生如何看出來的?”

胡銳拉了拉寧蔚的手,將頭湊過去,小聲道:“小姐讓他去城里的賬房做事,換著旁人,早就歡喜得忘乎所以了。

他聽完后,還能平靜的接著編草苫子,仿若什么事也沒有發生。就這份沉著,

就強過許多人。”

印象中的張勤仿佛就是這樣,總是不悲不喜,

云淡風輕的樣子。

寧蔚看眼低頭做事的張勤,點頭道:“確實難得!”

柳良才問道:“小姐想去何處轉?小的領小姐過去?”

寧蔚看看不遠處的山坡,問道:“這個山坡是咱們的,對嗎?”

柳良才順著寧蔚手指的方向看過去,點頭道:“是,后面到這個山坡,前面到那條河。右邊到有人在走的那條路,左邊到那塊正在翻耕的田地,這一片都是咱們的。”

寧蔚四下看看,這里真好,有山有水,有花有草,等明年兄長春闈后,她的生意也上路了,到時,她就來這里住些時日。

柳良才接著問道:“小姐想去山坡上看看?”

寧蔚看看小山坡,點頭道:“去上面轉轉。”

“山坡上的視野不錯。”柳良才先一步往前,邊說邊禮讓道:“小姐,請隨小的來。”

寧蔚三人跟在柳良才身后,

沿著田梗往山坡方向去。

走完一條田梗路,接著是旱地,一陣風來,將地里干枯的苞谷桿吹得莎莎直響。

寧蔚看了看半人高的苞谷桿,問道:“今年的苞谷沒啥收成吧?”

柳良才看眼苞谷地,嘆氣道:“今年天干。好些苞谷旱得花都沒有出出來。

葉子干得可以當柴火燒,哪里來的收成?

今年這年生不好,老百姓的日子難過了。

據說,隔壁的張家村,好些人進城去下苦力,找零工來解決一家人的生計。

找到活兒的一天,一家人有口飯。若一天沒人叫,一家人就得挨餓了。

唉,咱們這是離京城近,還能進城做些零工。離城遠的村子。怕是有人要餓死了。”

相處一陣后,柳良才不像之前那般拘謹,話也多了許多。

走完一片苞谷地,路不在平順,開始緩緩向上。

寧蔚見邊上地里一棵顆樹苗綁著布條,問道:“這是什么樹,為何要綁布條,怕折斷嗎?“

柳良才笑著說道:“這是張伯弄的,說是嫁接?”

寧蔚脫口道:“移花接木?”

柳良才點頭道:“嗯,就是那個意思,但這不是花,而是果子樹,張伯說,這樣接出來的果子,又大又甜。”

胡銳極為詫異,說道:“張伯還有這本事?這可是秘技,張伯既有這本,怎的還入賤籍?”

徐炎接過話來,“是呀,有這秘技的人,自家種些什么拿進城去變賣了,都是銀子。就算自家不種,光憑這本事,幫別人家嫁接,也能掙不少銀子。”

柳良才嘆口氣,接過話來,“說起來,張伯也是苦命人。”

寧蔚三人看向柳良才,胡銳性子急,問道:“怎么回事,你說說。”

柳良才說道:“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聽桂姨說,

張伯家在張家村本是富足的人家,家里有好幾十畝的良田,還有一處三進的宅子。

張伯的頭上有個兄長,是張家村的里正。

按說,張伯的兄長一個做里正的人,應該是個明事理,知對錯的公正人。

卻不想,張伯的這位里正兄長,在家是個妻管嚴,凡事聽家里媳婦的。

張伯的嫂子姓孟,這孟氏,既自私又毒辣。

孟氏覬覦張伯家的良田與宅子不是一日兩日了。

為了這些家業,孟氏朝張大的阿娘下過好幾回毒手。

據說張大身上的殘疾是胎中帶來的,就是孟氏在張大阿娘的食食里動了手腳。

后來,張大阿娘染上病,孟氏找人冒充大夫給張大阿娘醫治,不但沒有將張大阿娘的病治好,幾年的時間,將張伯手里的家產全算計了去。”

胡銳氣得想罵娘,問道:“張伯呢?他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媳婦兒遭人算計?”

寧蔚嘆口氣,說道:“既然是算計,那就是陰著來的呀。”

胡銳反應過來,說道:“張伯的兄長呢,就任她媳婦兒胡來?”

徐炎道:“你沒聽他說,張伯的兄長是個妻管嚴。“

胡銳說道:“這男人太沒綱常,讓人瞧不起,還做里正。哼!”

前世,寧蔚只知張勤是施和正的女婿,對這些細節,她是一點不知。

徐炎冷哼道:“壞的,不只是孟氏,張里正才是最壞的那個。張里正是男人,是一家之主,沒有張里正的默許,孟氏不敢胡來。”

寧蔚聽了徐炎的話,腦子立即浮現出寧光焰與趙氏的身影來。

想著這些日子經歷的種種,越想心越寒……

胡銳見寧蔚一個趔趄,趕忙伸手扶住她,嘴里說道:“小姐,小心!”

寧蔚回過神來,朝胡銳道謝:“謝謝先生,剛剛沒注意到這塊石頭。”

胡銳提醒道:“山路不平,走時要當心,不可失神。”

說完,胡銳接上徐炎的話:“我贊同徐炎的說法。張里正是一家之主,他要不默許,孟氏沒那個膽。應該是張里正覬覦他弟弟的家業。

遇上這樣的兄長,張伯也是可憐。”

柳良才說道:“誰說不是呢?咱們這些外人聽了都為張伯叫屈。”

徐炎問道:“張伯呢?他知道他兄長坑他嗎?”

柳良才搖搖頭,“小的不知,施叔不準小的幾個在張伯面前提這事。

小的以為,張伯是知道的,別看張伯老實本份,不多言不多語,心思透亮得很。應該是知道他兄長一家靠不住,才帶著張大投到小姐名下。”

徐炎嘆口氣,喃喃道:“他是想給張大尋條活路。”

胡銳點頭道:“他是怕自己有不測,張大受自己兄長一家欺凌。與活命比起來,賤不賤籍,已經無所謂了。”

柳良才點點頭,說道:“張伯跟施叔交好,他應該是從施叔那里是知道咱們爺,咱們小姐待人寬厚,他才愿意投過來。”

一行人邊說邊走,不一會兒走到山坡頂。

柳良才指著南邊說道:“那就是張家村,那處青磚青瓦的宅院,就是張伯家的,現在是張里正家的了。”

柳良才的話語盡是不甘與嘲諷。

寧蔚看著遠處的村子,心里涌起濃濃的悲涼。

這世間,不是所有的親情值得珍惜,有些親人,還不如陌生人。

胡銳轉頭見寧蔚的神色凝重起來,擔心她想到家里的糟心事,笑著岔開話題,“這個地方不錯,眼界很開闊。”

說到地方好,柳良才帶著幾分自豪的接過話,“這里有山有水,施叔說是塊風水寶地。桂姨說,老夫人最寵咱們夫人了,將最好的莊子與鋪子都給了夫人。”

寧蔚對母親沒有記憶,對母親的認知,。源于兄長、祖母以及府里的下人。

寧蔚看向柳良才,“你見過阿娘嗎?”

柳良才點點頭,“見過!不過,時隔多年,好些事情記不大真切了。印象中,夫人很愛笑,待人很親和。”

寧蔚想知道有關母親的事,見柳良才確實記不真切,心里有些遺憾,沒有再勉強柳良才。

幾人在山坡上閑話一陣,寧蔚一行人啟身回城。

他們回城時,張伯尚未回來。

柳良才與張勤帶著莊子上的人將寧蔚等人送到官道上。

臨行前,寧蔚又叮囑張勤幾句,才坐車離開。

回城的路上,寧蔚靠著車廂不說話,胡銳見她神情懨懨,問道:“小姐還在為上午的事生氣?”

寧蔚搖搖頭,說道:“沒有,為寧光焰生氣,犯不著。

寧光焰這邊,與我與兄長再沒瓜葛,他要敢胡來,直接下手就是。

現在之所以對他隱忍,也是看在祖母的面上。

祖母夾在中間,也不容易。說起來,祖母為我與兄長付出了很多,對祖母,我只有感激。”

胡銳見她想開了,笑笑,“想開了就好,今兒沒有午歇,累了吧?小姐先歇歇,到了在下叫小姐。”

寧蔚點點頭,“好!”

說完,寧蔚閉上了眼睛,雖然她毫無睡意,為了不讓胡銳擔心,她還是閉上眼睛的好。

另一邊,趙氏看著寧光焰一瘸一拐的從人群里出來,對秦嬤嬤道:“讓人去打點,今日之事,不能傳開去。”

秦嬤嬤欠身應下,“是,老奴明白。”

秦嬤嬤隱到人群里去做交待。

秦力與邵陽見寧光焰出來,上一步將他扶著往馬車邊走。

“老爺,跪這么久,腿跪麻了吧?母親也是,怎么這般狠心,讓老爺跪這么久。”趙氏見掀起車簾,滿臉心痛的彎腰來扶寧光焰。

寧光焰佝著腰上車,一屁股坐到軟榻上,呲牙咧嘴的呻吟道:“唉喲,我的老腰呀。”

趙氏見狀,一邊幫寧光焰揉腰揉腿一邊說道:“好難受吧?妾身好心痛。”

寧光焰將手搭在趙氏肩上,輕聲道:“小滿你別難過,我坐下來,緩緩就好。”

趙氏抱怨道:“母親怎的這么狠心?讓老爺跪這么久!還讓人打老爺,老爺是母親唯一的兒子,母親怎么舍得讓人打?”“

寧光焰沒接趙氏的話,而是說道:“小滿,我渴了,給我倒杯茶。”

趙氏趕忙松開寧光焰,從暗格里取了個茶杯出來,為寧光焰倒了杯茶。

寧光焰端起茶杯,一口氣將杯里的茶喝盡,再將杯子遞給趙氏。

趙氏問道:“還要嗎?”

寧光焰搖搖頭,“不用了。”

趙氏將杯子放好,接著說道:“老爺,咱們接下來怎么辦?母親這里行不通,衙門那邊,老爺無法交待呀。”

寧光焰靠坐在軟榻上,半晌才說道:“夫人不用擔心,母親這邊,今兒有松動了。接下來,咱們繼續來磨母親。”

趙氏愣怔的看著寧光焰,詫異的問道:“老爺說什么?母親這邊有松動?

母親讓老爺跪那么久,還讓人打老爺。老爺確定不是會錯意了?”

寧光焰抿嘴笑了笑,“不會,母親這人我了解。

母親若是不想理我,我在門口跪下時,她就讓人來攆我,母親沒讓人來攆我,那就是在給我機會。”

趙氏看著寧光焰問道:“那讓人打老爺這事,老爺如何解釋?”

寧光焰說道:“那也是做給寧宇、寧蔚看的。打我那人,并沒有用力,只是做做樣子。”

趙氏眼前一亮,看著寧光焰問道:“這么說,母親心軟了?”

寧光焰點點頭。

趙氏興奮的說道:“寧宇、寧蔚向來聽母親的,只要母親松動了,寧宇、寧蔚早晚會與母親一道搬回寧府。

只要他們搬回寧府,尚書大人那邊,老爺就能交待過去了。”

寧光焰點點頭,“是,只要他們住回去,這事就解決了。

夫人,寧宇、寧蔚住回去了,夫人一定待他們好些。

人心都是肉長的,夫人待他們好,他們也會對夫人好的。”

寧光焰的話,讓趙氏心里很不舒服。

趙氏很想發火,為大局著想,趙氏將這口惡氣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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