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整個洛城都恢復到了以前的秩序,百姓們徹底擺脫了瘟疫的陰影,楚宴挑了一個天氣還算晴朗的日子,帶著眾人離開洛城,踏上了返京之路。
與來時的心情不同,來時眾人匆匆忙忙,心急火燎,
趕路的時候滿腦子想的都是洛城的瘟疫該怎么應對,氣氛沉重的仿佛要奔喪一樣。
而回去的時候眾人心情都很輕松,也不急著趕路了,走走停停,慢悠悠的往回走。
然而越往北去溫度越低,氣候越冷,有一天阮依依晚上在外面多站了會兒,看了會兒星星,第二天就染了風寒。
一開始眾人沒發現,
阮依依向來睡眠質量好,經常睡過頭,楚宴也習以為常了,沒當一回事,可等到了午時發現她還是昏昏欲睡,沒什么精神的樣子,他才察覺不對,把姜洵叫了過來。
伸手一摸,好家伙,額頭滾燙,一看就是發燒了,把楚宴嚇得夠嗆。
好在姜洵把脈后說:“就是風寒引起的高熱而已,吃幾副藥就好了,不過最近要注意保暖,往前走只會越來越冷,沒什么事的話還是不要隨便下馬車亂走了,
就在馬車上呆著。”
阮依依無奈的看了姜洵一眼,“知道了姜大夫,
下次我再也不會了。”
姜洵笑了笑說:“這話你和王爺說去吧,我去給你們熬藥,叫大家停下來等一等吧,反正也不急著回去。”
“順便給大家也熬一點預防風寒的藥吧,給每個人都分一碗。”楚宴吩咐了一聲。
姜洵點點頭說:“好,我知道了。”然后他就掀開馬車簾子出去了。
馬車里剩下楚宴和阮依依兩人,楚宴坐在阮依依的身邊,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再燙一點都能蒸饅頭了,你不舒服怎么不早和我說?”
“我哪知道啊,我一覺醒來就已經這樣了,還沒來得及和你說呢,你自己就發現了。”
她的聲音有點啞,說話的時候還帶著鼻音,低低沉沉的,聽起來反倒像是在撒嬌。
楚宴見她眼睛燒的都有點紅了,可憐巴巴的,
嘆口氣坐到她枕頭前,
抬手把人抱了起來,讓她的頭枕在自己的大腿上。
“昨晚我應該早點讓你進來的,
是我不好。”
“和你有什么關系啊?誰能想到我就身體那么差呢,不說這些了,我有點渴,你給我倒杯水好不好?”
“好,都聽王妃的。”楚宴伸手把小桌上的茶壺勾了過來,拿碗倒了點清水,遞到阮依依的唇邊,“來,坐起來,我喂你喝。”
“我手又沒斷,我自己來。”阮依依伸手想把碗接過來,結果楚宴手一抬躲了過去。
“啊……”
阮依依無奈的看他一眼,小聲嘀咕,“惡趣味。”
不過她雖然這么說,還是乖乖的配合楚宴,張開了嘴,楚宴就把碗沿抵在她的唇邊,手微微傾斜,清水順利的流入她的口中。
楚宴的技術不錯,沒有把水灑出來,等阮依依喝了小半碗水,楚宴把碗放下了,“一會兒還要喝藥,先別喝那么多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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