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依依沉默片刻,點了點頭說:“可惜沒把太子也拉下水。”
“太子輕易拉不動的,他有皇后撐腰,又沒有直接參與到這件事里,抓不住他的把柄。不過也不是完全沒辦法。”
楚宴胸有成竹的笑了笑。
阮依依好奇地湊到他面前問:“怎么拉下水的?你做了什么?”
楚宴笑著瞥她一眼,“沒做什么,不過是讓人給三皇子送了張字條,
告訴他說,不能死的這么不明不白,好歹來拉個墊背的。”
阮依依詫異地挑了挑眉,“這就行了?”
楚宴點點頭說:“不需要他拿到什么證據,只需要他在皇上面前說幾句,挑撥離間一下,按照皇上那個疑心深重的性格,
就算不會立刻相信,
也會在心里種下懷疑的種子,慢慢的就會對太子心生芥蒂,只要太子在朝中的地位越來越穩固,這個種子就會慢慢的生根發芽,最后長成參天大樹,扎在皇上的心里讓他痛不欲生。”
阮依依聽著,扯了扯唇角說:“你們皇室的人還真是一個比一個心黑呀。”
阮依依說著,伸手點了點楚宴的心口。
楚宴捉住她頑皮的手指抬眼看著她,無辜的說:“我也只對外人心黑,什么時候對你黑了?依依這么說我,我可不接受啊。”
“你還不黑,你套路我的時候還少嗎?是誰故意入宮讓我以為你要和喬雪楠成婚,騙我親自去府上討要說法,最后跳入你的陷阱里,稀里糊涂的成了你的王妃?”
阮依依想起這件事還有點憤憤不平,她氣自己太單純,竟然就這么被楚宴和系統騙了,把自己的一輩子都坑了進去。
提起這件事,
楚宴也有點底氣不足,
他摸摸自己的鼻子,伸手把人拉到自己懷里來,在她的額頭上親了親說:“那能怎么辦呢?我要是不使點手段,你就該跑了,媳婦兒和臉皮來比,還是媳婦重要,但除了這件事騙了你一次,之后我還騙過你嗎?”
楚宴只是這么一問,阮依依反倒真的認真思考了起來。
“依依在想什么?”
“在想你有沒有騙我,嗯,好像從那之后確實沒再騙過了。”
阮依依坐在他的腿上,抱著他的脖子說:“那行吧,那你的心就不算全黑,算你半黑好了。”
對她這個說法楚宴無言以對,無奈的笑了笑。
兩人鬧了一會兒楚宴說:“洛城的瘟疫已經徹底清理干凈了,剩下的兩個病人也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不日我們便可以動身回京。”
“那可真是太好了,來洛城都這么久了,一轉眼現在都是冬天了。”
“這幾天冷得厲害,依依出門的時候一定要多穿幾件衣服。”
“我知道,
不過江南這邊沒有那么冷,若此時在京都,怕是已經大雪紛飛了吧?”
楚宴點了點頭說:“北方的冬天確實冷的多,等我們回去了,也快過年了。”
“過年……”
說起來這還是阮依依來到這個世界以后過的第一個年呢。
好在祖父祖母都沒有走,等她們回了京都還可以一起吃一頓團圓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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