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貴妃聞言一陣唏噓,拉著姜洵反復道謝,姜洵平時大大咧咧的厚臉皮,可到了長輩面前,還是很乖巧的,聽姝貴妃道謝,他臉都紅了。
楚宴就在一邊幸災樂禍。
姜洵抽空瞪了楚宴一眼,暗戳戳的把這筆賬記下了。
晌午的時候楚宴和姜洵一起在姝貴妃的宮中用了膳,皇上過來喝了點酒,最后興高采烈的賞了一堆藥材,這才把人送出去。
楚宴和姜洵剛出宮,皇后那邊就得到了消息。
皇后聽著宮人的稟報,當即一拍扶手狠聲問:“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宮人嚇得當即跪了下來,飛快的說:“是……是真的,在皇帝身邊隨侍的宮女太監們都聽到了,下面的人都傳遍了,說是英王的腿還有救,那個姜洵據說是神醫的徒弟,醫術十分了得。”
“姜洵……姜洵?姜……怎么感覺這個名字這么熟悉?”皇后撐著身子站起來,眉頭緊鎖。
“娘娘,那姜洵就是姜家的后人啊。”
“姜家?!”皇后一怔,恍然大悟:“原來是姜家的人,他居然還活著?”
宮人小聲說:“是。”
皇后難以置信,“他居然說能救?他才多大,就說自己可以救?宮中太醫皆束手無策,他一個毛頭小子……”
話音戛然而止,皇后腦海中忽然閃過了什么,她慢慢的坐了下來,“不對,若是沒有把握,他怎么敢在陛下面前夸下海口?難不成他真的有那個能力?”
宮人哪里敢說什么?只能跪在地上等著皇后吩咐。
沉默了好半晌,皇后按了按眉心,“去給太子傳個話,讓他最近不要有什么動作,靜觀其變。”
“是。奴婢這就去。”
太子這幾日沒急著抓回權力,而是該干嘛干嘛,沒事的話就在東宮里陪太子妃,一副歲月靜好的模樣。
太子妃心里也舒坦,拉著太子在院子里曬太陽下棋。
夫妻倆好像經此一事關系更親近了些。
“殿下可要輸了,還不快想想辦法?”
太子妃看著棋盤上被吃了大半的白子,忍不住笑了起來。
太子搖著折扇,聞言笑了起來:“太子妃可真是毫不留情啊。”
“是殿下自己說的,讓妾身不要讓著你。”
“好好好,是孤的錯。”
太子落下一枚白子,折扇一收,“好了,孤認輸了。”
太子妃瞥他一眼,笑著端起茶盞遞給他:“是殿下讓著妾身,妾身明白,喏,殿下喝茶吧。”
太子確實有點渴了,接過來還沒來得及喝呢余光就瞥見一個眼熟的人。
他皺眉放下茶盞,宮女走近,對著兩人行了禮,恭敬的說:“奴婢見過太子殿下,見過太子妃娘娘。”
“這不是母后身邊的芳澤嗎?你怎么來了?是母后有什么吩咐嗎?”
芳澤抿抿唇,看了左右一眼。
太子會意,對附近伺候的宮人們道:“你們先下去吧。”
“是。”
等人都走了,芳澤才小聲說:“宮里傳來消息,英王的腿有救了,娘娘讓殿下稍安勿躁,靜觀其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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