蠟蜜:、、、、、、、、、
離開聯盟總部,負責開車的百里商問道:“符小姐,接下來,您要去哪里?”
得不到回應,他和北堂宇透過后視鏡看到后座的人正在看著之前改造的法器發呆。
過了幾分鐘,符麓才回過神:“去廉氏集團。”
百里商立馬加快車速,只用大半個小時的時間來到廉氏集團。
符麓帶著百里商他們進入一樓大堂。
保安上前攔住他們的去路,符麓眼里閃過紫光,正要開口詢問的保安突然神情恍惚,不再攔著符麓他們進入堂內。
百里商和北堂宇瞥眼保安,然后對看一眼,與符麓坐電梯來到廉政辦公室的樓層。
秘書的情況與保安相同,仿若未看到符麓他們,直接讓他們通過。
符麓來到廉政辦公室門口,敲敲門,等了五秒鐘才開門進去。
辦公室的氣氛嚴肅又緊張,廉政沉著臉看文件,其他六位部門經理低著頭大氣不敢亂喘,他們聽到有人不經總裁同意就擅自開門,立馬為對方捏把冷汗。
廉政抬起眼皮,冷冷地看向門口,看到是符麓來了,微微愣了愣,隨后嘴角一彎,輕笑道:“稀客啊,你居然主動來公司找我。”
符麓一聲不吭地坐到沙發上。
部門經理們見總裁沒有生氣,偷偷看眼來人,原來來了一個大美人,怪不得總裁心情有陰轉晴。
廉政看到符麓臉色比他之前還要沉,緩緩收起笑容對部門經理們淡聲說到:“計劃書還要改一改,明天早上交給我。”
“是。”部門經理們心里頓時松口氣,非常高興符麓來的正是時候。
廉政起身坐到符麓身邊:“說吧,是什么事情讓你這個大國師都解決不了。”
符麓動動嘴唇,到嘴邊的話又吞了回去,改口問道:“你還記得刑景昱嗎?”
刑景昱正是刑刀他們的老祖宗,正是當年買符麓改造法器的第一人。
廉政擰眉:“當然記得,不過都兩千年過去,你怎么突然提他?”
“我剛才遇到他的后人,他的后人是特殊管理部門的局長,卻視陰陽觀為死對頭。”符麓一臉平淡說道:“當初刑景昱是氣我,每次見面也沒有好臉色看,但也不至于將陰陽門視為死對頭。”
廉政:“……”
符麓見他不出聲,轉頭看他:“你是不是知道內情?”
“不知道。”廉政否認特別快。
符麓瞇了瞇眼:“你最好不要騙我,不然后果很嚴重。”
廉政:“……”
“說。”
廉政不自在地輕咳一聲:“當年他給你寫了一封情書。”
符麓擰眉:“我怎么不知道這一件事情?”
“你當然不知道,因為情書被我截下了,我還給他回了一封回絕信。”廉政不太記得當時信里的內容:“大概意思是說你心儀的人是我,他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讓他死心之類的話。”
其實他說的不止這一點,當時為了讓刑景昱死心,他還說了不少難聽的話,主要是他不能時時陪在符麓身邊,而刑景昱條件不差,不管是放在哪個時代都是女人們喜歡的對象,把這樣的一個人放在符麓的身邊,簡直就是給自己制造情敵,他才沒有這么傻。
廉政接著說:“反正信送到你手里,你也不知道怎么回他,反而增加你的苦惱,我才會擅自做主回他信,你不會怪我吧?”
符麓確實不知道怎么解決男女之事,也不在意刑景昱的態度,不然也不會弄到今天的局面才知道兩千年前發生了什么事。
她橫眼廉政:“你瞞著我的事情應該不止這一件吧?趁著我現在想聽,你把你以前背著我做的事情都統統說出來。”
“都兩千年過去,你知道也沒有意義了。”廉政看到她冷下臉,又改口道:“行,你既然想聽,我就當故事說給你聽。”
好家伙,還真有事瞞著她。
廉政問:“你知道你國師府里,后來為什么只有宮女,沒有太監嗎?”
符麓挑眉:“是你換走的?”
廉政爽快承認:“不錯,我假傳你的口令,讓你身邊的大宮女把你宮里的太監全部換掉。”
符麓眉頭緊皺:“我身邊的大宮女怎么可能聽你的?”
“為了拉攏你國師府里的人,我平日里會帶些小玩意給你國師府里的宮女們,時間長了,跟國師府里人的關系是越來越好,所以你的大宮女就算知道我是假傳口令也幫著把所有太監調走。還有就是你都不管府里的事,哪怕你的大宮女把國師府拆了重建,你也不會過問此事,而且國師府里,除了你之外,就你的大宮女權力最大,她想怎么折騰,當然由她來,漸漸地,她膽子也大起來,因此很多事情都沒有跟你報備。”
她身為國師,要忙的事情太多,哪顧得上府里的事情,因此當年調走所有太監時,雖然她心里有疑惑,但也沒有多管,而且很快把這一件事情拋到腦后。
符麓奇怪:“你為什么要調走所有太監?”
廉政嚴肅道:“他們都是男的,怎么能讓男人照顧你的生活起居?”
符麓無語:“你就因為這個原因把人全換了?”
“對。”
“太監不算是正真的男人。”
廉政可能不這么認為:“就算他們沒了男人東西,那也抹不去他們曾是男人的事實,也改變不了他們是男人的心里,再說了,你讓太監伺候你洗澡不覺得別扭嗎?”
符麓一口氣差點卡在喉里出不來:“我從來沒有讓太監伺候我洗澡,他們留在國師府,也就平時幫我跑跑腿,有些事情比較適合他們去做。”
“可我不想有一堆男人進進出出你的國師府。”
“還有……”廉政跳到下個話題:“你知道上一個皇帝為什么會陽痿嗎?”
符麓不用想也知道怎么回事:“你干的。”
“不錯,誰叫他喜歡你,還私下找來跟你長得相似的女人在床上歡好。”這是讓廉政最生氣的一件事情,要不是不能亂改國運,他早就滅了皇帝。
她是有聽過手下報過這一件事情,但她沒有親眼看到,后來事情也沒有傳出去,也沒聽到有誰私下議論這一件事情,她就沒有關注此事,反到皇帝陽痿的事情讓她感到頭大。
當時的皇帝還很年輕,還沒有生下子嗣,文武百官都在操心皇帝會絕后,身為國師的她更是有責任重大,為了治好皇帝,她是每日每夜研究丹藥,卻沒有想到是廉政私下搞得鬼。
“還有一件事情……”
“打住。”符麓揉揉腦穴,她怕她再聽下去會腦中風被送到醫院急救:“我現在不想再聽以前的事情。”
廉政眸里含笑:“我正說得起勁呢?而且還有很多事情都沒有告訴你,趁著你想聽,我想一吐為快,好讓你知道我當時為了你做了多少事情。”
符麓額頭青筋狂跳:“你還是說說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廉政理直氣壯說:“因為我吃醋。”
廉政勾唇:“你真的不想再聽了?”
符麓肯定道:“不想。”
“那你以后想聽,我就不一定愿意說了。”
“我不會再問。”
“你不問,那輪到我問。”廉政收起笑容:“你剛才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讓你這么煩惱?”
以他對她的了解,她不是會刑家后人傷神的人,何況她從來就沒有在意過刑家。
符麓沉默片刻,才說:“我剛才去了一趟聯盟總部,正好遇到鐘離帶陸離長老尸體讓盟主認尸……”
她把之前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雖然沒有看到殺陸離長老的人的模樣,但是他的背影讓我覺得十分熟悉。”
廉政大概猜到她心里所想:“你覺得陸離長老有可有是你熟悉的人所殺?”
“嗯。”
廉政低吟一聲:“你重生的時間不長,認識的人不多,能讓你在意的人也不多,能打得過陸離長老更是沒有,那你所謂熟悉的人……”
符麓不出聲。
廉政瞇了瞇眼:“你熟悉的人是你師父?”
符麓點點頭:“你是怎么猜到是他?”
“我們去九彎山的那一天,你說你有見到他,所以我在想是不是真有這個人。”
符麓微怔:“你的意思是我師父還活著?”
“我的意思是你見到的人是一個跟你師父長得相似的人。”廉政拿出手機發出消息,接著,他的休息室被打開,走出兩個跟廉政長得有九成相像的人:“他們是我的替身,平時會代替我席一些活動,他們兩個人當中,一個是真的長像我的人,另一個是易容成我模樣的人,你敢說他們就是我嗎?”
易容成廉政的人抬起手,撕下臉上的薄皮,露出一張非常普通的臉,但是身材和發型和廉政還是一樣的。
“……”其實符麓也有想過是對方只是背影像她的師父的人,并不是真的師父,可心里莫名的有點亂,總覺得不止像而已。
廉政示意兩個替身退回休息室里:“其實還有兩個辦法確定對方是不是你師父,一個是使用你的占卜給自己算個命,就知道對方是不是你的師父,二是招黑白無常上來讓他們幫忙查一查你師父有沒有死。”
符麓在他說給自己占卜的時候,她的手指已開始掐算,可是什么也算不出來,她擰了擰眉:“算不出。”
廉政問:“知不知道算不出的原因?”
“原因有三,一是事情與我關,二是對方修為在我之上,三是對方有法器阻止占卜他的事情,我覺得后面的可能性會比較小。”
“你不問,那輪到我問。”廉政收起笑容:“你剛才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讓你這么煩惱?”
以他對她的了解,她不是會刑家后人傷神的人,何況她從來就沒有在意過刑家。
符麓沉默片刻,才說:“我剛才去了一趟聯盟總部,正好遇到鐘離帶陸離長老尸體讓盟主認尸……”
她把之前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雖然沒有看到殺陸離長老的人的模樣,但是他的背影讓我覺得十分熟悉。”
廉政大概猜到她心里所想:“你覺得陸離長老有可有是你熟悉的人所殺?”
“嗯。”
廉政低吟一聲:“你重生的時間不長,認識的人不多,能讓你在意的人也不多,能打得過陸離長老更是沒有,那你所謂熟悉的人……”
符麓不出聲。
廉政瞇了瞇眼:“你熟悉的人是你師父?”
符麓點點頭:“你是怎么猜到是他?”
“我們去九彎山的那一天,你說你有見到他,所以我在想是不是真有這個人。”
符麓微怔:“你的意思是我師父還活著?”
“我的意思是你見到的人是一個跟你師父長得相似的人。”廉政拿出手機發出消息,接著,他的休息室被打開,走出兩個跟廉政長得有九成相像的人:“他們是我的替身,平時會代替我席一些活動,他們兩個人當中,一個是真的長像我的人,另一個是易容成我模樣的人,你敢說他們就是我嗎?”
易容成廉政的人抬起手,撕下臉上的薄皮,露出一張非常普通的臉,但是身材和發型和廉政還是一樣的。
“……”其實符麓也有想過是對方只是背影像她的師父的人,并不是真的師父,可心里莫名的有點亂,總覺得不止像而已。
廉政示意兩個替身退回休息室里:“其實還有兩個辦法確定對方是不是你師父,一個是使用你的占卜給自己算個命,就知道對方是不是你的師父,二是招黑白無常上來讓他們幫忙查一查你師父有沒有死。”
符麓在他說給自己占卜的時候,她的手指已開始掐算,可是什么也算不出來,她擰了擰眉:“算不出。”
廉政問:“知不知道算不出的原因?”
“原因有三,一是事情與我關,二是對方修為在我之上,三是對方有法器阻止占卜他的事情,我覺得后面的可能性會比較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