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里面隱藏了不能惹的嗎?”周戎見李瀚神色莫名,就關心的問。
李瀚搖搖頭,輕嘆一聲,讓一邊的師爺把口供拿了過來,“看看,鐘香云的!”
夫婦兩個對視了一眼,到是很默契的湊在一起看。
師爺寫的口供到是簡介卻又震撼人心。
鐘虎做的事情,真的是罄竹難書。
鐘香云的弟弟,也是無意中撞破了此事,受到了刺激,才會病的。
可以說,整個鐘家,就他是最無辜的。
而對于席杳的動手,人家也承認了,就是她看上了周戎,覺得席杳不配,又厭惡張金,想要一石二鳥,卻最終害了整個鐘家。
但她一點都不后悔。
反正鐘家最后也不屬于她。
席杳看了又看,低聲喃喃自語了一番,最后震驚道:“鐘虎謀害的人,怕是過百了吧!?”
這個,才是李瀚最震驚的。
“如果真的那么說的話,就真有,鐘香云說了,尸體開始的時候,是不敢往亂葬崗扔的,應該是埋在鐘家哪里,后來是嚇到了兒子,才往亂葬崗送的,”李瀚說。
席杳跟周戎看著簽字畫押的認罪書,久久不能言語。
“本官確定了位置,在城門開的時候,就派人去了,相信很快就會有消息了!”
“這人,真不怕斷子絕孫!”席杳忍無可忍的罵了一句。
周戎到是冷靜,“鐘虎沒有心,看他對待人命就知道了!”
“對啊,但凡有點良知,也不會那么做,他現在還不甘心呢,一直責怪鐘香云害了他,”李瀚譏諷道。
“狗咬狗,一嘴毛!”周戎評價了一句,問道:“他有說,京城的靠山是誰嗎?”
李瀚搖頭:“他大概也知道,自己出不去了,哪里敢說,我已經派人去鐘家搜了,只要有來往,肯定有證據的!”
“李大人是往上走的人,鐘虎背后的人,還是查查清楚的好,免得以后被人算計!”周戎好心的提醒道。
主要是,弄不清楚是誰,以后被人陰了,都不知道誰下的手。
“嗯!”李瀚嘆息一聲說:“鐘虎有個鄉紳就那么猖狂,往上的,還不知道怎么觸目驚心,但本官到這里,已經不能查下去了!”
他說這句話,也是頗為無奈。
抓住一個鐘虎,已經是萬幸,算是敲山震虎了。
再往上查,一個不好,他保不住自己算小,放過了鐘虎,就得不償失了。
鐘虎必須死。
周戎雖然不甘心,但也知道,李瀚一個縣令,真做不了多少。
“亂葬崗那邊,還得清理,已經抓了拋尸的人,他們已經招了,就不知道還能挖出多少來,”
年頭多,加上有野物,不知道還能找到多少。
“多一個也好,總要讓那些無辜的姑娘,入土為安!”席杳輕聲說。
想到那些姑娘死的那么凄慘,連個全尸都沒有,就覺得心里堵的慌。
李瀚深深的看了席杳一眼,覺得周戎這個媳婦娶的,真不簡單。
“對了,鐘香云要見你,”李瀚看著周戎說。
他也是順便帶句話,并沒有別的意思。
“跟我無關,我就不見了!”周戎淡漠的拒絕了。
李瀚就沒再提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