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進行感情觀交流的時候,虞夏還剛從活動現場坐上車離開。
上車第一件事就是拿出手機看消息,然后翹著嘴角回復。
何詞不用想都知道她那樣是在和誰聊天。
“你還沒看見吧,你和萬澤上熱搜了,雖然評論走向比較正常,大家都在猜你們是不是要合作,不過考慮到謝青辭是個容易變身林黛玉的人,我覺得你可以適當哄哄他。”
變身林黛玉?愁容葬花啊?還是陰陽怪氣懟人怪?
他的形容總是這么新奇,關鍵還越想越有道理……
虞夏搖搖頭,低頭再給謝青辭發消息,就真帶上了哄人的意思。
寶,吃飯沒有啊?
寶,真是太想你了
寶,我晚上碰見萬澤是聊了會兒,不過都在聊你,我說你是一個非常優秀的新人
確實是在聊他,雖然主題是偏了點,但男人嘛,說點好話哄哄也很有必要。
謝青辭秒回:我也想你。
謝青辭:我知道,我沒介意。倒是楊哥非要拉我促膝長談,說我小肚雞腸三觀有問題,姐姐,你說我是不是真的有問題?
那必須不能夠說是啊,虞夏立馬啪啪打字。
誰說的?我就喜歡你這樣,別管別人怎么說。
謝青辭:那我就放心了
謝青辭:我原話告訴楊哥,他讓我們趕緊鎖死千萬別出去禍害別人
虞夏:……
謝青辭:寶貝,你真是太可愛了。
可以想象出,他要是親口說這句話,一定是先笑一聲,然后眼神意味不明地盯著她,邊盯邊說這句話。
有種被擊中心巴的感覺。
虞夏往后靠,閉了閉眼轉動下有些干澀的眼球,老漢抽煙一樣發出長長的喟嘆聲。
何詞:“和他聊兩句都能讓你靈魂升華了是吧?”M.ßĨQÚŶÚĔ.ČŐM
他單身的時候對周圍太濃厚的戀愛酸臭味十分不耐受,逮著機會就要陰陽怪氣說一嘴,都快成條件反射了。
不等虞夏出聲反駁,他又跟剛才說話的不是他一樣無縫切換別的事,舉著手機朗讀一句:
“聽聽啊,現在這些無良營銷號都取了些什么垃圾標題——#虞夏獲得電視節最佳女主前的最受喜愛獎#,沒有六年小學生涯我都差點讀不通順,這是干什么呢?嘩眾取寵捧殺呢?下面罵營銷號的人順便連著你一起罵了,說什么別太肯定小心到時候被打臉?我靠,這是你的錯?!這明明就是營銷號的錯!”
說著就要切小號激情怒沖一把。
虞夏趕緊叫住他:“冷靜冷靜,何哥你是經歷過大場面的人了,這個時候出現這種小把戲不是很正常?別生氣,容易乳腺增生。”
何詞瞪眼:“我是男人!”
“那個,男人也會乳腺增生,”小梅弱弱插話,“是真的。”
何詞:“……我不氣,我再看看別的。”
別的也沒什么好看,不是八卦就是似是而非的捧殺通稿。
最后他只能勸自己說這是強者迎來輝煌之前的群魔亂舞時刻。
虞夏心思不在他身上也不在那些無良營銷號身上,她忙著和謝青辭發些黏黏糊糊的消息。
比如說起高跟鞋的事。
鞋真的有點高,上臺的時候還真怕站不穩
謝青辭:或許下次可以嘗試低跟的?平底的可以嗎?看有些女藝人不是也會在很長的禮服裙下穿平底鞋?
虞夏:然后第二天就會有人造謠我懷孕了
謝青辭:沒事,報道說是我的就行了
虞夏:……
虞夏:可真是把你美的,你怎么不上天呢?
虞夏:你是在介意上次被傳孩子是席珩的吧
就說他當時表情如常心跳血壓也正常本身就是一件不正常的事,搞半天心里還一直記著呢。
謝青辭:我對他的名字過敏,不要提他
虞夏:嘖,他剛才還向我問起你呢
虞夏:他問,你男朋友呢,你猜我怎么回答的?
謝青辭:哦。所以你怎么回答的?
虞夏:還能怎么回答,一上來我就把“我和我男朋友特別相愛全世界沒人比我們更配”“我愛我男朋友愛得要死”“我日日夜夜都想他想得睡不著覺”這種話給他重復了一遍,立馬就把他給鎮住了
謝青辭:……
這要是真的,會被當成神經病吧。
謝青辭:你現在已經學會用夸張手法哄我了是嗎?
虞夏絲滑回復:要不怎么說愛情使人盲目呢
謝青辭大概是有點受不了這個調調,沒再回復,直接打了視頻過來。
接通他們倆也不說話,就看著屏幕里的對方沉默,然后半分鐘后都沒頭沒腦笑起來。
謝青辭失笑道:“你從哪兒學來的這些?”
虞夏睜眼亂扣帽子:“何哥那兒。”
前面的何詞:“???”
謝青辭就說:“那愛情確實挺讓人盲目。”
何詞再次:“???”
而且他們倆說完這兩句話,又莫名其妙開始笑,笑得何詞后腦勺都在發涼。
惡臭情侶!
保姆車沒多久就低調開進小區,時間太晚,何詞和小梅也累了,虞夏讓司機送他們回去,她在昏暗處下了車,舉著手機進入電梯。
謝青辭一直在說話,也不用她句句都回答,只是在通過這種方式告訴別人她身邊是有人在看著的。
直到她安全到家,他才停下話,趴在鏡頭那邊看她走來走去換衣服洗漱敷面膜。
女生的洗漱流程比較復雜,虞夏在幾個房間亂竄,舉著手機像拍晚間護膚流程似的,還得抽空回答唯一一位觀眾的問題。
“這個刷子是用來干什么的?”
她:“刷身體,干刷通經脈。”
“身體上也有高光?”
她:“這不很正常?有的人還全身化妝呢。”
“你要洗澡了嗎?”
她:“對。”
“要我幫你選睡衣嗎?我記得買了幾套睡衣回來。”
她默默翻個白眼:“全是情侶睡衣,你又不在,我一個人穿有意思?”
“不是還有其他的?那條酒紅色的。”
“你當給櫥窗里的芭比娃娃換裝呢?實在不行你就聽魏堯堯的勸,去玩奇跡暖暖吧。”
謝青辭懶洋洋說:“我只給自己的芭比娃娃換,也只看自己的芭比娃娃。”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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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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