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夏哭笑不得,搖搖頭自顧自回房間去了。
剩下何詞很認真地告訴小梅:“那你們趕緊掰了吧,看你們這愛好,遲早有一場大戰,早掰早幸福。”
小梅猶猶豫豫:“可是他,他挺好看的。”
何詞:“……沒出息!沒出息!一個兩個都沒出息!好看頂什么用?!”
虞夏從房間里冒出頭來:“別拉踩無辜人啊。而且我覺得好看挺重要的,看著都下飯。”
何詞跳腳:“你們就是被那張臉蒙蔽了眼睛,所以這世界上才會有那么多不幸的女人!找對象重要的是看品德,素質!”
說完他灌一杯水,叉著腰苦口婆心給小梅舉例子。
“她已經中毒已深救不了了,我必須得救救你。你之前也看見那個周毓和劉義丞的事了吧?就是因為看臉草率地在一起的,然后熬了七年,七年啊!周毓好不容易后悔要放棄了,結果懷孕了!”
他情緒激動地用手背去拍另一只手的手心,像個在菜市場吹牛的屠夫:
“你看看,這下劉義丞就有正當理由纏著她了,她腦子也有問題,居然還真答應結婚。再然后呢?好家伙,劉義丞故態復萌,她又哭哭啼啼在微博發些似是而非的微博,這有什么用?這就是只看臉沒看清男人真面目的下場!活生生的例子!”
小梅被他激動到噴口水的架勢嚇得往后退。
“何哥,怎么你看起來比女性群體還激動?”
虞夏又冒出頭來,怪聲怪氣地搭話。
“因為被男人坑的又不止女人。”
小梅恍然大悟:“原來何哥你……”
對上何詞面無表情的臉,她的話自動咽下,摸了摸鼻子,跑一邊收拾行李去了。
何詞現在就跟個兒子女兒都要走上歧途的老父親,在客廳里時而唉聲嘆氣的,時而發出恨鐵不成鋼的哼聲。
虞夏后面兩次冒頭都看見他仇大苦深的臉,悄咪/咪縮回去,想了想她哥也做出這樣子的場景。
她哥肯定還要嚴重點。
謝青辭啊,路不好走啊。
她給謝青辭發消息。
你在干什么?
謝青辭秒回:看你哭
虞夏:???什么?
謝青辭:看你在這部劇里的第一場哭戲
謝青辭:果然很震撼
平時見習慣了她驕傲張揚的樣子,再看見劇里她瑟縮在角落里無聲慟哭的樣子,真的心臟都在跟著抽痛。
真情實感的哭戲很容易就能引起觀眾的情感共鳴,彈幕上全是刷哭泣表情的。
虞夏對他的說法很滿意。ŴŴŴ.ßĨQÚŶÚĔ.ČŐM
不錯吧?好好學著點
發完她才想起來,他拍了幾部戲好像還真沒演過什么哭戲,流血流汗的劇情不少,就是沒看他哭過。
說起來好像還沒看你哭過。找個機會哭一下?
謝青辭:……你這個要求有點過分
還稍微有點變態。
可是虞夏就是來勁兒了,興趣來了怎么壓都壓不下去。
看一下唄,說不定我還能給你指點指點演技
上次我都表演了,這次你也得給我表演個節目,就哭戲吧,怎么哭都行,我不挑
老大爺挑挑選選.j…pg
這次對面過了好一會兒才慢騰騰發過來一條回復。
謝青辭:如果我不答應呢?你再努把力勸勸?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虞夏想了想,磨磨蹭蹭連發四條。
好不好嘛
你最好了
我想看嘛,親愛的
貓咪伸爪推推你的手.jpg
對面又好一陣沒反應。
后知后覺的不好意思涌上來,她都打算撤回了,謝青辭彈過來一條語音。
壓低后勾引力翻倍的嗓音好聽得要命,漫不經心說著——“重新發語音重復一遍這三句話,我就哭”。
虞夏咬著嘴角立馬扔開手機,拒絕這個交換條件。
開玩笑,打字說說這種撒嬌的話還好,但要真刀真槍說出來,那只限于某些上頭的時候,正常情況下說這話怪尷尬的。
她沒回復,謝青辭沒收到她的消息也沒急著再說話,好像垂釣的老頭,在等著她心軟。
拉鋸戰就這么開始了。
虞夏就當沒有這件事,照常收拾東西,洗漱,看劇,發微博。
甚至謝青辭到點打電話來的時候,她也神色如常地接了,兩個人說起日常對話都表現得非常平靜。
她還找了個絕不會聯想到那件事的話題,準備用這個話題混完今天的通話時間。
“我助理最近準備談戀愛來著,結果今天說雙方有了喜好上的矛盾,你猜是哪方面的。”
謝青辭配合著也裝作啥事沒有,順著她的話問:“哪方面的?”
“她說那個男生不嗑你和我的cp,這讓她很難受。”
“哦,那他嗑你和誰的cp?”
虞夏:“……她沒說,應該是別的哪個角色吧。但重點不是這個,重點是何哥想讓她趕緊掰了,但她覺得人家長得還行,就有點猶豫。然后何哥就開始暴躁了,順其自然地把我們倆訓了一頓。”
謝青辭換了個姿勢,沒骨頭似的歪頭枕在自己胳膊上,沖著屏幕緩慢眨眨眼,懶洋洋問:“誰和你我們倆?我和你?”
“不,是我和小梅。何哥說我們倆看臉認人,非常不合理,很容易碰到渣男。”
謝青辭:“哦。我渣嗎?”
“你不渣——你全世界第一完美——好男人就是你你就是好男人——”她拖長聲音調侃。
他笑了下:“那你看臉認人就沒錯。”
虞夏忍不住故意將他:“那要碰上比你長得還好看的人呢?我只是犯了女人都會犯的錯?”
“只是比我還好看也沒用,還得比我會裝可憐,比我哭戲好,比我要求少。”他似是隨口一說,就是語氣幽幽的。
千方百計避開的話題還是被提到了明面上。
她張了張嘴,還沒來得及開口把話錯開,謝青辭就把屏幕懟近了點,趴著的那張臉放大了,好看得不像話,一張一合的薄唇在吐信子似的。
“不說話了?姐姐,想看我哭,又不想付出點什么,這不好吧?我的要求也不算難,要不然你試一試?”
他就是這樣,覺得有商量的余地,就肆無忌憚地步步緊逼。
虞夏開口想說話,可是那兩句話說不出口,別的又沒想到要說什么才能安撫住他,于是又閉嘴了。
謝青辭再次出擊。
“你把我興趣勾起來了又不負責了,這個習慣很不好。你知道的,我想做什么肯定想方設法也要做到,區別只是方式不一樣或者時間長短而已。
所以,要不然我們換個方式,你不用現在說,我當面表演哭戲給你看?”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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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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