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綾從她的話里聽出點意思。
“你們暑假的時候要公開?”
虞夏點頭:“大概八月份?也說不定,反正就差不多的時間。”
“我上次見他,還在想什么時候你會帶他回家吃個飯,看來是快了?”岳綾打趣說。
她擺擺手,抿唇笑:“再說吧。”
送走他們,虞夏上樓回到家,就給謝青辭打了電話。
他還在睡覺,
接電話的時候聲音都是惺忪沙啞的,但掛斷電話沒用到二十分鐘他就到了。
身上還穿著家居服,拖鞋,短發稍微有點凌亂,邊上翹起來一縷呆毛。
虞夏坐在沙發上看他越走越近,突然覺得這場景有一絲絲詭異的熟悉。
這怎么那么像……霸道金主買房養小情人兒,
對方一個電話隨叫隨到的感覺?
謝青辭已經坐下抱住了她。
虞夏甩開這種有點大病的想法,伸手回抱:“還困嗎?要不然你進房間里繼續睡吧?”
謝青辭枕在她肩膀上,
歪頭看她,
嗓音跟感冒了似的懶懶散散的:“你陪我?”
“……不太好,我化了妝。”
“我幫你卸。”
他半耷拉著眼皮,手卻摸上她的臉,捏著她下巴轉過來,將就著這個姿勢,仰頭去吻她。
虞夏略微低頭,任由他吻得又重又急,手指插進他頭發里,白皙皮膚在黑發間若隱若現。
等吻得嘴唇都發麻了,她才喘著氣推開他。
“你當你的嘴是卸妝水呢?”
謝青辭閉上眼睛倒在她肩頭上悶聲笑,撫摸臉頰的手順勢滑落到她的脖子上,輕輕地摩挲。
虞夏覺得癢,
去拍他,他被打了也不挪開手,把她肩頸的皮膚摸得直發燙。
她沒好氣地說:“要睡就進去房間里,
摸來摸去干什么呢?”
謝青辭散漫說:“不——要——,你又不陪我,
我就在這里睡。”
“沙發上怎么睡?”
他直接把她壓倒在沙發上,
兩個人重疊著躺下去。
“在你身上睡。”他手搭上她的腰,說完話就又閉上了眼睛。
虞夏去捏他后頸。
“很熱的,你起來……躺我腿上睡。”
他睜開眼看著她:“真的?”
“真的真的!”
被松開后,她抓著沙發背坐起來。看她調整好動作了,謝青辭就拿著抱枕一腦袋躺在她腿上。
她還沒來得及說什么,他就懶洋洋地側身轉頭,臉對著她肚子。
“我真的要睡了,晚飯之前叫醒我。”
“……睡吧。”
虞夏撩開他額頭上的頭發,低頭親他一下。
看他嘴角略微勾起一點弧度,再拍拍他背后,接著伸長了手去拿旁邊小幾上的劇本。
就這樣一個人睡覺一個人看劇本,他們安靜地度過了這個悠閑的下午。
看劇本不只是單純看,還要做筆記,用不同顏色的檢索貼做標記。碰到有疑問的臺詞,還得盡可能查個起源應用,畢竟不同年代的用語習慣是不同的。
她很看重這部年代戲,準備做得很充分。因為這部戲的演員都是演技派,
導演要求又嚴格,為了后期進劇組不拖后腿,甚至還要做到讓別人眼前一亮,就得下足功夫。
給自己規定的任務完成,她往前翻之前的臺詞,這次就是純粹只看了,所以她還能空出一只手去捻謝青辭的頭發。
就想捏貓毛一樣,不會扯痛他,捻著頭發尖尖捏捏揉揉。
就這么邊看邊玩了半小時,她放下劇本,也準備靠著瞇一會兒。
安靜的環境很容易放松,腦子里想著事情也能緩慢進入睡眠。
迷迷糊糊的時候,虞夏感覺到肚子上有些癢。
不像是呼吸噴灑的那種程度的癢,而是鉆了只貓在衣服里的感覺。
哪兒來的貓?她沒養過貓,房間里明明只有她和謝青辭……
虞夏陡然清醒過來,低頭一看,還真是有只“貓”鉆進去了。
她想抓他出來,可是下意識繃緊的小腹上突然傳來點不可描述的感覺,她反射性地喘出一口氣,脖頸往后仰,拉出一道脆弱的弧度。
那一口氣落回去了,虞夏才抓著他頭發輕輕扯了扯,警告性叫他:
“謝青辭!”
“在。”他漫不經心應一聲,明顯就是醒了挺久了。
“你給我出來!你不是睡覺嗎,拉我衣服干嘛?!”
他干脆把礙事的衣服越掀越高,不給她拒絕機會就埋頭上去。
“怪你太誘人。就在我眼前,我真的忍不住。”
“……強詞奪理!”
她被迫仰頭,胸前那顆毛茸茸腦袋一路吻到她的喉嚨處。
這下連警告他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只能不斷吞咽,維持呼吸。
謝青辭完全經不起她的撩撥,即便只是她呼吸的聲音,她的一點小動作,她的香味,也是一重重欲/望加碼。
在他面前,虞夏穿的衣服能被他拉開都是一種錯。
要是真穿了拉不開的鐵甲,他也會說這與眾不同的衣服也是種勾/引。
等到兩個人都受不了了,謝青辭嚯地站起來,抱起她往房間里走。
虞夏又開始踹他。
“要吃晚飯了!”
“等會兒再吃。”
“明天還要錄節目!”
“沒事的,一次。”
“你猜我信不信?!”
“真的,只做一次。”
“…我真的是服了你了!你早晚要玩進醫院!啊!謝青辭!”
房門關上,隔絕了后續的聲音。
云層漸來漸往,光亮恍若被毛玻璃片遮擋起來,有人在一層一層往上疊加玻璃,讓光線變得模糊起來,直至黑夜偷換白晝,灑下一片星輝。
房間門被打開。
謝青辭帶著饜足后的慵懶,進廚房做晚飯。
餐桌上了還放著他從隔壁省帶回來的甜點,還有岳綾送來的東西。
他挑了些做了一菜一湯,又去臥室里把床上的人抱出去。
“做了黃瓜蛋花湯和土豆燒排骨,我喂你?”
虞夏累得很,不耐煩地拍他一下,轉過頭去閉著眼繼續躺著。
謝青辭抱著她坐在餐桌前,喝了一口湯,對著她嘴唇勾她接吻。
虞夏被迫喝了口湯,這才沒好氣地睜開眼。
“放我下去,我自己吃。”
他手還牢牢扣著她的腰不放,筷子已經夾了塊粉糯的土豆喂給她。看她吃下去了,他才說:
“就坐我腿上。”
“……你真不嫌煩。”跟他哥一樣,自找苦吃還挺樂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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