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眼睛背叛了你的心……”
“別唱了。”耗子展開一張地圖,上頭是泰國某地的一棟大廈:“豬妖,開始。”
山大王默默的掏出手機:“根據我收集到的資料,所有相關人員的名單和照片都在這里了,你們自己看著辦,我在外頭給你們掛支援,我可以干擾這邊的通訊四十五分鐘,四十五分鐘之內絕對不會有警察來的。剩下的事,就是你們的任務了。三個要素,不要說中文、不要留下記號、不要廢話。OK?”
“說你呢。”耗子踢了一腳正在那自拍的雷龍:“照片刪掉,不留痕跡。馬踏花,別唱歌了。”
耗子說完,看了看周圍的人:“開始吧。”
戰斗部的幾人立刻點頭,小馬和雷龍戴上了皮卡丘的頭套,虎妞則從腳上把絲襪套在了頭上,繃得很緊,臉都已經變了形。
小馬咳嗽了一聲,默默的也給她遞上了一個頭套,虎妞一腳踢在他屁股上:“不早點拿出來。”
“動手。”
耗子一聲令下,他們幾個算是各顯神通,小馬是煩人的空間系,他能跟隨任何自己的武器抵達任何地方,虎妞只需要一個高跳,而雷龍會飛。
至于耗子,他直接往后一倒,在墜樓的過程中利用瀕死保護機制啟動了短距離傳送,然后竟成了第一個抵達目的地的人。
“說起來咱們為什么不直接用靈虛幻境過來。”
小馬的問題讓耗子沉默了一會,然后笑道:“這樣帥一點。”
“嗯,也對。”
虎妞一把拽掉天臺的鎖頭,然后笑道:“你們都戴上皮卡丘了,跟帥又不沾邊。”
“嘿,大姐你可就不懂了,這叫反差萌,我剛在夜市上挑了很久,就這個比較合適。”小馬笑道:“要不還有一拳超人的頭套和綠皮魚人頭套,你選哪一個?”
“那肯定是皮卡丘啦。”雷龍第一個走下樓:“唉,這邊連個燈都不裝,這么大的樓房,真的是摳門。”
“騎自行車逛酒吧,該省省,該花花。”
這時山大王的聲音從他們的耳機里傳來:“你們不要用垃圾話占用頻道,我還要監聽他們現在的動向。”
“監個錘子。”
雷龍來到保安室前,一腳踹開門,里頭的四個保安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一人一指頭給滋得直顫抖,然后小馬熟練的關閉了所有監控,最后還把電梯和門口幾個防火門全部給拉了下來。
干完這一切之后耗子在墻上拍下了三個陣法,然后拿出一根紅線綁在從懷里掏出的符紙鶴身上,符紙鶴帶著這根紅線呼呼繞著大樓轉圈,接著肉眼可見的這棟大樓就被濃霧籠罩了起來。
再之后,他們就吹著口哨唱著歌一路來到了中層的目標區域,這地方看上去并不像什么特別的邪典的地方,但耗子卻敏銳的發現了這里到處都很隱晦的掛著奇怪的紋飾,而這個紋飾在典籍上已經消失了兩千年。
里頭還有零散的員工,他們見到著幾個戴著頭套的人進來,反應過來之后第一時間就是跑路,耗子他們并沒有為難這些普通員工而是徑直走到了最里頭的辦公室內,不過等打開門時里頭卻已經空無一人,看到這一幕雷龍直接就在頻道里罵開了:“野豬,你搞什么?就你這個情報能力,真遇到事我們都死八回了。”
山大王沉默了一陣:“你開錯了門。”
雷龍退出那間辦公室看了一眼,發現果然是開錯了門,而真正的目標就在這間辦公室后頭那個厚重的防盜門里。
“騷瑞騷瑞,我的錯。豬總消消氣消消氣哈。”
“你別說垃圾話就好了。”
雷龍嘟囔著走到那扇門前伸手推了推,發現這扇門竟是鐵皮板子加著大石塊壓成的,巨特么的重不說而且還不是用門鎖鎖定而是用的最古老的方式,門抵……ŴŴŴ.123ŴĔŃЖÚĔ.ČŐM
“下面有請大姐為我們表演**碎大石!”
雷龍的話還沒說完,就發現自己被輪了起來,然后一聲悶響,他就撞在了大石門上,他倒是沒什么,門卻已經被崩飛了出去。
“用你的奶。”虎妞扔下雷龍后走了進去:“嗯?這地方?”
“啊,你們看過雙魂沒有,就是這樣的場景了。這是他們玩死人教派最喜歡的。”雷龍拍了拍身上的渣土站了起來:“整。”
這地方是一個很大的空間,就隱藏在大樓里,里頭有神相有祭壇,還有專門用來祭祀用的臺子,臺子上早已經呈現出黑褐色,散發著濃重的血腥味。就看這出血量,如果說他們是用三斤半的雞來搞祭祀,怎么都是說不過去的。
“這幫有錢佬,最喜歡的就是干這種事。”小馬把目光所能看到的一切都掀飛了出去:“為了求個長生不老,他們無所不用其極。”
“一個兩個還好說,要是天底下的富豪都這么搞,那可別怪他工人爺爺下手黑了。”雷龍說完,突然沒了聲音,因為他在墻壁上發現了一個銅環,這個銅環看上去非常突兀,于是他趕緊朝后面招了招手:“找到了。”
等到身后幾個人到齊了之后,他用力一拉這個銅環,里頭居然還有一層空間,萬萬沒想到一棟大樓里頭居然能折騰成這個樣子。
“不過他們是咋想的,就在老子們的眼皮子底下想復活老姜,這他媽也太離譜了。”小馬從身側掏了一跟熒光棒出來,照亮了漆黑的路:“而且還想用那種離譜的方法,找小朋友去活祭。”
“關鍵他們還差點成功了,如果不是老大,我們是沒臉活在這世上的。”耗子說話時語氣有些沉重:“這次我們的工作任務很重,你們懂的意思嗎?”
“懂。”小馬冷笑一聲:“這么大的事,光靠一個富豪是擺明搞不定的,這里頭還有堡壘內部的蛀蟲,你打算怎么辦?”
“怎么辦?”耗子的眼睛在黑暗中折射出油綠的光:“大概就是一場意外吧。”
隨著他們的深入,很快就來到了下面一層,這里看上去非常奢華,就像是一個秘密會所,外頭還有音樂聲傳來,而這個地方的走向來看,這里八成就是信徒們聚會的地方了。
“嘿。”雷龍雙手一甩,電光蔓延至他全身:“誰也不要跟我搶啊。”
而小馬這時卻突然低聲下氣的說道:“龍哥……這次讓我來。”
“喲,這態度不錯。”雷龍嘿嘿一笑,往后退了一步:“各位觀眾,下面就讓我們馬踏花同學表演他的復仇之戰。”
小馬輕笑著從身后抽出兩柄唐刀在手中嗖嗖的舞著,接著就順著音樂聲走了過去,很快那邊就傳來了女人的尖叫聲和開槍的聲音。
雷龍趕到時就見小馬倒立在天花板上,地上已經是一地人頭,場面比修羅地獄還要慘烈,而還有一個人并沒有被他砍掉腦袋,正手持一把手槍徒勞的扣動者扳機,發出咔噠咔噠的聲音。
小馬緩緩從天花板上落下,收起唐刀走到那人面前一把拽住他的頭發,然后來到窗邊踢飛了一塊窗戶,把這個富豪的半個身子給推了出去。
“什么組織,都有誰,怎么聯系。不用我多說對吧。”馬踏花輕描淡寫的說道:“我給你最后三十秒時間。”
那人雖然信奉邪神,甚至也會配合著干一些供奉的事情,但嚴格來說他都只能算是剛入門的弟子,而他根據資料上顯示已經七十五歲了,但看上去卻還只有四十出頭,八成也就是跟這一門的事有關聯。
正如所有人預料的那樣,他知道的內容都非常皮毛,他的主要任務是負責出錢,有也只有平時跟他關系特別緊密的那一兩個人的聯系方式,然后大陸那邊倒是有一些個人是受了他的恩惠,有些甚至干脆就是這個教派的信徒,這些人他倒是很熟悉。
這種人指望他悍不畏死那是不可能的,真要不怕死他就不會擱邪教求長生了,所以他很利落的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供了出來,旁邊的耗子在記錄完之后,點了點頭:“小馬,放下他吧。”
小馬很乖巧的松開了手,十來秒之后就聽下頭一聲悶響,而耗子嗔怪的質問小馬:“你怎么能把他扔下去呢。”
“是你讓我放下的。”
“嚴重違規,罰款十塊,以儆效尤。”耗子厲聲道。
“明白!下不為例。”
這個泰國富豪本來在整個亞洲這邊都屬于比較有名的,他死亡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各方勢力的耳朵里,所有人一下子就變得岌岌可危了起來,雖然泰國警方偵辦還在進行中很多消息是嚴格保密的,但這一次邪教聚會竟有數十人死于非命可是紙包不住火的。
消息傳回了國內,那些跟這個人和之前那件事的有勾連的人全都嚇得夜不能寐,而第一個遭殃的就是某校長和某買辦,這兩個人幾乎是同一天同一時間在家中猝死,一個診斷為腦梗一個診斷為心梗,都是沒能搶救回來。
而他們的出事,連帶著一大堆人開始想辦法自保了起來,但這個時候才想著自保,著實已經算是無力回天了,只要出現在那份名單上的人,都會在短短數天之內離開人世,有心梗的、腦梗的、血管瘤破裂的、被高空落下的冰塊砸中的、被雷劈的、食物中毒的……
陸陸續續七天時間,竟有三十九人因為各種不同的意外原因突然死亡,雖然警方也察覺到了不對勁,但法醫那頭都給出了相應的證明,證實都是意外。
而接下來,在第八天上午,東京國際機場里走下來幾個俊男靚女,他們打扮時尚,看上去潮酷無比,甚至一度被機場接機的粉絲誤認為是明星。
“為什么?為什么全部被人清理掉了?誰干的?”
在東京灣的一個小倉庫里,幾個人正在一間看上去破破爛爛的屋子里碰頭,他們現在已經處于前所未有的大危機之中,因為他們已經被盯上了,而且被誰盯上的還不知道,所有的外部信徒都被拔出蘿卜帶出泥,一個接著一個的被定點清理掉了。
從泰國到越南、從香港到大陸,而就在昨天,他們在韓國的組織者也被發現吊死在了家中,死前他還把自己手下八名忠實骨干給砍死并一字排開在自家的地板上。
這件事根本沒辦法合理解釋,唯一合理的解釋就是他是被人做掉的,而隨著韓國這邊的骨干被抹掉,整個亞洲他們的根據地就剩下了日本,原本的臺灣也讓一個新興勢力和徐福老狗的人給占了去。
“會是誰,你們覺得可能是誰?”
“十二靈。”
其中一個人說出這三個字之后,全場的人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雖然十二靈已經蟄伏了很久,但如果真的是他們的話,那事情可就大條了,這幫人既神秘又強大,而且辦事情縝密無比,一旦被盯上就幾乎沒有逃跑的可能。
“這段時間我們不要再見面了,先想辦法把主人復蘇。可惜上次沒有成功……如果主人在的話……”
正在他們說話的時候,外頭突然傳來一聲巨響,他們連忙跑出去看,卻發現一只白毛細犬蹲坐在倉庫門口,倉庫的大門已經被沖飛,而那只狗卻非常不正常的蹲在那里一動不動。
他們第一時間就打算逃跑,但剛抬腿準備跑路,就感覺一陣罡風吹過,接著一個穿著彈力背心身材巨他媽好戴著鴨舌帽的女子出現在了他們面前,接著從她的疾風卷起的灰塵里走來了幾個人,他們都戴著鴨舌帽還背著小背包,為首的一個人手上還拿著個手持小電扇。
在場的幾個人見狀立刻就要進行反擊,但還沒等他們把家伙拿出來,就見云層之上一道閃電劈了下來,其中一人當場暴斃,接著身后的屋頂上就有一個高大的帥逼蹲在了上頭:“喂,我給你們三十秒時間,你們現在快跑。”
剩下的四個人也不廢話,當場拔腿就跑,可他們跑了不到兩秒,四個人里一個被一柄鋼叉釘在了墻上,痛苦哀嚎、一個被一記飛撲給按在了地上、一個踩在了奇怪的陣法上被炸飛掉了一條腿,血流不止,只剩下一個還沒跑出去十米,站在那愣愣發呆。
“抱歉啊,我讓你們跑,他們又沒說讓。”
接著帥逼從房頂跳了下來,但因為下落的時候腿絆了電線,落地時摔了個狗吃屎,他站起來時已經是滿面塵土:“操!”
說話間他手一揚,一道雷光就將被釘在墻上的那個人給燒成了焦炭,然后走到被踩在地上的那個人面前一腳踢斷了他的脖子,而那個被炸斷腿的人倒是沒事,只是帥逼走上前問那個暫時還算完好的人說道:“你跟他,倆人只能活一個,你選誰。”
這個問題都多余問,最后在生或死的考驗下,堅固的友情分崩離析,那個短腿的人被電吸引的破爛鋼筋穿透了身體,只剩下這最后一個人瑟瑟發抖。
“你呢,現在有兩天路,一條是帶我們去你大本營,第二條路呢,就是我們把你打到生活不能自理,然后你再帶我們去你大本營,你不要嘴硬哦。”
說完,他手指的電光鉆入了這人的身體,直接在穴位上來了一次終極針灸,突如起來的巨疼讓他當場休克了過去。
“吶,做人呢,最重要的是開心。”雷龍把人喚醒,然后一根手指頂在他的額頭上:“你現在開心不開心呀?”
稍有遲疑,就是電流過腦,那種痛苦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夠抵抗的,幾個來回下來,這人卻已經是生不如死了。
“你們是……十二靈……”
“十二靈。”耗子走上前笑道:“不對,嚴格來說現在是十二邪靈。不要試圖跟邪靈談條件OK?最后十秒鐘給你考慮,如果你還不肯說,我就再給你送一套大禮包。”
都到這一步了,死其實都可以稱之為一場解脫,雖然他已經知道十二靈不會放過自己,但為了不受更多的折磨,他還是選擇了把總部的位置告訴給了十二靈聽。
耗子起身朝雷龍豎起了五根手指:“扣五十塊錢。”
隨著一陣弧光閃過,地上所有人都失去了生命,而耗子他們也知道了地址,就在他們了解地址的幾乎同時,山大王那邊基本上就已經把精確位置給定位了出來。
這次他們的目標并不是什么大廈了,而是一個富人的別墅區里,距離東京市區兩百公里,正北方。
“我還是第一次坐新干線,感覺不如復興號啊。”雷龍抱著包坐在上頭笑道:“唉,對了,我記得姜系是玩活死人的對吧?”
正說話間,耗子突然睜開了眼睛:“快回去!”
“咋?為啥這么說?”
耗子沉默片刻:“他們最擅長的不是活死人,是利用活死人制造恐慌和混亂。山大王!”
“在。”耳機里傳來山大王的聲音:“怎么了?”
“你現在去看看東京市區,我懷疑他們開始了,咱們中了調虎離山了,絕對不能給他們隱藏的時間。”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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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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