鴨鴨好好地注視了顧三秋半分鐘,隨后重新坐回了沙發上,雙手放在太陽穴上揉了揉。
“我可不記得潘塔羅涅什么時候得罪過你,或者說他的生意和你們璃月有任何的沖突。”
“如果有的話你跟我直說就可以了,我直接修書一封過去,看看那邊能不能和你們璃月協調一下,雖然合作共贏有些不太可能,但至少能夠減少一些內耗。”
“這樣可以了么?”
顧三秋笑瞇瞇地看著鴨鴨:“潘塔羅涅在哪?”
“還有,順便糾正你一個問題,你應該說的是‘我們璃月’,伱連修書一封這種詞都說出來了,沒發現你已經快變成璃月人的形狀了么。”
等你以后代替我的位置成為正牌錢包之后,大概就能夠在我家老爺子那里拿到魔神頒布的非正版璃月戶口了。
“璃月確實是一個好地方,但是我的家鄉始終在北方,那里有我效忠的女皇陛下,還有我的家人,這一點是永遠不會變的。”
這就是你數別冬都的理由?
顧三秋咧了咧嘴:“別打岔,想要百無禁忌箓的話,就把潘塔羅涅的位置告訴我,然后再跟我說說你們想要百無禁忌箓干嘛。”
“建議你換一個人殺,潘塔羅涅你殺不死的。”
鴨鴨認真道:“我們的第九席閣下常駐冬都統領全局,就算是偶爾因為商業考察等原因出一趟門,那也是擁有諸多護衛隨行的安保規模。”
“我知道尋常的護衛對你來說不值一提,但那是有女皇親自頒布旨意,經由博士等多為執行官合作之后培養出來的護衛。”
顧三秋眉頭一挑,鴨鴨什么意思他聽懂了。
潘塔羅涅的護衛不僅擁有非人般的戰斗力和神奇能力,意志以及戰斗素養方面更是愚人眾當中的頂尖。
打個比方,如果在各國活動的愚人眾先遣隊,債務處理人等戰斗單位算是一般的丘丘人,那么潘塔羅涅的衛隊很可能就是丘丘暴徒,甚至是丘丘王,隊伍里面肯定還會有薩滿、法師這一類存在。
不過從潘塔羅涅表現出來的才情來看,說不定麾下的衛隊全都是無腦的炮臺,這樣的話或許威脅力度還會更大一些。
“呵,有點意思了。”
顧三秋揚起微笑:“我聽懂了,你是想要告訴我,如果想去冬都刺殺潘塔羅涅,那就必須要面對你們的女皇陛下。”
“就算能夠抓到潘塔羅涅出門的時機,我也要面對悍不畏死數量極多的雜兵?”
“那些可不算是什么雜兵。”
鴨鴨搖頭:“作為戰斗能力較弱的執行官,博士一旦有了什么技術上的新突破,潘塔羅涅的衛隊是能夠第一時間更新裝備的。”
顧三秋瞇起了眼睛:“有膽子和我說那么多,看來你是篤定了我宰不掉你的同事啊。”
“沒錯,你殺不死他的。”
鴨鴨端起茶水喝了一口:“還是說,你想去冬都感受一下魔神的力量么,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可以陪你去,剛好回家看看家人。”
“然后路上我就被收到傳訊的至冬人逮住是吧。”
顧三秋翻了一個白眼:“魔神的力量嘛,倒也不是沒有感受過,但是至冬我肯定不去。”
至冬國,這種高難度副本還是等著金毛去打前哨了,除非能給他配備上一二十個老爺子,只身一人他可沒興趣。
“還有,你剛才不是說想要知道我在找百無禁忌箓的原因么,現在就可以告訴你。”
鴨鴨說道:“傳說中,持有百無禁忌箓之人,能夠安全地靠近仙家洞府,但也有百無禁忌箓能夠攝神收鬼記載流傳。”
“愚人眾雖然對仙家掌握的知識很感興趣,但我們更看重的其實是第二個效果。”
呵,這算是編好理由了么。
顧三秋微笑:“算了,這種理由對我來說可是一點好處都沒有,所以百無禁忌箓不能給你,想要的話自己想辦法去找渠道吧。”
“誒,你說話不算話啊。”
鴨鴨無奈伸手:“說好的回答你兩個問題就能夠拿到百無禁忌箓呢。”
“呵呵,你剛才都說我是神經病了,我出爾反爾不行么。”
鴨鴨怒吼:“那是誰剛才還說出了‘我向來一諾千金’的發言啊!”
“顧大秋,顧二秋,顧四秋,反正不可能是我顧三秋。”
奉香人起身離開北國銀行:“行了,該拿的情報我已經搞到手了,你差不多應該放心確認我什么都不會做了吧,咱們各取所需。”
“如果不是你這種惡客登門拜訪,我才不要這種形式的各取所需。”
達達利亞揮了揮手:“不送,要是你下次再這么來嚇我,信不信我直接去找月海亭那邊投訴,說你們璃月本土的黑惡勢力打擾了外國人士的正常工作。”
“哦,跟我有什么關系,我反手把十金會交出去,信不信還能把你愚人眾的事情稍微牽扯出一點點,你不會認為月海亭沒有能夠抽絲剝繭的探案高手吧。”
待到顧三秋走后,鴨鴨眉頭一皺,隨后再次將自己的親信叫了過來。
“再傳訊,第九席那邊最近多注意一下身邊出現的陌生人,我不知道那神經病嘴里有幾分真假。”
鴨鴨雙手搭住下巴:“愚人眾的擴張行動似乎是太過于激烈了一點,三秋很可能是在表達這個意思,也給了我一點提醒。”
“潘塔羅涅,如果我們珍貴的大腦受損的話,對于吾等的大業確實會造成前所未有的打擊。”
“嘖,真是的,他怎么就不想著去把博士給殺了呢,真要去的話我給你指路都行。”
“富人,嘖,你怎么就不叫窮人呢,想宰了你確實有些困難啊。”
顧三秋雙手搭在腦后躺在野外的一片草地上。
“這次可沒有第二枚神魔丸給我用了,冬都必不能去。”
還是說,靜待時機?
但是時機這種東西難道不應該靠自己去創造么。
第九席富人,想殺他并不是顧三秋一時興起,而是早就有所謀劃。
從表面上來看,他是至冬國的頭號白手套,是大大小小產業的總負責人,明里暗里的商業活動都歸他管,手下除了精銳衛隊之外肯定還有一批精挑細選的智囊團隊。
但這都不是重點。
最關鍵的部分來源于自己的元素之種。
時至今日他都不敢把元素之種逐漸透露出來的隱秘往外傳,顧三秋一度懷疑迭卡拉庇安是失了智才把這東西交到自己手上的。
權柄。毣趣閣
富人所做的一切,就是想要將至冬國打造成第二個璃月港,甚至是對其余六國各地影響力更甚一籌的璃月港。
雖然記不太清至冬國有沒有終年不凍港這種東西,但是結合元素之種以及富人所做的一切,顧三秋的腦子無比清醒,砍死潘塔羅涅的心思也愈加強烈。
潘塔羅涅想要轉移老爺子的權柄,或者說對方所做的一切都有這個意思在里面!
雖然不知道這一切是否有至冬女皇的授意,但是一聯想到假死退位,終結一切的最后契約,黃金屋的失效,摩拉的特殊性消失
看似爭奪經濟中心的凡俗國策戰爭,很可能涉及到了名為權柄、王座此類崇高之物的交易!
“收取神之心不可否認執行官一個個都是各行各業高精尖人才。”
顧三秋嘴角一歪:“集齊權柄并且交于麾下最適合,或者說最有希望的個體,蛻凡登神?”
“如果是真的,這已經不是領導層次的偷換主體了,你這是要農村包圍城市,七權柄包圍那什么島啊。”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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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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