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三秋跑到了一個無人的角落抬頭望天,倒也不是說感受到什么莫名其妙的孤獨,而是突然想起來自己該去干什么了。
“這難道還用說嘛,當然是你了呀二代錢包。”
顧三秋拿出錢袋:“作為朋友,你剛剛從蒙德回來怎么能不跟我說呢,好歹也要讓我這個本地人給你接個風吧。”
于是乎,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之后,鴨鴨就在北國銀行看到了那個翹著二郎腿喝茶,實際上完全不想看到的家伙。
“你來干什么。”
“閑著沒事。”
顧三秋指了指自己旁邊的那一堆吃的用的:“這些都是送你的慰問品,怎么樣,是不是覺得我這個朋友特別靠譜。”
“特別靠譜的話你也不會對我下那么重的手了。”
鴨鴨吐槽了一句之后坐在顧三秋對面:“從伱那個古怪的重力陣法出來,你知不知道我花了三天時間才完全找回了身體的掌控感。”
“沒辦法嘛,誰讓你們當時拿著我想要的東西。”
顧三秋嬉皮笑臉:“對了,女士呢?”
鴨鴨突然警惕了起來:“不知道。”
“放心放心,你們一個盯著璃月這邊的事情,一個護送神之心北上,這種事情我還是判斷得出來的。”
顧三秋擺了擺手:“對了你也不用擔心,反正我是不會問你知不知道什么行進路線之類的問題的,我對神之心這種東西真的沒有興趣。”
鴨鴨并沒有放松下來,而是拍下了桌子一旁的按鈕,將外面待命的愚人眾叫了進來。
“傳訊,讓影子愚人多注意路上可能會遇到的勢力。”毣趣閣
鴨鴨瞥了一眼顧三秋:“有個相當麻煩的家伙很可能插手了。”
“放屁,都說了我什么都沒做,你看我這不是還給你帶禮物了嗎。”
“難道就不是過來拖住我不讓我支援的?”
顧三秋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嗯,果然已經在路上了嗎,看你這表情說不定還沒走遠。”
鴨鴨默默掏出了雙匕:“那我們是不是現在就開戰?”
“這里可是北國銀行,打壞了那可又是一筆開銷,而且我有信心護住周邊的璃月民眾,你有信心保得住所有至冬人?”
顧三秋特意張開了巖脊護盾,提醒某個破盾也要費一番功夫的執行官。
“哦對了,如果真打起來的話,這個先送給你。”
顧三秋遞給了鴨鴨一張帖子。
“這是什么。”
“往生堂酬賓券,憑此帖過去的話能有八折優惠,量大的話還能有折上折。”
鴨鴨手忍不住一抖:“你不會要在這里大開殺戒吧。”
“突然想起來給你一張罷了,別擔心。”
顧三秋擺擺手:“本來我只是想要讓十金會放出話去,說愚人眾的北上部隊手里握著非常珍貴的寶物,但想想還是算了。”
蒙德的大家對自己不錯,而且神之心被拿走這種機密事件實在是不能隨便漏出去。
甚至于一些普通的愚人眾成員,他們都只是知道女皇的目標是什么,對于目標完成到什么層次了都不太清楚。
在他們的眼里,以神之心作為活動目標很可能只是一個借口,一個為了解決至冬困境而不斷擴張的借口。
“真好啊。”
顧三秋突然感嘆了一句,隨后看向了鴨鴨:“放寬心,我也算是有身份的人,說出去的話可是不會輕易違背的。”
鴨鴨冷笑一聲:“開玩笑吧,神經病居然還不會輕易違背自己說出去的話?”
顧三秋“驚訝”地拍拍手。
“沒想到居然讓你知道了我們璃月最大的秘密啊,你這是不是得給我來個同等級別的秘密補償一下我。”
“你是神經病難道不是小范圍之內人盡皆知的事情么。”
鴨鴨揮手想要送客:“慢走不送,反正這段時間我會一直盯著你的,雖然執行官之間關系不太行,但也不能讓一個外人隨便動手。”
“如果我真想殺一個呢。”
顧三秋的表情嚴肅了起來:“如果我告訴你,我真想干掉一個執行官,你會怎么做。”
“我只能告訴你,奉香人不是萬能的,甚至仙人也不是萬能的。”
鴨鴨的目光冰冷了下來:“你這家伙一直讓人盯著我,或者說讓我和你一起把控十金會就是一個圈套,但我還是搞到了一些有用的情報。”
“除開月海亭的那位名為甘雨的仙人之外,市井之中也有仙人隱藏,但我想告訴你,他們不是萬能的,不可能護得住所有的璃月民眾。”
“一個執行官的性命,換璃月港大量民眾的生命,這個價碼你覺得值么?”
兩人之間的氣氛落到了冰點,顧三秋的眼神同樣不客氣了起來,一直肆無忌憚地打量著達達利亞的周身要害,似乎在思考從什么地方下手比較方便。
顧三秋伸手,達達利亞驟然暴起,一雙匕首揮出狂舞的雙元素利芒!
“冷靜,只不過是給你看個東西罷了,別那么緊張。”
顧三秋開盾,然后將拿出來的東西在鴨鴨眼前晃了晃。
“這應該是你們很想要的東西,沒錯吧。”
“百無禁忌箓?”
鴨鴨一愣,隨后撤去了手里的元素力:“你要把這東西給我?”
“那就要看看你能不能給我提供足夠價值的信息了。”
顧三秋收起了百無禁忌箓:“對了,順便附帶一條,如果你能告訴我你們愚人眾為什么要找這東西的話,從我這里帶走百無禁忌箓的可能更大喲。”
鴨鴨回過神來:“你想殺的不是我?”
“廢話。”
顧三秋毫不客氣地說道:“殺你有什么好處,你一個舞刀弄槍的莽夫,就算是宰了你也還會有君子,元子,天子來璃月搞事,你以為我很閑嗎。”
“喂,什么叫做只會舞刀弄槍的莽夫。”
鴨鴨頓時不開心了:“告訴你,我在軍中的文化成績可是同屆第一,甚至差一點就能夠打破記錄了!”
“難道不是因為你們愚人眾都是莽夫?”
顧三秋微笑:“算了,跟你個莽夫也說不明白,咱倆這關系我也不想失去朋友嘛,而且后面來的人誰知道是個什么性格,還是你好打發一點。”
“我覺得你只是單純在看不起我。”
達達利亞翻了一個白眼:“說吧,你想殺誰,看看我能不能從你這里搞到一張百無禁忌箓。”
呵呵,非常自然而然地就將我提出的另外一個要求給抹了啊。
不過很可惜,我知道你們想要做什么。
只不過是想要由我插手,甚至是在百無禁忌箓上面做點手腳,用來監視你們的行動罷了。
顧三秋笑容依舊:“愚人眾第九席,代號富人的潘塔羅涅,知道他最近在什么地方么。”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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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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