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府里,秦江合正問著馮遠關于私鹽的事。
“最近追查的怎么樣了?”
馮遠恭敬地說:“已經有眉目了,只是盜走私鹽之人過于狡猾,一切痕跡清理的過于干凈,查起來會比較困難。”
“好生查找。”秦江合放下手里的茶盞,門外就有人敲了敲門:“大人,李進求見。”
秦江合隨意說了句進。
門外的人立馬推開房門,走了進來,看見馮遠輕微點頭示意就跪在地上對秦江合行禮。
秦江合示意他起來,然后才冷聲問道:“你有什么事要匯報。”
“秦公公,清水鎮那個木匠的女兒找到消息了,應該是來了靈州。”李進笑著說道,語氣里帶著喜悅。
他們的人在清水鎮周邊的州、縣、鎮都翻了個底朝天,完全沒有那人的蹤跡,推測人應該是來了靈州,路上果然有人見過她,說是和一男子同行,一同來了靈州。
“靈州還真是一個好地方啊,吩咐張俱最近在靈州多多留意此人,爭取早日找到這個人問出那人的下落。”秦江合難得的露出了笑容。
李進應了聲就告退了,一旁的馮遠也松了口氣,他最近一直怕秦江合因為私鹽的事遷怒于他,現在看來估計是不會了。
“私鹽的事你好好查,告訴張俱好好找人,我就先離開了。”秦江合說完見馮遠應了,才帶著人離開。
馮遠在秦江合走后才放松了下來,這幾天到是一直繃緊著,生怕出什么事惹怒了秦江合,現在人走了,他到是沒那么多的顧慮了。
王箏最近因為生病一事,被沈映喬擔心了好久,于是就暫時被她強制要求在府里休息了。
“沈姐姐,我真的沒事了,你讓我去酒樓吧。”王箏站在沈映喬身邊苦苦哀求道。
然而沈映喬卻恍若未聞,只是淡淡道:“好好休息,我記得你不是想知道靈州城廚藝比賽的事嗎,最近是個好機會我給你好好講講。”
王箏聽見沈映喬的話后才低聲嘆了口氣,小聲嘀咕:“哼,不去就不去。”
悅榕見兩人都各自看起了手中的書只覺得好笑。
“小滿姐他們最近怎么樣了,在那還住的慣嗎?”沈映喬放下手里的賬本問身旁的悅榕。
悅榕也笑著說:“我看小滿姐他們在那住的挺習慣的,再說還有侍衛,完全不用怕在長巷那里被欺負。我昨天去的時候她們都說在那住的很好。”
沈映喬點了點頭,她一開始害怕他們在那住的不習慣本想在這附近給他們尋個住處沒想到卻被周可攔下了說:“長巷那很好,他們去那估計會更舒服,畢竟小滿姐說不想在麻煩你了。”
那會沈映喬才意識到她可能還是沒考慮好,不過居然小滿那樣說了,沈映喬就覺得周可說的不錯,于是就同意了。
“沈姐姐,我能不能去長巷看看,聽周可提起好幾次了。”王箏這會聽見兩人說話急忙問道。
她一早就聽周可說了小滿的事,一直就想去看看,可惜沒什么時間,再加上前段時間不小心暈倒,一下把這件事給拋到腦后了,這會聽見兩人說立馬就想起了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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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保證,就去看看罷了,不會做什么事的,再說我在家待了好久了,我就想出去看看。”王箏撒嬌道。
沈映喬看她可憐兮兮的樣子,無奈道:“先暫時等等吧,最近還是少出去為妙,萬一那些侍衛照看不周讓你受傷怎么辦,再加上馮岷已經知道我這個假神醫的身份,他可不會就這樣罷休。”
王箏聽罷默默點了點頭,她最近還是老老實實在府里待著吧。
張俱府里。
嚴知把手里的東西遞給旁邊小廝就直接推開了門。
屋子里三兩個人一起回頭看向門口的方向,一般喝著酒一邊討論著。
“誰來了?張公公這是還請了誰?”
“能有誰啊,賭坊的人唄,也不知道最近徐清齊怎么回事總推說有事情來不了,也不知道是真有事還是不想來赴約。”
“這誰知道啊,畢竟這徐清齊最近不是和城主走的近嗎?可能是看不上咱們了。”
“喲,你誰啊,還不允許人看不上你了,這話要說也應該是張公公來說。”
嚴知一進來就聽見幾人的討論聲,平淡地說:“也不知道你們最近的事辦的怎么樣了?是不是一籌莫展啊,有這個閑工夫還是好好辦事吧,說不定張公公見了能多賞你們點碎銀。”
“嚴知,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不要以為你跟在徐清齊身邊就是個官了,你就是個下人。”
“可不是嘛,有些人真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來了張公公身前就應該有個奴才樣。”
嚴知瞟了幾人一眼,冷嘲道:“狗當多了,果然忘記自己是人了。”
那幾人一聽著話就要站起來朝嚴知走來,這會張俱才從屏風后走出來,罵道:“你們這幾個沒眼力見的還不給嚴知道歉,真是什么話都敢說,自己去領罰。”
那幾人立馬蔫了,紛紛出了屋子,不敢再繼續說些什么。
嚴知只是用極淡的眼神看了張俱一眼,冷聲說:“張公公這待客之道還真是不錯啊,也不知道徐掌柜最近在城主府忙些什么。”
張俱一聽這話在心里冷笑了聲,搭上馮遠有什么好得意的,誰能笑到最后還不一定呢,面上卻堆起滿臉笑容:“嚴兄弟這話嚴重了,我今日請你來就是想問問你最近有沒有找到一些消息,徐清齊有沒有告訴你?”
嚴知立馬意識到可能是關于他們在找人的事,故作隨意地說:“聽說是有些消息了,不知您這找的是什么人?”
“也就一普通人罷了。”張俱看了嚴知一眼隨口道,好一會才又突然繼續問道,“徐清齊竟是一點都沒告訴你嗎?”
張俱這會的視線緊緊黏在嚴知身上,那眼里帶著一點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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