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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底到手,剩下的戰功、獎勵就算打很大折扣,多少也再能拿點。
即便如此,東南兩國的獎勵還是不比北漠豐厚,
可惜現在北漠的武夫圈子實在太卷了。
一般二輪高手過去,連個大點的官職都混不到,只能自己組團外出刷詭物。
而北漠是軍功第一,自組“民團”的待遇差了不少。
僧多粥少之下,后來者的效益就也沒那么高了。
這時再看東南兩國的待遇,勉強也能接受。
獵殺妖詭兇險無比,
沒誰能保證自己能活著回來。。
“提成”當場兌現,
立刻就能用來增強實力。
而且東南兩國自己心里有數,并沒有不自量力地去吸納管束“民團”。
只要他們上交妖詭尸骸,
兩國就能從碧海城換取更多資源,培養更多直屬軍隊。
這招借雞生蛋,還省了招攬他們后的日常供養耗費。
不愿被軍紀約束的民團武夫們也很滿意,既能換取到資源,還不用多個爹在頭上。
雙方各取所需,倒也其樂融融。
作為大供貨商的碧海城,名頭卻沒有太多變化。
他們的人力有限,主要忙活兩國官方的批發交易。
碧海城直接在市面上收購妖詭尸骸,僅限于城周邊一兩千里范圍,更遠就不行了。
這里不是現代社會,生產力和科技沒那么高,更沒有高速公路和高鐵。
碧海城哪怕人口已過百萬,
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將物流、銷售體系輻射到數萬里的南野全境。
目前僅有一庭四國的官方,借著幾百年的統治,逐步建立起了一套物流系統。
以前它用于調遣軍隊、物資、稅賦、俸祿,
現在再加上妖詭尸骸和仙山貨物,
幾乎不需額外耗費。
眼見東南北三國實力快速提升,中庭和西荒也坐不住了,
也找上了太平城交易。
太平新城在西荒,老城卻還在中庭,完成與這兩國的交易不過舉手之勞。
有大小姐和梅蘭竹菊在,根本不怕誰動歪主意。
結果菊琴終究沒忍住,出手把中庭兩位大供奉之一打了一頓。
這大供奉就是那名麻衣壯漢,跟著交易的官員一同前來,尋機指使一名武宗挑釁李秀兒。
菊琴不待那武宗話說完,便來了個以力破巧,直接按著大供奉一通打。
直到把對方打得插進土里,只露出個腦袋,她才停手,開口戳穿了這大供奉的打算。
不是這個大供奉腦子有問題,想招惹仙山。
只是無論是貪墨還是壓價,萬一成功,那不就能大撈一筆?
成功了全是他自己個人的好處,失敗了便是那工具人武宗和中庭官方背鍋,進退自如。
唯一沒想到的是,菊琴因為烈陽宗的事,對中庭上下都沒一點好感。
這其中就包括兩個坐視烈陽宗滅亡,都沒發出過任何示警的大供奉。
要知道,這兩個大供奉能突破武尊,有皇室的日常供養,卻也得了烈陽宗不少指點。
烈陽宗順手而為,倒沒想著靠他們救命。
只是預防萬一,緊急時刻能起一點點作用就好,最終這點投入還是喂了白眼狼。
不過兩個大供奉真就是泥塑菩薩般的人物,存在就是他們的最大意義。
所以趙恒也沒找他們參與毀掉烈陽宗的行動,連知情不報都說不上。
大小姐不是殘暴嗜殺的性格,這兩人才茍安到現在。
但,這不妨礙菊琴揍他們。
事實上梅蘭竹菊的態度一致,絕不介意見他們一次打一次。
要是他們不認慫,想拼死反抗,那就打到死。
大小姐下不了手,她們可以,否則這貼身侍女當來干嘛。
事實證明,大供奉果然很慫。
發現自身實力被菊琴碾壓,插在坑里后就連聲認錯。
哪怕當時還有搏命的機會,他卻只敢全力防守,壓根不曾反擊。
菊琴頓覺索然無味。
這種人哪怕有武尊實力,也只是混吃等死,有一點點危險都不會貿然行動的。
被她揍,純粹是私人恩怨這種意外因素。
真知道大小姐在太平城,這兩個老家伙怕是不會靠近太平城千里之內。
以“理”服人后,中庭和西荒與太平城的交易輕松達成。
畢竟菊琴一人都有勢力沖進中庭皇宮,把兩個大供奉按著打。
太平城又是全新崛起的勢力,與皇室完全無關。
人家卻從未流露過脅迫之意,只做正經交易,人品比兩位大供奉好太多。
當然他們不知道,大小姐和梅蘭竹菊其實想過直接“拿”的。
但顧恪腦子很清醒——壟斷,其實比搶劫更快。
搶劫要自己找尋目標,發動進攻,運送戰利品,好處才能落袋。
而壟斷只需放出消息,一庭四國自己就會把一切收起來,送到面前,求他收下。
一次交易成功后,他們還會拼命地收集更多妖詭尸骸,爭取更多次交易。
什么叫可持續地竭澤,啊不,是可持續性發展?這就是了。
兩年下來,一庭四國的存貨空了大半,讓顧恪又收獲了一千二百多萬魂源。
除北漠之外,其余四家手中估計還保留著部分高級詭晶和血核,應該也值個三五百萬魂源。
但具體到某一家,存貨最多的中庭大概有二三百萬左右。
這數目比最早顧恪預計的多不少。
多出來的這部分,大半就是幾年內一庭三國獵殺妖詭的收獲。
只是看在八位數的魂源和點券面子上,他對一庭四國該滿意。
靠著他們的努力,路邊攤已升到13級,距離升14級的魂源也差不太多,再積累個一年左右就能湊夠。
而無相真經繼續瘋狂攀升,已接近7000級,是他對付妖詭的最大底氣之一。
即便是晉升武魂境后,實力再次快速提升的大小姐,在他面前也要甘拜下風。
除此之外,他發現暴漲的神念已能凝聚出第二具真實的虛空之體。
由此開始,三線程操作成為了可能,并正在努力日常化中。
不然光是本體和一具虛空之體,他真感覺有一點點忙。
大小姐那邊每天一個時辰的投影喝茶時間還不算什么,洞府里卻有薩蘭珠和小滿爭奪他閑暇時間。
其次小萍兒很少吭聲,卻悄然占據了黎明之前的不短時間。
直到三線程操作“誕生”,一切都不再是問題。
反正真正需要他幫助修行的,仍然只有小滿一個,還不至于手忙腳亂。
另外還有一系列的喜訊,則是更多洞府之基成型,進入蛻變期。
其中熊家鎮那神農像從大武四百九十九年豎起,足足花了二十多年才成型,堪稱嫡系實力中最“穩健”的一個。
不過本是看在小滿面子開的小灶,顧恪倒也沒指望他們出多大力。
現在熊老爹和熊大被卡在了二輪六轉,與小妹熊小小并駕齊驅,那滋味相當復雜。
好在老娘熊王氏和二哥已晉升武宗,足夠保一家人平安。
熊家鎮的洞府之基初步成型,距離建立洞府還有段時間。
小滿只能通過神念投射,觀察熊家鎮的老熊一家子。
看著比往昔更顯年輕健壯的老爹老娘,熊大熊二,她還挺開心。
唯獨見到已經長大的熊小小抱著熊王氏撒嬌,她沉默了許久,抱著顧恪悶悶不樂了好久。
他也只能在兩人獨處時,耐心疏導。
小滿才嘀咕出了心里話:“他們有了小妹,比我當初更聽話可愛,肯定不會再想我了。”
顧恪聞言,哭笑不得:小丫頭這回是真吃醋了,結果卻是因為親小妹“頂替”了曾經的家庭地位。
對此他暫時也沒甚好辦法,只能拉著她去碧海洞府共賞夜景。
松風吹斜帶,山月照彈琴,須臾便見水漫四澤,云多奇峰,月散銀輝,嶺秀孤紅。
數夜觀景后,再許她有機會就回去探親,這茬兒便算過去了。
小萍兒這邊沒那么復雜。
她表姐王小麥所在的浪濤寨屢遭波折,經歷了好幾次危機,影響了擴張的勢頭。
洞府之基都還未成形,比熊家鎮還差不少。
所幸小萍兒的表姐王小麥已晉升武宗,丈夫兒子卡在二輪六轉,卻不算弱者。
浪濤寨發展順利與否,對這一家人的安全沒多少影響,用不著顧恪親自出手。
意外之喜還在北漠。
北漠城才建起兩年的戰王殿,里面供奉著一面戰王浮雕圖居然蛻變成了洞府之基。
這浮雕底料乃是一塊北漠國以洞府出產的鐵木。
那夜顧恪以戰王角色降臨,在北漠三城范圍內啟用封天鎮岳神通,無數金光人影從天而降,鎮壓詭物群。
大批北漠的百姓、軍隊雖看不太懂,卻大受震撼。
封天鎮岳神通的根本就是天人相合,與北漠人的感激與尊敬之念產生了某種奇異的反應,不知不覺間在凝聚在了某塊鐵木上,形成了一尊戰王浮雕圖。
那夜之后,有誠心者發現了這鐵木浮雕圖,視之恍如戰王再現眼前。
很快這面自帶神異的鐵木浮雕圖就被送進了新落成的戰王殿,受到北漠大批百姓、軍隊的尊崇。
無他,戰王那夜聲光電特效開得極高,鎮壓效果更是軍隊親自體驗——砍殺那些傻子一樣楞在原地的詭物,真的很痛快,事后還給了給了不少獎勵。
同樣使用封天鎮岳神通,文宗在藍灣島開大那次,僅涉及幾十萬人,其中大部分還不是武夫。
戰王開大卻是在北漠三城一帶。
這些年蘇玉樓收縮防線,聚集人手,三城地域內的大小城池人口數千萬,武夫群體占比全大武最高。
只此一戰,戰王就獲得了大批高質量誠心者,僅次于專注刷聲望二十多年的神農老祖。
不光如此,因為誠心者的數量多質量高,北漠城的洞府之基蛻變速度是最快的。
碧海城、太平城在洞府之基初成后,都隔了一兩年,才能蛻變完成,開啟洞府。
北漠城這里卻僅需幾個月,目前已快完成了。
如此一來,北漠城以后到手的詭物尸骸可以就地換成仙山物資,不用通過太平城轉運。
反正北漠拿貨價格很低,太平城其實賺得不多,每次還需要出動梅蘭竹菊之一押運。
否則以仙山物資的價值,一二十個武宗都未必守得住。
另外,北漠高質量誠心者日常感激供上的魂源也極為驚人,如今每日過千,一年近五十萬。
其余一庭三國的誠心者加起來,每年也才一百萬出頭。
一家比四家,實際效果一個頂倆。
也不枉費顧恪一直向北漠投下大筆資源,這才幾年時間就開始“持續產出”。
但,之前幾年的平靜日子到此為止了。
正午時分,夏日驕陽高懸頭頂,顧恪站在玉龍峰頂,注視著極北方向。
突然,一陣陣細微的顫動從地面傳來,樹枝輕輕搖曳。
畜牧場中的動物渾身戰栗,趴伏地面不敢動彈。
水中的魚蝦蟹也紛紛縮回泥沙和窩中,試圖躲避那冥冥中的危機。
頭頂那熾烈的大日半天就能曬得人脫皮,此刻卻在若有似無彌漫開來的霧氣中黯淡下來。
有氣無力的陽光在這霧氣中,折射出隱隱緋紅,與那夜晚的緋月竟有幾分神似。
這,不過是普通人能見到的情形。
雖然詭異,卻也沒到嚇傻的程度。
而在顧恪的神念之中,在薩蘭珠多個洞府“軀體”的感知里,此刻的大武赫然是另一種情形。
永恒冰峰正在震動中不斷崩坍,原本一南一北兩處大缺口正在瘋狂擴大。
與此同時,冰峰多處也在崩開,大大小小上百處新裂口正在形成。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它們的大小遠遜于南北最早的兩處崩坍。
不幸的是這些裂口都在瘋狂涌出異類魂源。
過于巨量的異類魂源仿佛一瓶墨水投進了一盆水中,才引發了肉眼可見的霧氣緋日之異象。
顧恪和薩蘭珠的感知更清晰,魂源激起的驚濤巨浪正在不斷沖擊、影響著整個大武的一切。
顧恪甚至覺得,自己聽到了這片天地的哀鳴,仿佛一名柔弱女子即將被撕破貼身衣物,正發出絕望的哭喊。
哪怕早想過可能發生的一切,包括眼前的情形,他的神情也不由得肅然,口中輕聲喃喃:“不用著急,這才是開始。”
“這次便陪你們慢慢玩,一直玩到底,看是誰輸光底褲。”
小滿本來也滿臉凝重,聞言一怔:“啊,老顧你想看誰不穿底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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