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羽捋髯回答:“到底是舊相識,高將軍都在幫忙勸降,我也想去試試,當初困在許都期間,張文遠曾多有照拂...”M.ßĨQÚŶÚĔ.ČŐM
“就怕那張遼不識趣。”張飛嘟囔著嘴。
“盡人事,聽天命。”關羽搖頭驟馬上前。
張飛把韁繩一拉,然后揮手呼喊:“二哥,你等等我...”
見對面忽然沖出兩個大漢,張遼陣中人馬躁動不安,數十親衛害怕主將有失,紛紛催馬上前去護衛。
藍田誤以為張遼搞突然襲擊,正準備提醒高順等人退回來,就看見張遼回首大喝:“馬上都給我退回去,不要打擾我與故人敘舊。”
“可是...”跑到最前的護衛欲言又止。
“沒有什么可是,這都是什么人物?斷然不會偷襲我。”張遼怒目而視再次呵斥。
關羽因為裝束十分醒目,讓張遼老遠就認了出來,可惜沒想到他旁邊那個拿槍的,竟然是連呂布都不怕的張飛。
張遼喝退衛兵的時候,關羽、張飛正好停在高順身邊。
“云長,張將軍,別來無恙乎?”張遼抱拳向兩人行禮。
此時張遼心里有道不出的滋味,昔日在呂布帳下為高順副將,兩人在小沛就擊敗過關羽、張飛,可萬沒想到現在時過境遷,人還是那四個人沒有變,但是陣營就變得大不相同,自己竟然成了孤零零的一方。
張飛微微點頭算作回應,關羽抬手抱拳回禮,而且明知故問道:“文遠不在合肥抵御孫權,來此間何干?”
“呃...云長水淹七軍、威震華夏,有進圖染指中原的意圖,我奉魏王之命前來抵擋將軍虎威。”
“昔日多承文遠照拂,然而今朝為國作戰,關某必定不會留情,高將軍也在漢中王帳下,你何不早日棄暗投明?”
張遼知道關羽會勸降,行軍路上就準備了腹稿,這時候相見直接和盤托出,“云長以忠義讓世人稱道,今日反勸我背主投敵,若傳揚出去對將軍名聲可不好,你莫不是老糊涂了?”
“你這廝好生無禮?我二哥好言相勸,你反倒如此揶揄,信不信俺透你幾個窟窿?”張飛聞言大怒。
“三弟,不可無禮。”關羽一把拽住身旁的張飛,然后又轉身對張遼說道:“文遠既然心如鐵石,關某也就不再勉強,念在咱們往日的交情,沒有對你發起突襲,今天過后就不客氣了。”
張遼的反駁讓關羽無言以對,但關羽很快就用自己的方式反擊,張遼聽后也是青一塊紫一塊,他知道對方沒有嚇唬自己,因為行軍途中遇到如鬼魅的哨探,就表明關羽是有能力組織突襲的。
“云長不必放狠話,即便你真的發動突襲,勝負還尚未可知也,再說魏王大軍已在路上,張遼即便先敗了,也不會影響最終結果,我勸云長還是審時度勢,就憑這幾萬人是站不住的,別忘了這里不是漢中戰場。”
張遼話中的意思很明白,漢中戰場劉備可以拼地勢、拼補給運輸,但是南陽郡毗鄰中原腹地,想要取勝真的需要硬實力才行。
“不勞文遠掛懷,勝敗總要交手后才見分曉,希望曹操這次比赤壁時強一些,你快快回去整備,明日我可就要進攻了。”關羽表情淡然。
張遼正準備告辭,突然想起高順口中的藍田還沒見到,于是抱拳問道:“聽聞藍子玉將軍也在軍中,云長可否請出來一見?”
關羽警惕地虛眼反問:“文遠你想干什么?”
“張遼別無他意,伯平說玲綺小姐嫁他為妻,今日適逢其會想見一見。”
關羽見張遼沒有惡意,便準備轉身去喚藍田,結果被旁邊的張飛搶先一步,“子玉你快來,張遼想見見呂布的女婿。”
藍田原本在陣后觀望,聽到張飛呼喊便催馬上前,最后駐馬在高順與關羽中間。
“張將軍有禮。”
張遼見藍田舉止淡雅,身上也沒有尋常武將的殺氣,便猜出此人不擅戰陣,溫侯之女怎甘心嫁給一個講故事的庸才。
雖然心中存疑,情商超高的張遼,依舊笑呵呵回禮曰:“藍將軍果然一表人才,真想不到昔日農家少年,竟然成了玄德公帳下一方要員,早知道你會娶走玲綺小姐,呂將軍當初就該聽陳宮之言,把你綁回去為他效力,或許今日之域中,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張遼表面上在夸藍田,但是言語中夾槍帶棒,一直在質疑其學識的真假,間接抨擊了劉備以庸才當州牧,話中話瞞不過政治敏銳的藍田和關羽,高順聽完還在揣摩其用意,唯獨張飛卻沒有怎么多想。
“呂布何德何能?當得起子玉為他輔佐?”張飛口無遮攔發泄完,突然覺得貶低呂布可能對藍田不敬,連忙俯下身子隔著關羽笑呵呵地賠禮:“子玉你別往心里去,俺也不是故意說你外舅,所謂德不配位嘛,對,德不配位...”
藍田輕輕一笑沒有計較,天下罵呂布的人多了去了,他也沒必要維護已經離世的外舅,這一幕在張遼眼里大感不可思議,心說那黑廝罵呂布都是家常便飯,為何對這個農家少年這般恭敬?一旁的高伯平居然毫無反應。
“哦?這么說藍將軍乃世之大才?”張遼準備試他一試。
“哼,那是你肉眼凡胎,子玉可是百年難遇...”張飛冷哼。
關羽見張飛中了張遼的激將法,遂皺眉向右邊喝阻:“三弟...慎言...”
張飛聽得一驚,慌忙捂住嘴左顧右盼,心說俺說錯什么話了?
“云長,無妨。”藍田示意關羽不要計較,然后挺起胸膛面向張遼,一雙眼睛變得深邃而神秘,“世之大才藍某不敢當,但是獻幾個小謀是沒問題的,比如張將軍今日與老友敘舊,這件事就能做做文章,當年曹操與韓遂好像也這樣...”
曹操當初用韓遂離間馬超,最終導致關西十部被打散,之前張飛武都作戰期間,馬超曾把這件事說給他聽過,所以張飛聽到藍田這么說,忍不住拍手叫好:“妙啊...”
“魏王胸懷豈是馬超可比,藍將軍只怕不會成功...”張遼聽得瞬間頭皮發麻,心說你這邊動動嘴,到時候本將軍跑斷腿。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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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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