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霽的武器是高順送的,一身的披掛和坐騎是關羽送的,藍田看到兒子光鮮亮麗,隱隱覺得自己是不是失職。
“先生,仲陵十余回合能斬韓當,已是很了不起的存在。”高順歡喜地與藍田交流。
藍田輕輕頷首,“韓當年事已高,所謂拳怕少壯,也算他得了便宜,就怕這孩子不知天高地厚。”
“少年自有少年狂,沒有闖勁叫什么年輕人。”高順笑著安慰。
藍田苦笑著嘆息:“孩子們這么快就長大了,很快我可能就管不住了...”
“怎么會?伯陽和仲陵很懂事的,也不知伯陽在廣州怎么樣,咱們離開都有一個多月了。”高順皺起眉頭。
藍田微微一笑:“伯陽我很放心,這孩子武力造詣可能不及仲陵,但是沉穩方面還比較隨我,將來可以托付大事。”
高順點點頭,“先生看人自然是極準的,廣州城不過剩些宵小商販,伯陽有魯鐵、宋諶等人相助,應該會讓局面平穩,可惜沙將軍被困在龍川,這次很好的機會不能立功。”
“可不能這樣說,你不知道洞庭和江夏,都有沙摩柯的傳說么?”藍田微微一笑。
“那不是翼德...先生思維真如脫韁野馬...”高順先是一怔,然后很快就露出笑容。123ŴĔŃЖÚĔ.ČŐM
陷陣軍大部分駐守江陵城外,只有千余人跟隨藍田入城維持治安。
因為關羽此時不在城中,藍田不能鳩占鵲巢入駐州牧府,最后他來到江陵太守府升堂議事。
江陵太守由潘濬兼任,他在歷史上因為投靠孫權被人詬病,但其人飽讀詩書,與表親蔣琬能力不相上下。
藍田本來想建議劉備帶其入蜀,但此人眷戀荊州的故土,并托蔣琬的關系向藍田求情,最終劉備入蜀留其為治中從事,輔助關羽、徐庶處理荊州事務。
考慮到潘濬歷史上有‘前科’,藍田委婉讓徐庶對其進行防范,嚴令禁止潘濬掌握兵權。
藍田入駐太守府,潘濬立刻把府衙正殿讓了出來,并且恭順站在一旁聽候吩咐,面對能夠呼風喚雨的人物,潘濬表現出了應有的恭敬。
“呂蒙偷襲荊州,承明這些日子辛苦了。”藍田率先安慰。
潘濬拱手回答:“藍將軍謬贊,此事說來挺慚愧,此時能夠守住江陵,向將軍厥功甚偉,我們這些文官,其實沒幫什么忙。”
“大家分工不同,各司其職而已,安撫百姓也功勞不小,承明若真想領兵,不妨與公琰(蔣琬)去交州任職?”藍田故意說道。
潘濬不知藍田為何對自己有成見,他在荊州與關羽相處雖然謹小慎微,但是對方鮮明的性格也容易應付,真到了交州不知被搞成什么樣子,再說那蠻荒之地他也看不上。
“多謝將軍抬愛,濬在荊州任職已力不從心,還是不去給交州添麻煩了。”潘濬連忙推辭。
藍田雖然表現得盛意拳拳,但只是流于口頭的客套話,見潘濬推辭他話鋒一轉,跟著吩咐:“云長和元直都不在,我只好僭越代他們發號施令,江東的偷襲之舉已被識破,辛苦承明把江陵各衙門主事都叫來,得盡快讓百姓恢復生產生活。”
潘濬恭維道:“將軍時刻不忘民生,真是令人無比欽佩,江東此次來勢洶洶,幸好您從交州趕來支援,有陷陣軍駐守江陵,想那呂蒙也不敢捋虎須。”
藍田連忙搖頭,“江東的老鼠還沒清理干凈,陷陣軍只會在這里短暫休整,但江陵城的危機應該解除了,向將軍在守城戰中表現出眾,你要繼續把城防重擔挑起來,我會在云長那里為你請功。”
“多謝將軍提攜。”向巡很激動的抱拳。
“那卑職先去辦事。”潘濬拱手退出大殿,按照藍田的要求去召集官員。
呂蒙攜戰船逆長江西行,藍田跟著讓高順拿出地圖,為了給孫權一個深刻的教訓,他打算把這些江東兵全部留下。
藍田與高順討論了會作戰地圖,潘濬就帶著一眾荊州官員前來拜會,藍田對著這些人來了一通熱情洋溢的演講,其目的就是穩定戰區官民,表示擔驚受怕的日子已經過去,后面的事就等徐庶回來慢慢處理。
眾人跟著潘濬頻頻點頭,離開府衙時大家都滿懷信心,其中有部分人已經收拾好行囊,回家后又把金銀、地契妥善存放,不用拋家舍業、離開故土,自然是皆大歡喜的事。
安撫完荊州官員已是深夜,藍田拒絕了潘濬在太守府安排的住宿,他選擇與高順回到城外陷陣軍營地休息,江陵城的守軍終于能安穩睡上一覺。
次日清晨,藍田與高順都起得很早,他們都在等偵察營的消息。
昨夜到的時候天色已晚,只聽說呂蒙與船隊逃往長江,這謎之操作讓兩人都沒看懂,如果呂蒙真想逃回江東,應該調轉船頭從楊水轉漢水,以呂蒙現有的兵力和戰船數量,甘寧即便想擋也擋不住。
藍田在打五禽戲的時候,高順笑呵呵從營外走了過來。
“伯平,褚青有消息回來了?”藍田隔著帳篷高聲問道。
高順朗聲回答:“是仲陵來了。”
藍田停下手中的動作,看見藍霽帶一個年輕人出現,正是關羽的次子關興。
“父親。”
“舅父。”
藍霽昨夜讓關興先回家,安排家眷收拾完行囊正要出走,結果被告知是藍田帶援兵到了,本想在昨夜就去拜會,但藍田一直在和官員們說話,后來又匆匆出城休息。
“原來是安國來了,聽說你在守城戰中表現不俗,果然是虎父無犬子。”藍田滿臉慈祥。
關興撓頭回答:“我都不算什么,還是仲陵更厲害些。”
“父親,安國他刀法很好的。”藍霽連忙補充。
藍田微微一笑:“你們不用相互吹捧,有一個詞你們記住了,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
“我省得了。”關興點點頭。
兩個孩子藏不住事,細微的表情被藍田察覺,于是跟著道:“你們可還有什么事?”
關興閃爍其詞不回答,藍霽硬著頭皮笑呵呵問:“父親,您昨晚和高伯伯研究地圖,是不是要追擊呂蒙啊?也讓我們隨軍好不好?”
藍田還沒來得回答,轅門外褚青邊跑邊喊:“先生,我們發現呂蒙艦船的行蹤了。”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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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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