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喜神:、、、、、、、、、
第1875章
可御千將
謝傅親上她的檀唇,陳玲瓏嗚的一聲就停了下來。
謝傅也解她之口,譜一曲十七歲的花樣年華……
舍乃心之靈苗,謝傅既叩開陳玲瓏的舍竅也等同于叩開陳玲瓏的心竅。
一曲甜蜜的花樣年華之后,陳玲瓏重回青春,卻也茫然若失。
謝傅擁著她說道:“卦不敢算盡,畏天道無常,情不敢至深,恐大夢一場。天意不可違,因果不可改。得到未必是福,失去也未必是禍。機關算盡只不過是冥冥安排。”
“玲瓏,我已經聽天由命,你呢?”
陳玲瓏楚楚可憐一聲“伯伯”,已是答案。
謝傅哈哈大笑,拿起筷子夾了塊肉:“來,吃一口。”
不知不覺已經是天明,陽光斜映入屋蓋過燭光,多了幾分煦暖,惹的謝傅有些疲倦。
陳玲瓏見了輕聲:“伯伯,要不你上榻休息吧。”
“好,你的床在哪里?”
陳玲瓏抿唇嗔了他一眼,指向被王玉渦躺著的床榻:“那張可好?”
謝傅擺手:“不成不成。”
陳玲瓏笑道:“你怕她介意,她才不會介意,巴不得。”
“玉渦是個病人,怎好驚擾。”
“你還知道驚擾到她,我還以為你不正不經。”
謝傅一笑:“該正經時需正經,該不正經的時候,我也不會假正經。”
陳玲瓏低頭看向自己的膝蓋,指著自己肱股:“要不在這里躺一下吧。”
謝傅笑道:“裙擺作被嗎?”
陳玲瓏愣了一下:“你休想!”
“那算了,我先回去了。”謝傅說著起身離開。
陳玲瓏手指摸著自己嘴唇,感覺像大夢一場,看著謝傅打開門的背影,忍不住喊了一聲:“伯伯……”
謝傅回頭一笑:“我住在四樓,來的時候可別走錯房間了。”
陳玲瓏臉紅,欲言又止,謝傅已經掩上房門離開了。
“老二,這下你該心滿意足了吧。”
陳玲瓏驚嚇望去,只見王玉渦側著個頭笑意盈盈的看著她,“你剛才……”
王玉渦笑道:“鵝鵝呀呀的,吵死人了,我哪里睡的著。”
被發現秘密的陳玲瓏臉色一愣,眼神露出殺氣,有種殺人滅口的沖動。
偏生王玉渦還火上澆油:“跟我說說,與伯伯沁嘴是什么感覺?”
陳玲瓏嘴上斗不過她,動手又不能,干脆譏誚:“你在伯伯面前尿床又是什么感覺?”
有生脈,謝傅所受之傷會快速痊愈,不過與李太仲一戰幾乎耗盡謝傅水脈真氣,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補充充盈,若是按照一般納氣,只怕需要年載光陰,這就是為什么武道中人特別愛惜真氣的原因。
這部分時候用來來納氣填真,修為自然也要耽擱下來,所以一個武道高手如果要活的長一點,最好減少與別人交手的次數。
就像李太仲數十年如一日不露真章,李家上下根本沒有人知道他是那么可怕。
謝傅勝得僥幸,也勝在天意。
隔日,李徽容就派白岳送來兩塊聚神石,謝傅很是驚喜,有了這珍寶,他水脈真氣充盈就不是大問題了。
要知道聚神石這種東西,道門地宗攢了三百年才只有兩顆,謝傅也不知道李徽容從拿來搞來的,不過足可證明李閥底蘊深厚。
謝傅出了這么大力氣,也受之無愧,當下吸納聚神石的浩瀚充盈的真氣。
不知不覺盡在房間呆了一夜一日。
睜眼之時,聚神石所蘊含的真氣已經被他吸了一半,謝傅本想一鼓作氣,想著也不好閉門不出,對其它幾女不問不管。
望向窗外,這會早晨,太陽出來有一陣子了,于是下床打開房門。
門口站著一名婢女,聽到開門動靜突然驚醒過來,哎的一聲連忙主動打招呼:“謝公子。”
謝傅見她是生面孔,問道:“你是?”
“小婢叫蟠桃,是小姐讓我來照顧謝公子的。”
謝傅見她睡眼蒙松,顯然剛才是在門口打了瞌睡被自己的開門聲打擾清夢,鼻間突然嗅到一股味道,循著氣味發現這股味道是從這小婢身上發出來的。
這名小婢有些心虛的避開謝傅的目光,卻又需端姿正視著謝傅,這造就了她臉上非常奇怪的表情,顯然訓練有素。
謝傅問道:“你在門口等多久了?”
“從昨天中午一直到現在?”
“不曾離開半步?”
“不曾離開半步!”
“人有三急,那你要方便的時候怎么辦?”
“直接……直接……”
有些字眼沒有說出來,但是謝傅已經知道答案,笑道:“以后隨意一點,在我這里沒有這么多規矩。”
婢女搖頭。
謝傅笑道:“若是因為守規則而像現在這般失禮于人,可如何是好?”
“請公子責罰。”
“無過不責,蟠桃去幫我準備早飯吧,我一會再回來用膳。”
“好。”婢女歡歡喜喜的離開。
有時候面子什么的真的不重要,所以做人啊,時機未到,該窩囊就窩囊,該受氣就受氣,待時機成熟,大可一飛沖天,揚眉吐氣。
婢女的隱忍也算教了他一課。
居于四樓欄桿,河水風景盡收眼底,微風習習好不愜意。
謝傅并沒有過多駐足賞景,下樓來到二樓,沿途遇到不少陌生面孔,卻都認識他,主動跟他打招呼。
顯然是李徽容安排過來的人手,心中莞爾,要照顧他一個人,世外書香原本的幾個婢女就足夠了,顯然把他的那些紅顏知己也一并照顧周到。
也不知道李徽容會不會吃醋,轉念一想,她可是李徽容,哪里會吃醋。
來到蘇淺淺居住的房間,門口候著一個婢女,隨時聽從吩咐,見謝傅來了,行禮打了招呼:“謝公子。”
謝傅問:“里面?”
婢女應道;“李夫人和蘇小姐還未醒?”
“哦,她們還住一起。”
“是,本來已經給李夫人和蘇小姐單獨安排時間,不過李夫人說這樣方便照顧蘇小姐。”
“我現在進去?”
婢女微笑點頭。
謝傅輕輕推門進屋,看見床榻上被子鼓鼓一團,兩人挨臉而貼,這種場景謝傅倒是第一次見,不知道的還以為兩人有契若金蘭之情。
這個時候也不早了,想來兩人從小都是富家小姐命,那似他這般是早起苦命人。
本想大叫一聲太陽曬屁股了將兩人叫醒,忽又改變主意,此番光景難得一見,便輕步走到床榻邊。
但見兩女交臂,面對面抱在一起,雖說是姑姑侄女,但是這感情也未免好的過分了吧。
見蘇淺淺熟睡著,冬日的陽光透過窗欞映在她紅撲撲的臉蛋上,二樓的樹葉在微風下搖擺,那光影也在她臉上悠然蕩漾著,謝傅不由心疼憐愛,溫柔的伸出手撥開垂著她臉上的發絲。
對于淺淺姐,謝傅還是敬意多于愛意,那夢中人的故事就像某個晚上做的一場離奇的夢,夢醒之后,一切沒變。
但對于淺淺姐呢,她好像刻骨銘心。
蘇淺淺如同被弄醒了一般,抿唇鼻頭一觸,伸手往臉上一捉,謝傅本能就把手一縮,就聽蘇淺淺呢喃著說道:“好弟弟,別捉弄姐姐了。”
“沒……”
謝傅剛說一字就看見蘇淺淺還閉著眼睛,顯然是在做夢,說著夢話。
頓生莞爾,不知道淺淺姐在做著什么夢。
只是她嘴角掛著甜笑,語焉呢喃,謝傅是一句都沒聽清。
一會兒之后,突然驚聲清晰:“好弟弟,你別生氣,姐姐給你,姐姐喜歡的要緊,說不喜歡全是騙你的。”
謝傅一訝,該不會夢里有把我想成壞東西吧,無奈一笑,他端莊千日,一招不端就功虧一簣。
做人還是不要太端莊的好,不然要一輩子維持端莊,否則就變成虛偽小人。
做人還是放誕一點好的,略微端莊卻讓人刮目相看,哇,原來放誕不羈的外表下藏著一顆端莊的心。
簡直愚人愚見!
蘇淺淺的驚聲倒是把蘇羨人給驚醒,謝傅不由躲開床帳的一側去。
本不必躲開,大概感覺一個還未出閣的少女在床上睜開眼的一瞬間看見一個大男人在床前,很是不妥吧。
“姑姑。”
在蘇羨人的叫喚下,蘇淺淺醒了過來,夢醒了一切是假,蘇淺淺大惱道:“你弄醒我干什么,好弟弟剛要抱著我……”驟地扼住。
蘇羨人嘻嘻笑道:“抱著你干什么?”
蘇淺淺抿唇不說,懊惱寫在臉上。
蘇羨人笑著哄道:“好了,我的好姑姑,不管夢里夢見什么,這現實你讓我師傅照做就是,豈不更真。”
謝傅聞言莞爾一笑,羨人這話說的巧妙,夢終究是假的,現在才是真。
“可是……可是……”
蘇淺淺連說兩個可是,卻無后文,惹得蘇羨人追問:“可是什么啊,你夢的是我師傅,又不是虛無縹緲的東西,這現實就有,而且是活生生暖呼呼。”
謝傅暗笑,沒想到羨人這丫頭倒是挺活潑的,還是楚裳說的好,你沒有見過我另外一面,又怎么會知道我到底是個什么人。
“可是好弟弟在現實中太正經了!”
蘇淺淺還是說了出來,或許很想侄女為她解惑出主意。
謝傅疑惑,正經還不好啊,難道要不正經才好。
蘇羨人笑嘻嘻道:“你是說我師傅在夢中很壞咯。“
蘇淺淺嗯的點頭。
這倒勾起蘇羨人的興趣來:“到底又多壞啊?”
“他……反正很壞就是,壞的讓人討厭又壞的讓人喜歡。”
“姑姑,這我就搞不明白了,你到底是喜歡我師傅壞,還是喜歡我師傅正經啊?”
“額……”
蘇淺淺吞吞吐吐一番,這才低聲說道:“羨人,我偷偷告訴你,你可不要告訴你師傅。”
“姑姑放心,我保證守口如瓶。”
蘇淺淺這才把聲音壓得低低:“以前他端莊正經,我怎么看怎么順眼,后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越正經,我越感覺與他之間有扇門,心里特別不痛快堵的難受,反倒是他不正經有點壞的時候,我反而心里很輕松開心,感覺與他沒有距離。”
這到底是什么原因呢,謝傅也有點疑惑,大概是每個人的性格不一樣,與人相處,喜歡的方式也不同,
蘇羨人若有所思起來:“姑姑,該不會你就喜歡壞公子,像我就喜歡強大威嚴能夠征服我的男人。”
“壞公子?”蘇淺淺想著咦的一聲,一臉嫌棄:“一想到街上那些個登徒子,我就一陣反感,吊兒郎當,連點男人的姿態都沒有。”
說著又壓低聲音:“我就喜歡他壞,別人壞不行。”
“你說平時師傅端莊守禮,突然壞起來確實挺突兀,挺讓人感到意外驚乍,心情起伏不定的。想想就蠻刺激。”
蘇淺淺疑惑:“什么意思?”
“額……我打個比方啊,好比一個貞潔烈女突然露出風燒銀誕的一面來,是不是能給男人帶來很強烈的沖擊力。又好比一個冷若冰霜的大家閨秀,背地里卻與下人……”
蘇淺淺打斷:“好了,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了。”
蘇羨人問:“那到底是不是這樣啊?”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就喜歡他壞。”
一旁聽著的謝傅心中暗忖,淺淺姐,這可太為難我了,小弟自幼熟悉五經,秉承書禮,是個正正經經的讀書人,小弟如何壞的起來,若你喜歡,小弟努力就是,壞的不夠徹底,你也莫要嫌棄。
蘇羨人問道:“到底是怎么個壞法?”
蘇淺淺比蘇羨人還是純潔道:“我說不出來。”
“姑姑,那你先說說剛才在夢中我師傅要抱你干什么?”
蘇淺淺又抿唇不肯說了,蘇羨人督促:“說啊,不說我怎么幫你。”
蘇淺淺這才說道:“我夢見我摔傷了,腿動不了了,當時又很急,好弟弟要抱我……”
蘇羨人睜大著眼睛,聽到心都來到嗓子眼,蘇淺淺卻突然停了下來,咕嚕咽了下口水:“抱你干什么?”
蘇淺淺聲音像微風吹過那般輕柔:“方便啦。”
蘇羨人啊的一聲:“姑姑,你怎么能想這些事,打死我也想不出來。”
蘇淺淺窘紅個臉:“又不是我想的,是在夢中他非要這么做,我當時根本做不出來,你不知道他多壞,還在我耳邊哼著小曲,把我當小孩子哄。”
蘇羨人哈的笑出聲來。
蘇淺淺大怒:“你還笑的出來,早知道不告訴你了。”
蘇羨人止住笑意:“姑姑,不說你也說了,現實你讓我師傅這般抱你噓噓一回不就得了。”
蘇淺淺打斷:“我怎么可能讓他這么做!”
謝傅倒覺得這沒有什么,何為夫妻,就是相伴到終老的雙方,人老了總要病吧,那時候臥床諸事不能,任何事還不是靠另外一個照顧,這屎尿之事也包括其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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