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喜神:、、、、、、、、、
第1874章
為帥者
“并非如此,究其原因就你愿意讓我莫。”
陳玲瓏抿唇不語,事實也確實如此,若她心里不愿意,別說伯伯,就算天王老子也不行。
謝傅緊接說道:“至于你愿意讓我莫,又是因為你心里知道,伯伯并不是想占你便宜,唯有關切疼愛。”
陳玲瓏嫣然一笑,這話說到她的心坎上了,確實如此,伯伯每每親昵,并無心存不軌。
謝傅像個登徒子一般說道:“玲瓏你的手指真白。”
陳玲瓏嗤的淺笑:“白又如何?”
“白凈讓人看了心動,恨不得親上一口,心才肯消停作罷,不然啊,一直蕩漾著都快暈船了。”
這般調戲言語聽著一點都不生厭,心里還甜滋滋的,陳玲瓏看著眼里滿是訕笑的謝傅,嘴上問道:“剛才不是說不想占我便宜,唯有關切疼愛。”
謝傅應道:“怪你太美,情不能自禁。”
“情不能自禁?”
謝傅笑道:“說有一位書生,極為端莊守禮,平生失禮之事絕不行之,有一日在街上遇到一位絕色小娘子,心生愛慕一路尾隨到一家青樓門口。”
陳玲瓏打斷:“不是說平生不做失禮之事,這般跟蹤尾隨別人何止失禮,簡直宵小。”
謝傅笑笑:“這是其一。到了青樓之后,一番打聽方知道這位絕色小娘子竟是青樓花魁,當下傾巨資求見一面。怎知這名花魁擁躉者多,將這位書生將一般人打發,這位書生在青樓候了一個多月,多次求見不得。”
“后來這位花魁從別人口中或許有這么一位癡情男兒,便給這書生一個機會,只要這位書生愿意不穿衣服從東門跑到北門,就破例見他一面。”
陳玲瓏聽到這里,已經提起興趣:“后來呢?”
“后來,這位書生就按照花魁要求做來,也成功見到這位花魁一面。”
陳玲瓏好奇問道:“那他們兩個結果如何?”
謝傅好笑:“就見上一面還能如何,青樓花魁是見到就能娶到手的嗎?”
陳玲瓏聞言不禁有點失望。
謝傅笑道:“我所表達的是,這位書生本為極為端莊守禮的人,最后卻做出一般人也做不出來的糗事,這就是情不能自禁。”
緊接著輕輕說道:“玲瓏,我若是做出什么事失禮的事,也是情不能自禁,你可要體諒。”
陳玲瓏嫣然笑道:“你能做出什么失禮的事?”
“那日你臨軒而立,白裙飄起,微風拂衣繪出琉玉美人,長腿纖纖優美圓潤,風停了,那鬼斧神工之筆觸也隨之隱去,恨不得讓人想掀裙一探真章。”
謝傅扯了這么多,無非想說要掀她的裙,陳玲瓏窘道:“你……”
謝傅微笑:“好失禮,是不是?誰叫我情不能自禁。”
陳玲瓏抿唇不語,謝傅又喂了吃點肉,陳玲瓏不自覺的張口吃下,好像這已經成為一種習慣。
見謝傅低頭看見她的雙腿,不由拉了拉裙子,讓裙子蓬松一點,免得雙腿現出輪廓形狀來。
謝傅低頭說道:“噯,有只臟郎。”
陳玲瓏望去,卻沒有看見:“在哪里?”
謝傅笑道:“爬到你裙子里去了。”
若是一般女子定是驚慌失措抖動裙擺,陳玲瓏卻淡定如斯:“胡說八道!”
謝傅煞有其事:“你沒有看見嗎?”
陳玲瓏笑道:“地上趴著的臟郎我沒看見,坐著的我倒是看見一只。”
謝傅哎呀一聲:“玲瓏,你也會說這種俏皮話。”
這話說的陳玲瓏有點不好意思,她也不知道怎么就脫口說出來了,這話平日里從老四、老五口中也沒少聽,嘴上應道:“我也不能一味的受你欺負,適當反擊一下不可以嗎?”
謝傅欣悅:“理當如此,多多反擊才是。”
陳玲瓏聞言一時心悅,便對著謝傅脫口說了一句:“臟郎。”
只感覺用這兩個字來稱呼伯伯真的恰如其分,既臟臟壞壞的讓人生惱,郎字又有親近之感。
謝傅哈哈一笑:“來,讓我這只臟郎喂你一口。”
陳玲瓏慢慢咬嚼,只感覺百般滋味盡在嘴里,謝傅說道:“玲瓏,你站在椅子上來。”
陳玲瓏疑惑:“干什么?”
“我這只臟郎可以爬到你裙子里去啊。”
這樣的玩意對陳玲瓏來說太過火了,陳玲瓏惱怒:“你要鉆進我裙子里,不會自己爬到地上去。”
“這樣啊!”
謝傅佯勢作態,陳玲瓏忙將謝傅拉住:“你真的要這么做啊,別這樣好不好?”雖說知道謝傅是在故意逗她,就怕他趁機弄假成真
謝傅問道:“怎么?”
陳玲瓏嗔道:“你這般也太齷齪了。”
“哪里齷蹉了。”
陳玲瓏也不知道怎么辯論:“就是齷蹉了!”
謝傅笑道:“沒聽過裙下君子嗎?”
陳玲瓏好笑:“梁上君子我就聽說過,這裙下君子聞所未聞。”
“孤陋寡聞。”
當下吟詩一首:“楊柳樹下有芳卿,少年不知花落意。待知單以墜紅塵。石榴裙下也君子。”
陳玲瓏細細品味:“這就是裙下君子。”
謝傅笑道:“青睞其紅,傾倒其美,發乎情而失于禮為裙下君子也。”
陳玲瓏道:“這不是與你剛才說的情不能自禁相同。”
“正是,梁上君子可是偷東西的賊,兩者之間可不能相提并論。至于裙下君子嘛……”
謝傅故意扼住引得陳玲瓏主動詢問:“那裙下君子呢?”
謝傅哈哈一笑:“裙下君子可不就是偷心的賊。”
陳玲瓏臉色漲紅:“反正都是偷,都是無恥之舉。”
謝傅挑眉一笑:“你把心藏的那么深,不偷哪拿得到。”說著輕輕親上陳玲瓏的手指。
初時謝傅點到即止,陳玲瓏尚能接受,待見他親的越發過分,害她腦海里都生出畫面來,像個靦腆少女嬌滴滴說道:“伯伯,不要這樣。”
謝傅看了她一眼,煞有其事道:“玲瓏你的手是一篇樂章,我正在細細聆聽。”說著一邊親著一邊垂目說道:“你聽到沒有。”
“我沒有聽到,你是在胡說。”
“那是你沒有用心在聽。”
陳玲瓏心跳怦怦,倒感覺自己的心跳是一篇樂章,起伏不定抑揚頓挫。
謝傅笑笑:“這樣吧,如果我能讓你聽到樂章,你就……”
陳玲瓏接話:“你想怎么親就怎么親。”
謝傅見魚兒上鉤了,微微一笑,將陳玲瓏的兩只手指放在嘴唇上,便吹起口哨來。
聲音悅耳美妙勝過樂器,陳玲瓏微微一訝,眼睛一亮顯然被驚喜到了。
嘴巴正在吹奏樂章說不了話,但見謝傅拿起水壺往空中灑水,水落地面就留下一行字來。
陳玲瓏聽著樂調,脫口就念了出來:“高山流水會知音。”
謝傅待她念完,又用水在地上灑了一行字。
陳玲瓏聲如歌曲:“玲瓏望月偎一旁。醇音醉人君上臥,此生與君共白頭……”
或是謝傅樂藝高超,陳玲瓏心已入境,如癡如醉。
待樂聲消止,陳玲瓏才從那月色美景之中幽幽回魂,看向謝傅感覺似頭一天認識謝傅一般,驚其才高,嘆其神奇。
謝傅笑笑:“怎么樣?”
“伯伯,沒想到你不正不經的東西還懂得很多。”陳玲瓏能這么說,已經是盛贊。
謝傅問:“這篇樂章好聽嗎?”
“好聽。”
“全賴玲瓏你只玉手。”
“那也是伯伯你演繹的好。”
謝傅傲然:“當然,你也不去打聽打聽我的外號。”
“伯伯,你有什么外號?”
“這俞伯牙外號琴仙,這高漸離外號琴鬼。我嘛外號琴獸。”
“琴獸?”
陳玲瓏念出口之后恍然大悟,嗔惱的打了謝傅一下:“還真是名副其實。”
謝傅呵呵一笑,卻讓陳玲瓏感覺一個人風流起來也可以如此清新脫俗。
謝傅問道:“玲瓏,還想再聽嗎?”
“好啊。”
謝傅手指輕輕指向她的嘴唇:“你這嘴唇也是一片樂章,想聽嗎?”
陳玲瓏心怦怦狂跳起來,久久不回應,總感覺唐突而來讓人一時接受不了:“要不……要不先聽其它部位吧。”
“什么部位?”
“額……”陳玲瓏窘迫之下抬足:“手聽完,聽腳吧。”
謝傅一臉驚訝:“你讓我去親你的臭腳丫子。”
陳玲瓏撲哧一笑:“不可以嘛。”
謝傅擺手:“不可不可,你是癡心妄想,門都沒有。”
陳玲瓏笑著說道:“我的腳不臭。”
說著竟脫鞋剝襪,露出白白凈凈的小腳丫子,待見謝傅眼神閃爍逸出陰謀得逞的神色來,才有上當了的覺悟,女子之足不可現人。
果不其然,只聽謝傅說道:“玲瓏你執意如此,我也只好免為其難。”
當下就要傾身,陳玲瓏連忙扶住:“伯伯高昂,斷不可俯首而乞。”心里倒是愿意,只是不想謝傅受此委屈。
謝傅惑道:“乞?乞食。罷了罷了,乞食就乞食。”
陳玲瓏表情凜然認真:“絕對不可!”
謝傅沉吟起來,突然就將陳玲瓏的一只腳抬到桌面上,陳玲瓏措不及防身體向后一仰眼前頭就要磕到地面,謝傅另一只又托住她的后背,這樣一來陳玲瓏就變成身體橫臥,單足著地之優態。
謝傅一笑:“這樣一來,我就不用俯首了。”
陳玲瓏靦腆說道:“你就是想食!”
謝傅輕笑:“可以嗎?”
要親便親,還問出來干什么,這叫她如何應答,心弦一顫。
對于謝傅來說,陳玲瓏心弦一顫有如新琴開弦。
謝傅從頭頂拔了五根頭發,心靈手巧的捆綁在陳玲瓏的五只小腳丫趾,另外一頭咬在嘴上,看得陳玲瓏目瞪口呆又一頭霧水。
只見謝傅撥動五根頭發,頭發便如琴弦一般輕顫,只不過有琴弦而無琴腹,所以發絲顫動卻沒有發出聲音來。
陳玲瓏忍不住問道:“你干什么?”
謝傅嘴巴咬著五根頭發,嘴巴無法開口說話,就用腹語回復:“彈琴啊。”
陳玲瓏聽見怪聲,先是一訝,很快明白這是謝傅在用腹語回應,雖說腹語不是什么高深難學的技藝,可有誰平白無故去學習腹語,只覺這人什么都會,無所不通。
“不是要吹口哨嗎?”
謝傅用腹語回應:“讓我食你臭腳丫子,你想的美。”
陳玲瓏惱道:“我的腳不臭。”此時真想謝傅食一口好證明她的清白。
“不臭的我不食。”
“你真是……個大變太!”
“來咯。”
陳玲瓏聽著緊張,不知道他要搞什么東東,心弦已經顫動。
謝傅撥動捆綁著她大拇指的發絲,陳玲瓏立即咯的笑出聲來,聲音悅耳無比有如夜鶯初鳴。
俗話說五指連心,人有四肢,腳趾與手指并無不同。
陳玲瓏這一笑聲讓謝傅大感滿意,一把好琴所用之木需:選材良,用意深,五百年,有正音。
陳玲瓏的聲喉分明也是一把好材,有清顏,悅人目,二十載,音正醇。
陳玲瓏一笑之后,感覺既自己笑的太放肆,有點失態,嘴唇立即一抿。
怎知謝傅突然有撥動小趾的發絲,陳玲瓏忍不住就唧的一聲,音如幼鼠。
謝傅又撥動三趾發絲,陳玲瓏鵝的一聲,音如驚愕。
二趾發絲,啊的聲響如同微痛,最后是次小趾,呀的聲音倒似有小小愉悅。
謝傅五趾試了音之后,心中已有樂章,那就譜一曲香醇之月吧。
隨著謝傅撥動發絲,陳玲瓏就咯咯呀呀鵝鵝的發出聲音來,每當她要緊閉嘴唇,可隨著謝傅撥動發絲就如同撬動她的心弦一般,檀唇一開就發出聲音來。
一曲優美動聽的香醇之月從陳玲瓏聲喉中發出來,既調如歌。
意識雖不情愿,可身體根部抑制不了,感覺自己變成一把琴被謝傅彈奏著:“伯伯……”
“停下……”
陳玲瓏骨子里的孤高清冷讓她還是不愿意被這般捉弄著,謝傅卻已經進入忘我狀態,心魂與聲曲相連。
他在青樓有李少癲之名,那就是有不少離經叛道之舉。
本是飽讀詩書,端莊守禮,偏生內心深處有一顆狂癲的心,或許很多時候他只不過借酒醉來將內心壓抑許久的狂癲表達出來。
一個人表里不一太久,會瘋的。
“混蛋……”
竟有字眼詞匯,謝傅干脆就以詞譜曲,然后就從陳玲瓏口中變成抑揚頓挫:“混蛋咯咯咯,住手呀呀呀,伯伯噯噯噯。”
陳玲瓏一輩子大概沒有說過這么多驚嘆詞。
謝傅一曲奏完,陳玲瓏已經大汗淋漓,上氣不接下氣。
謝傅笑道:“玲瓏,如何,可還動聽?”
陳玲瓏回神,收回腳來對著謝傅胸膛就是一頓粉拳,一邊打著一邊罵著:“可惡至極,可惡至極。”
謝傅呵呵大笑,任著她打著,突然收臂就將她攬住。
陳玲瓏被他抱著,雙手擠了出來,粉拳落在謝傅肩膀:“你欺負我,我跟你拼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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