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生真不是書呆子第1874章 戰神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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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4章 戰神


更新時間:2025年02月18日  作者:七月喜神  分類: 歷史 | 架空歷史 | 七月喜神 | 小生真不是書呆子 
正文

正文

李徽容先說:“剛才你說你很共情易杭,我也知道你這個人愿意為朋友兩肋插刀,這樣吧,我就給你一次機會,你再陪我一晚,隨便把易杭帶上,讓他也沾沾你的光,得到他想得到了。”

謝傅錯愕:“把易杭帶上!我們兩個一起陪你!”

李徽容微笑點頭。

謝傅高聲:“你想的美!”

李徽容嫣然:“怎么?”

“這……這也太離譜了。”

李徽容淡淡說道:“離譜嗎?男人不是喜歡嗎姐妹一起,母女一起。”

謝傅大手一擺:“我不跟你爭論這些,反正我做不出來。”

李徽容揶揄:“你看你一點都沒有當女人的覺悟,既想享受被溫柔疼愛著,又要顧及男人自尊男人威風。”

謝傅騰出一只手掐住李徽容的下巴:“我只是在你陪你調侃說笑,你別真當真了。”

李徽容從容拿開謝傅的手:“你與易杭這個知己在一起的時候,最喜歡最愉悅的事是什么?”

這臭娘們該不會懷疑我男女通吃吧,嘴上應道:“喝酒算占大部分吧。”

李徽容又問:“那你喜歡跟我在一起又是為了什么?”

謝傅譏誚:“你該不會以為我惦記你這副美白皮囊吧。”

李徽容微笑:“回答我。”

謝傅看著李徽容,他當然也喜歡跟李徽容喝酒,不過遠沒有跟易杭一起喝酒痛快自在,他也喜歡與李徽容談天說地,但遠沒有跟易杭一起時無拘無束想說什么就說什么,甚至各自摟著一個女子,一起做男人喜歡做的事。

歸根到底,他就是喜歡李徽容這絕世容顏,美白皮囊。

李徽容眸若星辰,微笑:“沒關系,說出來。”

謝傅還是含蓄一笑,沒說出口。

李徽容手指輕觸他的嘴唇,輕聲:“我也喜歡跟你在一起,喜歡跟你親嘴。”

謝傅微訝,只聽李徽容說道:“喝酒也罷,親嘴也罷,不都是一件喜歡愉快的事,為何要扯上復雜的男女關系。”

謝傅現在也算明白,李徽容繞了這么多,無非就為了說明一件事,他們之間無需扯上復雜的男女關系,喜歡就做:“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還真是無法拒絕。”

李徽容笑道:“你這個人啊,就是容易自陷入條條框框中,所以才會活的如此糾結。”

謝傅莞爾一笑:“我遲早要被你們這些女人教壞。”

李徽容居高臨下臉容湊近,一陣香澤微聞,謝傅就心動不已,待覺檀唇輕輕點落在他的嘴唇上,已不能自制,心迷其中……

陳玲瓏剛才尚能忍受,看到這里,心頭怒火蹭蹭的冒,恨不得一劍殺了這對狗男女。

公狗,公狗,公狗……心中也不知道臭罵了多少遍。

分開,李徽容嫣笑:“你咬我舍頭干什么?”

謝傅眼睛半瞇著,還保持著微微昂頭的姿勢,似欲罷不夠,嘴上語焉:“不小心。”

李徽容譏笑:“瞧你像只吃不夠的狗兒,是不是啊?”

謝傅人半醉迷迷,正要應答,突然睜眼,神色凜然望向漆黑夜空。

李徽容也驟然收斂臉上笑意,跟著謝傅一樣昂頭望向天空。

陳玲瓏大步從屋內走了出來,熟睡中的王玉渦也猛然驚醒。

剛才不知道到哪里去的白岳、薛禹兩人閃電般的落在李徽容的身后。

六人均把注意力放在夜空上,夜空變得特別的漆黑深沉,深沉到遮住月光星光。

一股龐大的威壓如巨山毀天滅地緩緩降下,讓所有人都喘不過氣來。

謝傅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白岳和薛禹從這種強大已經猜測到不是太上真人就是李太仲,心中還心存僥幸,是太上真人還是李太仲了。

一道身影落在地上,渾身燒焦,黑得全身如裹淤泥,手上拎著一副白骨。

全身的燒焦剝殼般裂開一道道裂紋,驟地炸飛,一軀肌膚如玉石的偉岸美少年映入眾人眼幕。

看到是李太仲,眾人心中一駭,那么他手中那副白骨就是太上真人了!

連太上真人都死于他手,白岳和薛禹的心瞬間沉入谷底。

要知道太上真人早就入道,當做圣人神仙供奉的存在啊。

謝傅心中一陣涼意,他與太上真人有過一次交手,太上真人的深不可測堪比薩來儀。

今晚可能要死在這里了,此時若是逃跑,或許還有一線生機,但是他不可能逃跑,他關心愛護的人都在這里,絕無潛逃茍活可能。

李徽容似乎也意識到自己死期將至,反而神色平靜,在謝傅耳邊輕輕道:“我多么想玩你一輩子。”

這句話站在旁邊的陳玲瓏聽見,冷冷朝李徽容瞪了一眼,不知死活,這個時候還有心情打情罵俏。

謝傅沉容:“你們都走,我來拖住他。”

沒有一個人挪動腳步,均與謝傅并肩而立。

謝傅怒聲:“誰不聽我的話就絕交!”

李太仲哈哈大笑,對著拎在手中的白骨說道:“大哥,我早說過了,我功夫大成了,你殺不死我。本來你有機會將我殺死,卻非要用這種方式帶我同歸,你還是跟以前一樣自以為是,你不死誰死!”李太仲的聲音中透著快意與恨意。

大哥!眾人心中暗驚,太上真人與李太仲居然是兄弟,那么太上真人這位李家守護神,身上流淌的也是李家的血。

李家數百年來最具盛名的兩個人,竟是同一世,而且還是兄弟。

李太仲眸眼盯著白骨:“你說你活的好好的,為何非要自尋死路,你那么喜歡化為煙塵與天地同在,那我就成全了。”

說完,李太仲手中就化為煙塵被夜風吹掉。

目光輕輕看向門口眾人,眾人從來沒有體會到一個人的眼神如此輕淡,卻又給人莫大壓迫力,連心跳都在這種壓力下停止搏跳。

“沒想到吧,回來的人那個人是我,我自己也沒想到。”

幾人都神色凜然端視著李太仲,沒有人出聲回應。

李太仲將目光單獨落在李徽容身上:“徽容,你現在改變主意還來得及,對于你的所作所為,我一概不計較。”說著伸出一手,向李徽容發出邀請。

李徽容回應他的卻是在謝傅臉龐親了一口,笑著應道:“那要看我男人愿意不愿意。”

與謝傅單獨相處,她喜歡扮演著男人的角色,拿捏主導權,在外人的面前,她更喜歡將謝傅奉作大男人,讓他威風凜凜,光華奪目。

陳玲瓏冷冷朝李徽容望去,感覺這個女人就是在陷害謝傅,見李太仲目光重新回到謝傅身上,向前一個闊步,擋在謝傅前面,既想保護謝傅又想打這個頭陣。

王玉渦眼神恨意如火,滿腔的悲痛恨不得全部傾瀉到李太仲身上。

李太仲抬臂隔空輕輕一掃:“不要擋著我。”

陳玲瓏似被一臂掃中一般,身體微微一晃,人就倒在一邊去。

面對強敵,陳玲瓏已經嚴陣以待,絕無被偷襲說法,卻是李太仲御氣無形的強大完全無視陳玲瓏的護體真氣,簡直強大到讓人匪夷所思的地步。

白岳、薛禹震驚,陳玲瓏的強大他們已經見識過,與眼前的李太仲相比,卻是天人之別。

謝傅倒是沒有被李太仲嚇到,這李太仲已經入道,陳玲瓏再厲害終究是道下修為,這就是入道與道下的鴻溝,朗聲:“你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只有送死,帶其他人離開這里!”

說話的同時,一擊封天白也使不出來的雷神武殺就朝李太仲轟去,卻是為了掩護李徽容等人成功撤退。

這一拳的威力足可轟山,李太仲卻抬手握住謝傅拳頭,握住瞬間所有威力盡消。

謝傅一驚,天下間竟有人徒手捏住他雷神武殺的拳威,想要抽手再發一拳,卻發現拳頭似黏在李太仲掌心一般,紋絲不動。

李太仲笑道:“雷淵宗絕學武神雷殺,這一拳就算封天白那小兒使出來也不過如此,你果然非同凡響,難怪徽容會看上你。”說著目光輕輕朝李徽容看去。

王玉渦見謝傅受制,早就按捺不住,喝的一聲盤腿坐下,七弦琴就落在膝上,雙手十指在琴弦上撥弄,快的如同千手觀音一般,琴聲蕭殺,一曲十面埋伏,千絲萬縷朝李太仲耳中。

白岳、薛禹只是旁聽就感覺琴聲尖銳到雙耳難以忍受,盡管閉塞雙耳,琴聲還是如絲如縷的鉆耳而入,心神一陣蕩漾。

看來秋雨挽歌使出殺手锏了,見琴聲根本無視身體防御,透體直抵心神,白岳薛禹頓生一絲希望,單憑外力根本無法攻克強大的李太仲,或許挽歌這琴聲有克敵奇效。

李太仲淡淡看向王玉渦:“挽歌,你有此天賦,就拿來對付你的主上。”

王玉渦不語,雙手十指不停,竭盡所能。

李太仲淡笑:“對我倒是有點影響,不過你太弱小了。”

李太仲話剛說完,白岳眾人敏銳的神敏就感覺到空氣中充斥著什么東西,將所有人都包裹其中,就好像身處真氣濃郁的地方,但這東西絕非真氣,而是某種危險游離的東西。

白岳見多識廣,知天下人天下事,回頭望向屋內,見屋內無風,燭火卻被某種無形的東西拉扯著,脫口說道:“電場!”

他曾涉足過雷電密集之地,空氣在密集的雷電下會充斥著看不到摸不著的電場,這種電場會分離空氣微塵,微塵在分離之后就會產生看不見的風,火焰就會變形偏離方向。

當時他們一眾人就是在當地人的指點下,每人手上都拿著火把,借此來辨認電場存在的位置。

盡管如此,在那次九死一生的經歷中,只有他一個人活過去,現在回想起來還背脊發寒。

沒有白岳這種經歷的,自然不明白所說的是什么,他們只是感覺到非常不對勁,并沒有應對之策。

此時也沒有時間去搞清楚原理,薛禹直接問道:“白兄,該怎么?”

白岳朗聲:“燭火沒有變形的地方就是安全的。”

說完,抬掌拍斷一根梁柱,掌心冒紅在斷梁一抹,斷梁就像被澆上火油一般燃燒起來。

白岳喝的一聲,將燃燒的斷梁擊到院子上空,斷梁在空中炸開化作無數芒火如煙花一般降落地面屋頂。

白岳目光如電縱掃,所有芒火均被某種東西拉扯著,并沒有一次是安全的。

薛禹問道:“白兄,如何?”

白岳搖頭:“無一處是安全的。”李太仲既有此能,現在眾人生死也只在他一念之間。

李太仲笑道:“白岳,你倒是有點見識,此威是我所生,又怎么會有走漏。”

話剛說完,正在快速撫琴就如被猛雷擊中一般,身上生出電火,轟然倒下。

“白岳、薛禹還不臣服于我!”卻是殺雞儆猴。

謝傅見王玉渦倒下,怒吼一聲,體內真氣如洪流穿經過脈,其力之大幾可托山而起,只是拳頭依然被李太仲掌心黏住,無法抽回!

這是什么神力,這是什么力量!

李太仲盯著李徽容看,他說過他喜歡看到別人痛不欲生,這一刻他想看到李徽容臉上的痛不欲生。

滋滋聲起,有如電流在謝傅周圍匯集,謝傅身體也如被猛雷擊中一般,生出電火。

李徽容一訝,然后就看見謝傅變成一個火人,如至于太上老君的煉丹爐內被三位真火焚燒著。

火人威喝一聲:“昆吾!”

一道光柱強如天雷從天而落,離地面十丈的距離,雷光卻止于半空,現出昆吾寶劍。

原來這道光柱是昆吾寶劍疾速奔雷所化,現在離地面十丈的位置被什么強大力量所阻擋。

應該就是這充斥周圍的電場,白岳喜呼:“上空十丈之外是安全的。”

白岳騰空一躍,薛禹緊隨其后,兩人置于高空,立即察覺周圍那奇異游離感覺消失。

還未來得及驚喜,卻看見李徽容站在原地不動:“小姐,快上來!”

李徽容紋絲不動看著變成火人的謝傅,眼眶發紅,她并非因為死亡而感到悲傷。

她是被謝傅烈火焚身,卻依然奮勇戰斗而折服,而感動。

她從來不覺得誰配的上戰神二字,呂美不是,太上真人也不是。

忘乎生死,無視痛苦,戰斗至止,只有謝傅稱的上戰神二字。

這一刻,謝傅完全俘虜她的芳心,讓她誓山盟海恨不能罷!

昆吾寶劍并非止于十丈,只是受到某種力量的阻擋正緩緩降下,每下降一分一毫都是突破力量禁制。

昆吾姍姍來遲,終究還是護主來了,朝李太仲頭頂插入。

這一劍肉眼看著雖然緩慢,可威力卻是突破力量禁制的一劍啊,李太仲也不敢以身軀承受,向后一步躲了開始。

黏在一起的拳頭與手掌終于分開了,謝傅手握昆吾瞬間,身上烈火盡滅,身上衣服早已經化為灰燼,但皮膚毛發無一損傷,肌膚如玉石,較之李太仲晶瑩更甚,便是身上那密密麻麻的傷疤,在這種晶瑩光澤下也好似鮮活的紋身一般。

李徽容嘴角一笑,直到此刻眼眶才滴出眼淚,這是喜極而泣。

她從來沒有見過一個男人這么美,美的讓她心動不已,美的讓她如癡如醉,情感如飛流恨不得飛蛾撲火。

靈魂從泥丸宮溜走,在半空中如白云蕩悠悠。

李太仲見謝傅毫發無損,驚聲:“你得到神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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