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生真不是書呆子第1817章 一視同仁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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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7章 一視同仁


更新時間:2024年12月22日  作者:七月喜神  分類: 歷史 | 架空歷史 | 七月喜神 | 小生真不是書呆子 


七月喜神:

但見那劍鋒所化的芒光如流星朝王玉渦疾去,謝傅不敢輕視托大,一個蓮行如意身法來到王玉渦身邊,昆吾寶劍針尖對麥芒,兩鋒交抵。

器鋒爭鳴之聲異常刺耳,余波讓整個圍龍樓的白雪炸起,化作茫茫飄雪重新降落,可見剛才交鋒一擊何等激烈。

對方蓄力勢如奔雷而來,而謝傅倉促之間出手,總的來說,謝傅要更勝一籌。

正在撫琴的王玉渦只是稍稍受到余波影響,人就向后倒地,謝傅見狀連忙蹲下單手將她托坐起來,見她臉色稍白,臉上汗水多如密珠,脫口問道:“哪里受傷了?”

在情急之下才是真情流露,這份關懷,王玉渦感受到了,微笑搖頭:“只是有點累了,休息一下就好。”

這葛巴拉確實厲害,自己使出全力只能將他困于挽歌之中,無法將他心神滅殺,這挽歌一曲消耗了她大半氣力,剛才力不能繼,受到影響才會中斷倒下。

這會,謝傅才從她眼神中感受到幾分熟悉,想起剛才在屋內說的話,卻有幾分尷尬,松開手說道:“沒事就好。”

手剛松開,王玉渦身體就軟軟向后一倒,在她后背要接觸雪地的時候,謝傅又勾手一托,這一回王玉渦順勢雙手往謝傅肩頭一搭,人就偎在他的身上,因為她知道來的是誰,多年的姐妹,彼此之間太熟悉了。

謝傅心頭一動,別這樣,嘴上開口說出來的話卻是:“真的沒事?”

王玉渦笑道:“你還是先關心來敵。”

謝傅自然感受到殺氣重重,氣機牢牢鎖定在他和王玉渦身上,不過有他在場,無法保護好王玉渦,他這個伯伯也別當了。

扭頭望去,雪花飄飄之中,鶴立一道身影,一襲白衣如空谷幽蘭玲瓏玉潔,黑發挽束,長長的鬢絲在圓潤雙肩飄蕩,面容冰雪冰雪,一雙新月之眉更添冰冷氣質。

來的不正是二弟妹陳玲瓏。

謝傅心中不由哎呀一聲,以前她做閨家小婦人的時候沒瞧出什么名堂,這在野,氣質頓時大變啊,還有這一身白衣哪有半點沾染凡塵氣息。

林定波脫口:“人上!”

陳玲瓏并無理睬回應,見謝傅目光端詳著她,似不認識一般,一雙新月眉不由微微一蹙:“伯伯。”

這聲伯伯讓謝傅找回幾分熟悉的感覺,他還以為陳玲瓏冰冷冰冷,不認人了,嘴上噯的應一聲。

陳玲瓏目光睨向偎在謝傅懷中的妖顏男子,任王玉渦千變萬化,這一雙眼睛也瞞不住她:“你們關系挺親密的。”

謝傅回神,連忙松開手以示清白,王玉渦人就軟坐在雪地上。

陳玲瓏冷哼一聲:“你這賤人,心狠手辣,少在我面前裝柔弱,今晚就是你的死期。”

謝傅聞言又勾手將王玉渦抱了起來,王玉渦心中苦笑,她還不曾這般被人扔下抱起,卻也知道伯伯這人既當又立,最是虛偽。

陳玲瓏簡直表情變得冰冷鐵青:“伯伯,你是要護著這個賤人嗎?”

謝傅笑道:“二弟妹,怎么說你們也是好幾年的姐妹了,冤家宜解不宜結,我看要不就這么算了。”

陳玲瓏冷若冰霜:“我陳玲瓏豈能與這種卑鄙奸詐的賤人當姐妹,伯伯你忘了她是怎么設計陷害鶴情的嗎?”

說來話長,謝傅干脆用一句話表達:“此事我已經原諒她了。”

王玉渦聞言心中暖暖,卻也慚愧不已,伯伯啊。

謝傅見陳玲瓏臉色并無緩和,補充一句:“我本來打算殺了她,較量之下輸她一籌,君子一諾駟馬難追,也只好罷了。”

陳玲瓏冷聲責備:“我看你是在床上輸給了她吧。”

謝傅聞言臉色有點難看,他之所以放過王玉渦是念在親情,絕非被王玉渦美色所惑,他更不想從王玉渦身上得到什么,這種爛事,他跑還來不及,又怎么會主動招惹沾染

王玉渦似有意激怒陳玲瓏,又似有意在陳玲瓏面前顯擺,干脆將臉頰貼在謝傅胸膛上,輕輕吐息,香澤如炊煙裊裊升起。

謝傅跟女人打了這么久的交道,豈會不明白王玉渦的小心思,不悅說道:“你還給我添亂,再這樣我不管你。”

王玉渦露出一副楚楚可憐的哀傷模樣:“伯伯你不要管我,就讓她把我殺了吧。”

謝傅明知她是在裝,可這副表情殺傷力太大了,而且這正中他憐香惜玉的死穴!

陳玲瓏怒叱:“賤人!”

手中七尺青峰刺向王玉渦喉眼,王玉渦對謝傅有著無比堅定的信任,知道謝傅必定護她周全,閉上眼睛一副坦然受死。

果不其然,謝傅一個步步生蓮,便摟著王玉渦躲過這一劍:“二弟……”

話未說完,陳玲瓏旋又殺到,七尺青鋒如影隨形窮追不舍。

陳玲瓏既想殺了王玉渦又怕傷害到謝傅,只感覺束手束腳施展不開來,冷聲:“伯伯,你再不松手,我連你也殺。”

“二弟妹,你先消消氣,容我幾分空隙與你說道說道。”

陳玲瓏不知為何此刻對王玉渦痛恨至極,或是因為伯伯竟被這賤人所惑吧:“松不松手!”

“不松是吧,那就不要怨弟妹無情!”

言畢,開始動真格,連謝傅也一并砍了,一時之間白雪蕩揚,映著漫天劍光凌厲。

林定波等人識相,紛紛撤離撤遠,現在受傷,一劍砍過來,他們可抵擋不住,然后靜靜看著這場劇情多變的好戲。

謝傅施展蓮行如意身法游走于劍光之中,嘴上責問:“二弟妹,你連我要也殺!”

“是,你這狼心狗肺的臭男人,這個賤人陷害鶴情,你竟與她勾搭在一起,我就替鶴情殺了你。”

謝傅感覺被污蔑冤枉,可陳玲瓏從字面上又說的句句沒錯,冷喝一聲:“再不罷休,別怪我無情了。”

陳玲瓏充耳不聞,出手更加犀利,

謝傅知道若不將她擊敗,依陳玲瓏的脾氣必定不死不休,他也不知道接觸日子也不算多,何以對她如此了解,就是這樣感覺。

手中昆吾從密集劍光之中,穿隙來到陳玲瓏面前,輕輕一劍刺中她的手臂,手中七尺青鋒脫手飛落雪地。

陳玲瓏低頭看著自己衣袖染紅一片,表情一呆,然后身體便僵化了一般動也不動,只是雙眼微紅透著哀怨悲傷。

謝傅嘴巴張開,本想問傷的重嗎?又覺得這一劍拜他所賜,這么問來,豈不可笑,終究沒說出口來。

這時王玉渦火燒澆油:“伯伯,殺了她,要不我們的事就讓鶴情知道了。”

這次謝傅是真的生氣了,將王玉渦往雪地狠狠一扔。

陳玲瓏眼神驟現殺氣,一掌朝王玉渦腦門拍去,卻見王玉渦身形驟如嬌龍來到七尺青鋒掉落之處,捉住劍,反手一劍,青鋒劃向陳玲瓏雪白脖頸,欲取陳玲瓏項上人頭。

陳玲瓏地位在神武閣的地位是比林定波還要高的人上,豈會被王玉渦輕易殺死,抬臂衣袖一鼓便如重器擊向劍面,將劍鋒挑開。

“賤人,我就讓你一把劍,讓你死的瞑目。”

說著招招殺手,毫不留情。

王玉渦雖是李閥四天賦之一,她的厲害之處在其天賦挽歌,刀劍拳腳并不是其專長,兼之剛才為了拿下葛巴拉,耗費不少真氣。

此時雖有青鋒在手,卻被陳玲瓏全面壓制,只有全力防守之功,沒有絲毫進攻之機,局面一片大劣。

趁著一個空隙朝謝傅看去,見謝傅冷漠坐視旁觀,壞了,伯伯生氣了,不管我的死活。

謝傅此時也是為難,幫誰都不是,制止又制住不了,兩人的恩怨不見血是消不了的,再者說了,總得讓陳玲瓏占點便宜消消氣吧。

干脆就讓她們兩個打上一架,把氣先給出了,反正王玉渦此刻有劍,一時半會沒有問題。

最好讓王玉渦挨上一劍或者一掌,又不至于斃命,也算陳玲瓏把仇給報了。

他這個人最公平了,兩個都是他的弟妹,一個有贈劍贈送念珠祝福的情誼,一個專門撫琴一曲報答情義,他不會偏袒任何一個。

若是誰有生命之危,他都會出手相救。

就在這時候,呆若木雞的葛巴拉從那現實與夢境分不清楚的回憶中回過神來,哇的一聲,人癱軟在地上,悲傷欲絕的痛哭起來。

一雙蒼老的眼睛滾滾流出淚水,悔恨的喊著妻子的名字:“尼瑪得陛,尼瑪得陛……”

眾人一時被葛巴拉的哭喊聲給吸引,謝傅也是望去,葛巴拉怎么突然間哭著罵人。

人來到葛巴拉身邊,問道:“葛巴拉,你犯渾了?”

葛巴拉置之不理,只顧傷心悔恨哭著,卻是被王玉渦這挽歌一曲搞心神崩潰了,想著當年冷漠無情棄妻子離去,讓妻子美好年華卻成孤老,越想越是心痛后悔,自責不已。

陳玲瓏見謝傅分神別處,如此良機豈容錯過,抬手之間就從王玉渦手中奪回七尺青鋒,眼神透著滔天恨意——賤人,我看現在誰救的了你。

此時失劍,王玉渦豈會傻到與陳玲瓏繼續纏斗,揚起一團雪花遮住陳玲瓏視線,轉身就逃。

陳玲瓏掠劍追去。

林定波噯的一聲;“人上!”

眨眼之間,兩女卻如流電消失在視線中,他與人上還有大事要商量,好不容易見面卻連一句話都沒能說上。

謝傅回神,見兩女消失,啊的一聲。

“葛巴拉,你老實原地呆著,等我回來處理。”

吩咐一句之后就循著空氣中殘留的真氣追了上去,此話卻是特地說給林定波等人,在他回來之前,誰也不準動葛巴拉。

王玉渦在對付葛巴拉時耗費太多氣力,本就是強弩之末,沒逃多久就真氣不繼,被陳玲瓏追了上來,從背后隔空一劍刺中背脊。

面對陳玲瓏此等級別高手,王玉渦身上護體真氣就像虛設一般,劍氣破體而入,鮮血頓時將后背染紅一團,人慘嚎一聲,從空中墜落在地。

也幸好是劍氣,若是實鋒,此時王玉渦已被穿胸,順勢被陳玲瓏大卸八塊。

看見王玉渦受了重傷倒在地上,已成甕中之鱉,陳玲瓏倒也不急,徐步走近,忍不住冷笑譏諷:“王玉渦,你也有今天。”

王玉渦抬頭看向陳玲瓏,輕輕說了一聲:“二妹。”

王玉渦此時面色異常蒼白,一副柔弱欲折讓人惻隱,陳玲瓏卻是冷笑:“你少在我面前裝可憐,我可不是伯伯。”

王玉渦問道:“二妹,你為什么非要殺我?”

“問得好,你難道忘了三年前是如何陷害我,在伯伯面前如何挑撥離間欲置我于死地。”

王玉渦咯的一笑:“我雖然不是什么好東西,但你就是清白的嗎?你也不是什么好東西,潛伏在崔三非身邊意圖不軌,當時你我已經是敵人,對付敵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豈能放虎歸山。”

“但我不會像你一樣不擇手段,陷害鶴情,連相處多年的姐妹也痛下殺手,這就是你該死的理由!”

王玉渦感覺陳玲瓏這番話十分幼稚可笑,她所行之事,關乎一個豪門名閥的權力更迭,哪有那么多的人情可講,若處處講人情,干脆回家繡花得了。

嘴上卻是笑道:“哦,我知道了,你妒忌我,你看不慣伯伯對我好。”

陳玲瓏被問的一愣。

王玉渦緊接笑道:“陳玲瓏,你喜歡伯伯是不是?可又不能表達出來,只能壓抑在心頭,姐姐我明白這種感覺,這樣的男人世間少見,那個女子又能做到不動心。”

陳玲瓏看著王玉渦一臉風燒芳蕩模樣,心里十分厭惡,可她越是厭惡王玉渦,同時也就厭惡自己。

王玉渦微笑:“妹妹,你想獨占伯伯,姐姐讓給你就是,或者……我們姐妹一起伺候伯伯,今后又可以在一起說說笑笑了。”

“無恥賤人,你實在該死!”

謝傅生怕有失,施展蓮行如意第四層神行無蹤,來到一處荒野突然聽見一聲怒叱罵聲。

望去,只見王玉渦倒地,陳玲瓏手握青鋒正要痛下殺手,朗聲:“弟妹,手下留情!”

喊話的同時,手中昆吾脫手朝陳玲瓏背脊疾射而去。

似陳玲瓏這等級別高手,定能遠遠的感受到背后殺機,謝傅卻是想用這種方式逼迫陳玲瓏罷手躲開。

怎知陳玲瓏卻是一副寧愿中劍也要殺死王玉渦的決心。

謝傅自然不可能真殺陳玲瓏,隔空御劍,昆吾從陳玲瓏頭頂飛過,以匪夷所思的角度,擋在王玉渦面前。

陳玲瓏劍鋒與王玉渦眉心只隔著兩分半的距離,比紙也厚不了多少,正是昆吾寶劍的厚度。

當的一聲巨響,響徹荒野,昆吾寶劍垂空劇顫不以,而王玉渦人也被震力震飛數丈,嘴角緩緩流出鮮血來,顯然已無護體真氣,僅僅震力就能讓她羸弱之軀受傷。

陳玲瓏還想追擊,謝傅人已經到了,從背后抱住陳玲瓏:“二弟妹,你饒了她吧!”

陳玲瓏豈肯聽謝傅勸說,奮力掙扎:“松手!”

謝傅非但不松反而抱著更緊,眼看王玉渦摔倒在幾丈之外,背后衣服染紅鮮血,頭簪掉落一頭黑發凌亂披散,嘴角有血,很是不忍,朗聲喊道;“跑啊,還愣著干什么!”

王玉渦隔空對著謝傅一笑,剛要站起,身體稍微發力就再也忍不住吐出一口鮮血,卻又旋即貝齒一并,把牙根給咬住,起身狼狽奔跑。

陳玲瓏拼盡全力掙扎,奈何謝傅的兩條手臂就像兩扇鐵門紋絲不動的將箍束住,陳玲瓏氣急:“再不松手,我砍你了!”

謝傅目送王玉渦越來越遠,也慢慢放下心來,嘴上淡然應道:“你砍吧。”

劍還在陳玲瓏手中,低頭看見謝傅一只腳就與她腿側并在一起,恨不得一劍刺下去往他腳背穿個洞,釘死在地上,終究還是不忍下手。

“你下手吧,反正我是絕對不會松手的。”此時他就像一只狽趴在一只狼身上,胸貼著背,四肢纏的死死的。

陳玲瓏感覺胸口一陣怪樣,低頭一看這才發現謝傅兩條手臂不偏不斜的箍夾在她胸圃上,又羞又怒:“撒手啦。”

謝傅聽她聲音似有點撒嬌,身體也軟綿綿的掙扎得不是很厲害,這才恍然大悟,難怪軟綿綿的似搭在枕頭上。

往往這個時候越要一本正色,但凡流露出一點心虛來,讓對方面子掛不住,就會惱羞成怒,矛盾激化。

干脆假裝不知,收緊雙臂:“不撒。”

陳玲瓏只感覺一股又痛又穌從胸口竄至腦際,雙眼眩暈般的半瞇著,聲音都快哭出來了:“撒手!”

謝傅見王玉渦已經消失在視線中,這才松開手。

陳玲瓏回頭惡狠狠的瞪著謝傅,偏生兩片雪白臉頰不知什么時候變得通紅通紅。

謝傅心知肚明,卻半句不提,兩手一攤似個無賴說道:“反正人都跑了,你要怎么處置我,隨便你。”

對付登徒子和銀賊最好的手段當然是斬除始作俑者,陳玲瓏眼神一冷朝謝傅腰間瞥去:“我要將你……”

狠話都說不出來,如何下得了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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