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生真不是書呆子第1799章 克敵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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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9章 克敵


更新時間:2024年12月04日  作者:七月喜神  分類: 歷史 | 架空歷史 | 七月喜神 | 小生真不是書呆子 


七月喜神:、、、、、、、、、

一刀神震吼:“看我邪身!”

身軀驟地變化起來,與九方長鯨的半神下凡有異曲同工之妙,但沒有變的高大,只是軀體表面發生變化,如同化身全魔的樣子。

看著一刀神身上骨骼蓋過肌肉,猶如死神的形象,似乎充滿著至高無上的額邪惡力量,就像從尸山血海的深淵中孕育而出的滅世魔王。

一刀神以為睥睨天下的姿態看向眼前兩人,眼神中似乎迸發出恐怖的毀滅之力,讓盧夜華靈魂深處一陣顫栗:“他是全魔?”

一刀神聲音不變:“這是我的邪身,虎神瑪思哈賜予我的力量。”

薩滿教除了信奉最高天神騰格里,剩余之神皆為自然與獸,這就是薩滿教圖騰中多有龍虎熊鷹,天空大地,日月星辰。

在薩滿教徒眼中,這是神秘的神力,在外人眼中或許就是邪力。

不管如何,這都是薩滿教找到力量,并掌握力量的方式。

謝傅是從血雨腥風走過來,能讓他膽寒,唯有化身真魔的紅葉,眼前只不過是一個丑八怪而已。

盧夜華深刻的感受到死亡的籠罩,肅容沉聲:“你我合力!”

謝傅淡笑:“你就別添亂了,乖乖在我懷中做我的小寶貝。”

這樣強大的男性魅力的確讓盧夜華心折,不過……現在可不是被他迷倒的時候。

一刀神見自己變出邪身來,仍然得不到對方的尊重,依然在自己面前談情說愛,冷聲:“你若未入道,今日必死無疑。”

謝傅淡笑:“我看未必。”

“看刀!”

一刀神一刀劈下,如同撬動大地,刀浪有如洪濤一般朝謝傅撲來,謝傅眼神微睜,心中哦的一聲,似乎又領略到武道奧秘,他常以為武道要凝力于鋒芒一點,強而潰破。

可一刀神這一刀范圍卻十分廣泛,這不是拙招嗎?

其實不然,水可一團,氣也可相貫,就如牽一線而動全身。

盧夜華見狀駭然,掙脫開來,來到一眾女道和女童面前,卻是想用血肉之軀來擋住一刀神這一刀的余威,免得一眾女道女童死于非命。

謝傅心中掠過,好一個善良溫柔的女子,不愧是我謝傅的妻子,嘴上朗喝:“昆吾!”

青天白日,一道閃電從空中降下,卻是二弟妹陳玲瓏新贈的昆吾寶劍,只是下墜之勢極快,肉眼看去好像一道銀電降下。

昆吾劈隱入地面,強大的真氣流動炸起一層屏障,將一刀神洪浪一刀抵擋下來。

一刀神吃驚,憑空御劍就擋住自己這一刀,脫口而出:“你明明入道!”

謝傅雖未入道,卻比入道更加可怕,在靈山幻境的艱苦歲月可不是白待的,端木慈幫他打下了堅實的武道基礎,否則就算擁有水脈、生脈、神脈,也難以有今日成就,卻是厚積薄發。

人雖有天賦高低,但天道仍然酬勤!

一刀神感覺地下異動,好似龍蛇掠動,突然昆吾如同銀龍起陸,一刀神駭然驚避,可銀龍速度實在太快,快得他的躲避動作還沒有完成,銀龍就擦肩而過,那條極為丑陋的手臂掉地,立即變回尋常手臂。

一刀神被破了邪身,啊的一聲,身形恢復原樣:“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謝傅卻一臉若有所思,何以我這普通一劍比“劍出不由我”和“靈犀射月”還要厲害,那招數的意義又是什么……

盧夜華這一舉動,保護之意明顯,一眾女道女童齊聲喊道:“觀主!”擁圍在盧夜華身邊。

一名女童甚至拉著她的手臂,關切問道:“觀主,你受傷害沒有?”

盧夜華心頭暖意洋洋,她現在明白為何謝傅樂施好善,這種感覺真的能凈滌心靈,生性涼薄的人完全不會明白,謝傅今日無形之中又教了她一課。

一名年紀較小的女童說道:“觀主,你的手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好丑啊。”卻是童言無忌。

年長的女童罵道:“胡說,觀主是天底下最美的女子。”

盧夜華心頭一顫,輕輕的把心里的疑惑說了出來:“真的嗎?”

一眾女童齊聲應道:“是,觀主是天底下最美的女子,最美最美了。”

盧夜華心頭飄飄,她真的是天底下最美的女子嗎?為什么孩子們都這么說。

女童的喊聲讓謝傅從武道的思索中回過神來,微微看向一刀神。

一刀神被看得心頭一顫,直接騰空而起逃跑,馬見教驚聲:“鬼方先生!”

一刀神卻消失在眾人視線中,直到確認謝傅沒有辦法追到他,聲音才遙遙傳來:“還請尊駕報個姓名,我回到西域之后也好跟我主騰格里有個交代。”

謝傅本不愛搭理對方,想著將這事攬在身上,免得對方日后報復清風觀,于是朗聲回復:“嶺南郡王謝傅!”

馬見教聞言臉上驚色又添幾分,嶺南郡王謝傅之名,如雷貫耳,名揚天下。

馬見教帶來的人也呆若木雞,怔怔看著謝傅,老實得像個聽話的孩子。

待見謝傅目光朝他瞥來,連忙恍悟,立即一副恭恭敬敬:“小人馬見教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之處還請郡王爺見諒。”

正所謂山高皇帝遠,他馬見教是劍城一霸,與地方郡王八竿子打不著,誰也不必巴結誰。

可這位嶺南郡王不一樣,不但聽說過他的名聲,還聽說過他的傳奇事跡,給這位嶺南郡王按上一個天皇老子也毫不為過。

謝傅并不想放過馬見教,一者父親兒子都不是什么好東西,二來他也答應小玉兒要滅了馬家。

可是伸手不打笑臉人,他也不習慣做事趕盡殺絕,要是凌蘿在就好,由凌蘿出面,自己就當沒看見。

沉吟著思索如何處置馬見教,馬見教連討價還價的勇氣都沒有,額頭冷汗滴答的流,明白是生是死全在對方的一念之間。

謝傅開口淡淡問道:“你兒子的仇難道不報了嗎?”卻是想激起馬見教的怒氣。

馬見教當然很想報仇,但孰輕孰重還分的清楚,想報仇的話要死全家,放棄報仇的話就死一個兒子,當下沉容朗聲:“犬子為非作歹,死有余辜。”

謝傅聞言哈哈大笑:“馬見教,你可真是夠奸賊的。”

盧夜華一聽就知道謝傅又心慈手軟了,此等惡人豈容放虎歸山,他日再禍害別人,恰好這時一名女童說道:“不能放過他,他殺了慧安女真。”說著竟傷心的哇哇大哭起來。

其她女童受到感染,也傷心的哭了起來:“慧安女真……”

馬見教臉色蒼白,知道女童的哭聲增加了謝傅殺他的籌碼,這時同然女真速如鬼魅的來到他的面前,馬見教驚聲:“同然……”

話未說完,盧夜華已經抬掌拍下,馬見教腦袋成了菜花,當場斃命倒下。

其他男人嚇得驚慌失措,奪命朝大門口逃跑。

這些為虎作倀的東西,盧夜華卻是一個都不打算放過,大開殺戒,一掌一條人命,不是腦袋開花就是開膛破肚,連那些嚇得腿軟尿褲子的也不放過。

一眾女道捂住女童眼睛,不讓她們看到這血腥一幕。

想必今日之后,清風觀不準男人進入在劍城會成為人人皆知的鐵律。

盧夜華一身灰袍沾了不少鮮血,就像女煞星一樣,回頭瞪向謝傅,惱他心慈手軟,不夠殺戮果斷。

謝傅只是微微一笑,沒有辦法,還有一幫人要靠他這嶺南郡王的名聲,明面上不能做的太過。

當然,他并沒有打算放過馬見教,只是要師出有名。

有個女童問道:“觀主連這位先生也不肯放過嗎?”清風觀不準男人進入,連男童都不可以的規矩,她們都是知道。

一位女道笑著說道:“這位先生是觀主的丈夫,觀主又怎么會殺了他呢。”

“好啊,先生英俊瀟灑,觀主又是大美人,他們可真般配。”

謝傅感激的朝女童看去,多謝你了。

盧夜華面子卻掛不住,冷道:“誰說我不殺他!”

女道和女童露出訝色,盧夜華緩和一下:“我暫且留他賊命!”

女童對著謝傅說道:“先生,你可要疼愛觀主,否則觀主會生你的氣,有道是近妻福倚,喜新禍來。”

謝傅哎呀一聲,朝小女孩招手:“你過來。”

或許是因為謝傅是觀主的丈夫,又或許是謝傅身上有一股親和力,女童一點都不怕生的走到謝傅面前來。

謝傅贊道:“小小年紀,出口成章,是誰教你的?”

“邵逼先生?”

謝傅一愣,怎么有人娶這么一個名字,比蕭茓還要離譜。

一個女道臉微紅說道:“先生,她說的是邵碧先生。”

謝傅哦的一聲:“這位邵碧先生教錯了,跟我重新念一遍“碧”。”

女童跟讀:“逼。”

“是碧。”

“逼。”

謝傅苦笑不得,這字倒也不難讀,不過如果念習慣,一時之間要改過來也不容易。

女道說道:“邵碧娘子是隴西人氏,口音改不過來,小孩也就跟著她念。”

謝傅嗯的一聲,沉吟道:“這樣吧,我來教你們反切法識字讀音。”

用手指在地面寫下一個“不”字,問道:“識得這個字嗎?”

女童齊聲應道:“不!”

謝傅微微一笑,這個字最好讀了,緊接著又寫“屁”,未等謝傅詢問,一眾女童就齊聲應道:“屁……放屁。”

謝傅哈哈大笑,這字通俗常聽,都會組詞了:“聽著!前字取聲紐,后字取韻和平仄,跟我念一遍,不屁——碧。”

女童們竟輕松的跟讀出來:“不屁——碧。”

謝傅呵呵一笑,很是滿意,回想起在太平小塾當先生的日子,心頭一陣溫馨,也不知道那群小鬼現在學到哪里去了。

一旁的女道驚訝,這個邵碧娘子可教不好,高下立判,開口說道:“先生,要不你來教她們吧。”

謝傅笑道:“不是有邵碧先生嗎?”

一眾女童神色黯然,女道應道:“邵碧娘子病死了。”

謝傅哦的一聲:“我倒是愿意,只是實在抽不出身來,這樣吧,讓我家娘子教你們,她可是大才女。”

“先生,你家娘子是誰?”

“你們的觀主同然女真啊。”

謝傅哈哈大笑起來,突然發現盧夜華消失不見,驚道:“我家娘子呢,我娘子哪里去了?”這種丟了盧夜華的感覺,謝傅可不想再感受。

女道不禁一笑:“觀主定是洗凈去了。”

女童湊近低聲:“先生,后面有個溫泉,我們都是去那邊洗沐。”

謝傅表情一訝,好家伙,我表情流露有這么明顯嗎?把我的內心都看穿了。

女童抿嘴一笑,謝傅呵呵笑著,掏出一塊銀子,一眾女童眼睛一亮。

未等謝傅開口,女道就冷喝道:“不許拿!”卻以為謝傅想收買這群女童,轉頭對著謝傅認真說道:“先生,你雖是觀主的丈夫,可這是觀門凈地,還請先生自重,不要污了清風觀的名聲。”

謝傅干脆將銀子塞到女道手中,女道一訝,憤然說道:“先生,貧道不會被你收買。”

謝傅笑道:“你想哪去,這天氣寒冷,這銀子就拿去給孩子們穿鞋衣物鞋子。”

女道這才知道誤會了謝傅,臉上有些不好意思:“先生,無功不受祿,清風觀不設神座從不收受香火,也從不接收俗緣。”

謝傅心中暗忖,比我還裝,嘴上說道:“這是賠罪。”

“賠罪?”

“是啊,我身為男兒擅闖清風觀,嚇了諸位女真和這些小童,這是賠禮道歉之舉。”

女道還想說些什么,謝傅卻轉身就走:“拜托跟我家娘子說一聲,我回去洗澡凈身就來。”

眾人心中不禁暗忖,這清風觀不準男人進入的規矩是不是該改一改了。

盧夜華正在溫泉沐浴,突然聽見動靜,以為是謝傅來偷看,冷喝一聲:“賊子,竟敢偷看我洗澡。”

同心出現:“觀主,是我。”

盧夜華臉上的表情竟流露出幾分失望來,同心笑道:“觀主,是不是以為是令尊夫?”

盧夜華臉露尬色,她現在腦子有點亂,明明是他如假包換的泰水大人,怎么平白無故的就成了他的妻子,而且所有人都這么認為。

這時想要解釋也不知道從何解釋起,大家都知道她被某人抱在懷中親著,只怕越抹越黑。

同心繼續說道:“觀主,令尊夫托我轉告,他回去洗澡凈身就來。”

盧夜華卻很是懷疑,目光巡視四周,感覺謝傅很可能就躲在周圍的某個地方,伺機行事。

“觀主,容同心問一句,他真的是你的丈夫嗎?”

盧夜華不悅:“怎么,我不配嗎?”

同心笑道:“當然不是,不著于相,不困于形,唯本真也,我相信令尊夫定是真摯無雜。”

同心走后,盧夜華卻是更加煩惱,這世上怎有這種癡人,傻人。

我現在有什么好,看又不中看,沾上一身腥,煩惱無窮無盡。

我明明都抽身而退了,卻又來害我,害你自己。

越想越是煩躁,抬手輕輕擦身,水波蕩漾,暖暖流過感覺就像謝傅一雙暖手在她身上……無孔不入……

心生熱火,腦海中竟突突浮現出謝傅男人的身份象征,恨不得……恨不得……

盧夜華咬唇驚覺,覺得自己一定走火入魔了,竟變得如此思銀,一時心亂如麻,只感覺必須躲他幾日,好讓自己冷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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