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生真不是書呆子第1789章 親情如故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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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9章 親情如故


更新時間:2024年11月24日  作者:七月喜神  分類: 歷史 | 架空歷史 | 七月喜神 | 小生真不是書呆子 
謝傅一番胡作非為,王玉渦也是在矛盾糾結中被謝傅一頓非禮輕薄,占足便宜。

眼見謝傅終于消停下去,王玉渦不禁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低頭看見自己的衣襟已經被解開大片,現出里面的抹衣來,臉蛋唰的一紅,嗔罵道:“這個壞伯伯……。”

如若不是他突然安靜消停下去,只怕自己就要糊糊涂涂的失身于他,想著臉蛋又通紅幾分。

這時又發現謝傅額頭一直冒汗,王玉渦也不知道他是生病了還是怎么,忙去打來清水,幫他擦拭臉上汗水。

人被謝傅折騰的一晚沒睡,人趴在謝傅身上睡著了……

響午時分,謝傅懵醒,感覺有人壓在自己身上,習慣的輕撫秀發脊背。

王玉渦何等敏銳,有個風吹草動立即醒了過來,感受到謝傅的手掌正充滿溫柔愛憐的撫著她的秀發,心中一驚,又發作了?

身體一動,象征性的掙扎一下,那雙手臂卻愛憐的將她緊緊摟住,緊接著竟在她臉蛋親了一口。

這一口如同在王玉渦心中落下一道驚雷,把她給雷懵了。

嘖嘖嘖,謝傅又疼愛的連親好幾口,柔聲說道:“昨晚睡的香嗎?”

王玉渦身子就像一顆杏仁被一榔頭砸碎,當場沖成杏仁湯,莫非伯伯對我覬覦已久。

昨晚我一時心軟虛與委蛇,被伯伯當成輕浮隨便的女人,哼哼,豈有此理。

就在這時,謝傅手法熟練的在她俏瓜兒捏了一把,王玉渦當場炸了,用力一撥就將謝傅雙臂掙開,怒聲責問:“伯伯,你想干什么!”

這聲伯伯也讓謝傅腦海轟然一炸,看到眼前之人是王玉渦,眼睛驚得都睜圓:“弟妹,怎么是你!”

“你少來這一套,昨晚你在我這里過夜,不是我還能是誰?”

謝傅一時手腳無措:“弟妹,你聽我解釋,我一時把你當做其她人了。”

王玉渦聞言,無名火生:“你把我當成是誰?”

“把你當成……”

謝傅只是這么一頓,就被王玉渦搶過話去;“把我當成李徽容是不是,我可不是李徽容那種燒女人,輕浮隨便。”

謝傅見王玉渦一臉怒目切齒,堅貞不可侵辱,忍不住咦的一聲。

“咦什么咦?”

這杏眼若冰,莊容若雪,謝傅心中一陣歡喜,弟妹歸根到底還是一個端莊好女子啊,嘴上淡道:“沒咦什么,我剛蘇醒,腦袋沉沉,就是一時把你當成別人了,我先回去了。”說著就要下床來。

這是什么話,簡直就像吃了個干凈溜溜,然后拍拍屁股走人的大混蛋。

謝傅人剛坐直,就被王玉渦抬手給抬倒下去:“想走,沒門!”

謝傅臉露驚弱:“弟妹你想干什么,我可不是那種人啊!”

好啊,居然倒打一耙,“你不是那種人,你抱我、摟我、親我、捉我。”

王玉渦一邊說著一邊像個惱怒的女子在謝傅身上拍打著。

謝傅心中暗驚,這誤會可就深了,現今,他對這種事看淡許多,與女人發生點什么又不能代表什么,張凌蘿經常在他耳邊吹枕邊風,說談古論今,他這個王爺算是最端莊了,瞧瞧別人,一個小貴族生活都荒銀無道。

問題是王玉渦有一層弟妹關系,他當衣冠禽獸可以,真當一頭禽獸,那是萬萬不能,做人還是要有一點底線的。

雙手捉住王玉渦手臂,朗聲說道:“弟妹,你真的誤會我了,你看伯伯是這種人嗎?”

王玉渦見他一臉凜凜正氣,心中怒氣不減反正:“誰知道你是不是表面正人君子,卻一肚子齷蹉。”

“弟妹,我發誓,若我對你有半點不軌之心,就讓我被天打雷劈。”

他說的絕然,王玉渦莫名難受,只感覺有一股氣被壓回去,發做不出來。

謝傅趁她分神,連忙起身下床來,施了歉禮:“弟妹,若有失禮之地,這里向你賠禮道歉。”

王玉渦冷笑:“你抱了,親了,也捉了,道歉就沒事了嗎,天底下哪有這么便宜的好事。”

她越生氣,一副堅貞不可奪志,謝傅越高興,呵呵一笑:“就當玩笑,一時失手,伯伯真的是無心的。”

王玉渦氣道:“你還嬉皮笑臉,笑的出來,伯伯,我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謝傅忙道:“弟妹,你別誤會,我是高興。”

“你當然高興了,覬覦已久,終于得手了吧。”

謝傅臉容一繃,呵斥:“胡說八道。”

謝傅在王玉渦心中威望依在,一時被謝傅鎮住。

謝傅表情緩和:“我高興是因為弟妹你是個端端莊莊的好女子,有堅貞不容玷污之潔。”

呀,伯伯這張嘴是怎么長的,說出來的話,既悅耳又甘甜,勝過那輕浮話兒百倍。

假意被說服,嘴上說道:“那你說說把我當成是誰,嘴上手上盡個使壞,我都以為伯伯是個大禽獸。”

謝傅一臉尷尬,咧嘴解釋:“是這樣的,我剛剛蘇醒,腦袋懵沉,把你當成我的妻子,習慣性的就……”

王玉渦眼神充滿意味打量著謝傅不說話。

謝傅解釋:“這些年我不是到嶺南當郡王了,日子太逍遙了,難免養成一些壞習慣壞毛病。”

“變得風流就直說。”

謝傅大方承認:“就當變得風流吧。”

王玉渦笑笑:“瞧不出伯伯是這種人。”

謝傅感覺氛圍怪怪,他與王玉渦一直恪守禮儀:“那我先走了。”一副灰溜溜的走人。

剛行到門口,王玉渦卻是喊道:“伯伯,等一下。”

謝傅停下轉身:“弟妹,還有什么事。”

王玉渦徐步走來,一襲端莊優雅長裙緊緊裹住線條優美的身段,充分展示出成熟與風韻來,杏感得謝傅都快管不太住眼睛了。

偏生臉上清新淡雅,沒有過多施妝修飾,發盤一頭靈蛇髻,端莊高雅。

“伯伯,你就這么回去嗎?”

“是啊。”

王玉渦打量著謝傅一身女裳:“就穿這樣回去?”

謝傅恍悟,這會是大白天,穿成這樣走街過巷,成何體統,可不是在房間內與李徽容獨處。

見謝傅一臉窘態,王玉渦笑道:“換身衣服吧。”

謝傅欣喜:“那就多謝弟妹了。”

王玉渦嫣然一笑,感覺人與人真是奇怪,昨晚還信誓旦旦要殺她,只隔一夜就和好如初,就像那夫妻,床頭打架床尾和。

一會之后取來一套男裝,謝傅看了衣服一眼:“弟妹,你一個人住了?”

王玉渦笑笑:“怎么?”

謝傅微笑:“沒有。”

王玉渦咯的一笑:“這里就我一個人住,沒有其他男人。”

謝傅哦的一聲。

王玉渦見謝傅似乎有點不信,笑道:“這衣服是我的。”

謝傅就更疑惑了:“你的?”

王玉渦輕笑著說道:“伯伯能穿女裳,難不成我就不能穿男裝。”

“當然可以,這是弟妹的自由。”

王玉渦解釋:“有的時候我要換個面目辦事,穿上男裝方便一下。”

謝傅笑道:“我也是一樣。”

王玉渦問:“鉤引李徽容么?”

謝傅疑惑:“從何說起?”

“這李徽容自視為英偉男兒,定是愛女色不愛男色,所以伯伯才如此犧牲。”

謝傅直言:“我是為了她手中的五百明光鎧,否則也不會平白無故去招惹她。”

說到明光鎧,王玉渦眼神閃爍,謝傅何等敏銳:“這五百明光鎧我要定了,你就別打這個主意了。”

王玉渦笑道:“伯伯,各憑本事。”

謝傅驟地抬手捉住王玉渦手腕:“我要這五百明光鎧,是打算領軍上戰場,保家衛國,不管你有多大的理由,都必須放棄。”

王玉渦象征性的擺動手臂:“伯伯,你弄疼我了。”

謝傅卻不假于色,冷道:“我問李徽容便知道你要這批明光鎧干什么?”

王玉渦臉色一變:“伯伯,你別問了,這批明光鎧,我不與你爭就是。”

謝傅露出笑容,松開手:“這才對嗎?需以大局為重,你那些個人利益暫且擱置一旁。”

“那你不許去問李徽容。”

謝傅笑道:“其它的,我不關心,也沒有那么多閑情。”

“伯伯,我來為了換衣。”

謝傅忙道:“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就好。”

謝傅急于換衣,這腰帶沒能順利解開,反而打起死結來。

王玉渦見了咯的一笑:“伯伯,還是我來幫你吧。”

說著手就伸了過去,兩人的手就接觸在一起,謝傅感受到王玉渦手指的柔軟如脂,王玉渦也感受到謝傅手掌的寬厚粗糙,時間好像一瞬間停了下來。

王玉渦露出一個甜蜜嬌柔的笑容,帶著近乎撒嬌的動人語氣:“伯伯,還是我來吧,我熟練一些。”

扭捏作態反而顯得心里有鬼,謝傅坦蕩說道:“好吧。”把手放下。

王玉渦畢竟是女人,靈活的就解開謝傅裙衣上的腰帶,嘴上調侃:“伯伯若是喜歡著女裝,可要常穿,否則這腰帶都不知道怎么系怎么解。”

謝傅笑笑無奈:“我知道你在取笑我,你高興就好。”

“伯伯真是雅達。”

褪去裙衣,看見謝傅里面還穿著女子的里抹,王玉渦撲哧就笑出聲來:“伯伯,你穿這樣好燒啊。”

謝傅本來沒有所謂,被王玉渦這么一說,還真的有點無地自容。

難得看見謝傅窘迫樣子,王玉渦憋不住,花枝亂顫咯咯大笑起來了。

謝傅老臉掛不住,沉聲說道:“你笑夠了沒有!”

王玉渦極力忍住笑意,語調撒嬌道:“你說只要高興,可以任人家取笑個夠嘛。”不經意就流露出女兒嫵媚動人的一面來。

“那也要有個度。”

“是是是,是弟妹的不是。”

王玉渦說著瞥見謝傅身上那里抹,又忍不住噗的一聲。

“還笑!”謝傅自己動手摘下身上里抹。

王玉渦驟地止住笑意,眼神變得溫柔楚楚,卻是看見謝傅身上那密如麻網的傷疤,只感覺這個男人是從火與血走過來,形象立然高大。

謝傅卻只顧著把男裝換上,好早點離開。

王玉渦聲音輕柔無邊:“伯伯,你身上的傷疤。”

謝傅沒好氣道:“你以為當男人容易,火里來刀里去。”

王玉渦討好著:“不容易,特別是伯伯這樣的男人。”

謝傅不耐煩抬手:“得了,得了。”

迅速穿上衣服就走,走到門口停了下來:“對了,不準你打明光鎧的主意,免得我難做。”

王玉渦莊重施禮相送:“伯伯慢走。”她被這個男人所折服,更添敬重。

謝傅帶著愉悅的心情回去,這一樁心事總算了卻。

直接來到李徽容房間,李徽容還是坐在書案前提筆書畫,聽見推門動靜,擱筆望來,看著春風滿面的謝傅,目光又輕輕落在他一身男裝。

李徽容已經知道答案,微微一笑,其實在等待謝傅回來的這段時間,她有點心神不寧,一直擔心謝傅把王玉渦給殺了。

原來等一個人,是一件十分折磨的事。

謝傅卻是會錯意:“不是我故意換掉女裳,大白天的穿街過巷,我可不想被人當猴子看。”

李徽容嫣然一笑,收回目光,重新拿起筆來書畫。

“你放心,我沒殺王玉渦。”

李徽容哦的一聲,似漠不關心。

“你身上的傷怎么樣了?”

“沒有什么大礙。”

謝傅走到書案邊去,看向紙上所畫,說道:“這副畫都快畫了三天還沒畫完。”

李徽容嗯的一聲。

謝傅笑道:“從昨天晚上到現在,一只鳥都沒畫完?”

“我今天不能剛剛才畫。”

“不,你畫了一整夜了,你看都暈墨了,這說明筆端在一個地方停留太久。”

李徽容微笑:“這叫暈染法。”

“你當我門外漢嗎?我當然知道這是暈染法,于焦墨痕中,別施厚重,微分深淺,使畫富然立體。這只鳥你至少花了三個時辰,還沒有畫好。”

李徽容笑道:“馬上畫好。”說著筆端細若毛發劃過。

謝傅湊耳輕聲:“害你擔心了。”

李徽容手指顫了一下,這一筆卻是粗了許多,扭頭瞪了一眼,似乎惱他剛才打擾。

謝傅笑道:“不過是擔心我還是擔心王玉渦?”

李徽容避開與他目光對視:“你是想害我畫不成這只鳥嗎?”

“你畫成這個樣子,就算畫成了也是一團糟糕。”

“這倒未必,你沒有聽過別開筆法,意外之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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