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生真不是書呆子第1785章 無法無天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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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5章 無法無天


更新時間:2024年11月20日  作者:七月喜神  分類: 歷史 | 架空歷史 | 七月喜神 | 小生真不是書呆子 


謝傅見李徽容不說話,故意笑道:“好看嗎?”

“不好看,丑死了,讓我大失所望。”

謝傅原地轉圈,裙擺旋起:“那這樣呢?”

李徽容撲哧一笑:“省省吧你!”

“李公子莫非嫌我丑。”

“從沒見過如此丑的女人。”

謝傅瞥見桌上有酒水,斟了杯酒,身體像那熱情的青樓娘子就朝李徽容身上偎去,李徽容一訝,身體就要躲開,謝傅的手卻從背后就攬住她的腰,然后就把酒杯就湊到李徽容的嘴邊去:“李公子,不如先飲杯酒水解解悶。”

明明是要從心理打擊他,怎么成了讓他正大光明占便宜的理由,李徽容心里抵觸,自然不會張口飲酒。

謝傅摟住她腰的手來到前面,托起她的下巴,一杯酒水就擠唇強行喂下。

李徽容措不及防被嗆的咳嗽一聲,謝傅體貼的輕撫她的后背:“剛開始口有些干,再喝一杯就好了。”另一只手慢條斯理的斟酒。

謝傅笑道:“李公子如此拘謹,莫非不曾與女人接觸過,不如我來教你。”

說著捉住她的一只手就按在自己胸口柔啊柔,李徽容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板著冷臉:“你還真夠燒的。”

“燒啊,那李公子你動手柔啊。”

謝傅一邊說著一邊松開李徽容手腕,李徽容手掌保持按在他胸口上,動也不動,似那正襟危坐的正人君子。

謝傅一笑:“這不喜歡啊,那這里!李公子一定喜歡。”

牽著她的手往下移動,經過腹部,快要接觸關鍵時,李徽容猛然松手。

謝傅呵呵一笑,這一套下來,正是青樓娘子的手段,以進為退,真金白銀一試便知。

當初他初入青樓,正是被秦樓那群名伶整的倉皇逃離。

李徽容自然知道謝傅反過來戲弄她,干脆進入自己的角色,踢了椅子一腳:“賤人,滾開!”

椅子一翻,謝傅摔了個底朝天,兩只腳倒掛在上邊,別提多丑態了。

李徽容忍不住撲哧一笑,旋即又板起臉來,謝傅岔腿坐在地上,如果是女兒家絕對做不出來。

李徽容感覺惡心污目,別說絕色小娘子了,比起市井潑婦都遠遠不如。

謝傅還在作態:“李公子,你怎么這般粗魯,不過我喜歡粗魯。”

李徽容冷笑:“是嗎?”

謝傅起身,人在桌前趴下,側著個頭看向李徽容:“李公子,來啊。”

“來干什么?”

“來揭人家的裙擺,粗魯地,狠狠地,不必憐惜的欺負。”

李徽容見他收著個腰,撬起個股,裙擺輕漾,一下子就懂了,只感胸口沉悶,差點就要作嘔,衣擺一蕩,人猛然站起:“好啊!”

幾個疾步就去取墻壁的劍,錚的一聲,一劍就朝謝傅那丑股狠狠刺去。

敢在李徽容面前這么玩,那就是有十足的把握,謝傅一個翻身就躲過這一劍,背貼桌面,面向李徽容,笑道:“李公子,我可不是要這冷冰冰的劍,是要你身上熱乎乎的劍。”

李徽容臉色一冷:“見貨!這就給你!”

嘴上雖如是說著,手中銀鋒卻不留情,謝傅卻不躲避,竟閉上眼睛,如同甘愿受死。

李徽容心頭驟地一揪一蕩,劍已刺出,要收回已是不及。

叮的一聲,劍尖卻被謝傅一口白牙咬住,見此場景,李徽容心頭涌起一股慶幸的喜悅感。

謝傅雙腿順勢勾住李徽容的腰背,兩人腰貼在一起的瞬間,李徽容感覺小腹如同被狠狠甩了一鞭。

謝傅笑道:“李公子,原來你喜歡從正面來啊。”

李徽容臉色一窘,隨著謝傅雙腿發力,人就如風中揚柳狂放搖擺。

看上去好像她是在對桌上人百般踐踏,實際上身體的反應感覺告訴她,被造弄的人是她。只有劍入鞘,沒有鞘入劍,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李公子,你好生厲害,我快授不了。”當一個人不在意愛惜自己的形象,那可真的無法無天了。

這話明明是從他口中說出來,卻好像是自己在求饒一般,李徽容好是生氣,她的涵養修煉至今,早已到了喜怒不形于色在眨眼間殺人,能讓人生氣至此,臉容緊繃,眼神透出殺意,還是頭一回。

身體晃蕩中,發現劍還在自己手中,發力朝謝傅喉心刺去,謝傅本能側頭躲開,劍刺在桌子上,桌子裂成碎片,兩人一并摔倒在地上。

謝傅驚訝:“你來真的!”剛才那一劍,李徽容可是動了真氣。

李徽容俏容緊繃,回應的他的又是一劍,唰一聲,雖刺了個空,劍氣卻在墻壁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跡。

“喂喂喂,跟你開玩笑的。”

謝傅一邊躲著一邊解釋,他只是一時玩心大起,這些年也養成隨性習慣。

李徽容卻沒有跟他在開玩笑,每一劍都透著真勁,欲要殺他而后快,此刻完全沒有平時的淡然。

“李公子,我求饒了,行吧。”

謝傅本在妥協,這話落入李徽容耳中,回想起剛才的場景,感覺就是在羞辱她一般,冰冷眼神似在發誓,不殺你誓不為人。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啊,動她只會火燒澆油,逃又不成,還惦記著她手上五百明光鎧。

這天下烏鴉一般黑,李徽容也是一樣,他都穿上女裳讓她七分,還玩不起一頓潑撒。

眼見好好的房間已經支離破碎,一片狼藉。

謝傅覺得要來點狠的,結束這一切,金剛不壞之軀一收,賣了個軟弱處給她。

李徽容一劍刺中謝傅肚子,一股鮮血就飚射在她的臉上,鮮腥而溫熱,表情一呆,人就僵住了。

剛才還被怒氣充紅的臉容,瞬間蒼白下來。

武道中人之所以不畏刀劍,乃是有護體真氣庇護周身,實際上身體比常人強不了多少,她剛才一劍能如此犀利刺進,顯然謝傅根本沒有運氣護體真氣,劍鋒在洞穿他身體的同時,真氣之勁也透體而入,殺傷極大。

再不及時施救,人就死了,李徽容猛然回神,伸手摘下掛在脖子上的玉墜,這玉墜里面有一顆她以備不時之需的靈丹妙藥。

打開暗扣,取出丹丸,湊到謝傅嘴邊,手下卻停了下來,看著這張閉上眼睛,死寂如木像的臉,手指抑制不住的微微顫抖起來。

他死了!

他在跟自己玩,自己卻動真格殺了他。

鼻子一酸,一股熱意涌上眼睛,眼眶就濕潤了。

李徽容看似天性涼薄,不為別人的悲喜而悲喜,實則情感豐富,內心敏感,必任何人都能感受悲喜。

當初她懷著菩薩心腸,為萬千災民而落淚,此刻,她為謝傅而落淚。

雖然僅僅交際三次,卻視若同窗共鳴之友

在蘇州城下,兩人目標相同,謝傅有不知民間細致之驚句警言,她也因此受益匪淺。

在玉塵山,一同飲酒,有同窗之秒鏡,李徽容第一次感覺自己并不孤獨,她其實有伴,那一次她也做了回自己,暢無不言,甚至把自己隱藏在內心深處的秘密也坦露出來。

她再也遇不到一個的人了……

念頭至此,渾身似脫力一般,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自母親自縊身亡之后,她就再沒有這種無力感。

謝傅這一次真的玩出格了,如果不是他有神奇生脈,真的要玩完。

李徽容真氣透體而入的一劍,對他全身經脈造成巨大傷害,皆因他毫不設防。

這就好比城池被攻破,如若拿起兵器拼命反抗,還能抵抗一陣子,甚至殺死一部分入侵者。可是一旦放下兵器投降,那就是被全部血洗的結局。

他的全身經脈就像放下兵器的士兵,而李徽容雖然算不上是絕頂武道高手,卻也是深藏不露的二品高手。

當初在困魔洞,李徽容也不曾展示出真正實力來,剛才確被謝傅氣著了,那一劍是全力一劍。

只能說謝傅托大了,消停是消停了,可經脈老遭罪了。

當然擁有神脈與生脈,不至于就這么玩完,此時沒有生命氣息,只不過是生脈的自我保護,就像自然界的一些動物在身體極端惡劣的一種表現。

李徽容就這樣一直僵坐著,夜晚似母親去世那一夜一樣漫長,似永遠看不到天亮的盡頭。

手指尖突然感受到溫度,有什么東西在沾碰著她的指尖,就像小時候有一次蝴蝶降落在她的指尖上。

李徽容抬起眼皮瞥去,看到謝傅嘴唇的微動,驚喜過望,忙把拈在謝傅嘴唇的丹丸拍服入謝傅口中。

正忐忑這丹丸能不能就他性命,就看見謝傅驟得睜開眼睛,睜的大大的,如同看見鬼一般。

緊接著開口說話:“好熱啊,跟煮在水里一樣。”

李徽容連忙關切:“哪里熱了?”

“哪里都熱。”

此時謝傅感覺全身血液沸騰,洪流暴發一般,不單五臟六腑,骨肉皮毛都要爆炸了一樣,人竟蹦站起來,像個猴子一樣在房間里跳竄,嘴里嚷嚷爆粗:“臥曹!臥曹……”

這一幕都把李徽容給看傻了,這丹丸真的有這么神奇嗎?剛才好死翹翹,眨眼的功夫就跟猴一樣。

被煮在水里是什么感覺,那是比如坐針氈還要難受一百倍,蹦跳著還不忘朝李徽容狠狠瞪去:“你給我下了什么毒?”

這種感覺可比月陰死篆好不多了,月陰死篆是痛苦的痛暈過去,這玩意不死,就是一直折磨你,在身體里面爆發,撓也沒法去撓。

李徽容一臉委屈冤枉:“我沒有。”

“還說沒有,我難受死了,你還不如一劍殺了我。”

李徽容也不知道是惱了還是急辨,厲聲喝道:“我沒有!”

謝傅此刻根本沒有空理她,已經倒在地上打轉,似死不瞑目一般,嘴上痛苦嚷嚷:“你好歹毒啊,好歹毒啊。”

“我……”

李徽容難以解釋,干脆上前抱住謝傅。

李徽容主動投懷送抱,這種天大好事,想都不敢想會出現,謝傅卻十分狂躁:“熱死我了,你還火上澆油!”

手腳舞動,恨不得把她給甩開,李徽容卻抱緊不松手:“你再忍一忍,會沒事的。”

見謝傅發狂,卻無可發泄,就把自己的手臂湊到謝傅手中。

謝傅此時已經沒有多少理智,張口咬下,手臂傳來一股劇痛,李徽容嚎叫一聲,當場差點痛暈過去,臉色煞白,轉眼間就是滿頭汗水,靠著非凡意志力,反而將手臂往謝傅手上湊。

謝傅自是毫不客氣……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謝傅終于消停下來,渾身已經被汗水浸透,人也完全虛脫就睡了過去。

李徽容也沒好到哪里去,疼的剩半條命,疲憊不堪,也閉目睡去。

當謝傅醒來的時候,已是太陽當午,此時他已經并沒大礙,就是有點大病初愈的虛弱,而李徽容整個人趴在他的身上。

而謝傅并沒有感覺到柔軟的玲瓏,板板正正就像兄弟一般。

說來也奇,易杭說李徽容有傾倒七國之美,偏偏謝傅對她沒有那方面的觸動,甚至感覺被兄弟壓住那么奇怪抗拒。

或許自盧夜華死后,他表面變得狂放不羈,內心卻是被涂抹上滴水不漏的一層。

被這么壓著也不是回事,謝傅便輕輕將她身子挪開,李徽容卻十分敏感,啊的一聲就驚醒過來,人驟地坐直起來,頭上的劍簪不是什么時候松了,一頭青絲如瀑蕩下。

依然是五官精致的一張臉,不過因為長發散垂,臉色有點憔悴,卻給謝傅一種柔弱小男人的感覺。

李徽容明明是個女子,謝傅也不知道為什么會有這種離譜的念頭,說女子的柔美動人,李徽容那是一點都不沾邊,說她男兒的英氣勃勃,此時又沒有。

剛好就五分男兒氣,五分女兒姿,似而非是。

小男人,謝傅頓覺好笑,他把李徽容當做小男人,搞不好都把他培養出那方面的愛好,現在他總算明白,為什么男人會愛龍陽君這一類,因為確實俊美非常,氣質迥異,卻又少了女子的那種忸怩作態。

李徽容冷道:“你笑什么?”

謝傅笑道:“李公子,你有沒有傾倒七國之美,我不知道,不過你剛才那柔弱悴容,我見猶憐的模樣,確實傾倒我了。”

這種話,李徽容可不喜歡聽,更何況謝傅一臉調侃揶揄,譏誚道:“怎么,不用死要活了?”

謝傅嘴角帶著溫暖微笑,大方說道:“不用要死要活了,我也原諒你了。”

李徽容只感覺一陣熱意自心底涌起,要知道她那一劍可是差點要了謝傅的老命,可是他卻如此大度,云淡風輕的揭過去。

這輩子只有一個人對她如此大度過,無論她犯了什么過錯,都會微笑著原諒她。

此時看著謝傅溫暖的微笑,感覺是那么相似,一個人的內心是溫暖的,笑容也才會那么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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