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百川到北研后精神百倍的投入工作。
王戈看看工作間的房門,鬼鬼祟祟給遲青松打電話,“你早就知道遲耿耿還活著?”
雖然百川什么都沒說,但他篤定那個女人一定是遲耿耿。
五年前九月初百川重回工作崗位之前那一天他在隔壁,家里只有百森哥,遲青松,百川。
百森哥這些年沒有表現異常,應該不知道情況。
百川和遲青松越走越近,還一起出去旅游過,他們是同盟者,一起保守遲耿耿還活著的秘密。
百川是遲耿耿的丈夫,遲青松是遲耿耿的哥哥,手下,兩個人都對她死心塌地。
自己懷疑遲耿耿,還總是想揭他的底,百川防備他。
遲耿耿的秘密大概率跟她離奇的身份有關。
遲耿耿的后事一直擱淺,他們不敢在百川面前提怕觸及他的傷心事,遲家那邊有遲青松應付,到現在為止遲家人連遲耿耿的墳墓在哪里都不知道。
遲耿耿沒死,怎么可能有墳墓。
百川和遲青松回避遲耿耿下葬以及之后的事情,就是為了遲耿耿回來做準備。
遲青松神色一頓,他怎么知道?
百川不可能告訴他,自己沒有告訴他,王戈在詐自己,“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遲青松看看時間,
他該去開周一例會了。
王戈重重的哼了一聲,“少跟我裝蒜,
你肯定知道遲耿耿還活著,
百川也知道。”
“切!”大清早的吃飽了撐的找茬找到他頭上來了。
“切什么切,
遲耿耿回來了,我親眼所見。”王戈咔嚓一聲掛斷電話,
他急死遲青松。
遲青松聽到電話里的忙音,蹭的一下跳起來,掛斷電話,
抓起公文包鎖好辦公桌匆匆往外面走。
助手連忙站起來提醒他,“廠長,馬上要開會了。”
“今天的例會延期,具體時間等通知。”遲青松的話落音,人早就消失了。
助手:啥事兒啊,
這么急?
他跟著廠長四年了,
還是頭一次見他這樣。
遲青松開車飛馳到北研所,
他已經是這里的常客。
門崗基本認識他,
見到他沒怎么盤問就放他進去了。
他一路小跑到靳百川工作間見到了王戈,“你在哪里見到她的?”
王戈賣起了關子。
靳百川從里面出來,看到遲青松愣了一下,“你怎么來了?”
“王戈說她回來了?”遲青松直勾勾的盯著靳百川。
靳百川點點頭。
遲青松咧嘴大笑,等了這么久終于等到了這一天,“那她……”
“26號那天我要用遲記大飯店,
好好布置一下。”
五年前的8.26號是百川和小啾啾結婚的日子,那天小啾啾沒了,后來他們聊天的時候百川曾經提過,每天的8.26那天把飯店留給他。
留了這么多年終于能用上了,
遲青松欣然點頭,
“行,我這就回去安排。”
他興高采烈的離開北研所,
在路上接到女子監獄打來的電話。
“請問您是萬家美裝潢公司總經理遲青松同志嗎,
這里是女子監獄,9438今天突然發狂,
哭著喊著要見你一面,她的身體狀況很糟糕……您方便過來一趟嗎?”
“好,我馬上過去。”遲青松掛了電話,迅速趕到女子監獄。
在獄警的帶領下順利的見到了9438夏銀。
夏銀撲到窗前握著欄桿死死瞪著遲青松,
“她不是死了嗎,為什么還會出現,
到底怎么回事兒?”
“你死了她都不會死。”遲青松嗤道。
這次他過來一來是配合監獄工作,二來是想親眼看看夏銀。
看到她挺慘的,似乎幾天沒睡,眼睛又紅又腫,人已經瘦得脫相了,整個人陷入癲狂狀態,他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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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銀面如死灰,最后一絲希望破滅,她眼前一黑,墜入了黑暗。
獄警奔過去,把她送回牢房。
今天遲耿耿要去商務部見部長洽談業務十分順利,商務部對她的回歸表示了十二分的支持和歡迎,并在政策上給與了大力支持。
離開商務部時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她腳步未停,低頭上車。
帶著助手來商務部開會的遲志田瞠目結舌,轉頭目送遲耿耿的汽車消失久久無法收回視線,那個丫頭怎么跟他家耿丫頭那么像。
“你看到剛才那個年輕姑娘沒有?”
助手一臉茫然,哪里有年輕姑娘?
遲志田甩甩頭,他可能太想念耿丫頭了出現了幻覺,“走吧。”
“是!”助手跟上遲志田,回頭看看卻什么都沒看到。
遲志田開完會回到市里當年的助手小張,現在已經是辦公室主任特地等在樓下面,看到他回來飛奔過去,“您回來了,艾美集團總裁在辦公室等您。”
“艾美集團?不是那個回遷的華裔企業,老板叫啥來著?”遲志田一時想不起來了。
“叫艾柊柊。”跟您侄女遲耿耿長得一模一樣!您侄女是雙胞胎,
小時候送出去了一個?
遲志田點點頭,
“是叫這個名字,
她找我做什么?”他都不認識。
艾美集團回遷直接跟商務部洽談的,任務都沒有下達到市里。
張主任攤手,“不清楚,她什么都沒說,只說有事情要跟您談,今天必須見到您,我就讓她在您辦公室稍等。”
“我知道了。”遲志田帶著一腦子疑惑上樓推開市長辦公室。
遲耿耿站起來,轉頭朝門口看過去,“市長,不請自到,真是不好意思,我有些事情想跟您單獨談談,不知道您有沒有時間。”
遲志田張口結舌,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聲音,“小魏沏茶。”
“是!”助手放下公文包,麻溜的沏了兩杯茶放在茶幾上,悄無聲息退出去,順手拉上了房門。
房間里就剩下遲耿耿和遲志田四目相對,氣氛有些復雜。
遲志田最先回過神,走到沙發邊,“坐吧。”
這個姑娘跟耿丫頭長得一模一樣,但聲音變了,他不敢認。
遲耿耿走過去,在他身邊的位置坐下。
遲志田一怔,以前耿丫頭跟她談工作的時候總是坐那個位置。
遲耿耿端起茶杯,拿起茶蓋撇上面的毛尖沫子,每年遲記的分紅拿不少生活檔次還是老樣子,“提前兩年完成目標,大伯,恭喜你。”
遲志田蹭的一下站起來,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之前耿丫頭跟他聊過他以后的工作計劃,如果他到市里三年之后能升上去,還能繼續發光發熱。
如果三年之后升不上去,他就得在那個位置上結束職業生涯。
這件事情天知地知他知耿丫頭知,這……
“耿丫頭?你沒死?你的聲音是咋回事兒?”
“當年我中毒太深,聲帶發生了不可逆的損害,所以聲音有些改變。”
原來是這樣,遲志田坐回去看看窗外壓低了聲音,“靳所長知道你還活著?”所以才不提后事,也不給建墳墓?
遲耿耿臉不紅心不跳的編,“當年我還剩下一絲氣,靳百川不肯放棄,懇求我師父幫忙把我送到了老鷹國。
那邊的醫療條件比咱們這里先進,我在南家的關照下在老鷹國治療了一年才醒過來。
南家給我弄了個新身份,就是現在這個艾柊柊。
靳百川是搞科研的,還研究的是對空武器,我作為他的妻子出國是需要嚴格審批的,當時事態緊急靳百川等不到審批就把我送走了。”
其實她是喝了空間水恢復了一些,憑著頑強的意志進了空間。
昏迷的狀態自動激發了森特的醫技功能,她接受了森特一年治療才醒過來。
后來想辦法跟海外的南家聯系上了,借助他們的關系在那邊站穩了腳跟,為自己回來鋪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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