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向北家原先前后院都鋪了磚,孔琪把磚全撬開,露出土地來種菜。
前院種過蔬菜種小麥,后院她種了各種瓜果,草莓、西瓜、桑椹、葡萄,她每樣都種了幾株。
她在不斷摸索‘花皮球’的作用范圍,看看它能保哪些植物生長、哪些不能。
實驗結果顯示,沒有‘花皮球’保不住的植物,它所供給它們的‘能量’,區別于陽光雨露,不用施肥松土,那是孔琪所不曉得的力量。
于是她連象征性的澆水工作也省去了。
春天遲遲不來,野外的生存環境無論是對人類還是動物都異常嚴酷,某些各類的動物越來越少,可以預見,它們將在新的寒冬紀元滅絕。
動物為了生存在野外撕殺,人類為了生存也在野外撕殺。
三月初,有一伙人從更北邊來,他們在村子外徘徊數小時,想是確定了村中人手不足,在中午時分向村子發起攻擊。
孔琪利用陷阱殺傷幾個人,他們手中掄著鐵錘、刀、斧,砸破防護網,沖進村子里。
這些人眼睛通紅,像瘋狂的野獸,他們闖進各家各院,砸開窗戶跳進去拿東西。
孔琪見他們如同喪失理智的瘋子,決定啟起第二套方案。
有人發現她在房頂,呼號著向她所在的院子狂奔過來,她啟動機關,利用亂箭陣在門外的馬路上傷了幾個人。
這種亂箭陣的準頭非常一般,可以說是很難殺死人,但傷人很容易。
她引爆幾個藏在角落的炮仗,炮仗裝在玻璃瓶里,玻璃瓶用特殊的‘血’浸泡過。
鞭炮炸開,炸碎瓶子,細碎的玻璃渣崩飛出去,劃傷了幾個人的臉和手。
圍攻村子的這伙人共有三十多人,這是孔琪能看到的,有沒有藏在村外隱蔽處的后援她不清楚。
當人多的時候,只有這種‘霰彈式’攻擊能起作用,手弩沒什么用。
孔琪舍不得使用熱武器,除非對方也有,否則她寧愿用原始武器,原始武器用完她可以造,現代熱武器她造不了。
碎金屬片和玻璃渣傷了六、七個人,他們毫不在意這小傷,繼續向陸向北家的小院沖。
院子外邊圍的東西太多,他們不方便拆、也不方便爬,便全聚到正門外,用力撞大門。
大門里邊頂著粗木樁,一兩個人撞不開,他們想從大門上邊翻進院子,但孔琪的手弩不答應。
誰先在門上邊露頭,利箭便朝誰身上招呼。
闖入者改用投擲燃/燒/瓶的方式,阻擋孔琪的攻擊。
他們將點燃的瓶子扔進院內,或者扔向屋頂,孔琪所在的位置。
孔琪沒別的辦法,她只知道千萬不能下去,首先來說小伙人沒有熱武器,其次他們不會武功。
知道這兩點,孔琪就一個念頭——耗時間。
院子里的麥子被燒沒關系、他們闖進屋內搶東西也無所謂,孔琪只要保證她自己別被他們吃了。
她在這伙人身上看到了屬于人類的骨頭裝飾,有用尺骨做發簪的,還有人用盆骨做帽子,其中一人腰間有個儲物‘袋’,是用小孩的頭骨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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