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伯怡在村里住了兩天才徹底放下戒備,她發現孔琪每天的生活特別規律。
早起練拳、溜狗、做飯,上午出門檢查村外的防護網,中午回來吃飯,下午練習射擊、劈柴;吃晚飯就學習。
孔琪有許多太陽能板,成套的、單套的全都有,有太陽能發電機,還有只供燈泡發光的簡易款。
不過孔琪從來沒用過太陽能發電機,北境陽光不強,日照時間又短,只帶燈泡的簡易款都不怎么好用。
燈泡的亮度跟臺燈差不多,達不到照亮全屋的亮度。
孔琪在末世中如何‘勤奮’,觸動了孟伯怡的心,她們都是一個人,可孔琪沒有消沉、頹廢,她依舊在過天天向上的生活。
孟伯怡頗受鼓舞,也重拾勇氣與信心,在身體復原后,帶著滿滿一背包的物資踏上了南下的征途。
背包自然是孔琪給她的,里面裝滿了代表‘倉鼠精神’的全部榮耀。
孟伯怡根本背不動,她把背包放爬犁上拉著走。
孔琪想到她要去南邊,那邊未必有這么深的積雪,所以還給她準備了折疊小拉車。
等到了南邊,孟伯怡可換帶輪子的拉車來拖行李。
孟伯怡走時對孔琪說,她會將這份恩情牢記于心,假如她此去有幸不死,一定會回來報答孔琪。
孔琪沒指望孟伯怡報答她,只希望這位大佬將來記得她這么個人,如果有一天她們再相逢,大佬最好能對她仁慈點。
畢竟在陸向北的描述中,這位草原女霸主是個腳踏尸山海血往上爬的狠角兒。
孔琪覺著自己就像個小白在買基金,她也不知道哪支能保本、哪支能盈利,哪支又會賠個精光。
她只是盡可能去幫助一些人,在她能力范圍內,多幫幾個人。
要她做大英雄,她肯定做不來,她太知道自己的斤兩了,若能在亂世中能偏居一隅,已經算是最好的結局。
孟伯怡南下,在北境內應該遇不到喪尸,遇到人的概率還大點,不過孔琪一點也不擔心這位大佬的安全,大佬的第二人格比匪徒危險多了。
孟伯怡走后,孔琪回到陸家小院住,她不在的時候屋里不生火,煙囪不冒煙,孟伯怡便沒發現異樣。
她沒回小院的這兩天,院中的菜蔬依然生機勃勃,孔琪象征性的給它們澆了點水。
接連送走三波人,她的食物儲備量有所下降,她必須努力囤食兒了。
她在院里先種了幾茬蔬菜,能曬干的曬成干,能做醬的做成醬,用空罐頭瓶儲存,再進行消毒密封處理,放進地窖里可以保存很長時間。
蔬菜夠了她便在院角栽上果樹種子,余下的空間用來種麥子。
孔琪做過實驗,在院中種菜,無須泡種、催芽,這樣就省去了移栽的步驟,節省很多時間。
陸向北家院子里的土,就是普通的土,孔琪覺得植物能在這片小院內野蠻生長,應該是‘花皮球’的作用。
種子都是她從種子商店運回來的,能不能發芽她事先不清楚,反正只要種到院子里,所有的種子都正常生長,沒有任何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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